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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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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01/23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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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东京降落。窗外,大地正被一片白雾笼罩,机场像块褪色的抹布。

我正要起身下机,忽然从机场扩音机里听到《挪威的森林》。远远地,却一下子揪紧我的心。一如往昔,这旋律让我想起伤心的往事。我坐在座位上,双手捂着脸。

“七先生,您已经到站了,需要我帮忙吗?”空姐体贴地走过来问道。

“不,谢谢。”我疲惫地向她挤出一个微笑。

多年以后,我仍无法忘记她,我仍会不时想起和她一起渡过的时光。

一 单恋

十多年前,我来东京留学。人生地不熟,日语水平更是可怜。我们几个中国来的学生便成天聚在一起,组成了一个颇有流氓气质的小团体,整日混迹在银座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厅。

她那时是一陪侍小姐,在一家名叫“猫眼”的酒吧工作。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炎夏的某个夜晚,我们几个学生在银座游荡了一圈,决定在酒吧里歇歇脚。因为她会说中文,便被老板娘安排过来陪我们喝酒侃大山。

“大家好,我叫良子。”她先是冲着我们一个九十度鞠躬,然后款款走到我跟前。“请问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我有些慌张,一时竟什么也说不出。

“你就坐那儿吧。那什么,阿七还是处男,你悠着点啊。”一同学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一晚我过得极不自在。良子每一次为我斟酒,我都会连珠炮似地谢个不停,脸上也不自觉的燥热一阵。

也是在那一晚,她的笑容和举止都深深印刻在我的脑中。

二 挪威的森林

那之后,我又去了猫眼许多次,有时和同学,有时孤自一人。每次去都点名让良子来陪,不知不觉就处出了感情。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向她提出出台的请求。

“好啊,我同意。”她果断地答应下来。

那晚,我带她去了一家离市中心较远的酒店。在那里,我们来来回回做了五六次,终于累得再也做不动了,虚弱地卧倒在床。

“今天是我的二十岁生日哦。”

“什么!”我一个猛子从床上扑腾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十分吃惊。

“怎么了?”

“你……二十岁生日陪我干这事儿。”我终于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哦,没什么,倒是接下来的事你可能会更吃惊的。”她身体贴在我的身上,咬着我的耳朵说道。“我这是第二次跟别人做。”

“第一次是跟谁?”

“男朋友喽,可惜他死了。”

良子接二连三的告白让我一时有些头晕。

“那之后,那里就再也不会湿了。”良子若无其事地说道。

后来,我和良子保持着每周做一次的频率,而每次我看着她高潮后空虚的表情,便不禁想起她的过去。

她是个死了男人的女人。

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终于有一天,我再也找不到她。

在那个失去她的夜晚,我魂不守舍,闭上眼睛却无法放空头脑,她的身影在脑海里翻动。

在偌大的没有黑夜的城市里,她却把自己藏在黑夜中。

突然,内心升起一股冲动。我披上大衣,打计程车赶到机场,买了去札幌最早的机票。

第二天,我在札幌下机,又马不停蹄地乘车去了北海道最北端的那座城。

在浩荡苍茫的雪地中央,良子孤单地伫立着。她单薄的身躯,像在寒风中执拗的小树。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 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



如今,三十七岁的我又回到当年和她相遇的那家酒吧。

她现在是那里的老板。

我们又回到当年每周必去的酒店。我们来来回回做了五六次,就像当年一样,虚脱地卧倒在床。

忽然,大地剧烈地晃动,墙上裂开一道道缝隙,从缝隙中透过一股股肃杀的寒风。

叫喊声,大楼坍塌的声音,巨大的呼啸的海浪。

“阿七,日本要沉了。”她一如当年那般平静地陈述道。

“是啊,我们该往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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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1/23 | 编辑
七娘告诉了我们,产生感情=来来回回做了五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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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离线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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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1/23 | 编辑
引用第1楼aming0322012-01-23 16:03发表的“”:
七娘告诉了我们,产生感情=来来回回做了五六次。



深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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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1/24 | 编辑
每次的空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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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1/24 | 编辑
话说没有人看出这文的恶搞意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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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2/01/24 | 编辑
引用第4楼七娘子2012-01-24 20:40发表的“”:
话说没有人看出这文的恶搞意味吗


看书不多的我那两本恰好都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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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2/01/25 | 编辑
只看过挪威的森林
话说猫眼总让奴家想到某动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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