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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鬼话][奇物志]春·眠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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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物志
——春·眠虫

-1

“虽然我是吸血鬼,但你看,即使是在白天我也能坐在这里和你闲聊。”
把头发向上梳起呈一个葱头状的白发男子倚在红底金边的长椅上这样说着。坐在他对面的中东男性尴尬地笑笑,然后抛开闲话、聊起了正题:“毕竟阁下是超越常识的存在,这种程度自然不在话下…法特里辛·范·里瓦尔男爵,我相信您一定把‘那个’带过来了吧?”
“这…”
白发男子——吸血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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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主题

493

存在感

132

活跃日
帅哥离线 (◕‿‿◕)
 5 

SOS团二星级★★

10楼
发表于 2012/08/28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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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所以接下来要肉偿么(拖

29

主题

106

存在感

57

活跃日
 3 

SOS团新手

11楼
发表于 2012/08/28 | 编辑
引用第10楼aming0322012-08-28 13:37发表的“”:
大难不死……所以接下来要肉偿么(拖



好主意

29

主题

106

存在感

57

活跃日
 3 

SOS团新手

12楼
发表于 2012/11/17 | 编辑
5

脏乱差。
这是夜行对大堂的第一印象。
喝酒跟倒酒没什么区别的红胡夷人一只手拿着空酒杯,一只手握着同伴的手——当然不是牵着小手唱着甜腻小曲。两只粗壮的手互相施力、筋肉暴突,红胡夷人们用下流的俏皮话咒骂着彼此,试图扳倒对方的手以便省下自己的饭钱,被酒沾湿的红胡子因从格子窗中渗出的阳光而显得更加油量光滑。
而在左手边,长发绑成一根麻花粗辫的武人浅啜着一杯白酒,他裸露的上身纹着一条青须盘曲的虬龙,神形迅猛如他的动作——一抹灰色踪影刚从桌角闪出就“吱”的一声被他踢到墙上,化为一滩肉泥。
“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再·把·老·鼠踢到墙上!”
冲那武人吼的应该就是这客栈的老板:模样瘦削、装扮精细。擦着茶碗的老板打量了夜行一眼便不再管她。
厅堂中坐着的书生、摊贩、劳工等一众闲人(其中甚至还有“红娘子”)都没有过多地注意夜行的存在,唯有在粉衣人领她经过红胡夷人的身边时,才有了些许闲话:“诶操,卧说粉液爷,宫肿的宫女儿,都向这妞儿乳此标致?”
粉衣人朝他一摆手,堆笑说道:“嘿,瞧您说的,我去宫中是为了正事啊。这姑娘,只是我路上顺手‘牵’回来的。”
“哼,俺杀湿后也嫩有乃这钟运气就好了。”
言罢,红胡夷人打量了夜行几眼后又转回身去和同伴们拼酒了。粉衣人领着夜行找着一张桌子坐下,吆喝店小二过来点了两瓶酒与几个小菜后便又开始痴迷地盯着夜行看,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姑娘诶,你明明也知道你们少主已经当你这个人不存在了,为何还想知道那白夜症的详细?”
是吗?
是的。
即使这粉衣人不再提,夜行她也清楚得很。
“即使少主不再需要我,也并不妨碍我继续尽忠吧。但首先…”
她有一些疑问。
这个男人怎会知道少主的事,他又从何得知夜行她是少主的人呢?
“你和我们少主是什么关系?你之前有见过我吗?”
“哈哈哈,问得好啊,不过凡事都要分个先后与轻重缓急嘛~这些问题都等到我为你解答完你对‘白夜’的疑问后再说吧。”
擅自引开问题的粉衣人又看了夜行一眼,调笑道:“哎嘿,你的少主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会让你如此执着…我可真好奇啊。”
“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倒是你,能快点告诉我白夜症的事情吗?”
(他这样说…难道是不认识少主?也罢…还是先搞清白夜的事情要紧)
在心中权衡一番的夜行决定还是先顺着粉衣人的意思来,可粉衣人哪会那么正经:“别急嘛美人,来来来,先干了这杯酒。”
言谈间,店小二已端来飘着浓郁辣香的白酒,粉衣人给自己倒了一杯后,也给夜行倒了一杯。
“我不喝酒。”
“哎,别这样嘛,用酒去去晦气也是不错的。”
“你是说这酒能淹死你?”
“啊?嘿…小姑娘,哪有说自己的救命恩人是晦气的。”
触了礁的粉衣人讪讪笑道。他一仰头、一口气喝下整杯酒,面庞瞬时变得红扑扑的,话中也带了点任性的醉意:“姑娘啊…这一杯酒下肚还没能暖暖胃,您就这么急着问我,我可吐不出半个字眼呐。”
“……”
夜行按捺住发作的冲动。等粉衣人又吞下几杯酒后,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白夜’,即是一种癔症啊。”
“癔症?”
虽然有想过少主的病会不会是精神上的问题,但夜行并未将其作为一种参考。毕竟少主的病是一夜之后突发的,之前并无任何异样。
古往今来,患得“白夜”这种奇症的人可谓是寥若无几,数得上名号的只有“黑血”缪炎皇、“兔走”征夷大将军颜如玉以及日光剑侠明常,其他诸多白夜症的乡野传说多是由术士以及说书人等不靠谱的人在传播,不具可信性。
既然例子少,所可得知的信息就更少了:“黑血”缪炎皇在尝试了百种疗法后终于因为体衰而暴毙;颜如玉将军为了摆脱不眠的苦楚终日血战沙场,最后得以遂愿、马革裹尸还家乡;而日光剑侠可以说是这三位里面最惨的了,他因无法入眠而疯狂,杀尽妻儿,屠戮栖村,终获极刑,被绑在日光岩上活活炙烤而死,拥抱了永恒白昼的太阳。这三人的传说除了白夜症是种可怕的不治之症外没有提供任何信息。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又能告诉夜行什么?
瞧出了夜行心思的粉衣人呵呵一笑,放言道:“我能告诉姑娘你的绝对比其他人能告诉你的多得多。”
“哦。”
夜行冷淡地应了一声。粉衣人被这冷淡打击到,开始一脸苦相地小口抿酒,活像个被骂了的小姑娘。
“姑娘你如此冷淡,伤透我心也~”
粉衣人拿着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粉手绢抹着眼泪,他这故作扭捏的姿态、举手投足间也颇有几分“红娘子”的味道。
“你如果不讲我就走了。”
“诶?!别急!姑娘别急,俺这就说来!哎‘白夜’这个病症其实是不存在的哇!”
这话一出,夜行先是一惊,接着就有种想一拳打翻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如果不是病症…少主他又怎会…)
表露在夜行脸上的不解与愤怒吓得粉衣人连忙道:“姑娘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解释这其中的缘由。”
“你前面明明才说过‘白夜’是一种癔症。”
“是哇,没错啊,从症状表现上来看‘白夜’的确是一种癔症,但这个病,‘白夜’是不存在的。姑娘耐下心来听我慢慢为你解释,世人皆知‘白夜’这个病是一种让患者无法入睡的可怕玩意,但这只是表象啊,只是‘我们看到的它表现出来的样子’。”
粉衣人咕嘟又咽下一口酒接着夹起刚上的炸小黄鱼,清脆地嚼了起来。
“嗯唔…很多事情不能光看它们表现出来的样子,那可不一定是事实呀,就好比这小黄鱼,当初东海的一个渔人第一次见到这种鱼,只见这鱼在水面下摆尾漂游、身上的鳞片发出层层金光,活像个会游的金子——那渔人真以为那是金子了,立马摇橹回村告知乡亲,领着一大批人回到之前见到鱼的地方开始大捕捞,最后呢…发现捞上来的只是这手掌长的黄鳞小鱼,不过嘛,这也算是好事,小黄鱼可真是太好吃啦!”
夜行不知道粉衣人举的例子与他的话有什么关系,便随口说——也的确是这样:“这个例子可真差劲。”
“非也非也,水面上是一个世界,水面下又是另一个世界,这水面不过是间隔两种认识的界线罢了,那渔人因为那水面而错以一种自以为合理的认识做出了错误的行为,他,一个熟练的渔夫怎会不知道那只不过是日光照射下的错觉呢?啊,可是他依然错了,因为那水面,因为自己的贪念,因为一种自己‘想看到的样子’而错了,同样地,这‘白夜’的‘病症’是否也只是一种由‘世人想看到的样子’而产生的错误结果呢?”
这一通话让夜行明白了粉衣人的意思,她摘取了其中的简要:“你的意思是‘白夜’…另有他样?”
喝得兴起的粉衣人又饮下一杯酒,堆起一脸红彤彤的傻笑答道:“嗝…正是,‘白夜’只是一种现象,就像天阴会下雨、夜冷会结霜一样。只是一种自然现象罢了——只不过稀少了那么一点。它自你们看来是一种不眠奇症,自我看来则是一种境位错差,间隔你我认识的不是别的,正是梦境与现实的分界线。”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很简单,你们以为‘白夜’是让人无法再回到梦中,而实际上‘白夜’是把人永远留在梦中,既然已在梦中,自然没得睡啦~”
天方夜谭。
这是夜行的第一感觉,不过即使这样觉得,她仍耐着性子继续问下去:“那少主他为何又能像常人一样地生活?我是说…除了没法入睡和心性大变外他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那是因为他的意识虽然还停留在梦中,但躯体也还是活的,那副躯体成了他在现实的束缚与依凭,也使他无法全部地归入进髓梦千境。于是…被夹在梦与现实之间的他的意识为了保有独立性、以免你的少主迷失在收容模糊存在的混沌海中,将自己分为两个相同的镜像,一个留在梦中,一个留在现实。现在的他就像个梦游者,似醒非醒,唉也不知你们少主到底做了什么孽,落得个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
这段夹杂着外来语的话夜行听得半懂,不过还是能勉强理解粉衣人想表达的意思,可说到底,她最关心的依然是:“那…这种境况可以改变吗,有确实有效的解决办法吗?”
“解决办法?那肯定是有的。”
就在粉衣人要接着说下去的时候,一阵骚乱打断了他。
从客栈外面传来打砸抢的声音,觉得不对劲的粉衣人向老板问道:“诶?老板,外面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地方的闲人来这里随便闹闹,常有的事,别在意别在意。”
客栈老板边说边从柜台后踱了出来,观察着客栈外面的乱象:外面一片鸡飞蛋打,几名穿着粗野的人正追着一名妇人,不知是为了图财还是图色,另一些同样穿着的人则背着装得满满的麻袋,光是看那些背着的人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已经搜刮到不少东西了。
既然外面都遭殃了,那这家店肯定也不能幸免:
“操!打劫打劫!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都赶紧交出来,否则休怪老子不客气!”
一名独眼的光头男子闯进大堂,挥舞着手上的朴刀朝着众客人叫嚣道。不过他的叫嚣没什么效果:大堂里的客人仍该干嘛干嘛,就好像他这个人只是只烦人的苍蝇一般。
“唉,客人您这么大火气干嘛?来,喝碗茶、歇个腿吧。”
唯一理睬他的人只有客栈的老板,神情和善的老板端起一碗茶凑到那男子身旁招呼他入座,就好似这人真的是个火大的客人一样。
可他却不是:“歇你老母!老子要的是钱不是这破茶!”
男子猛地一挥手打翻老板手上的茶碗,青白相间的茶碗应声落地、粉身碎骨。
“唉…”,老板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瓷片,叹息着摇摇头:“您不要茶啊…那就可惜了。”
“快把钱给老子…”
光头男子伸手作势便要抓住老板,可在他的指头触及到老板的衣领前,就被一张飞来的板凳打得坐在地上。
嘴上粗口不断的光头男子挣扎着站起来,凶狠的目光扫遍店内、想要找到那个对他下黑手的人。最后他的目光停在夜行与粉衣人身旁的那名武人身上,大喊一声“操你娘,别以为身上纹了点东西就很厉害!”,便挥刀冲了上去。
而那名武人只是静静离座,默默看向朝他冲去的男子,黑色的瞳孔如墨一般沉郁。
“忒!狗孙子!”
转眼间男子已迫近到武人身前,他一撅腚,奋力劈下一记刀斩,想要卸下武人的一条胳膊,可这一劈被武人用手背以四两拨千斤之法轻轻拨开,反倒使光头男子因为重心失衡而摔个狗吃屎。
“噗哈!”
店中一阵乱笑,惹得那光头男子羞红了脸、活像个熟了的柿子。吃了亏的男子自然不甘作罢,他捡起朴刀、摆好架势,猛地又向武人横砍一刀。
这次武人以攻为守:他双拳紧握,先是闪过男子的刀砍,而后贴向男子的身前、任双拳如雨点般落在男子的胸口与腰腹上,待那男子被打得接不上气时再以一记侧身摆肘顶在男子的胸口正中、打得他飞了出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被击飞的男子一路上没有撞上任何东西,也因此,他结结实实地撞上地面,痛得闷哼几声。
“嚯,这人还真是厉害呐。”
同夜行一样一直默不作声看戏的粉衣人出言赞叹,而自认武艺不输男人的夜行此时也忍不住暗自将武人比作自己的对手,在心中虚斗一番。
“干…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
看样子武人下手还是留有余劲的,那男子只是歇了一会儿后便又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坨黑黝黝的东西,夜行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冷气,男子手上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炼丹师们整出的[x]玩意:黑牡丹。如果让那东西在店里炸开,后果不堪设想。
“老子要炸了这破店!”
正当男子要点燃黑牡丹的引线时,一条青色的虬龙霎地朝他扑了过去——武人跃出两步,然后腾空而起,当空一脚踢飞男子手上的黑色*,再而在空中变换身形、反身一脚把男子踢出了客栈。
“脑子有病吧?敢动小春花住的地方。”
黑牡丹稳稳落在武人手上,神情依旧阴郁、严肃的他在抛下这句话后便把黑牡丹交给老板处理,自己又坐回到座上、慢慢饮着他的白酒,这也博得满堂喝彩:
“呼——还真没生疏啊大辫子!”
“呦!护花使者!”
“真得劲,诶老板,再给大辫子来一瓶‘白鹤亮翅’,记我账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众人以为这搅他们酒兴的破事算完了、即将再庆贺一番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喊叫:“干你卵的!敢动我们大哥?小的们,拆了这家店!男的杀、女的奸,上!”
又一群土匪打扮的人冲进客栈内。只见他们来势汹汹、面带煞气,俨然让人有种他们是来报杀父之仇的错觉。
总之有危险是肯定的——夜行刚准备拉起粉衣人离开这是非之地,耳边就传来弦音:
“噔噔——”
一名操着三弦琴的乐师——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一直就在店里?夜行搞不清楚,不过她很明白,在这乐师拨了两下琴弦后店里的气氛的确变了。
书生与摊贩等平民百姓捡起板凳开始往大堂靠里的位置走去,他们的步伐不徐不疾,就像是在找看戏的特等席一样。
红胡夷人们站起来了,他们有的掏出绑在身上的滑膛*、有的解下背在背后的长柄战斧、也有的在捋顺自己的胡子——沾在胡子上的酒顺着胡子滴到指虎上、刮得拳锋锃亮,他们像看虱子那样看着那群土匪,随时准备把他们捻爆。
歇脚的水手们站起来了,他们有的取出由东蓬莱岛上盛产的红龙木制成的木棍,有的拔出自南海万里远的黑石岛上走私而来的黑矿打造成的黑晶*、还有的干脆啥也不拿——只用从大果岛上采摘下来的、有一个人头那么大的苹果作为趁手武器,他们像看着一堆木桶那样看着那群土匪,好似只要把这堆“木桶”整理好、打发完便可歇工饮酒。
就连和尚、道士与红娘子这等信教之人也站起来了,他们有的紧握禅杖、不动如尊,有的轻掸拂尘、风度飘逸,还有的含笑欠身、执鞭起舞,他们像看“修行者要胸怀宽广但淦你娘!你找打!”之人那样看着那群土匪,巴不得这群人赶紧从他们面前消失。
堵在门口的土匪们傻愣愣地看着这场面,直到“红娘子”的鞭子抽上他们的面门时才反应过来:“诶娘真疼!”
“噔噔噔、噔嗒噔嗒噔嗒噔嗒——噔——噔嗒嗒,噔噔噔…”
弦如急令般拍打着土匪们的屁股,催得他们心慌意乱、抄着家伙就一股脑地朝迎战的人群冲去。
“啪!”
“嗒!”
“砰!”
这乍看是一片乱战但其实不然:夜行看见被打得飞起的皆是那群倒八辈子霉的土匪,你瞧,这土匪刚落下时眼上有一块淤青,待他再飞起时脸已经变成了猪头肉、裤裆那里还多出了一个弹孔——没流血,看样子是尺寸太小了。而那土匪……
等到夜行回过神来时,这单方面的殴打已然结束。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的土匪们已被客栈老板叫来的官兵收拾走、通通都被扔进大牢里了。而料理了那些不速之客的众人则又重回到座上,继续他们之前被打断的事情——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谈人生。
“诶…老板。”
夜行这才想起粉衣人还坐在她的对面,只见粉衣人神情陶醉地盯着客栈老板看,似乎有很多问题要问。
“怎么啦客人?”
“你们这真的只是客栈吗?”
对此,老板只是微微一笑、拱手答道:“呵,客人见笑见笑,旮旯埂这儿是全墨明城里巡守官兵最少的地方,所以难免会碰到这种事情。”
“可你们也太镇定了吧!”,显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的粉衣人止不住激动:“太厉害啦!”
堆笑着的老板一边招呼绑着*花辫的女侍来为粉衣人热酒,一边为这场遭遇下了定论:
“所以说只是常有的事嘛。”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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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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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活跃日
 2 

实习生

13楼
发表于 2012/12/25 | 编辑
楼主写的小说很有味道,很好看,支持下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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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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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活跃日
 2 

家中的荣誉团员

14楼
发表于 2012/12/31 | 编辑
这番追了!边看边笔记好了……虽然只看到1,但是觉得场面真的是身临其境,画面和声音的感觉都传达出来了,,对于没见过世面的我来说可以当教科书呐^_^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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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存在感

57

活跃日
 3 

SOS团新手

15楼
发表于 2013/01/01 | 编辑
谢谢支持
引用第13楼tahe7872012-12-25 20:47发表的“”:
楼主写的小说很有味道,很好看,支持下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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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存在感

57

活跃日
 3 

SOS团新手

16楼
发表于 2013/01/01 | 编辑
技艺还未成熟,客官见笑了……
引用第14楼蝉時雨2012-12-31 19:33发表的“”:
这番追了!边看边笔记好了……虽然只看到1,但是觉得场面真的是身临其境,画面和声音的感觉都传达出来了,,对于没见过世面的我来说可以当教科书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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