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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那一片澄空

159

主题

493

存在感

132

活跃日
帅哥离线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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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08/04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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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文无关


  一

  “嗨,据说表现突出的话,组织会给你配个妹子。”金发的沙司组长边匍匐前进道。

  “哦。”相比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我倒是更在意沙司额头上显露出的那一摄摄金色的傲慢。虽说如何打扮自己确实是他的自由--不,对于军人来说“打扮”这种字眼怎么样都是不搭调的。倒不如说拒绝配合战地迷彩方案的他敢于通过染发来向敌人展示自己头颅的位置,这种形同在自己的脑门上粘几圈大红耙心的勇猛……说起来还真的提高了同行者的安全感呢。

  “长空,要是哪天给你配妹子,你想要什么样子的?”他拔出了腰间那把用了有些年月的*,随心地砍下一段碍事的藤蔓,边兴致勃勃地向我问道。

  说实话,两个男人在亚热带某小岛的山脉上进行这样种精神上的相互慰藉,出于保持士气的考虑,我个人并不反对,但现在还是行军任务途中,再聊下去会不会太涣散了一点?作坏一点的打算,可能在接下来十五钟之内钟就要进入目标的射程了,但沙司他作为我的直属上级,说到兴致头上,盛意难却,出于从长远与大局以及自保的考虑,我反问道:“前辈你有喜欢的类型么?”语出后才发觉这种问法有点蹊跷,要是有谁不识趣地用受受的口吻眼角含泪地作出“小空空会努力变成前辈喜欢的类型”之类的麻翻鸡皮疙瘩的不谨慎发言,再次出于士气影响与长远发展的考虑也许我要在回去的报告书里把M4因*管过热而走火另外顺带队友被流弹击中丧生的事情也加上罢。

  “小子你也迷上我了吗,哈哈哈哈……嗨慢着,我说你不时老是凑过来的那*口的保险怎么没栓好……”

  我面前的这个金发白痴就是这个步兵班火力组的组长了。按照沙司的设定,原本我们所在的是一个常规的步兵班,有一个班长与两个火力组共九人,沙司是第一火力组的机*手,而我则是第二火力组的狙击手。设定上这个步兵班的其他成员都已经不幸牺牲,于是我只得与沙司临时整编在一起,代替那些钻进丛林就像瞎了眼一样的无人侦察机,为后续部队提供基本的敌情信息。

  嗯,撇开沙司那些有的没的设定,实际情况是,基地组织仅挑选了我与沙司两人渗透到目标海域执行海岛侦察任务。以上。不知为何我身边总是些喜欢玩设定的家伙们。

  “小空,不觉得我开山劈路的手法很有范儿很是熟练么?”沙司又来耍宝了:“其实我以前给撒哈拉森林开过荒。”

  “组长,你确定那森林叫撒哈拉?”

  “是的,我干了几年后,那里改叫撒哈拉沙漠了。”

  短暂的沉默……所以说槽点是在于这个段子太老了么?

  “哈哈哈!怎么到你头上就变成冷笑话了呢?哈哈。”

  沙司那中年大叔特有的豪爽笑声在林间回荡,以至于令我们刚才的秘密潜行变得毫无意义。他索性就这样原地盘腿坐下来,点了口烟:“据我最近的情报了解,性格互补的组合契合度更高。譬如说,像空弟你这种存在感弱爆了的受男跟傲骄女的组合就比较容易进入角色……”所以说沙司这种把每个月最新订购到手的日式游戏光盘里的内容作为自己对现实世界唯一情报来源的人是很可悲的。当然顺带抱怨一下光盘里那些比沙司的冷笑话更加古旧的恋爱游戏题材。

  “哦,多谢你的建议。”我不瘟不火地敷衍道。待会毕竟要面对约两个加强排的兵力,我可不想演变成单人行动了,于是也背靠树干坐下赔笑。

  “……而我呢,那种弱气的软妹子可以激发我身体上作为父性的保护欲望……这是士兵潜能的提升啊。”

  行了行了,我把你所说的去头去尾理解成“软妹子能激发性欲”听上去也没什么两样。

  “嗖”地一下,一颗不知哪来的流弹在沙司的脑门附近悠然地飞过。

  他愉快地吹了一下口哨。天色渐暗,大概接下来会有一阵暴雨。

  就算敌人全都是些半路出家的雇佣兵,从其手上的武器击发出来的*也并不会因此而变得弱一些。我赶紧抱起*原地打了两个滚一头扎进了棘人的草堆,不出所料三秒前待过的灌木丛马上被两挺以上的轻机*急促的火力扫为平地。凌乱的树叶被击穿、树干中弹以及地面跳弹等声音混杂在一起,四周根本找不到什么安全的地方。

  这种时间通常来说应该撤的吧,我和沙司的设定不就是侦察兵而已么?我把热成像仪附件卡进了手上那把RemingtonMSR的导轨上,然后从腰间的袋子里摸到了一颗感觉上快到保质期的*,正打算扭头用手势给沙司示意,不料……

  该死的沙司反而站了起来,左右压压脖子,松了松强壮的筋骨,并将他临走时从装甲骑兵团那边的武装运兵车顶上拆下来的重型机*反扛在肩上。据说他带这挺笨重的东西是为了作负重训练。

  这里是战场啊,沙司你就这么站出在路中间是开挂还是啥啊。

  噗,居然没招来什么动静。难道对方拿不准此刻看上去没法开*的沙司是要投降还是怎么了?

  “嗖,嗖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挑衅了的敌人也没忘隐蔽,横扫状打出的冷*开始响得越发激烈。虽然我记得沙司的确有个什么“在战场上从来未被击中过头部的男人”的奇怪传闻,但就算你这样挑衅人家,难不成对方那伙人还会愿意跟你单挑?

  本来接照以往的经验这种但求自保的小战斗通常会演变成五六个小时的拉据战,但不知道为啥敌人总是以为这刁着根烟踱步其中的金发肌肉男有诈,就是不敢狠下心来将其射成马蜂窝。说回来沙司这大大咧咧的举动甚至连我这个队友也看不过眼了,谁赶快出把这嚣张的家伙撂倒?

  “沙”地从沙司左侧小坡的草丛里跃出一个拔刺刀的狠家伙,眼睛里只映着自己手上*的寒光。不料沙司略略侧了一下身,对方差点一头栽地上。

  这凶狠的敌人反握了*,左脚一蹬,发动了第二轮白刃交锋。快到杀伤距离时,却被沙司用*连衣服带人挑起,我就说嘛,沙司反扛着*虽表明没有开*的意愿,但谁说不可以把机*当铁棍子用?别以为战场上的厮杀比起小混混斗殴文明多少。

  接下来就随意了,沙司给了敌人的肚子一膝盖,把上了刺刀的机*径直插在松软的植被上,腾出手左右开弓地把人殴打了两下,然后身子一沉左手给了一记角度过大的上钩拳,直打得叫对方无还手之力。沙司左手抄回了机*,右手从后衣领附近抓起这倒霉蛋制式防弹衣,来回提了起来一下子竟把人丢飞至前上方两三米高,一瞬间将对方视作平时训练中的移动靶来开火痛打,只见*口猛烈的火舌过后叮叮当当地掉下足足两打的字弹壳。尽管貌似*全打在防弹衣上但在这种距离下中弹,那悲剧的家伙依旧是伴随着一阵血雾倒地,犹如一具被抽空的皮囊。

  “哈哈哈哈哈,老子从来不朝前面开*!”

  尽管这是我见过的最没有效率的杀敌方式,但我还是被沙司的气场所左右,甚至跟剩下的敌人一样只顾着看,竟都忘记了开*。

  “啊啊啊啊啊”前方毫无先兆地窜出来五个家伙一副要跟沙司拼刀的样子,我说,你们刚才的*呢?今天大家都怎么了。

  直至这名手持铁棍的金发暴徒干掉这些拼刀爱好者,不过十秒钟的功夫。出于谨慎的态度与任务报告的撰写的考虑,我也架起*开始干些清扫战场的活。

  这里说明一下,我除了只是视力听力比较好,握*打靶比较稳之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况且本来也不是狙击手出身,凭着基地提供的各种外挂,平常瞄准打一*也像做一轮几何代数那么罗嗦。我将手上那支雷明顿给换上了定制的数字化目镜,动力学扰流测定系统开始载入,伴随着我精神的高度集中,四周的景象渐渐暗淡了下来。

  外部环境障碍透析完成,锁定前方持械高威胁目标14处,均在直接打击轨道之外。

  云际雷的怒吼响遍这个山丘,冰冷的雨水滴滴嗒嗒地拍打着这个丛林的每一片叶子。看来手脚该麻利点了。



  二

  任务毕,回到位于北美某山坑里的H.L.私人武装基地。晚上我还在伏案写报告,冷不防沙司兴高采烈地踹开了我卧室的门,道:“一起洗澡去吧!”

  两个大男人约去洗澡,还真是出奇地恶心。

  “队长你还是找个女人过日子才是正道。”我用眼神给沙司示意了一下门口路过的87中队的队长跟他的女伴。

  “空弟,你忘了么,想要有女人,先给我好好干活。再说,我区区一个特战小队长配个女人,上面要有多少中队长来潜规则她啊。”

  听沙司这么一说,我便更加打消了女人的念头,虽然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些女人的来历,以及潜规则的事情,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做了最坏的打算。

  “说起来这些组织安排的女人不知道为何一句怨言都没有?”我看了看那个公然挽着中队长的少女幸福的眼神,有点不理解。当然,实际上无论敌友,我一直以来都是跟男人打交道长大的,到现在这个年龄也不免对女人这种珍稀生物感到好奇。

  “空弟,你还小。”沙司意味深长地拍肩安慰道:“女人跟好*一样,是要调教(校)的。”

  从一个大龄宅身上去了解女人或者是跟一个把*当作生锈水管抡人的家伙谈*支调校,心里只会不断涌现人生的各种悲哀。唉,洗澡去吧。

  “说起来啊,空弟,你这个狙击炮手怎么老是被安排在战场上跟我们步兵班一起冲锋啊?”

  “在说什么啊,我一直都是被当作常规陆战突击兵训练的啊。另外拜托不要把所有没摸过女人的士兵都叫XX炮手,会影响士气的。”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因为眼睛近视而被安排到了前线的么?”

  “这个笑话的梗已经陈旧得可以写入历史教科书了,另外请不要总是用豪爽的笑声蒙混过去。”

  我顺从了沙司,随着一帮人进了公共浴室,不料前面先进门的四五个家伙突然杵在门口不动,我有不好的预感,拨开人群,却连自己也不知所措了。

  裸,裸裸,裸裸裸裸女……

  在淋浴区,一位年约12岁的白皙少女不知所措地抱着一个约6岁的小朋友,身后还带一个在挤沐浴露玩的。

  看着她们身体圆润的曲线,我一时间甚至还忘了呼吸。很难想象从生物学的角度,我们这些伤痕累累的男人跟她们是同一个物种。

  怎么办?……先抛开身体内那股热流不说……

  “先推倒给干了再说!啊啊啊啊”沙司红着眼发话了。

  “梆”地一声,从少女手中划出的一条漂亮的弧线,一个洗脸盘稳稳当当地击中了沙司额头。

  咦?说起来沙司的头部好像从来没有被击中过。

  喀咚喀咚咚咚。四周静得只剩下了脸盆落地的声音。

  “沙队长的头部不被击中的传说终于被击破了!”

  “那个与其说是传说,不如说是一项纪录。”

  “不,与其说是一项纪录,不如说是一个诅咒。”

  “最终我们的沙队还是在女人的问题上栽了跟头啊……”

  众人间爆发了一阵莫名其妙的唏嘘。

  “哟,你们三个磨蹭太久了吧。”后面传来医务科卓主任声音,众人自觉让路,只见在各种意义上都算是很好辨认的他在澡堂里披着不合时宜的大白卦登场了:“在澡堂向这些饥渴的家伙露出少女娇嫩的肌肤,过后只会徒增下水道的排污压力。”

  怎么说呢,这人很是毒舌,而且由于他兼任基地里的重大医疗决策委员会主任--这决策层虽然听起来很强大的样子,但实际上究竟作出过什么决策从来就没有对我们这些小兵公开过,据隔壁中队一位靶友比较靠谱的说法,其实就是一个决定是否对特定伤员继续给予治疗的机构……听上去居然会有“嗯,这是一个很民主的杀人组织”云云的错觉,总而言之对于我们这帮隔三岔五就要上前线的兄弟们还真是一个一辈子不想与之打交道的存在。

  “大家对这些女孩子不必感到疑惑……”卓大夫他扶了扶眼镜:“其实她们三个都是我私生子女……”

  安静。也许是出于军人之间的默契,大家沉默起来还真的是异常迅速。或者说不知道为何此刻大家都认为卓秘书长所言十分可信。

  “咳,你们谁也好倒是站个人出来给我质疑一下啊。”老卓发话后竟演变成了一阵死寂。

  他略带不点爽,递给了丢盆子少女怀中那个安静乖巧的小女孩一小支的洗发水,道:“来示范一下正确的用法。”

  这个蓝发小女孩上前趴在浴池边缘挤压着瓶口,在她好奇的眼神下,乳白色的香波缓缓泻出,围观的众男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接着她伸出小舌头像舔冰淇淋那样轻轻地尝了一下瓶盖的味道,然后把手心的香波涂在瓶子的外壁上,开始对瓶子来回撸起来。很快,众围观男陆继续原因不明地蹲了下来。捂着自己腰间的毛巾。

  “看来小空空还小呢,待会跟你身后强忍着不撸的沙队长两人过来我的房间吧。”



  三

  找不着沙司,我于是先过去卓主任那边了。说起来卓他的确有不少奇怪的传闻,在这些传闻中最有杀伤力的莫过于传闻他是个GAY,进入他房间的少年会被带到一个充满快乐与痛苦的世界云云。我作好了会被俘获监禁的最坏打算,在敲门之前做好了一套准备运动,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让身体保持最佳状态,然后带上便携目镜开始加载扰流测定与声纳索敌系统……

  “欢迎,不进来看看么?”卓主任就这样毫无先兆地把门拉开了。没等我发应过来,自己已经褪去武装,顺势被温柔地压倒在其床上,衬衣一下子被解了五颗钮扣。喂。

  “哈哈哈,久等!我撸完了……”沙司豪爽地迈了进来,呆掉了。我这时才注意到刚才澡堂那位脸盆少女与两个小女孩正在布幕那边满怀期待着看我这边上演的大片。

  “……我……我还能撸……”沙司开始语无伦次。一个棕熊布偶再次将沙司迎面击中。

  “变……变态。”那位棕色长发的少女两手在胸前握拳,涨红了脸。不妙,我看着她们身上的白素衣服却老起想起刚才的*。另外少女你这是什么道理……两个男人互相怎么擦怎么抽都可以,但男人自撸却定性为变态?

  “那么进入正题。”卓主任拍了拍手,让大家的注意力回到了他的身上。“虽然比预计的早了一些,但作为一个大胆的尝试,现在就让你们接触吧。

  “主任,你想拿你的私生女怎么办。”

  “在说什么呢,你们其实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怎么可能……”没好气的我还正想揶揄一下主任这个胡编滥造的笑话,左侧一个仿佛变得陌生的身影响嗖地擦肩而过。

  是沙司。

  只见他脸上阴云密布,一言不发上前扯起了卓主任衣领。

  “嘛嘛,你们家过去的事我不知道,但她们从遗传学上的确跟你们拥有着相同的染色体啊。”卓主任好不容易脱了身。“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也好,这就是令人无法辩驳的血缘。”

  “那么,我来重新介绍,托马·沙司特攻队长,这位少女就是你的亲妹妹,名字叫托马·透。怎么样,我起名字的品位很不错吧。”

  周遭的空气伴随着主任的笑容凝固了起来。

  主任突然忍俊不禁,回头十分欠揍地发出恶作剧得逞般地“噗”的一声干笑。

  沙司二话不说上前用狠力道“啪”地一手扣住主任的肩膀,前后用力摇晃道:“你这是什么狗屁脑袋啊,这名字很不错是吧你给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来解释你口中发出放屁般的笑声的原因?啊?”“嘻哈哈哈,果然特制沙司酱跟tomato是个好搭配啊……”

  托马·透……tomato……我明白了。少女在一旁抱着小狗布偶,好像在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富喜感的名字而感到不好意思。喂,托马·透小姐,你的羞耻感跟你哥相比真是弱爆了。

  “长空,我给你介绍一下你的妹妹。”蓝色短发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抱着主任的大腿。

  “你说什么?!”

  “她单名叫澄,跟你一样,没有姓氏。”主任扶了扶眼镜道:“补充说明一下,她很能撸。”

  “后面的补充的是多余的!”我吼道。这种见者有份的情况怎么破?

  “最后这个顽皮的家伙叫zz,亲哥哥已经挂掉了。”富有好奇心与行动力的红发女孩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伤心,倒是也开始粘起了沙司。

  “接下来是亲子互动时间,你们可以在房间内自由活动。那么晚安。”主任不知何时换好了睡衣,倒下便睡。

  这下子可把一个难题交给我了……可以说前两年的全基地的社会政治考核的时候我也没有现在这么困窘。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生物跟我能拥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么?即使即一万步说我和这小家伙真的有血缘关系,但我仍然无法想象我与她的生命能有什么交集。

  “呃……”我半蹲下来,不知道怎么开口。可恶,沙司队长那边其乐融融左拥右抱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嗨,那边的小澄,别理会那木讷的哥哥了,也投入到叔叔的怀抱吧!”沙司话音刚落,他怀中的小透便拧起了他的耳朵。而他的话却起了相反的效果,小澄躲在了我的身后,一副害怕被别人带走的样子。我转过身,想安抚她,却仍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该对她说些什么呢?

  “冷……”倒是小澄先开口了。

  这不对路啊!我180度转过身半蹲着开始胡思乱想。我记得基地的前几年由于响应节能环保的号召,应该都将空调的最低温度统一设定为26℃度了吧。这事真的有点蹊跷,我吃力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却没理出一个大概--哦我想起来了,女性生理周期来的时候好像是体温略低的……不对,这小孩看上去不过六七岁,不对啊。

  “长空哥哥……”小澄拉着我的衣服,红着脸再次扭怩地说道:“冷……”突然间,我开窍了!我那几乎已经不能运转的大脑好歹明白了小澄的用意--

  就是想要抱抱么。

  我向她伸出手,但中途不知为何却僵住了。对自己唐突、失礼的举动突然感到万分羞耻,我真的有触碰对方的资格么?很快地,犹豫、顾虑甚至于恐慌,各种负面情感蔓延至全身,让我再也动弹不得。

  “嘿~~”年幼的她径直扑到了我的怀里,我顺势背靠沙发,就在地板上坐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被“扑倒”罢。第一次触碰女性的身体,却觉得这个触感是如此的熟悉,甚至连心脏的跳动仿佛也能跟她同步。尽管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但我一下子就凭本能地判断出来,这孩子跟我是一样的,并非是肉体上的相似,而是一种更抽象的本质上的相同。

  “唔,这就是哥哥的味道了,我嗅~~”她兴奋了起来,一边用脸蛋蹭我的怀里一边嗅着味道。

  所以……这就是我的本质?

  “小澄,别这样,很丢人的……”我出于年长者的责任正设法对这孩子进行必要的引导。此刻她身上那种孩子特有的香味与肌肤的柔软让我有种抱着一个大号布偶的错觉。

  啪,啪啪。房间对面……还有少女的轻轻的娇喘声……喂,禽兽沙司,你躲到布帘后面对自己的妹妹在干些什么?!

  在对面阵阵奇妙的摩擦声中,少女的娇喘声的频率不时发生变化,我这边与小澄二人之间的沉默简直尴尬得无以复加。

  “小……小澄,几岁了?”我试着不去在意对面的情况。

  “不知道怎么算才合适呢。”她若有所思地道。

  “呃,那么,平常都在干什么?”

  “最喜欢哥哥了!”

  “啊,哈哈,那么在见到我之前,你还喜欢做些什么……”

  “喜欢大大的东西。”

  “哦,哈,这么说我还真是抱歉呢……”

  我真的很想暂停一下去确认我们讨论的是否是同一个问题。

  “哥哥~~”小澄又蹭了蹭我,依然亢奋中:“啦啦啦,小澄的哥哥,不用加其他称乎的哥哥~~”

  接下来的交谈变得顺利了很多,她告诉我今天早餐的牛奶淡而无味,维生素丸含在嘴里酸酸的味道意外不错,还有就是每天十二个小时的视频课程、六小时的实践安排,以及只有三小时的睡眠时间,但我从小澄的语气中却没有看出什么身体上的不适与或精神上的不满。

  “哥哥。”小澄环抱着我的脖子道:“我在飞快地成长哦,很快就会赶上哥哥了。”

  “呐,哥哥,明天还能看到哥哥么?”小澄渐带困意,问我道。

  我无言以对,事实上并非所有人都能拥有明天。我只好伸手抚摸她的柔顺的蓝发,希望能把她带到一个甜美的梦乡。

  “哥哥……有哥哥真是太好了……”小澄打了个呵欠,眼角带着一丝泪光。

  兄妹吗?至少我能确定的是,眼前这小生命跟我是如此地相似,总而言之绝对是个没事会去想些有的没的别扭孩子……我理了理她的前发。不知道此刻不成熟的我是怎么样的一副慈父表情,如果有镜子的话,看上去一定可笑极了。

  “小空,你眼前的孩子,就是从你身上的干细胞克隆出来的。”

  “这些独立的个体将怀着对基因之源的渴求,以六倍于常人的速度演绎并不完全如自己所愿的人生。”卓主任不知何时已经披上了白大卦,带着复杂的表情说道。

  “啊,去了……”对面传来一阵激烈的*喘息。

  卓主任终于对沙司那边忍无可忍了,冲上前掀开布帘训斥道:“你们几个没事不要乱翻我的片子看!”

  小澄依旧在我的怀里睡得香。



  四

  见过小澄之后,我开始变得焦虑起来。我再次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当然也给不了她什么。对于这事我心里头一想起来就会隐隐作痛,甚至越发有点后悔当初见了她。

  我得好好考虑自己的仕途了……就算不为自己,也应该为她好好想想吧。但我也明白自己的局限。作为侦察强化的典型方案,我不可能单*匹马接下什么战术指导专家组提出的四星难度以上的作战方案。实际上那帮专家组炮制出的东西也确实完全不靠谱。什么为了节省*开支在空投一个三人小组背上RPG去催毁碉堡,敌人达2000人以上的海盗巢子营救任务只提供一次卫星制导打击支援之类的推荐方案,每每在战前协调会上应付不过我们这些一线士兵的质疑,便无耻地说这只是推荐的可选方案而已啊,既然你们没能力接下又何必较真呢?一个优质评级的策略理所当然地应该花费极少的代价云云。

  凭我的血肉之躯,确实没有以一当百的能力。实际上当被黑洞洞的*口指着脑袋的时候,我和大伙儿一样都会被仅仅一颗5.56mm*打得脑浆四溅,尽管我和沙司那怪物同样是挂着H.L.特种作战小队的编号。

  我不仅什么也没有,而且也太弱了。我需要一个搭档来弥补自己的攻击输出,本来跟沙司的组确实是没有问题,他从不介意冒大险,倒不如说跟他一起行动,会将一些安全稳妥的任务变得危机四伏。我明白接下来可能就要拼命了,但是我和沙司一组真的合适么?要是两人冲过头了并一同在某次任务中丧命怎么办?

  周末,我在靶场闷头练*。很早就已经有人质疑过固定靶的效用,说实战中几乎不会遇上静止不动的敌人。于是活动靶渐渐盛行。但实际上,我击中的敌人,几乎都是相当有耐心的蹲点家伙,所以我至今依旧练的是1000米固定靶,时间一长,甚至不了解现在靶场活动靶的射击纪录都去到什么程度了。

  这会我闲得很,于是换了活动靶模式,开打。时长三分钟,500米以内随机遇敌。砰砰砰,砰砰砰砰。

  记忆中有好几个靶都出手太慢了,估计也不会刷出个好成绩。结算时一看,历史排名32556名。

  诶?诶诶诶诶诶诶?

  我这是什么程度的垫底啊?这还得了?我看来不用混了?

  再来,活动靶,开练。

  两小时后,浑身虚脱。我自以为在这里练*的人应该达不到这种反应神经与准确率啊,最近不有听说这些神一样的队友在西雅图的贫民窟里吃了败仗么?

  结算。历史排名32554。

  什么情况?!排在我前面的都是哪几十支中队的怪物啊?

  手掌在显示器猛地一拨,记录逐条自动上翻,良久才渐渐停了下来。咦,在我前面的是一个叫JULY的家伙,而且翻了半天没有找到这名字以外的记录了。

  怪物呢。这家伙我真想结识一下。

  于是我便开始在靶场camp了。说起来,这种习惯性的蹲点还真是我的看家本领,可以说这是狙击手的基本素养吧。实际上狙击手这个职阶并不是我的全部,不,甚至可以说并不是我的本职。

  标签上写着我可是侦查强化型啊。虽然在代号“奎蛇”的特种作战小队华丽的能力名单里根本是毫不起眼的一个存在,但每逢小队里接到任务,我却总是第一个被派往前线,只为摸清敌情,让后续部队打得更飘逸……但实际上每次跟沙司队长组队行动,在侦察的阶段都会无一幸免地被敌人发现,然后……就地将敌人全灭。我实在越来越弄不明白自己的立场了。

  此刻,在对靶场的练习者进行监视的无聊至极的我,也许突然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优越感了。啊,仿佛十六年前人联战略实验室绝苦卓绝的人类DNA对子强化计划就是为了今天寻找JULY而存在。

  我拿了一张折叠椅子,一边喝着百事,一边手机上网翻着某论坛里一个冷清的文版的帖子,一边对动态靶这边的24个卡位情况进行监视。

  基本上,只要观察到射击训练者们的射击姿态,便可以立马对这个人的水平作出评价。实际上从分数上来看,一般的开*频率是不够的。对,远远不够。当然我也要谨防一箭双雕或三雕以上的可能,但还是觉得不可能实现。于是我坐在板凳上假装手机里那个冷清版块里的冗长帖子十分有趣,一边不时对24个卡位上显示的分数扫上一眼。由于都是使用宽视角的IPS屏,以我引以为傲的动态视力扫过去还真是毫无压力。

  三天过去了,我还是一无所获。来这里练*的基本上都是吊尾车,果然是些空投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贫民窟里都会吃上败仗的家伙们。自然,他们对于自己的得分从来不会产生什么疑问。到这里便是考验一个狙击手另一个重要素养的时候了。首先是耐心。这点我想我是可以过关的。接着是决断。这一点倒还真是不好说,毕竟我的年龄摆在那里。要决定是否继续camp,或是另觅突破口,这还真是伤脑筋的事情。

  另一种意义上的焦虑袭来。主要是源于某个晚上,小澄的来访。待我在半夜醒来时,她已经伏在我的身上了。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绕开守卫与门禁闯进来的,但我猜一定不会容易。我抚摸了一下这位意外地闯进了我的人生的小客人的头发,感觉明显比起上次见面时长了一些。

  我真的有资格抱着她么。

  第二天醒来便不见了小澄的踪影,只依稀地想起来一种很香甜的感觉。也许是我睡迷糊了也不一定……正这么想,却发现了大概是小澄留下的字条:

  “你可以使用左手。”

  呃……这是谜语?不,下一秒我便领会了她的用意,奔向了靶场。

  既然我可以同时监视复数的目标,为何我一定要限制自己只拿一支*?作为入门,双*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五

  痛,痛死我了。我跟基地里那些长得不太结实的苦逼们一道排着队涌向医护室。这事情要从那帮女孩子轮流进行医护实习的日程说起。大体地说,基地里的家伙都是很饥渴的。实际上像我们这么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子,每日与刀*为伍,自然想法会比平民放荡得多。在女性奇缺的基地更是对这种对女性的诉求放大了N倍。于是每到有女孩子到医护室实习的时候,赋闲的大伙们都激动了起来,整天想法设法地受点什么伤然后去等待着被身心治愈。不过要注意的是,军人自伤自残是要上军事法庭受审的,于是这些饥渴的男人们便自发择地进行名为“观摩·学习·交流·爱”的凶残械斗,口号是“争取每天都要挂彩一次”。这决心多么地让人钦佩啊。听说曾有一位同志,捱过饥荒,撑过化学战,越过电子雷区,连骇人听闻的第四十二区武装暴乱也被空投过去结果还是活了下来,最后却不幸死在了医护室的门口,令人扼腕痛息。

  这不,实习计划的第一天,实习生居然是托马透。这下好了,沙司吃过早饭后便叨念着什么“你们赶快受点伤好让我家的女人赚点经验值”,在基地里见人就抡,大伙儿还来不及私下械斗,不消十分钟便有三四个赤手空拳的步兵班被就地歼灭了。

  “透酱,你哥哥把我干成这样了……”各伤员好不容易等到被治疗,都不免装模作样地抱怨一下。

  “真,真对不起呢,我家的笨蛋哥哥平时给大家添麻烦了。”各伤员无一例外地被这句面对面的真诚道歉所瞬时治愈,一边竖起耳朵倾听小透的呼吸声一边让欣赏着她纤细的手是如何不太熟练地包扎好伤口的。

  “小透,我的手腕扭伤了,请处理一下。”

  “透酱,我的胸肌的有点紧呢,你摸摸看要不要紧?”

  “透酱,我的笑肌有点不灵活呢。”

  “小透,我的腹沟边上长了些奇怪的毛发……”

  现场这些写作“伤员”读作“痴汉”的变态们尽极性骚扰之能事,各种奇怪的问题源源不断地被这些平时看上去脑袋没有那么好使的家伙们提出。“小透,我的左手被你哥弄伤了,好几天都无法撸管,请你帮帮忙吧。”

  群众们开始亢奋起来:“狡猾啊,你这家伙!小透,我的分身只要蹭几下你的白色丝袜就很满足了……”

  “沙司把我的下鄂弄得这么伤,作为补偿地用嘴巴服务一下才行呢。”场面渐渐失控,有人按捺不住上前控制了小透的双手。

  任由这样发展下去会有大问题呢,我摸了摸腰间的*,准备给那些家伙划上给力的几口子。

  “咚,咚。”两流氓应声倒地。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又一对痴汉被小透径直从二楼丢了出去,而且还是一手拎一个的扔法。

  “人家可是沙司的亲妹妹哦。”小透整了整护士帽子笑道。

  众人疲软了下来,仿佛全都被打了*一样,垂头丧气地排好队,头上仿佛被什么重物压得抬不起头来。

  我知道,那些家伙也只是虚张声势起哄而已。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了很不妙的事然后在军事法庭严厉的审判过后沮丧地嚷嚷“人生完蛋了!”之类的渣滓基本都消耗在战场上了。

  就算这样自我安慰,我还是焦虑得无法入眠。等到小澄将来实习的时候,一旦她遇上了危险,跟我拥有大致相同基因的她,从遗传的恩赐中所获得的那些能力能保护得了她自己么?

  越想越是觉得自己窝囊废。侦查强化型?什么玩意儿。

  周末,找来了沙司练刀。

  “长空,你的动作是比较快。”我反复挑选合适的角度,用捅、割、切等手法去试探面前这只怪物,不过习惯白刃战的沙司早已把我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你要知道……”沙司的左眼泛着一圈杀意的红光,为了说个什么事而故意将手臂横挡于我*的运动轨迹上。

  吭。在刀尖触到对方坚硬如岩的手臂的瞬间,一阵巨大的反作用力令我掌心一麻,将我所使出的所有力度都反弹回到自己手上,而沙司这混蛋却毫发无损。他道:“我们特种作战小队并非仅仅是用来对付那些二三流角色那么简单。”

  “说起来,要是用这么一个叫做‘十大你最不希望在战场上遇到的敌人排行榜’的话,我可以排榜首。”沙司得意地作出徒手格斗的挑衅。我叹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以极速缩短了与他的距离,在快进入攻击范围之际故意压底身子,围着沙司跑了个半弧,翻腾着出脚,却不出所料又被他一个前臂挡了下来。

  “我向来是反对轻易出脚的。”沙司道:“虽然那样很花哨,但出脚后你还得确保自己的重心,在战场上一个弄不好就把性命给丢了。”

  当然,沙司所言都只是他个人的战法,实际上他比我高近两个头,我不腾空出脚的话也许根本连够都够不着他。

  对,无论是沙司或是其他中队长,乃至自己的妹妹,实际上我连够都够不着他们。我只会窝囊地自保,一个人在名为人生的战场上碌碌无为,无功而返。

  这天晚上,八人的宿舍里只剩我与对面下床的沙司没有被安排出去工作。半夜时,一个轻盈的身影闯进了门,然后上了沙司的床。

  “哥,不是还有人在么?”

  “没事,长空那家伙睡得死。”

  拜托,即便是耳语,实际上,沙司与小透你们一句话也逃不出我的耳朵。

  一阵明显的悉悉索索的过后,另一种磨擦系数更小的轻微声音响起。小透的喘气声蛮好听的……这么说他俩在干嘛?

  并非单纯地过来想要聊天,也不是像小澄那来过来只是睡觉。

  在床的轻微撼动之下掩盖着小透尽可能压低嗓门地发出的娇弱的喘气,听上去有点痛苦,有点竭尽全力,持续了好一会,让我心烦意乱,更别说入睡了。

  终于在一次明显较大幅度的抽搐后突然没了动静,几秒后像是余震那样抽搐了几下,小透貌似想捂上自己的嘴巴却慢了半秒,漏出了半句“呀”的发音。

  你们够了。我假装不经意地干咳了两声,以震慑沙司兄妹扰人清梦的勾当。

  “呜,笨蛋哥哥,我都说了对面绝对会听到的,绝对绝对已经全听到了……”

  “没关系,明天我拿长空那小子脑袋撞墙去,几秒钟就让他把事情给忘了。”

  我的天,兄妹俩的对话不带这么惊悚的。我装作睡迷糊地翻了身。

  “慢着,笨蛋哥哥,等一下,等一下啦。”

  “长空那小子睡得香呢。”



  六

  我所属的组织全称Human  League,也就是平时所简称的H.L.,半官方国际武装组织,各种客户订单几乎来自世界每个角落,但至今依然是个没有以自己的名义出现在公众视线的秘密势力,我们的国籍永远就是客户的国籍,我们的敌人永远就是客户的敌人。当然了,号称“人类联盟”的我们是挑客户的,就我而言也不曾奉命干过些什么反人类的坏事。

  “你想当实验品还是消耗品?”沙司曾问过我。

  “为什么我一定就得活得这么不如意啊。”

  “哈哈哈,恭喜你成了实验品!”“这不是没得选么?!”

  我渐渐地发现沙司的那些冷笑话有着其现实意义。特战队已经近两年没有听说有谁没了,而其他常规兵种的面孔则是换了一批又一批。按常理说如果特战队这么好用这不干脆取代常规兵算了?心里想着这件事情老是觉得不踏实。

  试验品的宿命呢。想想都觉得可怕。但倘若能继续被试验下去,同时也说明了自身还是很安全的。

  ……

  To be continue

  接下来想安排个心理战大队的角色在克隆体之间起哄,很是吃力。这就是第一人称的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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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8/04 | 编辑
同人小说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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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8/04 | 编辑
澄空躺着也中*……福利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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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8/04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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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2/08/05 | 编辑
引用第3楼罗严塔尔2012-08-04 23:36发表的“”:
剧情就懒得吐槽了,最基本的交代世界观失格,通过矛盾冲突吸引读者注意力失格,
简单说就是作者失格

文笔方面第一人称并不成熟,
结果就是吐槽比例失控,变成耍贫嘴和堆砌无聊桥段了
.......



唉,开篇打了个“我”字之后,这个战争题材便变得到处都是槽点。

我在开篇第一句话便设置了妹子的悬念,通篇的线索是1.组织可能会配个妹子,2.见到了妹子,3.认识妹子,4.想妹子,5.上妹子。嗯,大家真的没有看错,通篇都是妹子。想讲述的是一群无法左右自己命运之人的故事,附带反思女性贞操观。待写出来之后各种变味。

另外这种自攻自受的配对模式我觉得不错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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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2/08/05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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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2/08/05 | 编辑
引用第5楼罗严塔尔2012-08-05 00:34发表的“”:


就算你找一堆借口,世界观交代还是失格的
短篇有两种,一种是简短精练的交代世界观的,一种是干脆能不提就不提,
你两边都没靠上,所以失格到应该去墙角受踩JJ之刑三个月




可恶的喜羊羊,我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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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2/08/05 | 编辑
引用第6楼aming0322012-08-05 12:04发表的“”:



可恶的喜羊羊,我一定会回来的!


请说:“I will be back”这才是原句
这篇文比想象之后中还要波澜不惊嘛,略微有点白开水,看着看着会觉得“啊啊怎么还不死啊”
或许是我理解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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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2/08/05 | 编辑
引用第7楼天王州世界2012-08-05 12:44发表的“”:

请说:“I will be back”这才是原句
这篇文比想象之后中还要波澜不惊嘛,略微有点白开水,看着看着会觉得“啊啊怎么还不死啊”
或许是我理解有问题吧




这其实是一出不成器的军营爱情喜剧。

另外我有放过谁谁会战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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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2/08/06 | 编辑
其实我真没看出这样的文章为啥需要一个完整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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