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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银魂CP 银神]最重要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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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01/02 | 编辑
请搭配BGM:最重要的小事-五月天 一起食用。
首发是百度银神吧 ID烂西瓜先生


一 /

我走过动荡日子
追过梦的放肆
穿过多少生死
却假装若无其事
穿过半个城市
只想看你样子


坂田银时一个人铺好了床,此刻江户已经进入深夜,四下无声。黑夜给了他一种短暂的安全感,暗红色的瞳孔安然的盯着窗外。

歌舞伎町仍旧灯火通明,奢靡的生活在这里是唯一的法则。纸醉金迷的气息借着月色正在叫嚣,因为月明星稀的缘故连房间里都倾洒着银色的光,银时借着月光几乎可以听到远处歌姬们吟叹的歌声。

他坐到了床榻上,默默的在心里附和着那些飘忽的歌声。啊这是演歌吧,这年头还有人热衷于演歌还真是少见。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想起神乐那丫头也喜欢演歌,虽然唱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凄婉的。

这家伙跟死秃子跑去玩就算了可居然到现在还不回来,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啊混蛋。半夜如果睡不着还嚎叫着什么熬夜是美容的大敌,难道凌晨一点不回家对美容的影响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吗!小笨蛋果然不知道什么是美容啊,反正那个样子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了,到时候别哭着求阿银我一直照顾你啊。

银时在心里碎碎念了一阵,但是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像是在山上放声大叫,却听不到悠长的回音。他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赶快入睡,闭上眼的时候仍然感觉眼睑里好像布满了血管一般鲜红。银时的呼吸平静下来,渐渐的陷入安眠。


染血的长袍被雨水打湿黏附在身上,盔甲里沉甸甸的,压得他有些呼吸不畅。荒野上没有动静,只剩下雨水不断锤击地面。银时独自站在这片土地上,倾听着四肢跟身体带动盔甲时的回声。

他感觉自己的血正在一寸寸的冷下来,肌肉松弛,就快要握不住手里的刀。不管用了多少体温和鲜血,对于世界而言,自己无数次的挣扎与审判根本不会有回报,一切都微不足道。转过身只能看到想要保护的人一个接一个倒在腥红的血泊里,甚至不曾来得及看他一眼。

呐告诉我,这次死去的人是谁?银时转过身,泥泞的旷野里只有一具尸体。被血污覆盖的绯色长发,旗袍被刀斩的七零八落,却看不到一点血渍,确切的说是鲜血化在了红色的旗袍里——神乐,还有血。

喂神乐,差不多该醒了吧,告诉我你想吃饭了。银时觉得舌头上没有了任何味道,又好像有血液不断从喉咙里往外涌。远处传来清幽哀婉的演歌歌声,但白夜叉站在雨里却只听到有婴儿的哭声铺天盖地的扑来。


然后银时从梦里醒来。脖颈里的冷汗轻轻划过,眼角边是一道淡淡的泪痕。想见你,想穿过半个城市去找你,只是想见你。月色正盛,银时换上衣服踩着如水的月光出门。

车被拉去检修了,银时下了楼直接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飞奔起来。黑暗跟灰色的长街在月色的笼罩下连成一体,他在街道上对四周惊诧的目光置若罔闻,银白色的身影在夜里飞快的流动着。

耳边仍然能听到歌姬的咏唱,但此刻银时的耳边只有那个童稚纯净的歌声萦绕。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安静的燃烧,在胸口隐隐的泛着钝痛。

相隔半城之外的是星海坊主落宿的宾馆,门口的招侍困倦的半睁双眼。围墙上坐着一个杏色旗袍的女孩,目光如水平静的看着从远处奔走而来的人。

「你怎么在这?」神乐问。银发的少年前面微微颔首,虽然已经精疲力竭气喘急促,但他依旧用那一幅隔岸笑看城门火的口吻反问道,「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

「我只是出来看看月亮阿鲁,才没有担心你半夜三更睡不着呢阿鲁。」月光倾泄在她纤细的睫毛上微微颤动。四周静谧无声,银时一下一下的数着自己的心跳。

他看神乐,岁月根本没有在那个女孩身上留下刻痕。在他眼里她大概从来没有长大,又或者每一天都在长大,又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是能跟自己齐头并进的人。但是他不在意,他不需要神乐有撕心裂肺的疼痛跟轰轰烈烈的成长,他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喂,回去吧。外面的床睡起来不舒服吧。」

「哼嗯,总比弥漫着大叔气味的床被好得多阿鲁。不过,说的也是。」神乐笑了起来,这让她在沉寂的黑夜如同烟花一样绚烂的绽放。她从围墙边沿站起来,双腿蹬墙跳了出来。下坠的时候神乐耳边翻卷着呼呼风声,好像还有那家伙无奈的一声轻叹。然后她稳稳当当的落进了银时的臂弯里,温暖并且结实。

银时把她放了下来,忽然弯腰把额头靠在神乐的肩膀上。神乐有些吃惊的踮起脚来,然后用双手环抱住银时的背。吃惊归吃惊,动作却完成的行云流水。两个人的体温互相碰撞,时间有一瞬停滞。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在我肝肠寸断的思念你之前,我就能穿过半个城市轻靠在你的肩膀上。

谢谢。

二 /

我就算壮烈前世
征服滚滚乱世
万人为我写诗
而幸福却是此时
静静帮你提着
Hello Kitty袋子


「小银,你是天秤座的吗?」抱着星座运势杂志的神乐若无其事的嚼着仙贝问道。午后的阳光松软让银时有些昏昏欲睡,卫生间里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水龙头因为没有长期修理而开始漏水。

银时翻开脸上盖的漫画,惺忪的睡颜转过来看着神乐。「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吧,大概十月十号吧?唉反正那种东西都是小女生才会相信的。」

神乐认真的神情映入眼帘,强光让银时有些睁不开眼,半开半闭之间她的身影有些模糊,好像变成了一团火光在炙热的焚烧万物。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楚除了眼前那团红光。「哦哦小银你前世是外交官阿鲁,搞不好还是一统战国的风云人物。」神乐的话突然让银时从眼前的迷茫中恢复过来,光色渐渐褪去神乐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最近一直会盯着神乐失神的银时摇了摇头,不真实感还堵在心口发闷。「如果那么厉害现世就让我有吃不完的甜食啊,为什么现在还要把我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贡献给你和定春的肚子啊。」银时坐起来挖着鼻孔。

神乐意外的没有还口,阳光的味道散布在老旧的和室里。有点像檀木香,又带着些土腥味,静静的飘散在空气里。什么外交官啊,我啊,光是把所有精力用在收服跟照顾你身上,就已经精疲力竭了,前世的我没遇到你他懂个毛啊。

银时在心里默默吐槽一番,然后起身坐到了神乐身边。新买的洗发水的香味沁入心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具备了某种女人的特质。毋庸置疑,神乐是块天然的翡翠,无需雕琢就拥有纯粹的美丽跟坚毅的线条,同时在身体与内心都沉淀的美感已经开始刺激着银时的神经。

但银时仅仅摸了摸她的头,丝滑的触感流过指腹,「等下我要上街去买东西,你一起去吗?」神乐转过头,背部的衣料轻快的摩擦过他的胸口,她只是非常愉悦的点了点头。

「那你去换件衣服,我在门口等你。」银时心说刚才那样不回答算是生气了吗,可是又那么快答应一起出门好像完全没有在意啊。青春期的小孩还真是复杂的生物。

他故作镇静的喝了口草莓牛奶。


今天是周六,商场超市都有打折促销不假。但是今天的人流量着实让银时有些发懵。他坚持需要买东西也一定要拖到周六,因为当天的草莓牛奶是半价促销。可是看着情形大概草莓牛奶早就被风卷残云的疯抢完毕了吧,银时心叹。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在去超市的路上缓慢的行进着,银时会时不时的转过头来确认神乐紧跟在他身后。这种情况要是弄丢了被人卖了怎么办,虽说一定是诱拐神乐的那个人面临的情况比较危险。

「小银好多人阿鲁!啊啊啊啊…」原本紧跟在他身后的神乐的气息消失了,银时转身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陌生人。他愣了神,刚才还在腹诽的话一下子成了现实。银时甚至觉得自己宛若陷入了沙海,浑身燥热又无法动弹。

银时往前挪了几步,自己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根本微不足道。恐惧感如潮水一样冲撞着他的大脑,银时过去对一切事情都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如果真的能为了谁豁出命去,大概也只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或者已经失去了,在他看来不过是自我救赎。改变是遇到神乐的那一刻开始的,让他有血有肉的会出现恐惧担心慌乱这样的情绪。

其实能遇到你才是我的幸运。

银时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神乐俨然就出现在他身后,手上是一个hello kitty的纸袋,当然脸上还有些笑容。「小银你突然就不见了啊,害得我只能先去帮你买草莓牛奶再折回来找你阿鲁。只有一瓶了,我可是抢过来的快感谢我阿鲁。」

银时突然有些暴怒的情绪,他出手拍在了神乐的头上。「小笨蛋啊!」不过他立刻就发现了神乐红肿的脚踝,「这怎么搞的?」

「因为被人挤到了后面,想追上来没注意就崴到了阿鲁。」神乐咬着醋昆布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疼痛的神色,只是白皙的手始终抓着那个袋子。

银时隐隐的松了口气,自顾自的背过身去蹲了下来。而对方心领神会的一下子飞扑到自己身上,一瞬间的压力差点让银时把午饭吐了出来。「轻点啊死丫头,你凭着那副腿脚是怎么找到我的?」

「唔,我也不知道阿鲁。大概是想要小银出现的时候,就一下子看到了阿鲁。」银时缓缓的站了起来,稳当的背着神乐往回家的方向走。午后的阳光明媚,尽管在她的伞底下没有一点阳光。不过还是有又明亮又温暖的感觉。

「啊这样啊。」

三 /

这一刻 最重要的事
是属于你 最小的事

世界纷纷扰扰喧喧闹闹 什么是真实
为你跌跌撞撞傻傻笑笑 买一杯果汁
就算庸庸碌碌匆匆忙忙 活过一辈子
也要分分秒秒年年日日 全心守护你


最近银时总是在晚上吃完饭之后就出门,一直到十点才回到万事屋。回来以后就立刻招呼神乐洗澡睡觉,然后就直接在客厅呼呼大睡。持续了三天之后神乐在银时出门以后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按照大致方位,应该是在往江户市中心走。

越往市中心走,四周的灯光就越亮。四面八方的公路都汇聚在灯火通明的江户中心,这样的夜景神乐并没有什么机会见到。银时总会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理由拒绝她入夜以后离开歌舞伎町,而自己却毫无节制的在酒上花掉不少钱。

银时有时候过着神乐接触不到的生活,看着这样的江户夜景,在围成一圈的女人堆里坐着,不知节制的给自己灌酒。清醒沉醉又清醒,不知反复多少次才跌跌撞撞的回到万事屋。而神乐能做的只是用蛮力把他拖回和室,让他咽下两片醒酒药,再盖上被子。

银时似乎没有在意身后跟着一条尾巴,只顾一个劲的向目的地走。神乐心里欢快道,哼哼,被我发现你养着女人了吧阿鲁。不敲诈个十年份的醋昆布怎么行阿鲁。

他消失的地方,是江户一家新开的咖啡厅。神乐见银时绕进了员工通道,才细细的端详起眼前这家店。看起来的确有头有脸,还有很多看起来很有钱的人进进出出。而毫无疑问银时进的是员工通道说明他在这里打工。

瞒着自己偷偷跑出来打工这种事情以前也是有的,但事后才知道钱被用来打钢珠的神乐痛心疾首的发誓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神乐正了正声,推开了挂着营业中的门。里面的装潢自是不用多说,每个招侍都穿戴着一模一样的制服,脸上也标志性的挂着微笑。不过有一个人不同,他的死鱼眼里基本就只剩下了蛋疼。


「小银你穿制服果然超丑的阿鲁,还不去只穿一条内裤裸奔比较好阿鲁。」神乐拿着菜单看到的都是些价格不菲的食物,于是不动声色的翻到了饮料页。基本都是些现研的又苦又难闻的咖啡,不过第二页倒是有很多果汁跟汽水。「那个,我要…」

「鲜榨橙汁,两勺糖,不要冰块。对吧?」银时没有看她,只是专心致志的写点单。的确如此,准确的就像是在给自己点餐。在神乐迟疑的时候他根本就不需要迟疑的就写下了答案,每次她出去吃饭都会点的果汁,就连不要冰块也记得非常准确。

银时离开餐桌之后神乐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多事情都被他牢牢地记住。比如夜里喜欢踢被子,第二天却总是能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比如吃饭的口味偏咸,每次饭桌上都会自然而然的多出一个盐瓶,整整好好放在她能够到的位置。比如冬天有些怕冷,可是每年深秋还没过去就能看到壁橱里多出来的棉被跟棉衣。

神乐并不知道在她心里那细小的变化意味着什么,只是当她回想起来的时候不禁心里流动着细腻的暖流。银时端一份刚烤好的曲奇走了过来,「你等下不要自己回去,我九点半就回去了你等我一起走。」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嗯大概就跟刚烤好的曲奇的温度差不多阿鲁。


银时这样的生活结束的很快,第五天的晚上就呆在家里看电视了。神乐洗好澡换上睡衣,却从洗衣篓里看到了一件新衣服——一件樱色的秋衣。袖口跟领口还有金色的纹云图案。她抱着那件衣服傻傻的笑了。

因为他连这个也记得,「小银,大姐头说这件衣服很适合我阿鲁。」她摊开手上那本阿妙给她的时尚杂志,戳着那件樱色的旗袍。「好想要阿鲁。」明明自己说完之后就草草的忘记了。

不管是多么吊儿郎当的样子,庸庸碌碌的整天却不知道在忙什么,在他事不关己的眼神里却暗自记住了神乐每一句话,真心话或者玩笑话。摸着恣意妄为的她的头,用强词夺理的辩解去维护她的任何行为,偷偷买下她想要的东西漫不经心的递到她面前。


所有英雄一般的词汇跟赞美都对这家伙是无效的。神乐在狭小的浴室里好像看到了冗长的未来,被每一件无聊的小事堆砌起来。没有开始跟结局的爱情最好的下场就是曝尸荒野,不过神乐并不知道这是爱情,她只是希望能一直用一件件小事堆叠一个坟墓。有一天她会在银时身边下葬,中间躺着这一段不知道应该被称为什么的情愫,紧紧的抓着她跟他的手。随着墓边的野草腐烂,随着野草重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四 /

你 笑得像个孩子
每个平凡小事 变成永恒故事
最小的事 最重要的事


站在悬崖上的银时沉重的吸吐着咸湿的空气,被鬼厮抓破胸腔伤到了他的肺部。他几乎说不出话,只能费劲的扩张肺部,贪婪的吸进去一点点空气,飞快的吐出来再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

海上还有一波接着一波的鬼厮群在向岸边飞扑,巨大的海浪冲在岩壁上化作白色的泡沫凶恶的后退,然后又是一波猛烈的撞击。鬼厮们借着海浪的冲力跳上崖壁,用利爪把自己钉在悬崖上向上爬行。新一波的鬼厮从他们的身体上踏过,借同类作为跳板冲上悬崖。

暗色的血涓涓的流进海里,黑暗里只有血腥味在弥漫。「神乐,还能动吗?」在银时身后有一个微弱的温度,她伤的不轻也几乎动弹不得,浑身都是血。

「没事阿鲁,还死不了吧。」额头上的伤让神乐眼前的景象已经模糊不清,她只能依靠银时的后背来确定自己还直立在悬崖上。「小银你也不许死了阿鲁,以后我还想吃你做的饭。」说完她就持着伞打断了一只鬼厮的手臂。

新一波鬼厮的冲锋开始了。银时来不及答应就强迫身体开始移动,锋利的长刀划开了鬼厮肩骨。这些鬼厮只是天人的尸体而已,本身的肉体早就腐化只剩下依凭秘术重新构建的骨架,他们不会疼痛,只会杀戮。

反手握刀又在胸骨上补上了一刀,鬼厮从中间断开变成了两节。但仍然能活动的上身死死的抓住了银时握刀的手臂,另一只几乎要脱节的爪子对准他的心脏挥了下去。火光一瞬间流过,本来牵制住银时的鬼厮瞬间化为了骨渣,神乐无暇嘱咐银时注意立刻又向鬼厮群扑过去。

致命的上勾拳打裂了鬼厮的下颚骨,紧接上一击飞踢碎了右边的颧骨。还不够,那只鬼厮仍然能够凭着嗜血的本能向神乐冲过来。她举起紫色的伞,不,应该说被鲜血覆盖的伞,震飞了冲过来的鬼厮,在狂风中鬼厮渐渐肢解化作一团破碎的骨架扭曲着被大海冲走。

银时向前突刺过去,从白袍里伸出*解决了旁边两只还能临死喘息的鬼厮,用尽全力的突刺深深从头骨处把一只刚上岸的鬼厮劈了开来,骸骨像意料中一样坠落下去。神乐贴着银时把他背后围过来的枯鬼全都打成了残渣。


不管杀了多少这样的怪物,依然还是会有鬼厮从大海的四面八方扑杀过来。银时的肺部已经枯竭了,大量的内出血导致他根本无法维持神智。眼前已经一片漆黑,除了鬼厮根本没法看到别的东西。他只能从神乐那里维持一点体温,否则他一定感觉不到自己还存在着。手脚已经僵硬冰凉,他根本就是半死的状态。

「记得回万事屋去收拾一下的我房间里的Jump啊,根本来不及扔掉应该是乱七八糟的吧。」银时浅浅的笑道。

「作为回报,带我去吃文字烧阿鲁。我等你回来阿鲁。」神乐回头看他,银时也艰难的转过头。领子里浸着血,即便是血却早已经冰凉。摩擦着脖子好像在宣告着两个人的死亡,死神大概就在悬崖不远处的地方。


神乐突然笑了,像个孩子一样的笑了。嘴角眼角微扬的弧度都跟她说要留在万事屋打工的时候一模一样,银时黑暗的视野里突然就映入了神乐的笑颜。没有血没有伤,笑靥如花。长风从两个人中穿过,扬起了神乐额前的刘海,吹散了银时的卷发。

不是离别,这是重逢。
喂白痴天然卷,喂暴力大胃女。
能遇到你,此生无憾。


十年后的江户还是一副慵懒的模样。白天有孩子在街道里飞奔,夜里有歌妓在店门口笑闹。这里仍然有各种各样的天人横行霸道,仍然有在废刀令下巍然不动的攘夷志士穿巷而过。

银发的大叔蹲坐在一群孩子中间,「当年那场跟春雨的恶战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参战的人几乎全数死伤。依靠秘术复活的,三十年前攘夷战争的天人尸体被称为鬼厮……」他沙哑的声音津津乐道的跟孩子们讲述着这样的故事。

纸伞无声无息的划过,带动着本来静滞的空气。一阵清风卷过木桥,桥的前面攒聚着一群听故事的孩子。「喂,又在这里胡说什么?」绯色长发的少女端端的站在桥上,「都一把年纪了还不觉得害臊。」

小银。

孩子们嬉闹着逃开了,银发白袍的武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站了起来。「喂喂,我才刚讲到精彩的地方,别这么不给面子啊你又不是城管大妈。」

神乐。

「他们早就过去了,我们也快点吧。」
「哦?又是文字烧吗?怎么这么喜欢吃。」
「哎呀这都是小事。」

这怎么会是小事呢,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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