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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凉宫春日反转剧改写,超级大工程,糟糕众们加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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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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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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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宫春日的忧郁反转版
  主改(改写+原创):karlshic,ddtrrt,popgo的各位糟糕众
  校订:初音未来,popgo的各位糟糕众
  图:popgo的各位糟糕众,sos动漫社
人物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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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子(kyonko 虚ン子)——本作的主角,负责故事旁白与专门吐槽的角色。县立北高一年五班的学生,家里有双亲跟一个弟弟还有叹息中捡来的母猫三味线。本名不明。担任春日的限制装置的苦命人,拥有这个时空最大的煽动春日的能力。有的时候会羡慕各方面都比她出色的古泉(实际上是很多时候)。
补充1:对做家务没有兴趣,烹饪课仅仅拿到及格的分数,在消失里面头一次给凉宫春日做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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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宫春日(haruhi suzumiya,绝对主角,名字就不换了)——县立北高SOS团的团长,座位永远在虚子的后方。运动万能、头脑明晰、相貌英俊。但是个性唯我独尊、旁若无人。对於不喜欢的话都听不进去,完全缺乏一般常识,经常进入莫名其妙的热血状态等等,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去招惹虚子。拥有本人不自觉得改变现实的能力,被各方势力关注中(但本人完全无自觉)。
补充1、料理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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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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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眼镜版
  长门有希(yuki nagato,这名字也不是纯粹的女名,凑合用吧)——被SOS团占用的文艺部教室的仅存部员,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在看书的眼镜仔(初登场时),真正的身份是统治这个银河系的资讯统合思念体的人形对人用介面,也就是俗称的外星人,除了春日外有最高的改变时空能力,对主角有好感,在主角的内心有长门大明神的称号(有求必应的小叮当?)。在朝仓事件后改为无眼镜的造型。不使用违反物理定律的操作也可以轻意随意侵入任何连在网路上的电脑,除了书本外对电脑社自创的游戏也有点兴趣。
补充1、胃口很好,午休的时候拿出的便当总是新鲜且热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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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比奈御宮琉&朝比奈实玖瑠(mikuru asahina,这个换换,但平时由于朝比奈的伪娘属性,春日等SOS团成员以及鹤屋还是称呼他实玖瑠)——因为春日说的伪娘型正太外带万能管家类的萌吉祥物(兼杂役?)角色而被硬加入SOS团的二年级男生,是个很容易被误认为是女生的懦弱小男生,原是书法部的学生,现为SOS团的管家兼吉祥物,在女生(甚至很多男生中!!)中人气很高。常被春日强迫做各式各样的cosplay,并在社团教室电脑中留有许多精采的照片(需密码),真正的身份是未来人的调查员。左肩上有一颗星形的痔。
补充1、家务达人,喜欢洁净和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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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泉一紀(itsuki koizumi,这个按照这么换)——神秘的转学生,被春日拐到SOS团的一年九班学生。在故事中是类似智囊的角色,总是带有微笑的狐貍角色,喜欢玩各式各样的桌上游戏,但都不是虚子的对手。此外还经常拿出各种各样奇特的化妆品,喜欢把虚子(还有朝比奈)当模特进行化妆。在同学中是很受欢迎的开朗女生,但有的时候有那么点坏心眼。真实身份是超能力机关的一员,在春日的精神压力造成的闭锁空间中可以发挥超能力的超能力者。
补充1、超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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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屋学长:朝比奈的同班同学,SOS团的名誉顾问。个性活泼、大而化之,平常很照顾朝比奈。家里似乎很有钱(住在一间非常大的和式宅第,并有多间别墅)。知道春日、长门和朝比奈不是普通人,并曾说过阿虚身上有著和他一样的正常人味道。
补充1、喜欢小孩子。
补充2、貌似对朝比奈怀着[x]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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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仓凉:一年五班的班长,被谷口评为AA+级的帅哥,头脑好、性格好,是在班上很受欢迎的风云人物。他的真正身份和长门一样为资讯统合思念体属下的外星人,和长门一样有操纵空间资讯的能力,并和长门住在同一座公寓。他原本的任务是辅助长门观察凉宫春日,但为了令观察对象(凉宫春日)出现变化,故此决定将虚子——凉宫唯一重视的人——侵犯并杀死,以观察其改变,最后在*虚子的过程中被长门解除资讯结合而消失。长门为了隐藏这个秘密,于是令人以为朝仓的消失是因为要和家人一起移民到加拿大。在《凉宫春日的消失》中,朝仓再次出现,并在长门身边担任保护长门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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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弟:虚子的弟弟,本名不明,就读小学五年级。虚子的绰号就是他向虚子的同学“发扬光大”的。个性活泼、天真无邪,有时候也会参与SOS团的活动(如棒球比赛、合宿、拍摄电影等)。
补充1、喜欢朝比奈和鹤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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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绿江武礼:二年级的男生,与朝比奈并不同班,只在共同课程时与他见过面,两者之间甚至连话也没有多说过。在《神秘讯号》一文中,以电脑研究社社长的男朋友的身份到来文艺部室向SOS团求助,希望能寻回失踪的女友。事实上,电脑研究社社长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一个男朋友,故喜绿的身份在现阶段仍是个谜。

  谷口子:一年五班学生,和春日一样毕业于东国中。有点花痴,并曾将北高一年级的所有男生评级。虚子和春日搭话前虚子就是从谷口子中得知春日的往事。
 
  国木田广美:一年五班学生,国中时和虚子是同学,一直认为虚子喜欢奇怪的男孩子(虚子坚称这是误会)。

  三味线(シャミセン‎)
  在《凉宫春日的叹息》中凉宫春日因要拍摄电影而捡来的雌性三色猫。最初因凉宫的愿望而拥有说话的能力(而且还是说一些充满哲学味道的话),后来因世界回复正常而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并被虚子*。昵称三味。
 
    电脑研究社社长(コンピュータ研究会部长‎)
真名不明的二年级电脑研究社社长、独居。被春日以她“绑架性骚扰”朝比奈以及她“不小心”传出的裸照威胁,送出一部新型电脑给SOS团,还要帮助春日装配线路的可怜人。因为这样而深深不忿,所以经常登入SOS团的网页,看看他们有没有更新(也令她卷入了《神秘讯号》事件之中)。在《射手座之日》更使用自己开发的电脑游戏向 SOS团挑战,却被长门收拾得乾乾净净,亦因此失去四部手提电脑。在虚子的帮助下让长门成为了电脑研的顾问。
补充1、喜欢去淑女大道......具体含义各位自己理解
补充2、原来曾经对朝比奈有过[x]的念头,射手座之日后目光转向了长门。


(期待哪位给出谷口子和国木田广美的形象就好了......:D)

序曲

  老实说,要到几岁才开始不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这类无聊的话题对我而一卖—根本不痛不痒的。不过,讲到我从几岁起开始不相信圣诞老人就是那个穿著红衣服的老公公时,我能确定地说 我根本打从一开始就不相信。
  我知道幼稚园圣诞节庆祝会时出现的圣诞老人是假的—回溯记忆,还能记起周围的幼稚园小朋友都一脸不信任地望著假扮圣诞老人的园长老师。即使没有撞见老妈正在亲吻圣诞老公公,机灵的我也老早就怀疑只在圣诞节工作的老爷爷是否真的存在了。不过,我却是过了很久以後 才发现外星人、幽灵、妖怪、超能力者以及运用特效拍成的动画里头,那些与[x]组织战斗的英雄们并不存在这世上。
  不,说不定我早就发现了 只不过一直不想承认而已。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十分渴望那些外星人、幽灵、妖怪、超能力者以及[x]组织突然出现在眼前的。
  和我生活的这个普通世界相比—运用特效拍成的动画里头所描绘的世界,反而更有魅力。
  我也想活在那种世界里!
  我真的好想穿着可爱的连衣裙拯救被外星人绑架并关在透明的大型豌豆夹里头的纤弱美少年,也想配上拉风的战斗装拿著雷射*运用智慧与勇气击退企图改写历史的未来人,或者成为光用一句咒语就能让龙和[x]的怪物们闻风丧胆的美少女天才魔法师(祝贺SLAYERS TV版的复活!),再不然就是和秘密组织的超能力者进行超能力的战斗(AIKA R16?!)......
  等等,冷静一下,假设我被外星人等等(以下略)那类的生物袭击,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我怎麽可能和他们对抗—於是,我便如是幻想——
  某天,班上突然转来一个谜样的转学生,他其实是个外星人或未来人那类的生物,并拥有未知的能力—後来他跟坏人战斗 而我只要设法让自己被卷进那场战争就好了。主要战斗的人是他,而我则是追随他的小跟班。啊啊.实在太棒了,我真是聪明啊~~~~ :D
  要不然就是这样。某天,我那不可思议的力量突然觉醒,就像隔空取物或精神念力之类的。而且地球上其实还有很多拥有超能力的人类存在,自然也会有一个组织专门收容这些人。不久之後,善良的组织便派人来迎接我 而我也成为组织的一员—共同对抗企图征服世界的[x]超能力者。
  不过,现实却是意外地残酷。
  现实的生活中,并没有半个转学生转来我班上!我也没看过UFO 就算去了地方上常出现幽灵或妖怪的灵异地点,也连个鬼影都没有!花了两小时盯著桌上的铅笔—它却连一微米都没移动 上课时死盯前座同学的头!却怎麽样也无法读出他在想什麽。我就这样边惊叹世界物理法则经常出现的现象,边不停自嘲 不知从何时起 我就开始不看电视上的UFO特别节目或灵异节目了。因为不可能会有那种东西.:不过後来我也成长到仅对那方面的事情存有一丝留恋的程度。
  国中毕业之後,我便从那孩提时代的梦想毕业,逐渐习惯这个世界的平凡。而让我还有一缕期待的一九九九年也没有发生什么事.进入二十一世纪後,人类依旧无法迈出月球到其他星球去。看这情况 在我还活著的时候,想从地球当天往返阿尔法人马座(Alpha Contauri) 似乎是不太可能的。
  我脑海中时而幻想著这些事,终於也没啥感慨地成为了高中生——直到遇到了凉宫春日。

  第一章

  之后,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进入学区内的县立高中就读。
  起初我还很后悔,因为这座学校位在很高的山上,就算是春天也要挥汗如雨地爬上直窜山顶的坡道,想轻松健行的那份悠闲早已消失无踪。一想到今后三年每天一大早都得这样爬山,我的心情就阴郁无比。
  或许是早上差点睡过头有些低血压的关系,走路的速度自然加快许多。虽然也曾想过以后干脆早十分钟起床,慢慢走去上学就不会这么累,不过一想到临起床前的那十分钟睡眠是多么的宝贵,我随即放弃了这个念头。所以,我相信未来的三年还是得持续这个晨间的运动。
  一想到这里,心情就更沉重了。就因为这样,当学校浪费时间在体育馆举行入学典礼时,只有我一个人顶着一张苦瓜脸,完全不像其他人一样边想象着即将展开的充满希望和不安的新生活,边露出新生特有的复杂表情。
  因为学校里有许多之前就读同所国中的学生,里头又有几个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并不担心没有人作伴。男生穿运动夹克,女生穿水手服,好怪喔!
  说不定现在正在台上不停发出催眠音波的校长,是个对水手服有莫名狂热的人呢!幸亏已经是四月了,否则这么短的裙子一定会冻死人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八股且无聊的入学典礼终于结束,我跟着那些即使不愿意,但未来仍须跟我相处一整年的同班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被分配到的一年五班教室。那位名叫冈部的年轻导师一走上讲台,便用似乎在镜子前面已经练习了快一个小时的明亮快活笑脸,对我们自我介绍。她先从自己是体育老师,又是手球社顾问的事情讲起,然后提到她大学时代曾活跃于手球社甚至加入了奥运选拔赛......以及在这所高中手球社员稀少的情况下,只要一入社就等于正式选手,最后又说手球其实是世上最有趣的球类运动等等。
  就在我觉得他永远都讲不完时——"接下来就请大家自我介绍吧!"她突然冒出这句话。因为应这样的发展很常见,再加上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觉得惊讶。先从依座号男女交叉排好的左手边一个接一个部起来,再报上自己的名字,毕业于哪个国中,以及其他的事(例如兴趣或喜欢的食物等等)。有的人讲得含糊不清,有的表现得相当不错,有的只是讲些冷笑话让教室里的温度刹时降了好几度。后来,渐渐接近我的座号了,真是紧张的时刻啊!!大家应该了解我的感受吧?将脑中构思的最低限度台词流利地讲完后,被一股终于结束了的解放感包围的我重新坐回位子上。
  紧接着,我身后那家伙站了起来——啊啊,相信我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件事——他说出了接下来这番引起莫大骚动的话。"我毕业于东国中,叫做凉宫春日。"直到目前为止还很正常。因为转头看他实在太麻烦了,所以,我干脆看向正前方,听着他用清亮的嗓音自我介绍。
  "我对普通的人类没有兴趣。你们之中要是有外星人,未来人,异世界的人,超能力者,就尽管来找我吧!当然,如果是漂亮的女孩子的话,就更好了!以上。"听完后,我忍不住转过头去。他那头又长又直的黑发上戴着发圈,一张端正的脸此时正傲然地接受全班同学的注视,看起来意志力强韧的黑亮大眼睛被长得吓人的睫毛包围,挺拔的鼻子微微抽动着,衬托这下面的嘴唇闭的更紧了。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孩。我还记得春日挺拔又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是那样地耀眼,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

  春日以十足挑衅的眼神缓缓巡视室内一周,最后瞪了嘴巴大张的我片刻后,便笑也不笑地坐了下来。刚刚那是噱头吗?相信所有人此刻脑海中都充满了问号,犹豫着该怎么反应才好吧?"这时该笑吗?"没有人知道。就结果而言,这既不是噱头,也没有任何笑点。
  因为凉宫春日不论何时何地都是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他总是非常严肃。这是日后有了亲身体验的我说的,绝对不会错。沉默的妖精在教室里飞舞了近三十秒后,体育老师冈部便有些犹豫地指名下一位同学,刚才一度僵硬的空气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这就是我们的相遇。真令人难以忘怀,我真的很想相信这只是偶然。在凉宫春日如此在一瞬间抓住全班同学的心后,从隔天开始却扮演起一个乍看之下完全无害的不起眼的高中生。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此刻的我深刻体验到这句话的意思。不对,会来这所高中就读的大部分是原本就念市内几所高中的学生(成绩普通的人),既然东国中也包括在内,所以应该也有跟凉宫同一所国中毕业的人,他们应该知道这家伙目前的蛰伏状态蕴含着什么前兆。不过,不巧我并不认识任何东中的人,所以班上并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现在的情况如何。在那个劲爆的自我介绍后又过了几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一早的班会开始前,我竟然蠢到去跟凉宫春日讲话。倒霉骨牌开始倒下,而推倒第一块骨牌的凶手就是我自己!因为,凉宫春日只有沉默地坐在位子上时,才算得上是个酷酷的帅哥。原本想说坐在他正前方,刚好可以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这样盘算的我实在太天真了,快来人教训一下突然鬼迷心窍的我吧!对话当然从那件事开始。"喂喂!"我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一抹轻松的笑容:"你在一开始自我介绍时说的那些,是认真的吗?"双手交叉在胸前,嘴巴紧抿着的凉宫春日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
  "什么叫做自我介绍说的那些?""就是外星人那些啊!""你是外星人吗?"他一脸正经的模样。"。。。。。。不是。""既然不是,那要干吗。""那就不要跟我讲话,那只会浪费我的时间。"他的视线冷到让我不禁脱口说出"对不起"。然后,凉宫春日便不屑理我似的别的视线,开始瞪着黑板附近看。原本想回嘴的我,却怎么样也想不出什么适当的字眼,幸好冈部导师在此时走进教室拯救了我。在我有如丧家之犬般地转回头后,发现班上有几个人正兴趣浓厚地望着我,让我相当不爽。和他们视线相对后,看到他们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还同情似的朝我点点头。当时我觉得超不爽的,不过后来才明白那些人全部都是东中毕业的。既然我跟凉宫的第一次接触以惨败收场,看来我还是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好!于是,我就抱持这个想法过了一个礼拜。但,像我这样因为不了解又不长眼的家伙依然存在。还是有班上同学会去跟总是不悦地皱着眉头,嘴巴紧抿到有些下垂的凉宫说话。那些人有的是些是鸡婆的女孩子,对于对女生如此不敬的男生,有着天生的反感,仿佛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就应该低声下气的讨好女人,因此对凉宫春日腹诽颇多,抓住机会就想责备教训一下凉宫。还有一些不满凉宫春日傲慢态度的男生也经常出言挑衅凉宫,但他们无一例外的吃了凉宫的闭门羹。由于种种特立独行的作风,使得凉宫春日的名声迅速在校内传播了开来。甚至有一天午休的时候,一位据说作为本校的番长的前辈领着几个小弟使用了一点强硬的手段把凉宫春日请去了男生厕所,然后......我看到几位东中的毕业生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们走出了教室......对,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带走春日的几个人而不是凉宫春日本人。时间不长,凉宫春日就回来了,除了头发和衣服稍微凌乱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回到座位上抿着嘴沉默着。然后,放学的时候我偶尔看到那位番长前辈和他的手下们从保健室相互搀扶着走出来,满脸都是沮丧。
  当然,也有不少“好人”(嘛,我也算其中之一吧),发现有同学渐渐被班上的同学孤立,就想去调解这种状况。或许他们那么做是出于好意,不过也该看看对象是谁啊!"对了,你有没有玩新发售的那个游戏?就是那个RPG。""没有。""咦?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就玩玩试试嘛,非常有意思的!要不要我借给你游戏盘?""吵死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如果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那还好,正因他的表情和声音都透露出强烈的不耐烦,才让说话者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般困窘。最后说话者只能以"恩。。。。。。这样啊,那我就。。。。。。"这类的字眼作结尾,然后沮丧地自问"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后就黯然离去。放心,你并没有说错什么。奇怪的是凉宫春日的脑袋,不是你。虽然我并不讨厌一个人吃饭,不过当大家都围着桌子开心地聊天吃饭时,我却孤零零地吃着饭,其他人一定会觉得我被排挤。所以尽管不是怕被误会,一到午餐时间,我还是和国中时比较好的国木田同学,以及刚好坐在附近,东中毕业的谷口一起吃饭。我们就是从那时开始聊起凉宫春日的。"你前阵子不是跟凉宫说话吗?"谷口若无其事地说着。恩,我点了点头。"他一定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让你接不下去吧?"没错!谷口将鸡蛋卷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如果那家伙对你有意思,就不会说那些奇怪的话了,所以你还是放弃吧!你应该知道凉宫是一个怪人才对。"我跟他国中三年,所以相当清楚。他以这句话做为开场白继续说道:"他常常做一些超乎常理的事。原以为他上了高中后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完全没变。你不是有听到他的自我介绍吗?"
    “你是说那个外星人之类的东西吗?”
  小心翼翼将烤鱼的剌挑出来的国木田插嘴道:
  “没错。他在国中也常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让大家摸不着头绪的事。就像那件有名的校园涂鸦事件!”
  “什么事?”
  “不是有种用石灰画白线的器具吗?突然忘了那叫什么。算了,总之他用那个东西在学校里画了很大很大的古代图案,而且还是半夜溜进学校画的喔!”
  或许是想起那时的事,谷口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
  “真是太惊人了!一早到学校去,就发现操场上被人画了巨大的圆圈跟三角形。因为近距离看不出画的是什么,所以就跑到学校的四楼看,结果还是看不懂他画的是什么。”
  “啊,我记得好像有看过那个。报纸的地方新闻版不是有登吗?而且还是鸟瞰照片喔!看起来就像画坏了的纳斯卡(Nazca)地上画一样。”
  国木田说道。不过,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看过,我看过。标题好像就是国中校园里的谜样恶作剧图案。对了,你们知道做出这种白痴事件的凶手是谁吗……?”
  “犯人该不会就是他吧?”  
  “是本人亲口说的,所以我想应该错不了。当然啦,他好像被校长叫到办公室,所有老师都责问他为什么做那种事。”
  “那他到底为什么做那种事?”
  “不知道。”
  回答得十分干脆的谷口鼓着双颊嚼着白饭。
  “听说他打死也不说。不过,被凉宫那双可怕的眼睛一瞪,相信他们也拿他没辄。有人说他画那东西是为了呼叫UFO,也有人说那是召唤恶魔的魔法阵,或是他企图开启通往异世界的大门等等。虽然传言很多,不过如果本人坚持不说,大家根本无法了解真相。直到现在仍然是个谜。”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凉宫独自在校园里画着白线的认真表情。他一定事先将喀拉喀拉作响的画线器和堆积如山的石灰袋从体育仓库搬出来藏好,说不定还带了手电筒去呢!在昏暗的灯光照明下,凉宫春日的脸弥漫着一股悲壮感。不过,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像。
  说不定凉宫春日真的是为了召唤UFO、或是恶魔,甚至是开启通往异世界的大门才做那种事的。或许他一整晚都在国中的操场上努力着,然而却什么东西都没出现,最后搞得自己很灰心。我毫无根据地想着。
  “他还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喔!”
  谷口继续解决着便当里的午餐。
  “一早到教室去却发现所有的桌子都被搬到走廊上,或在学校的屋顶用油漆画星星的图案,要不然就是在学校到处张贴奇怪的纸符,就是那种贴在僵尸额头上的那种符。真搞不懂他在干嘛。嘛,虽然是个怪人,但凉宫打架很厉害,学生里面所以也没有人为了这个去故意找他麻烦罢了。”
  对了,凉宫春日现在并不在教室里。如果他在的话,我们就不会讲这种话了。不过就算他在,相信他听了也不会在意吧!凉宫春日通常第四节一结束就会马上走出教室,一直到第五节快开始前才会回来。看他手上没拿便当,所以应该是到食堂吃饭去了。不过,吃饭也用不着花一个小时啊!而且,几乎每节下课都看不到他人影,他到底是跑去哪里游荡啦。
  “不过啊,他真的很受女生欢迎喔!”
  谷口又接着说:
  “毕竟他长得很帅,个性又很酷。而且运动万能、成绩又好,虽然人挺奇怪的,不过只要闭上嘴,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你又知道什么小道消息了?”
  开口询问的国木田,饭都还没吃到谷口的一半。
  “有一段时间他不停地换女朋友。据我所知,交往最长的是一个礼拜,最短的是告白成功后五分钟就被甩了。而且毫无例外的是,那些女生被凉宫甩了的理由都是『我没时间跟普通人交往』。”
  相信谷口也被他讲过这句话。发现我在注视她后,谷口显得有些慌乱。
  “我是听别人说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人告白他都会接受。虽然国三后,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就没人想再跟凉宫交往了,不过我觉得念了高中之后,一定又会出现同样的情况。所以啊,想说在你对他产生异样的情感前先警告你。别妄想了!这是曾跟他同班过的我给你的忠告。”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对他也没那个意思。
  将吃完的便当收进书包的谷口,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如果要我选的话,我倒觉得他不错喔,朝仓凉。”
  谷口用下巴指了指现在正围着桌子谈笑的一群男生。位在正中央、一脸灿烂笑容的就是朝仓凉。
  “依照我的判断,他一定排得进一年级前三大帅哥的行列。”
  一年级的所有男生你都看过啦?
  “我把男生分成A至D四个等级,只有A级的男生我才记得他的全名。一生只有一次高中生活,我一定要开开心心地过。”
  “那朝仓是A等级的啰,”国木田问道。
  “他可是AA。我只要看脸就知道了,他的个性一定好得没话说。”
  尽管不把谷口自以为是的发言当一回事,但朝仓凉确实是不同于凉宫春日的另一种酷男。
  首先,他真的是个大俊男,时时散发着微笑般的温柔气息。第二就是,他的个性似乎真如谷口所说的一样好。这阵子几乎没人敢再跟凉宫说话了,除了朝仓。不管凉宫口气再怎么不好,朝仓这是不以为意地找他谈话,热心的程度简直跟班长没两样。第三就是,从上课时的回答就可以知道他的头脑不错。他总能正确回答出老师问的问题,在老师眼里他应该算是个相当难得的学生。第四,他也很受男生欢迎。虽然新学期才开始一个礼拜,他却已迅速成为班上男生的中心人物。他真是从天上掉下来极度吸引人的男孩子啊!
  和总是皱着眉头、脑中装满了科幻情节的凉宫春日比起来,男朋友的最佳人选当然还是朝仓凉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个对谷口而言同样都是高岭之花,根本不可高攀吧!
  现在还是四月。在这个时期,凉宫还非常地安分,也就是对我来说还算悠闲的一个月。距离春日开始出现脱轨行径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这阵子已经或多或少出现能瞧出春日奇特行为的征兆了。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线索一。
  他每天都会变换发型。而且,我就在看着看着当中,也从中找出了某种规则。礼拜一,春日会没啥特别地披散着头发来上学。隔天,他就会带上一个[x]的发带,虽不愿意承认,不过那样的造型真适合他。然后再隔一天则再随意的绑上一条辫子在脑后,再隔一天则在辫子后面加上一条缎带。然后到了礼拜五,他便在辫子上挂一个装饰球。他这种举动真的挺奇妙的!
  礼拜一=散发,礼拜二=发带,礼拜三=辫子……。
  随着星期单位的增加,他头上配置的零件就越多。然后到了礼拜一又从头轮一次。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若遵循这个法则,最后头上应该增加到六个零件才对,突然很想看春日礼拜天到底是什么样的发型。
  线索二。(保坂学长原谅我~~:D)
  上完体育课后,因为课上流汗很多,所以大多男生都会在上完课后去水管处冲洗一下,把被汗湿的衣服脱掉后拧干,然后再穿上回教室换衣服。换衣服的时候,女生集中在奇数班级,男生则在偶数班级。所以但必须通过走廊和楼梯。
  可是,春日完全不管这段路程上是否有人,冲凉后,总是裸这上身直接返回教室。
  简直就像路过的女生和教师都是南瓜或马铃薯一样,他面无表情攥着体育服从她们身边走过。
  这时,包括我在内的这些返回教室看傻了眼的女生,就会被总和春日一起返回的朝仓凉用有意思的话题吸引开视线。
  后来,以朝仓凉为首的其他男同学似乎还因此劝过春日,不过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春日依旧不顾路人们的眼光,大摇大摆的返回更衣室。由于春日的身材和肌肉都很好,不少不知道底细的又有点花痴的女生便经常在体育课下课后聚集在走廊上对春日指指点点。而朝仓凉同学则总是尽量聚集比较多的男生和春日一通返回,挡住或者引开大家的视线。
  不过说真的,春日的身材和肌肉实在很不赖呢……如果是去拍电影,无论动作片还是言情片等等都根本不成问题!啊,现在不是讲这种事的时候!
  线索三。
  基本上每节下课都不在座位上的春曰,一到放学时间就立刻拿了书包冲出教室。原本以为他会立刻回家,没想到他却跑去参加校内所有的社团。昨天还看他在篮球社运球,今天却发现他出现在手艺社缝枕头套,然后明天又看到他在曲棍球社挥着球棍。另外,他好像也有加入棒球社,所以校内运动社团他算是全部参加过了。当然,所有的运动社团都热情地邀他入社,不过他全都拒绝了,因为每天参加同一个社团的活动让他很厌烦,所以到最后他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社团。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啊,
  因为之前的番长事件和这件事“今年一年级有个奇怪的男生”这样的传闻便瞬间传遍了整个校园。一个月之内,全校上上下下已经没有人不认识凉宫春日了。时至五月,或许还有人不记得校长叫什么名字,不过却没有人不知道凉宫春日是谁。
  在一大堆混战当中——其实,捣蛋者从头到尾都只有春日一个人而已——五月悄悄来临了。
  虽然我认为命运这种东西比琵琶湖里真的有水怪的可信度还要低,不过如果命运真在人类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影响人的一生,那么我的命运之轮八成是这阵子开始转动了。想必是有谁在某座遥远的高山上,擅自改写我的命运系数吧。
  在黄金周结束后的第一天,放假放到已经有点搞不清楚今天是礼拜几的我,在五月异样炎热的阳光照射下,边挥洒着汗水边走上那通往学校、看不见尽头的坡道。地球到底是想怎样? 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会得黄热病耶……
  “唷,虚子。”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来是谷口。
  她将运动外套随意挂在肩头,胸前的薄薄的运动衬衫露出了奇妙的曲线,一点女孩子应有的谨慎都没有。
  “你黄金周去哪玩啊?”
  “我带念小学的弟弟回乡下的奶奶家。”
  “真是无趣。”
  “那你又做了什么?”
  “一直在打工啊。”
  “真不像你会做的事。”
  “虚子,上了高中还带着弟弟去看爷爷奶奶又好到哪里去?高中生就要有高中生的样子!”
  附带一提,虚子就是我。我记得最先开始这样叫的人是婶婶。记得几年前好久不见的婶婶突然说“唉呀,虚子都长这么大啦!”之后,听到她这么叫觉得很有趣的弟弟立刻改口叫我“虚子”,而来家里玩的朋友听到弟弟这样叫我之后。也跟着那样叫。从那天开始,我的绰号就变成了虚子。可恶,在那之前弟弟都还会乖乖叫我“姐姐”的!
  “利用黄金周来个表兄妹大集合,是我们家每年的惯例。”
  我边应答边继续爬坡,从头皮渗出的汗水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谷口元气十足地说着她在打工的地方认识的帅哥做了什么,还有她存了一点钱、所以约会资金不成问题等等的。老实说,别人做了什么样的梦,以及家里的宠物多么厉害、多么可爱的这类谈话,是世界上最无聊的话题之一。
  在听着谷口连对象都没找到就假想好的约会行程间我们来到了校门口。
  一走进教室,发现凉宫已经坐在我后面的位子上,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我发现他今天背后多了一条没什么装饰的辫子,所以推断今天是礼拜三,接着便在围子上坐下。然后,自己八成是得了失心疯吧!如果不是的话,我想不出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了。因为等到我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在对凉宫春日说话。
  “你是特地为见外星人每天变换发型的吗?”
  春日突然像机器人似地缓缓转头,然后用不苟言笑的表情望着我,老实说还真有点恐怖。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春日就像在对路边的石头说话般冷淡。
  被他这么一问,我倒要好好想想了。
  “嗯……前阵子吧。”
  “是吗?”
  春日不耐烦地用手扶着脸颊。
  “我是这样想的啦,因为你每天给我的感觉、印象都不太一样。”
  第一次出现了像样的对话!
  “就颜色来说,礼拜一是黑色,礼拜二是[x],礼拜三是蓝色,礼拜四则是绿色,礼拜五是金色,礼拜六是茶色,礼拜天则是白色。”
  我大概能了解他在说什么。
  “这么说来,如果用数字表示的话,礼拜一是0,礼拜天则是6啰?”
  “没错。”
  “可是,我觉得礼拜一应该是1耶。”
  “谁问你的意见啦?”
  “……也对啦。”
  春日似乎不怎么满意我的回应,皱着一张脸望着我,而我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任由时间经过。
  “我是不是曾经在哪里看过你啊,在很久以前?”
  “没有吧!”
  当我这样回答之后,冈部老师便踩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教室,而我们的对话也随之结束。
  虽然这件事的开端没啥特别之处,但是说不定会成为我跟他开始交谈的契机!
  话说回来,要和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都不在教室里的春日交谈,也只有早上开班会前的那么一点时间而已,但因为我坐在他前面,所以不能否认我比其他人更有机会跟他交谈。
  不过,最让我惊讶的是,春日竟然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原本料准他一定会回我“吵死了笨蛋,闭嘴啦!随便啦!”不过,敢跟他说话的我,脑筋也跟他一样怪。所以,当我发现隔天应该在辫子上加上缎带上学的凉宫,将那根有点独特又有点可爱的发辫剪掉时,心里还挺受挫的。原本及肩的长发如今只到脖子上面的长度,虽然这发型也很适合他,不过在我谈论他发型的隔天就跑去剪短,摆明了就是看我不爽嘛,搞什么啊!
  可是,当我向春日询问理由时:
  “没什么理由啊。”
  他依旧用不悦的口气回应,但并没有显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看来他并不打算将剪头发的理由告诉我。
  不过,我早就猜到他会有这种反应了。
  “你真的参加过所有的社团啊?”
  那天以后,利用早上班会还没开始的片刻跟春日说话,便成了我每天的功课。可是,如果我不主动开口,春日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另外,如果跟他讲最近发售的游戏、今天天气如何这种对他而言可说是“无聊到极点的话题”,他是绝对不会理人的,因此我每次都很小心地变化话题。
  “有没有哪个社团比较好玩的? 告诉我让我参考一下。”
  “没有。”
  春日回答得相当干脆。
  “完全没有。”
  他又强调了一次,然后如蝴蝶振翅般吐了一口气。他大概是想叹气吧?
  “原本以为升上高中后会好一点,没想到还是跟义务教育时代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改变。看来我是念错学校了。”
  先生,你是用什么标准在选学校的啊?
  “运动社团、文化社团都很普通。要是学校有些比较奇特的社团就好了……”
  你又凭什么决定人家的社团是普通还是特别呢?
  “废话,我喜欢的社团就是奇特,要不然就是非常地普通。”
  是吗? 早知道你会这样说了。
  “哼!”
  他不悦似地撇开头,今天的对话结束。另外一天。
  “我无意中听到一件事。”
  “反正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
  “你真的甩了所有跟你交往的女生啊?”
  “为什么我非得听你讲这种事?”
  他摸了摸后脑勺,并用黑亮的眼睛瞪着我。真是的,他除了面无表情外,最常出现的就是这张生气的脸了。
  “是谷口说的吧?没想到念高中还跟那个笨蛋同班,她该不会是大花痴那类的变态吧?”
  “我并不觉得。”我心想。
  “我是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不过也没差,反正大部分都是真的。”
  “难道其中没有任何一个会让你想认真交往的人吗?”
  “完全没有!”
  全盘否定似乎是他的口头禅。
  “每个都像白痴一样,根本没办法认真交往。每个人都只会约我礼拜天在车站前等,然后去的地方一定是电影院、游乐园,要不然就是去看音乐会。第一次吃饭一定约吃午饭,接着再慌忙地去喝茶,最后明天见!”
  实在听不出有那里不对啊!我心里虽这么想,却没敢说出口。反正春日都说不好,那一定就是不好了。  “然后她们一定搞出很多手段来希望你对她们说些什么,搞什么啊!这么重要的事,应该要自己亲口讲才对啊!她们不说人家怎么知道她们想要听什么?”
  拜托,他把告白当成什么啊?每天的日常问候语吗?谁敢当面向一个瞧不起自己的男生讲那么重要的事?至少对女孩子本身来讲她们一看到你的表情,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我一面猜测那些女生的想法,并对春日的话做出回应。
  “嗯,也对,要是我就会直接爽快地讲出来。”
  “谁管你怎样啊!”
  你是要怎样啦,这样说又不对了?
  “问题是,难道这个世界的女生全都是这么无趣的生物吗?国中时代,我就为这个问题感到很烦躁。”
  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生才叫有趣? 果然还是要外星人吗? ”
  “外星人,或是同样等级的某种生物都可以。总之,只要不是普通人,不管男女都好。”
  为什么你会那么强调一定要人类以外的生物呢? 当我一说出口,春日便用一种蔑视的眼神望向我。
  “当然是因为人类一点都不有趣啊!”
  这……或许你说的没错吧。
  就连我也没办法反驳春日的说法。如果这个美少年转学生的真正身分是外星人跟地球人的混血,我也会觉得很棒的。而现在正坐在我附近,偷偷打量我跟春日的谷口,如果是从未来世界来的调查员,那铁定更刺激。而不知何故一直向我微笑的朝仓凉要是有超能力的话,我的校园生活一定会更有趣。
  不过,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世界上不可能会有外星人、未来人或超能力者的。好吧,就算她们真的出现了。也不会刻意跑到毫不相关的我面前自我介绍说: “你好,我真正的身分其实是外星人”。
  “所以啊!”
  春日突然踹倒椅子大叫,让教室内的所有学生都转过头看他。
  “所以我才会这么努力啊!”
  “抱歉,我迟到了!”
  当开朗的冈部体育老师喘着气冲进教室,竟发现全班同学都转头望向站起身、紧握拳头瞪着天花板看的春日时,不禁讶异地愣在原地。
  “啊……班会要开始啰!”
  春日立刻坐下,然后死盯着自己的桌角看。呼~!
  我转回头,其她的同学也跟着我转向头,然后冈部老师摇摇晃晃地走上台,接着便轻咳了下
  “抱歉迟到了。啊……那么我们就开始开班会吧!”
  她又重说了一遍,教室的气氛终于恢复了正常。虽然这种正常是春日最讨厌的!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
  但,老实说我内心某处真的很羡慕春日的生活态度。
  他总是非常渴望有朝一日能跟我早就放弃的超现实生活邂逅。而且他的做法都非常积极。
  光是等待,机会是不会凭空而降的,既然如此,就主动呼唤她们吧!所以,他才会在校园里画白线、在屋顶涂油漆,以及到处贴纸符。
  唉呀!
  我是不知道春日何时开始做这些会让人觉得他是某种狂热份子的怪事,因为空等待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不如主动搞一些奇怪的仪式来召唤她们,没想到最后遗是一无所获,所以春日才会老摆出一张想要诅咒全世界的表情吧……?
  “喂,虚子。”
  下课时间时,谷口一脸怪异地靠向我。谷口,你露出那种表情时看起来真的很像笨蛋耶!
  “别吵啦!随便你怎么说都无所谓。对了,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 ”
  “什么什么魔法,”
  高度发达的科学就跟魔法没两样!想起这句谚语的我不禁反问道。于是谷口便指了指一到下课时间又不见踪影的春日座位。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凉宫跟人说话说那么久呢!你到底说了什么? ”
  这个嘛,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我只是随便问他一些问题而已呀。
  “真是惊天动地啊!”
  谷口刻意做出非常吃惊的表情。国木田突然从后面采出头来。
  “虚子从以前就很喜欢奇怪的男生了。”
  喂,别说那种会引起误会的话啦!
  “就算虚子喜欢怪男生也没关系。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凉宫会乖乖跟你聊天。实在搞不懂。”
  “说不定虚子也是个怪人喔?”
  “基本上,绰号叫虚子的,应该不会正常到哪里去吧。”
  不要一直虚子虚子的叫啦!与其一直被叫这种白痴绰号,干脆叫我本名还比较顺耳!至少,我也想听我第叫我“姐姐”啊!
  “我也要听。”
  突然响起一阵听起来相当轻快的男中音。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朝仓凉毫不做作的笑脸。
  “我曾经试着找凉宫同学讲过好几次话,可是都没有结果。你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跟他聊天 ?”
  我稍微想了一下。我假装沉思了片刻,其实我根本想都没想。
  “不知道耶。”
  听完朝仓笑了一下。
  “嗯,不过我总算放下心了。一直被班上同学孤立也不是办法,所以他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的太好了。”
  朝仓凉之所以会像班长一样关心他,正是因为他真的是班长。因为在之前冗长的班会时间里,他已经被选为班长了。
  “朋友啊……”
  我疑惑地歪着头。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春日每次都只会赏我臭脸而已啊!
  “你可要继续帮助凉宫同学跟班上同学打成一片喔!难得有缘同班,总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对吧? 那就麻烦你啰!”
  唉,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今后如果有什么事要转达给凉宫同学,就请你多多帮忙了。”
  不是啊,等一下!我可不是那家伙的发言人啊!
  “拜托你。”
  他双手合十地请求我。面对他的请求,我只能回以“啊啊”、“嗯嗯”这类含糊的回答而已。而朝仓八成把这个当成同意了,便露出[x]郁金香般的笑容,接着又重新回到男生堆里头。在发现那群男生都在看着我后,我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虚子,我们是好朋友吧……”
  谷口一脸狐疑地望着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连国木田也闭上眼睛,双手交叉在胸前地点着头。
  天哪,怎么身边全是一些笨蛋啊!
  似乎之前就决定每个月都要换一次位子,所以班长朝仓凉便将四折的纸片放进饼干罐子里当签让大家抽,最后我换到面向中庭的窗边倒数第二个位子。而我后面的最后一个位子到底是坐谁呢?没错,正是此时一张臭脸的凉宫春日,“怎么都没发生学生一个接一个失踪,或者老师在形成密室的教室里遭遇到杀害这种刺激的事啊? ”
  “你别说那种吓死人的话啦!”
  “我参加过推理研究会喔。”
  “咦!然后呢? ”
  “真是笑死人了!直到目前为止,根本没半件像样的事件出现。而且,社员都只是些侦探推理小说迷而已,根本没有像样的侦探存在!”
  “应该都是这样吧。”
  “我本来对超自然现象研究会还挺期待的。”
  “是吗,”
  “没想到那里都是一些神秘主义狂热份子而已。你觉得会有趣吗?”
  “不觉得。”
  “啊,真是的,实在太无聊了!为什么这所学校没什么比较好玩的社团呢。”
  “既然没有就没办法啦。”
  “原本还以为高中会有什么超劲爆的社团的说!唉,这就像志气满满地想要前进甲子园,却发现就读的高中根本没有棒球社一样。”
  春日就像下定决心参拜一百座寺庙准备许愿的男人一样,以充满怨恨的眼神望着天空,并吐出如北风般的叹息。
  我该可怜他吗?
  大体上来说,我根本不清楚春日中意哪种社团。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不是很了解呢!他只是淡淡地说“想做些有趣的事”,而到底什么是“有趣的事”呢? 是解决杀人事件?找寻外星人?还是降魔除妖?我觉得他八成也没有答案。
  “既然没有就没办法啦。”
  我说出自己的看法。
  “就结果而言,人类都会满足于现状。无法安于现状的人,就会藉由发明或发现来促使文明发达。想在天空飞翔就制造飞机,想轻松的移动就发明汽车跟火车。不过,那都是因为一部份人的才能跟发想才出现的,只有天才才能将那些想法化为可能。身为凡人的我们,平庸地度过
  一生才是最好的选择,最好不要突然涌现不符身分的冒险精神比较好。”
  “少啰唆。”
  春曰擅自打断我自认表现还不错的演说,然后将脸转向别的地方。看来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不过反正他常常这样,我也习惯了。
  这个男生可能不在乎任何事情,除非是超乎这个无聊现实生活的奇异现象。不过,这世上大概没有那现象。是的,并没有。物理法则万岁!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平安无事地过生活。虽然这样对春日有点不好意思。这样的我很正常吧,一定有什么引发了这件事。
  或许是上述的对话吧!
  它就那么突然地降临了!
  暖洋洋的阳光令人昏昏欲睡,就在我摇头晃脑打着瞌睡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扯住我的衣领,将我用力地往后拉。因为用力过度使后脑勺撞上桌角的我,痛得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你干嘛啦!”
  我气愤地转过头,没想到却发现拉住我衣领的凉宫春日,脸上竟挂着一抹有如赤道上方太阳般的灿烂笑容…… 老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呢!如果笑容能挟带温度,那铁定像热带雨林正中央的气温一样高。
  “我想到了!”
  喂,口水不要乱喷啦!
  “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注意到这么简单的事呢。”
  春日双眼闪着天鹅座α星般的耀眼光芒,直勾勾地望着我。迫于无奈的我只好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到什么了? ”
  “如果没有,自己组一个就好啦!”
  “什么啊? ”
  “社团啊!”
  头部突然一阵刺痛,但似乎不是因为刚刚撞倒桌角的关系。
  “是吗? 这主意太棒了。那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你那是什么反应啊,你应该表现得更开心才对啊!”
  “关于你的点子,我之后再慢慢听你说。我只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场合,再跟我分享你的喜悦。现在先冷静下来好吗?”
  “什么意思?”
  “因为现在还在上课。”
  春日终于放开我的衣领了。我按了按有点发麻的头之后缓缓转过身,却发现全班同学都露出异常惊讶的表情,而台上手拿粉笔、刚大学毕业的菜鸟女老师则正在望着我,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
  我示意身后的春日快点坐好,然后朝可怜的英文老师伸出掌心朝上的双手。
  恭请老师继续上课。
  我听到背后的春日不知嘟哝了些什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来。接着女老师继续写着黑板……。
  组一个新的社团?
  嗯……。
  他该不会已经算我一份了吧?
  隐隐作痛的后脑勺,不断宣告着这个不妙的预感。
 

预先配图:(转自SOS动漫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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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材料:1、氢氧小钠

haruhi suzumiya 涼宮春樋
kyonko 虚ン子(ko是众人爱的表现吧。。。)
yuki nagato 長門優貴
mikuru asahina 朝比奈御宮琉
ryoko asakura 朝倉呂湖
itsuki koizumi 古泉一紀

2、ddtrrt

虚子:很会吐槽的傲娇,凉宫的欢喜冤家。有的时候会羡慕各方面都比她出色的古泉(实际上是很多时候)。
古泉:很受欢迎的开朗女生,但有的时候有那么点坏心眼,虚子的亲友。
朝比奈:很容易被误认为是女生的懦弱小男生,在女生中人气很高。
凉宫:成绩优秀运动全能,明明各方面都应该很受欢迎,却因为喜欢惹出些莫名的事来而被人敬而远之。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去招惹虚子。
长门:什么都不用变化就足够了。

3、ayong426
(此设定不错,但是和后面的一些地方冲突太大了,所以不予采用)
前略
。。。。。。。。。。。
"我对普通的世界危机没有兴趣。不过如果幕后黑手是外星人,未来人,异世界的人,超能力者的话,就尽管来先过我这一关吧!我不会手下留情,当然,如果是漂亮的女孩子的话除外!以上。"


。。。。。。。。。。。。。。。。。。。。。
。"喂喂!"我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一抹轻松的笑容:"你在一开始自我介绍时说的那些,是认真的吗?"双手交叉在胸前,嘴巴紧抿着的凉宫春日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
"什么叫做自我介绍说的那些?"
  "就是外星人那些啊!"
  "你是外星人吗?刺探情报的?"
  他突然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不是。"
  "我想也是。你也太普通了。"
    他向我挥挥手好像把什么讨厌的东西赶走一样。
  "能够威胁世界的组织,派出的情报员绝对都是大美女哦。如果都像你这样,拯救世界还有什么意义。不要跟我讲话,那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


[ 此贴被karlshic在2008-03-03 11:25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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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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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生

1楼
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凉宫春日的消失


......
  朝仓对着我展开了笑颜,随着电梯门逐渐关上。
  从公寓走出来,天色已暗下来,外面的空气就像是生鲜食品冷冻库里那样冰冷。飕飕吹的冷风,不仅带走了身体的热能,连热能以外的也夺走了。露在裙子外面的腿上仿佛被无数小刀不停得切割着,一直到彻底的麻木了。
  本来想去跟管理员爷爷打个招呼的,最后还是作罢。管理员室的玻璃窗关得紧紧的,也熄灯了。大概睡了吧。
  我也想回家睡大头觉。只能在梦中见到他也好。那男人可是有本事能在无意识间闯入他人梦境里的。
  「不管在不在都是个*烦,起码在关键时刻跳出来管闲事不为过吧。偶尔听听我的请求也好……」
  就在我对着夜空尽情倾诉时,突然察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这叫我吃了一惊。竟然有股冲动,想将我这颗竟然会起这种可恨想法的头颅狠狠地往某处撞。
  「怎么会这样?」
  吐出的话语,化为白色的气息,消散在空气中。

  我好想见春日。
......:o :o

  补充一段:
我狠狠盯着长门。
  「你的头头再罗哩叭嗦的话,我就跟春日联手,让世界完全变样。创造出就像那三天,你在但资讯统合思念体却不存在的世界。想必会更加令人失望吧。观察对象?观察个头啦!」
  说着说着,我越来越怒火中烧。
  资讯统合思念体有多知性我不清楚,但头脑一定是好到不行。想必就像是两秒钟就可以默算出圆周率的小数点后一亿位数的那种人吧。搞不好还有耍不完的高等特技呢。
  那么,我更有话要说了。
  赋予这个长门有希一个更像人的性格,对你们而言不难吧。朝仓在变成杀人鬼之前,在班上广受欢迎,个性开朗又爱交际,假日还会呼朋引伴一起去逛游戏店和去打棒球,像那样的人你们都造得出来了,不是吗?干嘛一定要将长门设定成孤零零关在社团教室里看书的阴沉的四眼田鸡?难不成要是不这样的话,文艺社就不像文艺社了吗?就没办法让春日上勾了吗?是谁那么一厢情愿的设定啊?
  此时我才发现,我一直用过强的力道握着长门的手。可是,爱看书的有机人工智慧机器人对于那样的行为却一句怨言也没有。
  长门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会转告的。」
  平淡的声音接着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
................:o :o

  原创一段:
................
  我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明天就要返校了,外面的天气依然很冷,随着年底的日益接近,学校的食堂里面各种食物的种类和味道也像外面的温度一样每况愈下。想想凉宫春日每天如同火箭一样的冲刺,那么,偶尔,就是偶尔,让他有一次轻松的午休吧......今天从医院回家,妈妈做的晚餐相当丰盛,所以,应该剩下不少的食材吧......想罢,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老弟大概是打游戏玩累了,到厨房来找果汁。然后,他仿佛被什么震惊到了一样,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到底是怎么了?我身上的围裙穿反了吗?还是脸上沾到了面粉或者奶油? [/TX]
  ......妈妈!!爸爸!!!快来看啊!姐姐在自己做便当了啊!!!!
  ......啊啦?虚子你今天怎么了?你明天的便当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呀!莫非?:D你是在准备别人的份?是在医院看到的那几位吗?到底是哪个?爸爸,明天要喝红豆粥吗?
  .......啊!妈妈!!虚子已经长大了啊!!!呜呜,虚子,你不要离开我......[/KH]
  ............
  我真的,真的没想到我的家人居然会有如此好的想象力,果然习惯的力量让我疏忽了吗?在自己身边居然潜伏着如此强悍的战力。当然,我以前的确是对做家务的事情兴趣寥寥,也经常被母亲数落为以后会嫁不出去的那种,不过,我想在现今连晚婚化和少子化都要安置一个专门的内阁大臣来应对的社会中,不会做家务到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罢了。

  ......带着手上的累累伤口和一颗疲惫的心,我又走到那条让人感到绝望的坡道上了。虽然,我有在烹饪课上拿到及格的分数,但显然烹饪课上每次的照本宣科的操作显然和完全自主的作业有着相当大的差别.....不管怎么说,在消耗了大量食材的情况下,总算是拿出了一份看上去还算满意,吃上去也没有什么异味的作品。好歹我认为我的味觉并没有夸张到漫画里面那种可以做出毒死人的料理的奇怪人物水平,所以,对这份人生中处女作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课间的时候,凉宫春日那种和平常时大不相同的异常柔和目光给了我相当大的鼓励,于是我抓住时机告诉他,让他午休的时候直接去文艺部等我,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他,当然,还特别叮嘱了他一定要直接去。而长门,就我所了解,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午休的时候去的再快,也能看到他悠然的吃掉自己的料理的样子,虽然我很怀疑这些料理他是在什么时候取得的,不过,既然连两具人体都能轻松的保鲜上三年,区区便当是难不倒他的。对于我的建议,春日带着迷惑的答应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午休的时候,我谢绝了谷口和国木田的邀请,带着双份的便当前往了文艺部的教室。而春日则一反常态的默默跟在我后面。然后,上楼梯的时候,他用略显紧张的口气突然发问:“你......真的没事了吗?”
  “应该是没事了吧,谢谢你的照顾。”
  “那就好......”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平日的话,春日绝对会如同风一样冲向自己的目的地,到达以后再兴奋的冲着后来的我们炫耀他的“第一名”,而今天,他从开头到现在都是一直跟在我身后,实在太过反常了......不对劲啊......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昨晚突击制作的便当现在的味道到底好不好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感激别人的方法要多少种有多少,但我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怪念头,更何况这次事件厘米那感激长门大明神或者朝比奈学长还更实在一些吧?还像把它贯彻到底了呢?莫非从那时候受到的刀伤影响到我大脑的思考贿赂了吗?怎么办?要不要把便当交给他呢?到底怎么办???
  时间之神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烦恼。很快文艺部的教师门就在眼前了。进入文艺部后,我吃惊的发现长门并不在里面,大概这次事件对长门的冲击也满大的。所以他做出与往日不同的行动也情有可原吧。只是希望这次不要再发生那种暴走时间,老天爷,怎么说我还要再回到过去去救自己和这个世界一次,但我绝对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春日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大概是没法忍耐下去了。
  “啊,这个,那个,嗯,(怎么办?怎么办呢?)......,这次我住院,麻烦你照看了......所以,我呢,嗯,想用什么办法表达我的谢意(嗓子是不是有问题了?为什么听起来不像我自己在说话?)......所以呢,我,你看你每天都跑到食堂去买午餐,今天就......(为什么呢?为什么还不敢拿出来?)”
  “好啦,这是给我的?”春日直接动手从我手里取走了装有便当盒的包裹,然后擅自从里面拿出了一份自顾自的打开了。
  幸好,幸好他拿的是我自己做的......啊,不对,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呢?我在心底呐喊着......但我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拿走了妈妈给我准备的那份便当。然后专注的等待春日的评价。
  春日从餐具盒中拿出了我给他准备的一副筷子,品尝了一下,先是皱了皱眉头,继而又放松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嗯....怎么样?还——好吧??”我双手不安地抱着便当盒,如同抱着一个灼热的铁块一样,等待着法官的最终判决。
  “基本上么,还在人类的认识领域之内,看来你并没有采用从M78星云来的外星食谱或者是几万年后的时代采取的食材来制作这个便当。但是——为什么便当里面还有OK绷?难道你做菜的时候喜欢使用这种材料吗?基本上这东西没有什么营养吧?”
  完蛋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从脖子到耳根再到前额的迅速充血过程。昨晚切菜时手上贴了数个创可贴,是太紧张把没贴的创可贴掉到便当盒里面了还是手上贴着的掉进去了?这个......我感觉自己的声带也失去了控制,发出了一连串的对不起,然后头颅自动向躲到桌子下面运动着......然后......我看到了春日强忍着笑意的脸,对了,那是他在捉弄别人之前一定会出现的表情,好歹也同学快一年了,在SOS团里更是近距离接触,我认为我分辨春日表情的能力已经足够准确到小数点后若干位了......所以,我一下子跳起来,从春日前面抢过了便当盒,往里面看——根本就没有任何创可贴的踪迹。
  “你骗我!!!:mad:”
  “哈哈!你真的上当了!!虚子你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啊!!!”春日已经无法控制地笑出来了。
  “便当还我,你去食堂吧!!”
  “不要!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反悔呢?”春日迅速抓住我的手腕,向下一压,力气恰到好处地把便当从我的手上抢走。然后他并没有马上放开我,而是把我的双手举到面前。“做不到就不要勉强。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很丢脸,虽然努力地挣脱了,但春日的力气的确很大,我还是顺从春日的动作把贴了数个创可贴的手指举到两人眼前。然后,那种充血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次是从头顶一直充到指尖呢!:O春日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的伤痕累累的手很好看吗?
  “嘛,虽然便当的味道不是很糟糕,不过,如果你以后还保持这种水平的话,可是会嫁不出去的哦!”
  喂喂,拜托你说这种话的时候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我的便当做的很糟糕让你很安心吗?还有,你的脸凑的这么近,让人家很不好意思啦......对了,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在我思考中, 凉宫放开了我的手,又坐回了座位,而我则不知所措的站在桌子前面。为什么呢?我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啊?
  “好了,还是让你看看真正的料理铁人的手法吧!只要领略了我的手艺,你绝对会感动到热泪盈眶的!啊,对了,你该不会住院忘记了吧?我们圣诞节那天要办的宴会,到时候你一定要穿驯鹿装啊!呜,这个菜真难得还做出味道了啊。以这个计算勉强算五十分吧。”
  喂喂,拜托你也好好体味下我付出的辛苦吧?为什么我半晚上的努力连及格的分数都拿不到啊?春日你也太刻薄了吧!!!
  .................
   
 
(待续):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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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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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座之日
............
社长如是说。春日诧异地回答:
“我有在用啊。而且还常常用呢。前阵子的电影就是用这台电脑剪辑的。
  正确说来,在使用的人是我才对。
“还做了网站呢。”
  那也是我做的。春日除了逛逛网路打发时间与描绘和涂鸦没有两样的象征记号之外,根本就不会用到电脑。
“你们那个网站.都过了半年才只弄出导览页!而且已经好几个月没更新了。”
  社长气呼呼的说。看来她就是定期上那个阳春网站.不时让浏览人次增加的常客。原来如此,难怪她会被封闭在巨大蟋蟀里。这么说来她对我们有没有好好在使用电脑,真的在意得不得了。
“可是我去要电脑时,你也说要给我啊。虚子,你也记得吧?”
  有吗?朝比奈前辈蹲在墙角不停的画圈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是记得很清楚,可是当时社长说了什么话,我就没去注意了。就算有好了,当时的社长心神处于无比的恐惧和慌乱之中,就算达成了什么交易,也应该是是无效。
“抗议,我严正提出抗议!”
  看样子,社长这回是来真的。双手抱胸、嘴巴紧闭.一副壮士断腕的坚决模样。事情都过半年了,我以为她早就死心了,想不到她的心头火却是越烧越烈。
“哦——”春日笑着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那么想决胜负,我就成全你。我们这边的赌注是电脑吧?那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还会是什么,就是那台电脑啊。假如我们输了,那台电脑就留在你们家。”
  春日面不改色的回应:
“这台电脑早就是我们的所有物了。拿回自己的所有物多没意思。要赌就拿别的东西来赌!”
  我不自觉地为春日这番说词感动不已。不管是什么东西.那白痴就是有办法把非法到手的东西合法化。他将来是打算去当流氓吗?
  可是,社长不仅没有委屈的落泪,反而挤出僵硬的笑容说:
“好吧。假如你们赢了,我就送你们新的……对了,就送上四台个人电脑认赔吧。笔记型的可以吗?”
  愿赌服输,还把赌注加大。干算万算也算不到她会这么说的春日——
“什么?可以吗?”
  飞快地从团长桌上跳下来,死盯着社长的脸不放。
“你是说真的吧?要是中途反悔.我绝对不会饶你!”
“我不会反悔。要我立血书也行。”
  见到如此强势的社长.我突然有点理解她的自信所为何来。
  长门从刚才就赢盯着手里的CD,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游戏,我还不知道,但是可想而知,那一定是制作小组呕心沥血的作品。姑且不管电研社内是否全是技术一流的电玩高手,她们八成以为sos团的电玩白痴们一击就碎。其实我也是这么想。提到真正的比赛,不管是比什么,我们都不大可能获胜。之前棒球比赛会赢,全是靠长门那支神奇球棒,而不是我们的实力。
  但是,显然有一个人并不了解。
“你们社里没有男(:D )社员吧?”
  春日没头没脑的如是问。
“是没有,然后呢?”社长如是答。
“你想要男(:D )社员吗?”
“……不、不想。”
  社长努力的虚张声势,春日则像是打算骗光对方所有财产的[x]男公关般皮笑内不笑......(凉宫你这个女性的敌人@!马鹿!!!)
“假如你们赢了,我就把这个男孩赏给你们。”
  他指的是长门的脸。
“你们也想要男社员吧?有希非常好用,记忆力佳.头脑聪明,别看他这种身材,可是相当有力气的哦,又是我们当中最乖巧的。”
  你这呆子!这种提案你怎么说得出口?对方抬出了四台电脑,我们只拱出一个不会太少吗?何况四台电脑和一个长门的规格又不同。虽说你的大脑可能没有那种认知。
  尽管被当成赠品,长门还是相当平心静气。几乎纹丝不动的他飞快的看了我一眼,越过春日,视线在电研社社长睑上定格。
  社长的表情明显有所动摇,略显扰豫的说道:
“呃……可是……”
“什么?难道你是想选实玖瑠?还是你觉得四台电脑配不上一个长门,好吧,那就再设个副奖。假如我们赢了.你们社团就要改名叫作‘北高sos团第二分部’。”
“啊……呃……那个……”
  春日的话让朝比奈前辈蒙着唇边,当场成了冰冻人。
“你自己去当奖品吧。”
  我愤慨的转向春日。
“不要动不动就把长门和朝比奈前辈当成物品!要赌就拿你自己去赌!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你胡说什么? sos团最神圣、最不可侵犯的象征性存在,就是团长!就算说是团本身的代表也不为过!除非是我认定的人,否则我不打算让出这个职位!”
  等你毕业之后,还打算据团为王吗?
“还有,谁都不可能和我等价交换!就算找遍全世界也不可能找得到!
  春日以歪理毫不费力的闪避我的攻击,轮流指着无言长门和哑口朝比奈前辈.朝社长一步步进逼。
“说!你要哪一个?”
  说着说着,还斜睨了我一眼追加这么一句话。
“如果无论如何非要我不可的话……好吧.选我也可以。([/han] )”
  不愧是社长.丝毫不为春日的戏言所动。我循着她的眼光仔细观察,发现她的视线在长门附近来回梭巡了好几次。这我倒是可以理解。
  背负着对朝比奈前辈脱衣剥内裤的污名十字架的前科犯,自然没胆指名其恶行下的受害人。而且听谷口说.长门有许多隐*慕者,或许社长喜欢的正是这一类沉默寡言的充满理性又帅气的少年。她在朝比奈前辈面前抬不起头来也是原因之一。加上他似乎还保有不露骨表态“想要男社员”的谨慎,所以看上长门是必然的结果。
  什么,春日?哈,在他的劣根性名闻全校之后,还会指名她的女性若不是天生的被虐狂,就是怪角一个。不过,再怪也不会比春日怪。所以对他我可是放心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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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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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生

3楼
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示爱怪客
  一切都从一通扰人的电话开始.
  每年这时节都这样,一下子就落幕的圣诞节气氛,至今余韵全无,离一刻刻逼近的年底倒数,春日处心积虑想搞怪的HAPPY NEW YEAR,寒假只剩下一点点缓冲期。
  当时,我正专心提早进行在年底前务必结束的自家大扫除,和房间里的三味线缠斗中.
  “别乱动。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喵~”
  我无视它的抗议声明,一把抱起冬天换毛、软蓬蓬的小小肉食动物夹在腋下.
  自从我那件深得它心的牛仔裙(:D)变成惨不忍睹的破布之后,记性普普的我便引以为鉴,定期修剪三味线的爪子.可是三味线的记性似乎也和一般的猫一样好,当我拿着指甲剪朝它走过来时,它就会以极快的速度企图逃离现场.
  抓它实在是件苦差事。首先我得压住又抓、又踢、又咬,奋力抵抗的花猫。强迫它四肢伸直,一根一根把爪子修剪到适当长度,剪完后我的双手已经遍布齿痕.但是肉体的伤痕终究会愈合,牛仔外套上面的刺绣可是永远都无法再复元,所以我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好怀念它通情达理得诡异,而且会说人话的多嘴猫时代。当时直率的你到哪去了?
  算了,要是它真的又开口讲人话,表示又要大事不妙了。猫咪就要有猫咪样,喵言喵语才是合情合理。
  当我剪短三味线右前脚的爪子,正打算剪左前脚时!!
  “虚子!你的电话,”
  没敲门就擅自闯进我房间的,是我老弟。一手拿着无线电话子机的他。看到我和三味线人猫之间赌上尊严与威信的抗争,顿时笑了开来。
  “啊,三味。要人家帮你剪爪子吗?我来帮你。”
  三味线像是嫌他多事似的栘开了视线,像个人类般从鼻子猛喷气。我曾经拜托弟弟帮忙剪过一次。当时我们是分工合作,我负责抓住它的手脚.我弟负责剪。但是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小五生完全不懂得分寸为何物.也缺乏剪指甲的才能.以致于那次剪太深,三味线绝食了好一阵子以示抗议.与他相较我的技术明显好很多,但是它照样每次都乱跑乱抓,是因为猫的脑袋只有猫额头那么一丁点大吗?
  “谁打来的?”
  我放下指甲剪,拿起话筒。三味线见有机可趁,拚命扭动身体、踢击我的膝盖,逃出了房间。
  老弟开心的拿起指甲剪。
  “呃!!女的,我不认识。可是她说是你的朋友!”
  说完后就去追三味线,消失在走廊.我瞪视着电话。
  那会是谁?既然是女的,就不会是春日或朝比奈前辈了。如果是古泉,我弟也认识。谷口和国木田等其他朋友向来都不打家里电话而是打我手机。要是无聊的问券调查或是电话行销,我才懒得理你们——我边想边按下保留键。
  “喂?”
  “喔,虚子是吗?是我啦,好久不见。”
  圆润的声音才说出第一句,我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这家伙是谁啊?我实在没听过这个声音。
  “是我啦.我!我们国中同班过,你忘啦?你可知我这半年来直到想起你之前。叹了多少气?”
  谁啊?讲话这么恶!
  “报上名来,你到底是谁?”
  “我是中河。一年前我们还同班,不到一年你就把我忘了?还是你有了高中新同学,就忘了国中老同学了?真无情.555”
  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难过、但是——
  “才不是.”
  我打开记忆的盖子,瞬间回想起自己的国三史。中河啊,班上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个头很高、胳膊和腿都很长很健壮的,呃,有着发育的也很好的胸部和臀部的超有女人味的运动型女生。记得她好像是篮球社的.
  可是——我再度瞪视起电话来。
  我们只有国三那一年同班,而且交情也不是说挺好。在教室里,我们不是同一挂的。碰面时也只是简单打一下招呼,是不是每天都有交谈,我敢肯定是没有.毕业之后,我的脑海里更是从来没出现过中河的长相和名字。
  我捡起三味线掉落在地板上的趾甲屑,说道:
  “中河吗?原来你是中河啊。那真的是好久好久不见了。嗯?你现在如何啊?记得你好像进女校去了嘛?所以咧?现在干嘛又打电话找我?难不成你当上了同学会的筹备干事?”   .
“干事一职,读市立的须藤已经接下了。这个不重要.我当然是有事才会打电话找你。你听好了,我可是很认真的喔。”
  你突然打电话来,就是要讲你很认真吗?莫名其妙就丢下这么一句话,我再聪明也猜不到你要说什么。
  “虚子,你要认真听我说。这件事我只能找你说了。你是我唯一的救命索。”
  太夸张了吧。好啦好啦,快讲重点。我就听听看你打电话给在校时没交情,离校后没感情的昔日同窗,是要搞什么名堂。
  “我恋爱了。”
  “………”
  “我是真心的.我真的很烦恼。这半年来,不管是醒着或睡着,我满脑子只有这件事。”
  “………”
  “我的思念已经大到什么事都做不了.不,不是那样.我还是设法战胜了自己,投入课业与社团活动中。拜此所赐,我的成绩进步了,进社团才一年就升上了正规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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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河就用这个图吧,都是运动少女,我觉得没差啊)
  “这全是因为我的爱使然。你明白吗,虚子?我内心是多么的烦闷。我翻出国中班级名册搜寻你家的电话号码,光打这通电话就让我踌躇了多久你知道吗?即使是现在,我的身体还是不断的在发抖。这是爱,是强大的爱的力量驱使我鼓起勇气打电话给你。希望你能谅解。”
  “可是,中河……”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滴冷汗爬过我的太阳穴。完了,不该接这通电话的。
  “真的很抱歉,你的爱我实在承受不起……我真的只能跟你说抱歉。很遗憾,我实在无法给你什么承诺。”
  所谓的背脊结冰。就是像我现在的感觉吧。我话先说在前头。我可是超完全正统的异性恋。对那一类的兴趣比重,连蜂鸟(注:全世界最小的鸟。身长多在6~12公分之问,体重大约只有20公克。)的体重都不到,应该说是怎么可能会有。不管是潜意识或是无意识,我都是正常性向。喏,你看,虽然我也偶尔会看杂志上的百合漫画,看里面漂亮的花瓣和美丽的女孩之间婉转绵长的恋情,但是......没错吧!我只要一想起朝比奈前辈的容颜和模样,就全身发热。这通电话要是古泉打来的,我早就开扁了。还有,我也不是双性恋喔。这样你了解了吧?了解了没??
  我满脑浮现出不知在讲给谁听的长篇大论,朝着话筒说:
  “所以呢,中河。我们是可以维持友情,但是……”
  虽然我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友情的东西。
  “爱情方面,我就爱莫能助了。抱歉。就是这样。你要追寻爱情请到你就读的女校就近去追寻。对了,你们学校没有互相结拜姐妹的事情么?在玛丽亚的雕像下,姐姐和妹妹相互交换念珠......哦,对了,你上的学校不是教会学校,那么,至少也有什么传说之类的吧?就算没有玛丽亚的祝福,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就没问题吧......(此处省略XX字:D,虚子,虽然反转了性别,但你吐糟的能力值更上一层楼了啊!)
  总之呢,我要在北高享受正常的生活。很开心隔了这么久又听到你的声音。哪天在同学会上遇到了,我会佯装不知,以平常心对待你的。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拜拜………”
  “等一下,虚子!”
  中河语气讶异的说:
  “你在说什么呀。不要误会。我爱上的人才不是你。你怎么会想到那边去啊?真恶心.”
  那你刚才说恋爱了是在爱什么意思?你不是对我说.是对谁说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地是北高的男学生………”
  我还没完全搞懂这家伙的话,但我已经松了一口气.就像是守在最前线壕沟中的下等兵接获缔结休战协定的消息时那样的安心。虽然从2D世界里面看上去很美,然而,在3D世界里,作为一个正常的女性,再没有比受到女性友人告白更恐怖的事了——对我而言.
  “你再说清楚一点.你爱上的到底是谁来着?”
  没头没尾也要有个限度,我差点就把你列入拒绝往来户了。
  话又说回来,这家伙才高一就在说爱谁、爱谁,脑筋多少也是有问题吧。爱归爱,真要说出口还真有点难为情。
  “今年春天……大概是五月那时候。”
  中河自顾自的说起了往事,而且还用很陶醉的口吻。
  “那名男生和你走在一起。我只要一闭上眼睛,脑中就浮现出他的英俊潇洒的背影.啊……他的模样真是帅极了!!一举一动都那么的高雅大方啊!不仅如此。我还看到了他背后的光圈甚至是翅膀。那不是我的错觉。对,那就像是天国照射到大地的光芒那般圣洁!简直如同大天使米勒迦降世一般……”
  陶醉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施打了什么*物似的发出危险的回响。
  “我完全被震慑住了。那是我过去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是电流通过我全身一样……不!应该说像是被特大号的雷打到似的伫立不动。我好像就那样站了好几个小时。说是好像.是因为我当时失去了时间感。当我回过神来,已是晚上了。然后,我就顿悟了。原来这就是爱!”
  “等一下。”
  来整理一下中村像是天外病菌患者的呓语吧。(注:在此所指的天外病菌原文是科技恐怖小说之父麦克.克莱顿的早期作品《天外病菌》中虚构的外星病菌.)由她的口述中可得知,五月份我和某人走在一起,然后中河看到那个某人惊为天人,而那个某人是北高的男学生……这么一来,候补人选就寥寥无几了。
  今年春天和我一起走在街上的男学生——我是很正经的女孩子啦——是没有很多.限定是北高男学生的话.我弟就被剔除了,所以对方一定是SOS团帅哥三人组之一了.
  这么说来……
  “那是命运的邂逅。”
  中河的语气越来越陶醉:
  “你知道吗?虚子.我从来就不信一见钟情那种怪力乱神的东西。我也当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可是爱情总是来得如此突然。它开敔了我蒙蔽的心眼.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真的有啊,虚子~~~~~”
  我干嘛要听你讲那些有没有的?一见钟情?我看你是被外在的皮相给蒙蔽了。
  “呃唔 不………不是的!”
  这家伙还真斩钉截铁啊。
  “我是不会被长相或身材所蒙骗的,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内在。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内在,一眼就足够了。那记强烈的撞击是难以取代的鲜明印象。很遗憾,我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来。总之。我掉入了爱河。不,是坠入.现在也持续在下坠中……你明白吗?虚子?”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明白。
  “算了,先不说这个。”
  我决定让中河那似乎会持续到永远的疯言疯语画下休止符。
  “你被那男的电到或是雷打到是在五月的时候吧?可是现在是冬天了。事情都过半年以上了,那这段期间你都在做什么?”
  “是啊,虚子.被你那么一说。我更是悲从中来.这半年对我来说真的是苦不堪言啊。我的精神没有休息的时候。因为我的情感一直找不到出口。我满脑子都在思考我和那个男生相不相配。老实告诉你好了,虚子。我是最近才想起来,那天你人在他身边。正是因为我想起来了,才会找出名册打电话给你.他的气质是那么地灿烂夺目,从来没有一个男生让我如此疯狂。”
  对一个姓啥名啥都不晓得的男生,才看一眼就如此魂不守舍.而且还魂萦梦牵了大半年。你的花痴度未免太可怕了吧。
  朝比奈前辈、春日、长门……我脑海中依序浮现出他们的脸蛋,决定直捣核心。说实在的,我老早就想挂电话了,但是从中河病情不轻的中毒状况来看,我要是挂断她这通电话,难保后面不会演变成夺命连环CALL。
  “描述一下你迷上的那个男人的外表。”
  中河沉默了一会!!
  “他是短发。”
  仿佛一边回忆一边说。
  “有戴眼镜。”
  喔。
  “北高的制服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订作的.穿起来非常好看。”   .
  嗯嗯。
  “还有,他全身笼罩在灿烂的灵光中.”
  这我就不了了。可是……
  “是长门吗?”
  这真的很令人意外。我本以为中河煞到的对象不是春日就是朝比奈前辈。想不到居然是长门。不愧是谷口看上的奇货。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只觉得他是无言又古怪的一般的好学生,图书馆里面的达人,想不到到处都有识货的人。现在我对长门的印象可是大大不同,在这半年内对他的看法更是改观不少。
  “他姓NAGATO(注:长门的日文拼音)是吗?”
  中河的声音微妙的兴奋了起来。
  “汉字怎么写?还请告诉我他的全名、”
  长门有希。战舰长门的长门.有机物的有,希望的希。我告诉中河后……
  “………好名字。会让人连想到雄伟形象的长门型,加上有希望含意的有希……长门有希同学……果然如我所想。是澄澈又充满了未来可能性的姓名。隽永不俗、又不会太词高和寡.完完全全符合我的想像!”
  是怎样的想像?想必是单凭一眼就构筑出的自以为是的妄想吧。口口声声说你注重的是内在,试问一见钟情和内在有什么关系了?
“我就是知道.”
这次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倒是自信得令人厌恶。
“这不是妄想。我坚信。不管他外在或个性如何,他都是充满了知性美的理性个体。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有如神祇一般的智慧与理性.像他那样具有hi*row的男性,这次错过今生难再遇到。”
  待会再来翻字典查查hi*row是什么意思,我脑中的疑问始终无法厘清。
  “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高尚的人?你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到,就只是在远处看耶?”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呀!”
  我干嘛得听你鬼吼鬼叫啊?
  “我万分感谢神。我对自己过去的不信神感到羞愧。以后我每周都会固定去附近的神社参拜,偶尔也会去教会忏悔。天主教和新教派我都会去。”
  乱信比不信更不诚信.又不是有拜就有保庇。选定一尊神祇专心膜拜就好。
  “那倒是。”
  中河随意的回答。
  “谢谢你,虚子。多亏有你,才让我下定决心.今生今世我只需信奉一位主人即可。那就是我主长门有希。我会把他视为我的圣灵,献上永志不渝的爱!!”
  “中河.”
  戏言再这样说下去会没完没了,我打断了她的话。泰半是因为那些话听起来很肉麻,泰半是因为我莫名的焦躁了起来。
  “所以你的用意是什么?你打电话来的原因,我现在晓得了。然后呢?你跟我倾诉对长门的爱意也是没田啊。”
  “我想拜托你帮我传话.”
  中河说..
  “希望你能帮我带话给长门同学。拜托,我能拜托的只有你了。你和他肩并肩一起走.交情应该不错吧?”
  是不错。我们同是SOS团的团员,现在也仍相亲相爱的担任春日的卫星群。况且这家伙看到的我和长门的样貌.是五月份戴眼镜的学生装长门吧。原来如此.是那个时候.第一届SOS团不可思议搜查行动,我和长门去图书馆那时候。好怀念,和那时候相比,现在的我对长门的了解至少多百倍以上。多到我甚至都在反省是否知道太多了。
  在若干回味气氛的陪衬下,我询问中河.
  “对了,你说想起了我和长门走在一起——”
  说实在的,这问题有点难以启齿。
  “可是,你就只想到我和他交情不错吗?你都没想到,我和长门正在交往之类的?”
  “完全没想到。”
  中河丝毫不踌躇。
  “你喜欢的应该是更奇怪的男人。像国三时那个……他叫什么我忘了,你跟那个奇妙的男生没有继续交往下去吗?”
  喜欢长门的你没资格说我吧?我顿时觉得有点不平衡。不过这家伙显然搞错了一件事.对了,国木田也是误会了,但我和那个男生只是单纯的朋友,仔细一想,国中毕业后我们就没再见面了。每隔一段日子我就会想到他。是不是该寄张贺年卡给他呢……
  不知为何,我有种在自掘坟墓的感觉。还是换个话题吧.
  “那么,你要我帮忙转达什么?约会的邀请?还是帮你要长门的电话号码?应该是这个比较好吧?”
  “不。”
  中河的回答中气十足。
  “现阶段的我还算不上是什么人物,怎能大剌剌出现在长门同学面前。我根本就配不上他。所以……”
  大概停了一拍。
  “请你转告他……请她等我。”
  “等你什么?”我说。
  “等我成为了一个兼具容貌与知性,古典与现代气息的成*性再去向他告白。可以吗?毕竞我现在只是个既没有姿色也头脑也不聪明的一介普通的高中女生而已。”
  是啊,我也跟你一样。
  “那样是不行的。听我说,虚子。我接下来要努力用功。不,其实我已经开始下苦功了,那样就能凭在校成绩上国公立大学。另外在家里和母亲以及邻居能干的太太们学习打理家务和制作料理的知识。”
  拥有远大的目标是好事。
  “我的志愿是法律学系.上大学后我也会勤勉向学,赢得毕业生代表的殊荣。同时,在大学里,我会同时学习化妆、舞蹈、插花和茶道。出社会后,我不会去报名去继续考研究所,也不去超一流企业上班,而会在中小事务所谋得一个职位。”
  这人还真是会纸上谈兵,而且画的大饼跟真的一样。要是鬼听到这段对话,恐怕会笑到得腹膜炎。(注:“鬼会嘲笑你”是一个日文惯用语,当对方想法太不切实际时,就可以用这句吐嘈对方。)
  “但是,我不会默默无闻的甘当一个OL。三年……不,只需两年,我就会习得所有必备知识。独立创业。”
  我不会阻止你,你就放手一搏吧。要是到时候我正好没头路。拜托你赏我口饭吃。
  “然后,我一手建立的事务所上轨道至少要五年……不,我会设法用二年搞定。届时我会在律师界博得足够的名气,但是一定会走精品路线,不会占用太多时间,这样可以兼顾家庭和事业两方面。”
  我越来越跟不上中河的思维。可是.中河越讲越高兴。
  “到那时,我就可以稍微休息了,因为一切部准备万全了。”
  “嫁给长门同学的准备啊.”
  我像是住在深海的双壳贝之流静默了下来,中河的话语则像是一波波的巨浪迎面袭来.
  “我现在离高中毕业还有两年.大学毕业还有四年,就职后修业两年.从创业到业务稳定再三年,总计十一年。不,就取个整数算十年好了。十年后,我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名律师!!”
  “你是白痴啊。”
  相信各位一定可以体谅我的出言不逊。哪个男生会傻傻的等她等十年?更何况那个男生根本没见过她。突然被一个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要求等她十年就好、十年后她一定来嫁给你......会痴痴等下去的肯定不是地球人。很不凑巧的,长门正好就不是地球人。
我微微咋舌。
“啊,我是真心的。长门同学是如此优秀的男性,以后如果他要独立创业的话,我的技能成为他最大的助力。此外,即使是打理家庭,照顾孩子我也会做到最好,想想和长门同学拥有后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孩子有三个就好,最好是女的,男的,女的......(:o)啊,请不要误会,我上面的计划只是让我成为勉强配得上长门同学的女性的时间。而他不必等待那么长时间的,只要长门同学愿意,我明天就可以......”
  打住!打住!!就算你岁数稍微比我大些,到了可以合法结婚的年龄,这种事情也太糟糕了,要划入18X的!糟糕的是,她的声音听起来也的确很真心。
  “要我用性命作担保也可以。我是认真的。”
  声音若是有利度,她这时的声音实在很像是电线到处断线的声音。
  要怎么做,才能搪塞过去?
  “啊──中河。”
  长门默默看书的优雅身影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这是我的个人意见,不过呢,长门其实有许多隐性的爱慕者。而且多到他疲于应付。我认为你看男人的眼光值得赞赏,但是,长门同学是那种很负责的人,他不会随随便便和一个不熟悉的女生乱搞的。”
  以上全是我胡说的。我怎么可能知道长门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啊。更何况十年以后会怎么样,我连我自己将来的出路都搞不定了。
  “况且这么重要的话,你一定要亲自对长门说。虽然不大情愿,不过我还是会帮你牵线。正好现在放寒假,叫那家伙空出一小时跟你见个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不行的。”
  中河突然变得很小声。
  “现在的我不行见他。我一见到长门同学的脸,一定会马上昏倒。其实,我最近也有远远的看到他。那次,很偶然在车站附近的超市……虽然是在傍晚,但我一眼就认出他的背影,我整个人呆掉了,就在店里呆站到店打烊。要是直接碰面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完了.中河的脑袋完全被桃色病菌入侵了。连未来十年的蓝图都规画好了.可见她病得有多重.有办法治的话倒还好,怕就怕只剩下在外星人发飙那天说声抱歉、直接闪人的机会了.
  况且,她还是为了这种蠢事,打电话给谈不上有交情的我。鬼哭神嚎的白痴。更恐怖的是我无法预测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那么难搞的人光春日一个就够我受了,长门又给我惹来了这么一个麻烦人物.
  唉唉唉。我故意叹气给中河听.
  “基本上我了解了。你想要我转告长门的话,再跟我说一次吧。”
  “谢谢你,虚子。”
  中河似乎相当感动。
  “我们的婚礼一定会邀请你,请你做我的伴娘!到时候我的捧花一定会准确的抛给你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假如你有意思跟着我一起辅佐长门的事业,我一定会在自己将来开的事务所预留一个相应的职位恭迎你上任。”
  “不用了,快说!”
  我一边听着性急也有限度的中河的声音,一边将听筒夹在肩上,开始翻找空白的活页纸。
  隔天中午过后,我默默爬上前往北高的坡道.随着海拔高度节节上升,我呵出的白色气息也越加明显。至于寒假期间我为何要去学校?这是因为SOS团定期召开了全体大会.
  同时今天也是社团教室人扫除的日子。虽说朝比奈管家平日都有在清扫,不过,“熵会增大”的格言果然还是应验了。(注:1854年,德国科学家Causius率先采用“熵(Entropy)”的概念表示杂乱程度的一个量 这个量在可逆过程不会变化,在不可逆过程会变大。譬如懒惰虫的房间,若没有人帮忙收拾打扫,房间只会杂乱下去,绝对不会自己变整齐。)各式各样的杂物陆续被搬进社团教室,井井有条的空间凌乱失序,而乱源的元凶不是别人,正是看上什么就非得到手不可的春日、还有接连将一项项新游戏、各式各样奇特化妆品带进来的古泉、啃厚重书本的速度犹如飞箭般迅速的长门、日复一日朝最完美红茶管家迈进的朝比奈前辈──也就是除了我以外的所有团员。若是置之不理的话可会乱成一团。该是提议将个人物品带回各人家里的时候了。最低限度只能保留朝比奈前辈的新茶具就好了。
  “啊~烦死了。”
  我的步伐轻松不起来,自然是因为水手裙的口袋里多了张纸条。
  那是我把中河对长门倾诉的爱语一字不漏照抄下来的口述笔记:内容蠢到极点,好几次我都想把自动铅笔丢出去!能将这种丢脸到家的对白大言不惭说出来的人,除了白痴女之外没别人了.什么十年后一定成为理想中的女性,什么三个孩子......又不是昭和年代的肥皂剧!
  面向山风走着走着,看到了熟悉的校舍。
  我到达社团大楼的时间,比春日规定的集合时间早了一小时。
  我并不是害怕那条最后到的人要请大家客的SOS团团规。那条团规只适用校外集合时。
  昨天在电话里,中河最后还交代说..
  “不能只是将抄下的文章交给他喔。那么一来你就只是代笔:何况他会不会看还是个未知数。请你务必要当他的面念给他听,用和我刚才同样热切的语气……!”
  真是无理到家的要求。我没有理由也不会单纯到任由那蠢蛋摆布,但是被人家那样恳切的请求,加上我又信奉人性本善,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置他不顾。因此,我极需一个除了长门之外谁都不在场的状况。提早一小时去的话,其他团员应该都还没到;除了那个我熟悉的、当我需要他时她永远都在、而且屡试不爽的外星人制人工智慧机器人长门有希。
  在形式上的敲门后,确认过沉默式的应门,我打开了门。
  “嗨!”
  语气会不会轻快得太不自然?我在内心叮嘱自己重来,再说一遍..
  “嗨,长门.我就知道你会在。”
  在充满冬天静谧空气的社团教室中,长门宛若一具感觉不到体温的等身大公仔,悄悄地坐在位子上,摊开一本书名好像是某某病名的精装本在阅读。
  “…………”
  无表情的扑克脸面向我,一只手像是要摸太阳穴似的抬了起来,很快的又放下去。
  那个动作看起来很像是要推推眼镜,可是长门现在是裸眼。说他不戴眼镜比较帅的人是我,持续实行下去的人是他。那他刚才那个动作是怎样?半年前左右的习惯又复活了吗?
  “其他人还没到吗?”
  “还没.”
  长门简洁的回答,视线再度落在两栏式、字多到密密麻麻很少断行的那一页。他是那种空白一多就觉得亏大了的类型吗?
  我动作僵直地走近窗户,目光飘向可从社团大楼望见的中庭。也是因为放假的关系,校舍几乎都没人。操场上不怕冷的运动社团的社员充满元气的吆喝声,透过很难开阴的窗户玻璃传过来。
  我站着看向长门。那是一如以往的长门。肤色依旧白皙,表情仍然扑克。
  仔细一想,四眼田鸡一样的优等生的位置也空很久了。搞不好再过不久,春日就会拐个新的眼镜优等生回来进行人事大洗牌。
  我一边想着那种没营养的事情,一边从口袋取出摺得好好的活页纸。
  “长门,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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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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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生

4楼
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反转之
wondering shadow
 
  被以雷霆之势重扣下来的排球砸落在我的身边,发出清脆异常的声音。同时,令人讨厌欢呼声在体育馆内反复反射,听起来简直可以用吵耳来形容。
恩。如果要说我有什么不满,那是的当然了。到底是凭什么,好象故意要让我出丑一样,为什么球全部往我这边来啊!
以非常漂亮又不失优雅的姿势轻巧地落地,对面的女生伸出手指闭上左眼,隔着球网对我做了一个抿嘴的的动作。然后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过身一脸平静而稳重地和队友一一击掌。
“各位,还有2分,不要大意哦。”
“是!”
作为球队队长和主攻的那个女生的话,得到了全队队友一致的高声回应。
这段对话,基本宣告了我们班败北的必然性。这实在是让人很没面子的吧?9班学的是升学尖子数理课程,理所当然都聚集了一些只会读书的书呆子。所以如果在排球方面都赢不了她们的话,那在其他的班面前我们会很没面子的。现在好了,我、谷口和其他的女生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虽然同样不以运动见长的我们要胜过更孱弱的对手,可能性还是蛮大的。可那边偏偏很不巧,有个每得一分就提醒队友的在队内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人物存在。不,应该说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至于如此凄惨。但是,对方那边有一个我们学校最顶尖的王牌主攻。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完全就是拜她一人所赐。其实,我说的这两者是同一个人。
  退到发球线后一点距离的那个女生轻轻拍了两下球,似乎向我所在的位置笑了笑,将球高高抛起。然后……两步助跑起跳?(跳发球?)我们在球抛起的同时,就意识到大事不好。但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直往右边角飞来的排球像一枚经过制导的*,正中右边界内5公分的场地内区域,精准而充满爆发力。这过于漂亮的一击,连裁判都迟疑了片刻后,才判定此球有效。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高中女生居然可以打出跳发球!要说起来,女生就算是扣杀也应该打出那些柔软不会打痛人的球才对。为什么那么暴力的人反倒会那么受欢迎啊?
  现在也不用卖什么关子了。对面那个只要站在场上就能剥夺我们全部胜机,并且之前一直在攻击我的守备位置的女生,是我的朋友一纪。
  恩?这么说起来,似乎那个跳发球并不是在我守备的位置。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一纪的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第二发大力跳发球已经蓄势待发。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量,唯一的不同是我们已经有了防备。不,不对。或许即使有了防备也没有用。奋力碰到这个球的防守球员动作完全变形,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传的球向着我所在的左边前场界外飞去。我拼命向着界外跑,但依然来不及。
  (赶上啊!)要正常地接球已经不可能,我拼命地伸展身体,尝试用脚去够到这一球。就在我几乎已经感到不可能的时候,脚上传来了碰到什么的触感。
(成了!)连忙回过身去,球飞向我方近网前。好极了,如果顺利的话,可以有一次不错的进攻。
“不错哟,虚子。”
  忽然,听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然后,看见了一个在空中飞翔的身影。
就像早有预料一般,跳得比我方队员更早、更高,在空中停留的时间也更长。
在我方的主攻够到这个我好不容易才接起的球之前,从更高的上空伸出手,生生地将球按进了我方的场地内。同时,担任主裁判的老师吹响了哨子。
这个探头,也将这场全无悬念的比赛画上了句号。

  结束了比赛,我随意地坐在场边。本打算观看其余各班的比赛,却因为右脚的疼痛让我连动都不想动一下。靠在座位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此时耳边传来的欢呼声和加油声,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吵人。
“辛苦了。”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如果你手下留情些的话,我也许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对于这种事实的陈述,我可是绝对不会保留分毫的。
“抱歉抱歉,我带慰劳品来了。要吗?”
将手中的罐装饮料在我眼前晃了晃,在我身边坐下的一纪闭上左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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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离线 推倒协会的XE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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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看到眼睛晕了!!很和袄很强大 不过LZ要加前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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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喵~离线 【有“爱”主义宣传者】N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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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很强大。。。这个同人最近这么火了= =
感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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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帅哥离线 橙色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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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好是非常的好啊~~~~
可LZ写了那么多,就单单忘了那两个字的前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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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帅哥离线 60煌ケロ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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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从破破沟搬来了啊 写完后要寄给谷川吗XD

以谷川的设定 搞个性别转换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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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08/03/03 | 编辑
大家不觉得最近反转有点太过了吗= =
明明男女比反转是不利的,看来虚子和古泉子真的萌到一定程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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