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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篇醒目]黑死蝶版海猫出题篇完全推理[始解·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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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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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话:鉴于EP4的分析过长,也许有朋友没有兴趣将那同人式的分析看到底,所以黑死蝶特准备了EP4分析简化版安排在11楼。不过此版本因为缺少了人物的心理描写,会稍嫌不合理。有兴致将这个版本补完的朋友也可以多跟我交流。

第一元素·黑死蝶版出题篇完全推理[始解]

真是一次漫长的心灵旅行啊,海猫EP4没有辜负我们的等待,其超大的文字量足以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离奇的密室杀人手段、让人瞠目结舌的结果和感人肺腑的剖白全部包揽其中。以至于单是看一遍就用了黑死蝶超过了10个小时。

由于信息量巨大,而且杂音众多,每个不经意的描写都有可能是推动剧情的重大因素。不去纪录下每一个有助于推理的情节也许就会跟正确答案失之交臂。于是更漫长的要点收录开始了,每多收集一点资料就会把脑海中的海猫世界推翻一次重新构筑。

不过,托论坛里那么多猫迷的不吝赐教,海猫的世界总算开始在黑死蝶的脑海中渐渐露出模糊的轮廓了。自从EP4发售以来许多朋友开始从战人、贝阿朵的身世,他们之间的联系和战人六年前的罪行方面入手去分析,给出了不少有趣而合理的解释。有关这些本蝶进行了诸多的猜测,最后用第一元素的解释来丰富我的结论。虽然和龙7给的答案可能天差地别,但至少能够解释出所谓“魔法”是怎样杀人的,如何构成如魔术般精巧的密室。虽然本蝶的猜想或许跟战人的蓝字一样,火力凶猛却连靶边都没擦到,但是至少先让黑死蝶豪言壮语一句:什么魔法,什么魔女,给我统统在下个不燃垃圾日扔掉!看我来将你个把身躯挤缩在名为真实的黑暗狭缝内的凶手的身形,揪到水银灯下给大家好好看看!

废话完毕,推理开始

在推理开始前有几个前提是希望大家能理解并接受的。虽然这些前提并没有红字或者是其他实据作为保证。可以说以下的推理都以这些前提作为依据。就像是几何上面的公理一样,对于这些前提我不作过多的论证,也希望大家不要在这个上面过分纠缠。

不过,如果有否定我这些前提的实据,也不妨一说,最好能红字作保证。

前提1:真里亚是下一代的“右代宫金藏”,佣人和南条皆服从“右代宫金藏”命令。

关于这点csdez的分析帖有足够的论据去论证,本蝶除了有点细节方面有异见外基本上与之观点一致。

推论之一:真理亚在许多重要的场合都说了谎。在右代宫家的一致推举中“真里亚不会说谎”一度成了不必怀疑的定律,事实上这根本只是先入为主的想法,数度与红字发生过矛盾。

推论之二:用于诅咒和离间的黑魔法,以及一切与魔女贝阿朵莉切有关的传说、黄金乡的美好前景,都是金藏传授给真里亚的。

推论之三:真里亚解开了碑文并清楚藏金地点,金藏因此将决定“右代宫金藏”的头衔让给真里亚,而藏金到真里亚手后已全部变现,由源次掌握以供实行仪式之需。

前提2:楼座具有双重人格,其中之一是“贝阿朵莉切”。由六年前开始经常性地变装出现在真里亚面前,并教其获得幸福的“白魔法”。楼座变装成贝阿朵莉切后认为自己是附着在楼座的黄金魔女,会继承楼座的所有知识。在每个EP中楼座的两个人格间均出现了切换,切换时间的不同决定了其死亡时间的不同。

推论之一:佣人平时无意中看到的“贝阿朵莉切”,即是变装后的楼座(以后用贝阿朵莉切[R]表示第二人格的楼座)。但六轩岛事件中的凶杀案并非全部是楼座作为。

推论之二:金藏清楚楼座此癖好并默认其活动(否则不可能对佣人的传言置之不理)。

推论之三:所有犯案由贝阿朵莉切[R]与真里亚共通策划,漂流瓶中的信为贝阿朵莉切[R]所写。

推论之四:贝阿朵莉切[R]是碑文仪式的执行者之一,但如果楼座的意识不能切换到贝阿朵莉切[R],就只能成为受害者。

前提3:佣人和南条全部接受了金藏之托,直接或间接地参与了碑文仪式的实施,并将仪式内容怪谈化。不过他们对于仪式的参与程度有几个梯段:
A 完全遵照仪式和当任右代宫金藏的命令行动,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人和自杀(源次)
B 了解仪式,按照仪式行动,也服从金藏的命令,但保留对仪式正确性的怀疑,如果命令是杀死自己最爱的人时会非常痛苦(纱音、嘉音)
C 遵照A、B两类人命令行动,将魔女传说怪谈化,但完全不了解碑文的仪式,为了保命有可能跳到对方阵营(南条、熊泽、乡田)


推论之一:给佣人的后代寄去的一亿元相当于掩口费。

推论之二:金藏和真里亚进行仪式是为了让贝阿朵莉切复活;缘次进行仪式是为了以性命去报金藏的恩情,完成他最后心愿;纱音目的是讨取不祝福自己和让治结合之人的性命;南条、熊泽、乡田仅仅是受人钱财帮人演戏;嘉音目的与纱音有关,详见EP1黑死蝶的微型茶会。

推论之三:嘉音是一直以来对不相信“贝阿朵莉切”的佣人施以报复行动的人,所以他在EP2才会说道“我的灵魂早已被玷污了”

按顺序下来,从EP1解释起。


[ 此贴被真!黑死蝶在2009-07-21 10:58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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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EP1-

一、第一晚,死者为藏臼、留弗夫、楼座、雾江、纱音、乡田6人。

推测经过:夏妃的头疼药混有催眠药,对此嘉音并不知情。12点过后,绘羽和秀吉离席。源次与嘉音带着*进入大厅进行第一晚的屠杀。声音惊动了纱音和乡田,在一片混战中纱音被长辈方杀死,乡田受重伤后欲逃离该游戏,向夏妃求救时被追上的源次杀害。

要点1:不将夏妃活祭的目的是要将其策反到己方,嘉音并不知情,所以抱怨夏妃逃过活祭以至于活祭名额要纱音来充。不过的确出了差错,原定在宾馆值班的纱音并没有算在活祭人数内。因此第一晚的原活祭应该是藏臼、留弗夫、楼座、雾江、熊泽、乡田。

要点2:夏妃房间门口的血手印是乡田抓的,与蝎子护身符只是巧合。源次为加深魔女杀人的印象故意只清理了周围。

二、10月5日早上,6人的失踪引发剩余的人诸多猜疑,源次看准夏妃去书房的机会请求夏妃用自己的钥匙进入书房(不管怎么看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可疑了!明知金藏不在书房却安排夏妃单独进入,完全不象贴身佣人该做的事情),目的是给夏妃营造“金藏有话要单独和你商谈”的气氛。

推测经过:夏妃进入书房后看到金藏的书信,信中首先赞许了夏妃心中的片翼之鹫(有这句话夏妃肯定晕得什么都信了),然后对死后绘羽打算让让治强夺当主之位的可能性表示担忧,并暗示绘羽会为了达成目的不惜杀人。之后唆使夏妃隐瞒自己死讯并配合佣人的行动,并对其他人的活动加以限制。

要点1:夏妃既可能是阅读到金藏的书信,也可能是看到金藏录制的影像,后者会令其信服程度大大增加。

要点2:夏妃是因为无法逃脱的命运才嫁进右代宫家,对其家族保留有潜意识的憎恨。第一晚和收据事件过后夏妃对绘羽的不信任程度达到极限,直接导致双方不和及绘羽夫妇落单。

要点3:收据事件证实所有佣人、南条和夏妃都在金藏的存否问题上说了谎。原来凶手的目的可能是想借夏妃的手除去绘羽,被战人的推理搞黄了。

三、七点钟左右,绘羽和秀吉被发现倒毙在自己房间内,据佣人们的供词证实,绘羽的房间被锁上了链条锁,之前无人进入过房间内。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链条锁密室之迷,两人皆属他杀!并非是在构筑成密室后,杀死一方后自杀!并且,杀人是在、执行者与牺牲者同在房间中的情况下,实行的!不存在,执行者从室外进行杀害的手段!”

推测经过:事件发生前一个小时,嘉音到绘羽房间的房门外画上魔法阵,然后敲门让绘羽出门确认(锁上链条锁后无法看到门外情况,这样可以诱使疑心大的绘羽打开链条锁)。绘羽一出门就被迷药迷到,其时秀吉正在沐浴。嘉音把绘羽放到床上,*击额头杀了室内2人,把桩刺入*洞掩饰其死因。之后锁上链条锁,通知源次带上剪断器和熊泽过来。嘉音从内侧剪断链条锁后与熊泽统一口径,源次则将金藏的尸体拿去焚烧后通知夏妃等人过来。

要点1:只要开大电视机的音量,并用毛巾包住*的嘴部来开*,可以确保房间外的人听不见*声。(当然有消声器就更好了)

要点2:熊泽开始对自己的生命抱有危机感,但受到胁迫无法当面说明真相。在被夏妃赶出金藏书房前也曾暗示“被赶出去的人里面有‘狼’的存在”

要点3:夏妃开始对仪式的目的产生怀疑,但因对金藏的遗言深信不疑而始终不对众人明言。

四、从绘羽房间出来后大家闻到烧尸的气味,嘉音首先冲到锅炉房,被桩刺中倒在血泊中,之后熊泽到场。南条抢救嘉音无效宣告死亡,众人从尸体的6趾判断被烧的尸体是金藏。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锅炉房嘉音被杀,全体生存者皆有不在场证明!把死者也包括进去!!换言之,岛上的不管哪个人类不管哪个死者,都无法杀害嘉音!”
2) “嘉音并非自杀!”
3) 拒绝复述“嘉音君是遭他杀”!
4) “ 嘉音不是事故死!”


推测经过:以锅炉房的气味做契机,准备好血包和桩的嘉音自演死亡剧幕,熊泽配合演戏,南条伪造验尸真相。

要点1:一方面嘉音准备了伪造死亡的道具,另一方面也注射了假死一段时间的药物,以免其他人也来确定嘉音死亡时露馅。

要点2:熊泽到场后顺手推开锅炉房的后门,战人等到达后看见被风吹关的门,误以为凶手逃走没多远。

要点3:锅炉房内的人注意力会被金藏的尸体吸引,减少发现嘉音伪装死亡的可能性。

五、夏妃等人决定进行笼城。期间因发现来历不明信件,夏妃认定仆人组和真里亚是“狼”(难得完全猜对了一次)而把他们全赶出了书房。

推测经过:不明来信是真里亚放到书桌上的,目的就是将一部分人从书房中分离出去。而且从来信中夹杂有魔法阵来看,真里亚根据大家视线的不同情况准备了“自己会被赶出去”和“不被赶出去”两种情况的对策。如果真里亚没被夏妃怀疑的话,就可以用刺激性的语气和曲解魔法阵的方法达到离开书房的目的。

六、夏妃接到无言电话,决定和孩子们一起去看个究竟。到了客厅发现源次、南条、熊泽死亡,分别在腹、膝、脚被打上桩,脸部被捣烂。真理亚将信交给夏妃,夏妃读信后用烛台反锁孩子们,自己独自到贝阿朵莉切肖像前面与之决斗,头部中*死亡。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在同一个房间里的真里亚,并未杀人!并且当然,那三人是皆属他杀!”
2) “有关身份不明的尸体,其身份皆受保证。这即是说,不存在掉包诡计!”
3) “源次、熊泽、南条不是杀人者!”
4) “夏妃属于他杀!没有任何身份不明的尸体,生存者也是全有不在场证明!”
5) “埋入夏妃额头的*弹,并非是从夏妃的*中射出之物 !”
6) “射杀夏妃的,并不是陷阱,那是有好好举*瞄准扣下*的射杀哟!”

推测经过:首先思考一下,夏妃真的收到了某人放下的决斗信么?仔细想一下根本不可能。如果信在战人他们进入客厅以前就放在客厅里,那么犯人有什么手段保证夏妃一定是第一个发现这封信呢?假设决斗信存在,夏妃死后它必须被回收,那么可以确定信的内容是不能给孩子们知道的。既然马上就要进行零时审判,那么何必要刻意地向这些马上要死的人隐瞒信的内容呢?如果这信的目的真的是将夏妃叫到客厅决斗的话。

综上判断,夏妃根本没有接到什么决斗信,犯人早就在夏妃接真里亚电话的时候已经与之约好了要在大堂跟夏妃见面。所谓决斗信,不过是真里亚的一面之辞,不可相信。

佣人组进入客厅后,嘉音变装为贝阿朵莉切杀死源次、南条、熊泽,并将三人耕脸,然后去取得*发射器,并藏身在客厅隐蔽处。

真理亚打通内线电话,嘉音用“金藏有信息交给你”为诱让夏妃独自到大堂与之见面。夏妃到大堂后,嘉音用机关诱使夏妃首先开*,趁不熟悉*的夏妃进行退壳的空隙向用消声式*射击夏妃头部,然后迅速从大堂内逃脱。

要点1:源次、南条、熊泽被温切斯特M1894所杀。之后可能是因为弹药用尽无法用之杀害夏妃

要点2:夏妃真的需要用这种方法来杀死吗?按照碑文仪式,活祭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只要启动大杀器将留下来的人全灭就OK,何必冒险再去找夏妃决斗?联系嘉音对夏妃的态度,可以想象这场*应该算是“私人恩怨”,并非包含在仪式计划内。

要点3:嘉音换装的目的不明,但从之后战人看到了贝阿朵莉切的身影看来其的确有换装的行为。

七、第九晚结束,岛上所有剩余人员死亡,而且尸体粉碎无法辨认

推测经过:真理亚最后打开了可以释放毒气的装置,全员中毒死亡。此时游戏结束,红字不再生效,岛外力量可以进行干涉。由源次生前安排的送葬部队登岛,毁灭所有尸体。

要点1:送葬部队是源次变卖藏金所得雇用来的,见前提一推论三。EP4雅行去银行发现的20多个可打开的保险柜,里面装的就是给送葬部队的雇用金(当然,已提取)。

补充信息:楼座在送伞事件过后,贝阿朵莉切[R]的人格就没有再显现出来。不能成为执行仪式的凶手,与亲戚一起的楼座就只能成为活祭了,这也是为第一晚的活祭的人员不确定的原因。

到此为止,EP1全部解析完成。不过,大家应该都很不服气,特别是不理解嘉音为什么突然变成了杀人狂。那么就趁时间尚早,黑死蝶来办个自己的小型茶会,解释一下嘉音在事件中的心态。想喝茶的热水机在走廊尽头厕所对面,大家请便。

嘉音是个以服从命令为最优先的优秀家具,是佣人中除源次以外最坚定实施碑文仪式的人。他对魔法和仪式的了解是金藏刻意改造的结果,绝不会对贝阿朵莉切和黄金乡的存在进行质疑。当然这也是他和纱音互相影响的结果。换句话说不是因为两人受到岛上风闻的影响而相信黄金乡传说,而是因为金藏看准了嘉音和纱音完全相信魔法的存在,才会授予他们片翼之鹫的家纹,让其长期伺奉自己。再加上楼座三不五时地变装成贝阿朵莉切出现在大屋,让这个传闻更加确切。

不过,嘉音并不是完全没有自己想法,最起码他非常在乎纱音,对朱志香的好感也自学院祭开始越来越浓。只有这两个人,他是不可能痛下杀手的。他对朱志香的感觉是“无限接近于爱情的友情”,而对纱音的感觉是“无限接近于爱慕的倾慕”,任何一方他都不想使之遭遇不幸。

对于嘉音来说,最大的幸福并不存在于世界上,而是在金藏所构筑的“黄金乡”里。开始嘉音的最大心愿是与纱音一起到达黄金乡,不过很快纱音就对让治心相许了,嘉音只能把爱慕藏于心底。受“贝阿朵莉切”的影响(这点会在分析EP2的时候详谈),嘉音认为家具和人之间恋爱是没有结果的,纱音对让治爱得越深,只会因身份地位不同而无法结合而越痛苦。为了尽早结束这痛苦,杀死让治也未尝不是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解决办法。

后来嘉音感受到了朱志香的爱意,开始有了和朱志香一起进入黄金乡的想法。这想法让他更积极地参与到实施生祭的行动中,对铁定不会祝福自己和朱志香的人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和摧残尸体。EP1当纱音成为第一晚祭品时嘉音非常沮丧,但是为了能与朱志香一起幸福,还是铁下心将仪式进行到底。

以上就是本蝶综合几个EP分析到的,有关嘉音的立场,希望这能使我的假想更有说服力。


[ 此贴被真!黑死蝶在2009-08-01 14:30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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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EP2-

在进入第一晚的解谜之前先分析几个场面的内在含意。

场景一:纱音在肖像画前面遇到了贝阿朵莉切,并且赶来的嘉音也遇到了。

实际情况:纱音独自一人时遇到了贝阿朵莉切[R],贝阿朵莉切[R]因为偷听到了客厅里面的人的对话知道了纱音的烦恼。为了能拆散这对恋人楼座决定先帮忙撮合他们,于是以破坏神社内的镜为条件给予她必要的帮助。嘉音出手阻挠时楼座也感觉到了嘉音对朱志香的感情。

要点1:根据金藏的个人癖好,客厅内有被装上窃听装置的可能。

要点2:纱音有哪一点配不上让治?身份?学识?相貌?格调?没有!一条都没有!让治也清楚地表明了他完全不会计较纱音的身份。阻碍纱音和让治交往的仅仅是两个字:自信。贝阿朵莉切[R]非常清楚,只要纱音鼓起勇气去回应让治,他们马上就能成为一对。所谓破坏神镜不过是一个仪式,没有任何的实际作用,但是却能给予有信仰的纱音以勇气去面对让治的情意。就如同天天拜佛的人中了彩票就会认为是他的诚心起了作用一样,这不外乎是心理作用。

同样嘉音的情况也是如此,朱志香蕴藏在心里的对嘉音的恋情迟早会爆发出来。莫如说在收到了贝阿朵莉切[R]的暗示以后嘉音更能深切体会到朱志香的攻势。学院祭是一个契机,但没有这个契机一样会有其他事件使友情这个堤坝决堤。这种事情不要说专攻这方面的贝阿朵莉切[R],其他所有仆人都看在眼里。贝阿朵莉切[R]所谓“播下两颗种子”意义就是如此。

要点3:神社的鸟居是楼座破坏的,因为1967年,和楼座一起逃出来的,九鸟羽庵内的贝阿朵莉切摔死的悬崖上,可以看到那个鸟居。楼座每看到这个鸟居潜意识就会想起害死贝阿朵莉切的情景,所以将之毁坏。人们将它的毁坏和神社内镜的破碎联系起来,认为是恶魔作崇。

场景二:纱音与贝阿朵莉切[R]在海边亲切对话,贝阿朵莉切[R]衷心祝福纱音能与让治一起幸福。之后嘉音出现,打扰了对话。

实际情况:所有和贝阿朵莉切[R]的对话只是纱音的脑补。留心一下就会发现,海边这个贝阿朵莉切与先前肖像画前的性格完全不同,既温文尔雅又温柔体贴。这正是纱音内心所期望的贝阿朵莉切的姿态,也是纱音的性格+贝阿朵莉切的语气混合而成的幻想。也就是说纱音一个人在海边做白日梦。关心纱音的嘉音清楚贝阿朵莉切[R]的阴谋,同时也不愿纱音沉浸在幻觉中,于是用稍微粗暴的语气把她叫醒。而在纱音的眼中看来,就是嘉音把贝阿朵莉切[R] “赶”走了。

场景三:台风来临前贝阿朵莉切分别交给楼座和真里亚各一个信封,并出现在雾江面前。嘉音和纱音分别送了一次贝阿朵莉切的饭菜(可能最后都给源次吃了)。亲戚开始确信贝阿朵莉切真有其人,热烈讨论其身份和出现目的。

实际情况:贝阿朵莉切[R]到玫瑰庭院向真里亚展示“魔法”(因为真里亚是闭着眼睛的,所以这连魔术都不是,直接换根南瓜糖就行了)后,交给真里亚装有礼拜堂钥匙的信封,给楼座的信则放到自己原先的服装内。之后跑到大厅让人目击后回房。纱音为她送饭以后变装回楼座,与雾江合力证明贝阿朵莉切的存在,引发激烈话题以此将孩子们赶走。

要点1:楼座拒绝让乡田帮忙拿的的大旅行箱,里面是大量的糖果点心。

接下来活祭仪式开始

一、第二天早上藏臼、夏妃、绘羽、秀吉、留弗夫、雾江六人失踪。纱音从客厅桌面看到礼拜堂的信息,于是所有佣人集中到礼拜堂前,看到魔法阵。源次将此时通知楼座,楼座回忆其真里亚收到的魔女的信件,于是进入堂兄妹房间找到信封,拿出里面的钥匙,打开礼拜堂的门后发现六人被剖腹杀害在室内,桌子上摆有糖果和三块10公斤重的金块。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不论生死。六人的的确确是从门进去的”
2) “礼拜堂的钥匙,只有一把!”
3) “礼拜堂的锁,用除礼拜堂的钥匙之外的东西是打不开的!!”
4) “礼拜堂的门,在锁好时拒绝了任何方法的进出!”
5) “六人的的确确是从‘这扇正面的门’进来的。”
6) “楼座今天早上,的确是从真里亚的手提包里取出信封,从这里面拿到了真正正正的礼拜堂的钥匙。”
7) “妾身交给真里亚的信封里面装的,的的确确是礼拜堂的钥匙。”
8) 拒绝复述“这信封,在到楼座叔母开封前完全处于真里亚的监视之下”。
9) 拒绝复述“真里亚的手提包,在楼座叔母从中取出信封时之前,谁都没法碰到”。
10) “妾身交给真里亚的信封,和楼座开封的信封是同一个哦!!”
11) “真里亚的钥匙,从真里亚拿到时起,到第二天楼座开封瞬间为止,没有到过任何人之手!”
12) “除金藏的书房外,不存在属于自动锁的门!”
13) “六人在发现时,皆已死亡!皆属他杀!六人全部都是纯粹的牺牲者,没参与彼此的被害!不存在同归于尽!”
14) “谁都没藏在那个礼拜堂之中。所以这个,自闭密室无效!”
15) “杀害礼拜堂的六人时,犯人是在礼拜堂之内!”

推测经过:藏臼不小心口爆金藏已死的信息,兄妹们大为震惊。楼座觉得时机已成熟,于是从真里亚手提包拿出礼拜堂钥匙,带六人到礼拜堂让他们看到桌上的金块,六人承认藏金存在。

其后楼座用自己制作的毒茶叶冲茶毒杀六人,以万圣节气氛布置好,并剖尸。6人远远看上去就象在举行万圣节派对一样。随后真里亚醒了,楼座将钥匙重新封好交给真里亚,真里亚在门上面画上魔法阵,并写上“Happy Hallowen for Maria”,然后回到卧室睡觉。

要点1:藏臼知道金藏已死?没错。亲族会议前藏臼对夏妃说:“源次和南条大夫都是我们这边的人,决不会让那帮贪婪的兄妹,和爸见面的。”

要点2:真里亚前后2次拿到装有礼拜堂钥匙的信封,红字的“从真里亚拿到时起”可以指第二次拿到钥匙。

二、朱志香看到父母的死况后非常伤心,跑到贵宾室乱砸一气,然后哮喘发作,不得不回自己的卧室休息。与她一起的乡田留下嘉音,回礼拜堂向楼座汇报,嘉音进入房间安慰朱志香。

从礼拜堂出来楼座首先到金藏书房与缘次、纱音碰面,回到客厅时想起朱志香和嘉音久没露面,于是与众人一起到朱志香房间查看,发现朱志香倒毙在房间,嘉音不见踪影,房门画上了魔法阵。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总钥匙只有佣人各自带着的一串”
2) 拒绝复述“嘉音君带着总钥匙”。
3) 密室的定义:“没有一切暗门之类的东西。只能靠这扇门出入。要锁上门,只能靠一把朱志香的钥匙与佣人们各自带着一串的总钥匙。窗户是从内侧锁上的。”
4) “嘉音是在这房间被杀的”
5) 拒绝复述“嘉音君的尸体,在这个房间之中”。
6) 拒绝复述“最后一次锁门,用的是总钥匙”。
7) 朱志香的房间门,“在锁住时无论使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出入。在房间外通过不用钥匙来锁上门的花招也是不通用的”
8) “这间房间没有暗门。没有不通过窗户与门出入的方法。”
9) “发现朱志香的尸体时,在朱志香的房间里,只有战人、让治、真里亚、楼座、源次、乡田、纱音、熊泽、南条这几个人。噢,成为尸体的朱志香当然也包括在内。所以,关于朱志香的房间、以及此次佣人室的两起事件中,不存在汝没能认识到的人类。没有任何人藏着。”
10) “不存在不用钥匙从外面锁上门的方法。关于窗户,无论怎么做都不存在从外面锁上的方法。”

推测经过:楼座借口到书房去报告金藏,实际上借了源次的总钥匙,并拿到温切丝特。进入朱志香的房间后,楼座*杀了朱志香和嘉音,源次在房间门前画上了魔法阵后将嘉音的尸体藏到厨房。之后楼座若无其事地与源次会合,并将总钥匙交还。

三、楼座将南条和所有佣人都赶到了佣人房,向剩下的人提出所有佣人都是“狼”的理论。数小时后源次、乡田、纱音向楼座报告一名看上去是嘉音的人杀死了熊泽和南条。所有人一同到佣人室查看时发现佣人室被反锁,而里面只有血迹,没有尸体。楼座更加确信佣人是帮凶,没收了所有人的总钥匙。让治由于深深信赖着纱音,因此也与佣人组一起到佣人室商量对策。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佣人室的钥匙“保管在佣人室深处的钥匙柜里哦。佣人室钥匙虽然有好几把,但全部都在钥匙柜之中。”
2) “除从唯一的门与唯一的窗户之外,无法出入。而且上述中的不管哪个都是锁这的。门与窗,在锁着的时候不允许用任何方法出入。并且,除佣人室的钥匙和总钥匙之外的东西,无法打开门锁。”
3) “这间房间里,除你们以外不存在任何人。所谓你们的定义是指:战人、让治、真里亚、楼座、源次、乡田、纱音。”
4) “不存在不用钥匙从外面锁上门的方法。关于窗户,无论怎么做都不存在从外面锁上的方法。”
5) “他们绝对不不会把,另一个人物错认为嘉音!”
6) “能自报嘉音之名的,仅为本人!其他人类,无法自报其名!”

推测经过:南条在厨房内发现了嘉音的尸体。从尸体检查中南条了解到嘉音死于*击,从而察觉楼座是凶手。为保性命,南条和熊泽密谋抗拒源次的命令,逃出这个血腥的游戏,并计划向孩子们坦白真相。此举被源次察觉,2人从后门逃到中庭时被源次用刀杀死。乡田因为胆小怕死所以主动与源次合作,跟纱音一起合编了一个荒诞的理由解释熊泽和南条的死亡。

要点1:源次用假血布置佣人室,虚构犯罪现场。但是如果身上衣服已经沾满户外泥巴的尸体作远距离移动的话会暴露死亡地点,所以两人的尸体只能任由其放在中庭。

要点2:如果源次等人将罪名推向已死嘉音的话,无法解释5个成年人为什么制服不了一个16岁少年,这样还不如将所有解释为魔法,更增添岛上的神秘气氛。

四、源次等人知道夏妃拥有可以抗魔力的灵镜,于是乡田、纱音、让治三人到礼拜堂将夏妃房间的钥匙拿到手,逃过黄金蝶的追赶后进入夏妃房间。可是却被贝阿朵莉切侵入,三人相继被杀。源次发现熊泽和南条尸体后通知楼座,楼座等查看尸体后想起夏妃房间的三人,赶往房间后发现三人倒毙在房间内,房门似乎被血手搔抓过。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楼座管理着,全部总钥匙!”
2) “夏妃房间也是与往常,完全一样!门与窗都从内侧上了锁。不存在任何假象花招,而且既然没有隐藏着的通行手段那当然也没可以藏着的地方!夏妃自身的钥匙是在让治的口袋里,被锁在了室内。另外,总钥匙只有五串,这些全由‘楼座’带着!顺便一提,这客厅也是一样。原本的客厅钥匙被封在了佣人室里。所以除总钥匙以外无法开锁!房间的密室定义也与往常相同哟!”
3) “楼座管理了总钥匙后,全部总钥匙一次都未离开过楼座之手!除去打开夏妃房间门锁时,借给战人的那回哦!”

推测经过:应付完楼座后,源次去中庭处理熊泽和南条的尸体。让治想起夏妃房间抽屉内有可供防身的武器(不会是朱志香的铁指虎吧),提出去礼拜堂一趟从夏妃身上找出开锁的钥匙。三人进入礼拜堂搜索一番后顺到了钥匙,但同时桌面上的三块金砖也使乡田心生歹念:这种杀戮的仪式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搞不好我也在活祭的名单中。不如先下手为强,放倒眼前2人拿了金砖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天亮警察来了以后就把杀人的责任全部推到杀了更多人的源次和楼座身上,不是这样干的话搞不好能不能活到天亮都是个问题。

进入夏妃房间的之后乡田突然发难,袭击了纱音(推测是用冰锥等利器猛刺头部,或者是用看不出外伤的方法杀死,如勒杀),纱音当场死亡。随后让治与乡田缠斗起来,不过还是不敌有武器的乡田,被刺中腹部垂死。此时源次到达房间,随即杀死乡田,并按照仪式给各人插上桩。

要点1:“夏妃自身的钥匙是在让治的口袋里,被锁在了室内,”,但是夏妃房间的钥匙并没有被锁入室内,而是源次直接在房间内拿到,用之锁了门。夏妃身上拿到的钥匙是她房间抽屉的钥匙。

要点2:门上的血手印是受伤的让治抓上去的。当时让治力气不支,只能用一只手扶住门把,另一只手在门上寻找支点,这时源次经过就冲进来了。

要点3:原先夏妃的房间根本没有上锁。

五、楼座查看完夏妃的房间后回到客厅,发现桌上放着贝阿朵莉切的信封,于是断定战人是“狼”。其后战人被源次邀请到金藏的书房,见到了贝阿朵莉切本人。楼座则一手黄金一*地带着真里亚欲逃离六轩岛,不幸被山羊部队追上然后马赛克马赛克马赛克……

推测经过:客厅桌上的信封是楼座自己放上去的,战人与楼座为了谁才是真正的“狼”争执起来。冲突中楼座开*杀死战人,然后到带着真里亚到礼拜堂取了黄金,欲逃离小岛。真里亚还是希望母亲能和自己一起到达黄金乡,于是将母亲推落坡地,将母亲杀死。之后真里亚回到大屋,与源次一起服毒自杀。战人在垂死之际到了上位世界(跟缘寿一个性质),见到了书房中的金藏和贝阿朵莉切。12点过后送葬部队出场,照例将尸体消灭得一干二净,警方只能判断右代宫家的人全体失踪。

最后补充:楼座在本EP一直维持着贝阿朵莉切[R]的人格直到杀死战人以后,清醒后的楼座不再有执行仪式的行为,因此被仪式的策划者之一真里亚所杀害

EP2的解析到此告一段落了,大家是不是还是觉得一头雾水,又或者觉得许多人,特别是楼座的行动完全不合情理呢?不用怕,本EP黑死蝶再次准备了小型茶座,有兴趣继续观看的请自行到走廊尽头厕所对面的饮水机冲好茶,接下来本蝶初步分析一下楼座的行为。

按照本蝶最初提出的的前提2,楼座分成了两个人格,其一是贝阿朵莉切[R]。这个人格比较好理解,因为自认为是暂时被封印了魔力的魔女,而且和真里亚是同盟关系,所以一门心思要完成碑文的仪式。不过促成贝阿朵莉切[R]实施仪式的关键还是楼座对真里亚的暴行,由于并不象楼座自身的人格那样需要承受生活压力,以及单身生活的孤独,贝阿朵莉切[R]非常同情真里亚。而“楼座”本身的人格对于贝阿朵莉切[R]来说不过是个用来实施仪式的道具而已。楼座变装去教真里亚魔法的事情几乎是确定的,否则不可能真里亚每年都从贝阿朵莉切身上学到魔法而楼座一次都碰不到这个人。

贝阿朵莉切[R]虽然用强烈的自我肯定意识去确定自己的魔女身份,但不在六轩岛上的时候便无人认同。贝阿朵莉切[R]的心是孤独的,然而真里亚却认同了贝阿朵莉切,她们因为互相承认对方的身份而相惜相亲,从而创造出了一个只有2个人的小小的黄金乡。在这个黄金乡里,贝阿朵莉切[R]能够玩出变出糖果的“魔法”,真里亚的“朋友们”也是会互相欢快交谈的活物。然而这个黄金乡并不是真里亚的全部,真里亚在现实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忍受着无人理睬的孤独、同学们的嘲笑欺负、母亲的责难与发泄。真里亚的苦难强烈地感染了贝阿朵莉切[R],于是才有了“将右代宫家的所有人都通过仪式召唤进黄金乡一起幸福相处”的碑文仪式计划。

这只是对楼座心态的初步分析,因为到了EP4,会挖掘到更深层和更惊人的事实,所以大家请不要走开,继续看黑死蝶EP3的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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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EP3-

本回是非常特殊的一个回合。说它特殊不仅是因为之前特定出来的犯人这次几乎全在一开始就用死去证实了自己的清白,更关键的是先前根本被忽略掉的黄金碑文之迷摆到了正中间的位置,与此相对的碑文仪式却举行得并不严谨。

莫非就如同是上位世界里描写的那样,因为黄金魔女换了人,所以仪式什么的都不用严格遵从?而且还让其中一个人活了下来,难道之前的贝阿朵莉切善心大发了吗?

比起解释各个密室的谜题,本EP更难的是诠释各个事件发生的原因,以及找到串连起这些事情的线索。基于此本蝶也只能在实据少得可怜的情况下,用纯粹的各人猜想去构架出整个内幕,也可以说是用纸皮糊成的坦克冲锋陷阵的冒险行为。不过,这并没有对其他EP的事件构成有任何动摇,本蝶也会以自己的猜想将事情解析到最后,这点也请继续期待。

序章的几个要点分析

要点1:海滩上的对话首次提到了六年前战人性格和举动。这里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信息就是“战人对六年前有过什么行为印象模糊”,EP4里面多少有情节与之相对应。这点就暂时先放在一旁,EP4的时候再详细分析。

要点2:在雨中给真里亚送伞和交给她信的人是谁?前2个EP可以说是变装后的楼座,但本次据亲戚们的证言,“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那么这次充当贝阿朵莉切的人就会是佣人中的谁了。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原因假设是:原定要进行送信的贝阿朵莉切[R]人格在本EP一直没有出现,于是送伞事件最后逼着由纱音去变装完成,而一系列无法遇见的错漏下来导致原定的仪式根本无法实现。

当然还有最后一种情况就是贝阿朵莉切的出现完全是真里亚的脑补和谎言,不过对于真里亚的描述这也未免太具体了,所以把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安排到最后。

要点3:楼座的过去·贝阿朵莉切的身世。1967年楼座由于带贝阿朵莉切走出九鸟羽庵,反害其失足掉落悬崖身亡。这件事情直接造成两大后果,均与六轩岛的命运息息相关:

(1) 楼座因此大受打击,从这时开始产生了里人格贝阿朵莉切[R]。这就是一开始提到的前提二内容的引申说法。

楼座从小憧憬着童话故事,而且与贝阿朵莉切交谈之后获得了足够多的信息,气质上贴近贝阿朵莉切问题不大。此事金藏当然是清楚的,把贝阿朵莉切死亡和楼座失踪的时间一比对就知道了。之后楼座偶尔变装成贝阿朵莉切,深夜的时候走出房门溜达,直到她长大离岛。

(2) 金藏开始为复活贝阿朵莉切沉迷于黑魔法。金藏的沉迷不仅影响了贝阿朵莉切[R],更影响了真里亚。从小就在母亲忽冷忽热的态度下成长的真里亚渴望用魔法去复苏母爱,自以为是魔女的贝阿朵莉切[R]也期盼用仪式去回复自己失去的“魔力”。三人终于在两年前制订了一个以十三人活祭为代价的仪式,并使部分佣人参与到这个仪式中来。

对于EP3的情节,本蝶有一个构想,那就是:整个EP3从一开始就是个完全失败的杀人计划。首先送伞事件无法完美地完成,佣人组的不在场证明难以完全成立;然后九鸟羽庵的“贝阿朵莉切”身份曝光,其中几个知情的佣人很可能受到亲戚们的询问,事件曝光度扩大;又因为亲族会议中佣人组无法登场,不能对亲戚们进行活祭。

综上几点,原定一个与EP1、2相似的计划无法顺利进行,但是策划者却保留了一个备用计划,以佣人组的全员死亡,无法对质作为代价,用10吨黄金人对“人性”的丑恶程度进行豪赌,甚至连本身策划者都牺牲了性命,结果是魔女方赢了这场赌局。

一、第一晚,源次、金藏、嘉音、纱音、熊泽、乡田死亡,尸体分别在二楼贵宾室、锅炉房、礼拜堂、客厅、二楼客房、三楼等候厅。除金藏外的五人各自带着一串,加起来就是全部五串的总钥匙,六人的尸体旁边均放有装着下一个房间唯一钥匙的信封,由此构成六连环密室。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總鑰匙的串數是傭人各帶一串,總共五串。”
2) “順便一提,六個房間的門與窗都很普通。不存在象自動鎖一樣,不用鑰匙也可以鎖住的裝置。”
3) “六個房間里沒有藏著任何人!”
4) “六人皆為即死!”
5) “室內只有犧牲者,在室內不存在除此以外的人物。”
6) “六人不是被陷阱殺死的。”
7) 拒绝复述“六人皆为他杀”
8) “六人中誰都沒有自殺!”
9) “总共五串的总钥匙,被分别发现于五名佣人的怀中!个别的钥匙,是在尸体旁的信封之中!这就是说,跟连锁密室有关的所有钥匙,全都被封在了连锁密室之内!门缝也好窗缝也好通气口也罢,无法从密室外通过这类地方将钥匙送回!”
10) “他们所有人身上都有,成为了致命伤的貌似是*伤的伤痕!从室外杀害,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这些红字!除去金藏的另五人被杀时,杀人者必是与其在同一个房间!没有自杀之人!是在当时就已宣言过了!”

推测经过:在这里特别感谢csdez桑给我的提示,龙7这个狡猾的家伙,居然在锅炉室留了个后门!大家应该记得EP1里描写过锅炉室的后门是直通中庭的,而且最可恨的是:根本没有红字宣告过锅炉室符合密室定义!这样一来破解六连环密室就如戳破窗纸般简单了。首先六人中的一个杀死金藏以外的四人,将他们的尸体按照对应地点安放好,然后在对应自己的密室里等。另一个凶手出场,杀死最后一人,之后打开锅炉室的后门,按照锅炉室→贵宾室→等候室→客房→客厅→礼拜堂的顺序锁好门,最后将礼拜堂的钥匙放进锅炉室,关上锅炉室的门完事。

破解密室简单,但是完全分析出事件的来龙去脉却相当困难。无论之前的前提和分析有没有错,佣人都是或多或少地对案件有这推波助澜的作用,这次一下子将全部佣人都杀光,无论佣人中有着犯人还是帮凶都是难以理解的行为。对此黑死蝶总结出两种不同的猜想,取信于哪一个只取决于你相信真里亚的IQ有多少。

猜想一:因为某种突发事件,从一开始魔女方就被逼上了绝路,以至于不得不全盘放弃魔女杀人计划。为免帮凶中有成员背叛,于是将一系列相关的人全杀死,然后任由岛上的人自生自灭,到了10月6日零时某种大杀器会自动启动,将大屋附近的人员全杀死,从而实现无人生还的预言。这种解释的唯一缺陷是:万一10月6日以前台风停了可以向岛外求救,那计划就会完全落空。

猜想二:佣人的死是整个凶案的其中一环,甚至连主谋真里亚和楼座的死也在计算之中,目的是用藏金来挑起右代宫家各个成员的矛盾,从而使其自相残杀,到最后只剩下一人能生还。用这套解释的话首先罪案策划者要能精确地捉摸右代宫家所有人的心理,然后要滴水不漏地将路线、道具准备完善,因为主谋死了就没法在出现纰漏的时候进行补强了。两样中缺少哪一个都会让计划完全走偏。不过我还是倾向于使用这个猜想,因为最后的幕后主谋,是那个使事情无论多么困难多么难以想象,都会宿上一丝可能性的金藏啊!

要点1:杀死四人和搬运尸体的是源次,杀死源次和将金藏尸体焚烧、并锁好连环密室的是真里亚。

二、绘羽经过苦思冥想,并在楼座的提醒下终于解开碑文之迷,并找到了藏金地点。随后楼座也到了。但是藏金地点并没有实际的藏金,只有金藏遗留的首个解开谜题的人可以继承右代宫当主之名的暗示。为免其他的兄弟耍赖不承认,绘羽的打算是先隐瞒此事,等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金藏确实有将右代宫当主之名让给解开谜题之人的遗言后再公开。楼座与绘羽达成协议,暂时帮其保密并支持其当主身份。之后绘羽发烧回房休息,楼座受不了真里亚的吵闹,带她出外看玫瑰。约一小时后留弗夫发现楼座被串刺在篱笆上死亡,真里亚也被绞死在旁边。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樓座與真里亞死了。死因與南條的鑒定結果一樣”
2) “樓座與真里亞二人為他殺”
3) 秀吉证言“俺一直呆在房間里,事件前后的時間帶,全都是吶!”
4) 拒绝复述“繪羽也在,事件前后的時間帶全都待在房間之中。”
5) 拒绝复述“繪羽一步都沒有邁出過房間。”

推测经过:楼座带真里亚出去看玫瑰,疑心凝结成块的绘羽不放心,让秀吉做好假不在场证明后追踪二人到玫瑰庭院。在玫瑰庭院里真里亚吵吵嚷嚷地说要把藏金地点告诉全部亲戚(见前提一),引发楼座和绘羽的反目。绘羽抓住了真里亚作为人质,逼迫楼座放下武器,而楼座趁绘羽发烧松懈的时候欲反扑,反被练过防身术的绘羽推倒撞上尖锐的栅栏即死。真里亚打开自己的手提包,里面有金藏的戒指、七桩和一封信。绘羽明白了真里亚才是金藏选定的继承人,绝望之下绞死真里亚。

真里亚的信一:祝贺你成功解开了碑文谜题,不过想必阁下也正在因为双手粘满了鲜血而懊恼吧,难得继承了大笔遗产却因为杀人罪蹲监狱可不太划算呢!不过我和前当主已经预计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给了你很好的退路可走。我们已经安排好了送葬的部队,只要你将这7根桩按照相应的仪式的内容打入尸体内,送葬部队就会在10月6日凌晨出现,把打入了桩的尸体干净地处理掉,不会留下任何杀人的证据。藏金房间的上方是不会被送葬部队发现的秘密大宅九鸟羽庵,你和其他存活者可以到此地避难直到风暴过去。信或不信此信息是阁下的自由,但时间也就那么多,希望你能作出正确的选择。

要点1:关于解开碑文的关键词——黄金之乡真里亚早就告诉了楼座,但楼座自己想不过来决定告诉绘羽,绘羽明白了也就找到了藏金地点。楼座跟踪绘羽来到了九鸟羽庵,假装是随后发现的,意为分一杯羹和钳制绘羽的手段。

要点2:绘羽回到房间才打开信阅读,所以被发现的楼座*尸体上并没有打着桩(之后有可能补打)。

要点3:绘羽和秀吉在房间就活祭之事进行密谋,绘羽打算以藏臼、留弗夫夫妇和南条作为四~八晚的活祭,但毕竟是杀人,秀吉还没拿定想法。绘羽特地将烟头留在房间的烟灰缸,诱使雾江怀疑第二晚的杀人与自己有关,从而达到分化宾馆内成员的目的。

三、雾江借口去拿食物,同留弗夫、秀吉2人出发前往大厅,半小时后3人尸体被发现在门厅内。雾江的口袋中有秀吉抽的牌子的香烟烟头。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霧江認為不需要食物。她曾以一天不吃飯,又不會死為理由,主張不要從賓館出去。可盡管如此她卻自己,提出了,離開賓館去拿食物。”
2) “她改變注意的理由,既沒有與任何人說過,也沒有在哪記下。”
3) “霧江直至死去的最后一瞬間,一直在心中維持著“不去拿食物=不去大屋”的行為邏輯。”
4) 拒绝复述“這個煙頭,是在繪羽夫婦休息的房間的煙灰缸中摁滅的。”
5) 拒绝复述“右代宮繪羽,在那段时间内,沒有出過房間。”

推测经过:绘羽不放心秀吉追随三人到大屋,并为伏击留弗夫二人隐藏在门厅内。四人随即展开驳火,*战中秀吉中*被杀,双方*打光后懂得拳法的绘羽占据优势,杀死了留弗夫两人。为了按照信上指示逃脱罪名,绘羽给三具尸体打上桩,然后忍住伤心回到宾馆装作刚刚醒来。

四、贝阿朵莉切以复活纱音为诱将让治引到大屋,随后藏臼夫妇失踪。绘羽和余下的人赶往大屋,先是发现了藏臼夫妇的遗体,在大屋客厅又发现了让治心脏中*倒毙在纱音旁边。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让治没有从宾馆的楼梯走下。”
2) “通往外面的窗与门,全都从内侧上了锁。并且这些是,全都无法从外侧上锁!让治没法上锁!”

推测经过:让治希望再次观看纱音的遗容,恳求南条予以协助。南条禁不住恻忍,帮助让治从二楼离开并锁好窗。让治的离开被藏臼夫妇看见,两人认为让治的目的有可疑,跟踪其到了大屋。让治辩解无效,被藏臼*杀在纱音尸体旁。绘羽洗完脸发现藏臼夫妇不见了,出外寻找时在玫瑰庭院发现回程的藏臼夫妇。绘羽觉得这是杀死落单的二人的最好机会,于是先用脚技踢晕二人,然后绞杀并打上桩。回到宾馆后发现让治不见踪影才想起藏臼的可疑,于是五人一起向大屋进发。

要点1:真里亚在出外寻找玫瑰前给藏臼发了一封信,提醒藏臼夫妇留意绘羽一家的举动。

真里亚的信二:阁下午安,有没有想到碑文之迷该怎么解呢?哦,慢吞吞也不要紧啦,或许早就落在别人后面了呢。藏金地点不太远,大约半个小时就可以跑个来回了。是不是有人失踪了一段时间呢?是不是有人已经因为此被杀了呢?那个人呀,绝对是个宁可双手沾满鲜血也不会把哪怕一丁点黄金碎末分出去的人呢!也不要太相信那个人身边的人哦,先考虑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吧!衷心希望您在这华丽的活祭仪式中活到最后。

要点2:绘羽以为自己绞杀了藏臼夫妇,实际上因为力气不足没有完全杀死藏臼。

要点3:南条通过观察多时,已经确定绘羽为凶手,所以在玫瑰庭院故意隐瞒藏臼尚未死亡的消息。

要点4:客厅门口的数字是真里亚去玫瑰庭院看玫瑰前去写下的。

五、朱志香被绘羽不慎打伤眼睛,南条被发现死在佣人室。最后绘羽杀死战人和朱志香,藏到九鸟羽庵逃过送葬部队,事件完结。

相关红字列举如下:
1) “朱志香負傷后,繪羽一直處于戰人的監視之下。戰人既不是犯人,也不是共犯。所以,繪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2) “這個島上,不存在第十九個人類!”
3) “除人類以外的生命,一概與這個游戲無關!”
4) “金藏死亡!”
5) “藏臼死亡!”
6) “夏妃死亡!”
7) “秀吉死亡!”
8) “讓治死亡!”
9) “留弗夫死亡!”
10) “霧江死亡!”
11) “樓座死亡!”
12) “真里亞死亡!”
13) “源次死亡!”
14) “紗音死亡!”
15) “嘉音死亡!”
16) “鄉田死亡!”
17) “熊澤死亡!”
18) “南條死亡!”
19) “以上,十五人死亡!”
20) “戰人活著!”
21) “繪羽活著!”
22) “朱志香活著!”
23) “繪羽一直與戰人一起,所以,不可能作案。當然,戰人并不是犯人。沒有替她偽造不在場證明,并且戰人開考慮到她有可能是犯人,而倍加小心地監視她的行動。她身上,不存在任何可疑之舉的可能性!換言之,在案發時的傭人室,只待著南條與朱志香!”
24) “右代宮朱志香沒有犯下殺人!與南條被殺無關!她被完全蒙住了眼睛。這樣的她,是無法實行殺人的!順便奉送一句。繪羽與戰人,沒有殺害南條,并且與此無關!”
25) “殺害南條的犯人,不是戰人、不是繪羽,也不是朱志香!”
26) “朱志香身體做出的所有動作,都沒有影響、關系到南條的死!這句也適用于,戰人和繪羽。”
27) “南條死于他殺。…當然,并非陷阱,是用了直接的殺害方法。舉起兇器,于正前方極近的距離殺了他!犯人是,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南條的眼前,與之面對面對望著殺害了他!”
28) “除人類外的一切要素,都未有參與這副棋盤!”
29) “殺死南條的、的的確確是人類!”
30) “雙腳著地的人類,舉起兇器、在他眼前!殺害了他!”

推测经过:朱志香被南条带到佣人室包扎伤口,此时没有死透的藏臼拖着伤腿来到佣人室,看见此况以为南条是帮凶,二话不说杀死了南条。虽然藏臼用最后的力气扶朱志香来到客厅,但终因大腿动脉被刺穿失血过多而死。

要点1:文中没有提到藏臼和夏妃的身边有没有*。从魔法情景来看,2人是死亡以后从宾馆拖到亭子内的,所以亭子内没有*的可能性很高。由此来看绘羽在绞杀二人后还没收了他们的*,所以藏臼在佣人室只能以魔法之桩来*南条,因而南条的死状是被矛刺中。

EP3到这里终于分析完了。来来,黑死蝶的小型茶会继续开张哦!不过这次热水机好像坏掉了,请去对面……当~~当当当当当~当当~黑死蝶被数十支黄金箭狠狠地钉在了墙上……好惨……

不开玩笑了,分析这个是很严肃的事情。原先本蝶打算描述一下绘羽的心理,不过根据上面的分析大家应该了解得差不多了,那就换个话题,谈谈真里亚的智力吧。

在我的解析里真里亚的智商程度被描写得很过分,似乎兼备了金田一的IQ指数和奥斯卡影后表演才能之素质。一个九岁的小女孩的天分到达如此?

到达如此。真里亚的智力不容质疑,EP1当嘉音死后全部人都陷入混乱时,面对让治的质问,真里亚冷静而认真地回敬道:“让治哥哥不信贝阿朵莉切,是因为她是无法揍到吗?让治哥哥是想把心中的怨气化为暴力发泄到谁身上。所以对手不是可以揍到的人类的话就不肯罢休。所以,就算把真相告诉这样的哥哥,也不会去接受。”此话对于当时各人的心境,可谓一语中的。如此强大的分析力,如果再将她的心智当作是九岁小女孩,那就太天真了。

而且,碑文仪式的计划也不是真里亚一个人写出来的,而是与金藏和贝阿朵莉切[R]合力创造出来的。以金藏对子女的了解、贝阿朵莉切[R]对魔法幻想的驾轻就熟,真里亚对感情控制的收放自如,以及片翼之鹫佣人们的不二之心,构筑一个被魔法笼罩的异世界完全不是问题。真里亚给绘羽的暗示是一次赌博,转到红的话绘羽被楼座杀死,楼座继续以贝阿朵莉切的代理来杀人;转到黑的话绘羽活下来,然后按照信的内容对其他成员一一进行活祭。万一转到0,也能在最后发动大杀器全员覆灭,重复前几盘的结局。

另外一个问题是:第一晚的六人活祭,由于楼座有不在场证明,那么去杀死源次的人只可能是真里亚了。那么纯真无邪的真里亚会做到主动杀人的地步吗?

答案是:可能。EP4里面,被同学们围攻谩骂的缘寿命令七桩将全部同学杀死,这时马蒙告诉缘寿:“没有用鲜血弄脏自己双手的觉悟,是无法用魔法来杀死人的。”换句话说,即使是亲手杀死了人,只要自己相信是魔法的作用,那么它就是魔法。因此,无论是EP2里面将母亲推落山坡,还是EP3银*穿源次的喉咙,对真里亚来说不过是帅气的黑魔法。为了到达黄金乡,为了取得永远的幸福,就算是自己的性命也可以放弃,那么这点代价又算得了什么呢?

万物有始皆有终。纵然边沿是以光速膨胀的宇宙也有其界限,纵然我们无法想象但宇宙的原初乃是一个没有体积的质点。那么,让真里亚构想出整个魔女复活仪式的源头是在哪里呢?让这个无限轮回的悲惨戏剧落幕的关键又是什么呢?请继续关注黑死蝶EP4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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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EP4-

承接着EP3的里茶会,一开始就用了大量的篇幅描述了1986年以后,失去双亲的缘寿所经历的孤独生活。但是从中又奇妙地拐了一个弯,用缘寿的视角去看待真里亚的过去。

为什么不直接去叙述,而是拐弯抹角地通过缘寿阅读日记去展现这段历史呢?用自己的眼睛观察的历史就会客观,用别人的眼光去观察历史就会扭曲对吧?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同一件事情,我们才能获得立体的视角,才能捕捉到事情的另外一面。

对楼座有爱的,会觉得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的单身母亲有如囚徒;对真里亚有爱的,会觉得母亲的失职会使孩子遭受无法平复的创伤。但是没有人能够否认,只要楼座能够给予真里亚多一点点母爱,哪怕只是多回家做几顿晚饭,哪怕只是不要再编织这样那样的谎言,或许真里亚就不会被黑魔法所诱惑和改造。

回归到原点,既然真里亚进行仪式的根源是要到黄金乡去寻找失去的母爱,那么作为碎片的航海者——我们读者来说,是不是也该先去寻找出让楼座的母爱消失的那块碎片呢?


-楼座的视角-

我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如果这是在数年前,我还能扑倒在熊泽婆婆的怀里,放声大哭吧。究竟这是悔恨的泪水,还是不甘的泪水,我自己并不知道。我只知道10月快要来临了,这样的身子骨该怎么去参加亲族会议呢?哈哈,或许会被爸痛打一顿,然后流产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谢天谢地,我不用再背上那样沉重的精神负担了。

我想过去做人工流产,想了无数次。连做梦都是从下身排出一摊血水,然后肚子就消下去了。可是我却犹豫到了今天,犹豫到了“她”已经可以看到样子的,做人工流产会有危险的今天。

让我怎么舍得放弃啊!那可是我跟我爱的人共通创造的结晶喔,不是象大哥那样,毫无感情可言的政治婚姻喔!也不是大姐那样,为了保住右代宫的名分,草草找个答应入赘的的人的婚姻喔!更不是留弗夫哥哥那样,只因为要遮住自己*,到处留种的丑,不得不跟自己不爱的女人成家的婚姻喔!

我……还爱着那个人,即使是那个因为我怀孕,就怕得人间蒸发了的那个人。所以他的一切我都还想保留,我不想放弃……这个孩子……。


-战人的视角-

我呆呆地看着,跟让治大哥牵着手,在海滩边缓缓漫步的纱音。刚才说什么“See you again,”“我会骑着白马回来找你”的,想把自己的脑袋埋到海沙里面的害羞感已经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拼命地想要回想起来六年前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还说了什么呢?说了什么,会让纱音的脸红到随时会“嘭”地冒出一团蘑菇云出来的话。啊啊,我的脑袋里肯定又装满了*的东西了。一面努力回想那时候的事情,一面却又甩着脑袋想把这段害羞的回忆丢掉。

可是我却又感到安心无比。安心到觉得即使想不起来也没什么。我只想把这种快乐、这种纯粹延续下去,直到永远……

-真里亚的视角-

终于到了今天了。看着手里写得满满的几张B4笔记纸,我决定,今天我要当个坏真里亚。去当一个,能把将自己都吓得后退的谎言,若无其事地说出口的坏孩子。

看着口袋里的黄金戒指,我又再次回想起爷爷的面容,和他最后跟我说过的话:“爷爷……恐怕没法活着看到贝阿朵莉切夫人的复活了。要不要进行这个仪式,全凭你一个人的决定。我的灵魂在掉进地狱的最底部前,就会被恶魔啃食干净……可是你不同,你会打开黄金乡的大门,找到你需要的东西……贝阿朵莉切……如果可以的话,请向着地狱的方向,给我最后一个微笑……”

身边站着恭恭敬敬的老仆人,他就象是贝阿朵莉切夫人召唤来供我使用的,忠心不二的恶魔管家。是的、贝阿朵莉切夫人向我承诺过,只要完成让她复活的仪式,就把我召进黄金乡。在那里每天妈妈都会给我做饭,讲故事给我听,会温柔地抚摸我的脑袋,还会呜-呜-地一起唱着歌。

面对着摄像机的镜头,我鼓起勇气,伸出镶嵌了黄金之证的右手,稳重、镇静地说道:“我,舍弃右代宫真里亚之名号,从即刻起,继承右代宫当主,其名为,右代宫金藏。”


-嘉音的视角-

“姐姐,你真的……要参加这个游戏么?”我无法正视纱音,任凭自己的目光在两块地砖之间游来游去。

*一颗、一颗地装进转轮*的金属碰撞音代替了回答,似乎只在嘲笑我的意志不够坚定。

“就连你可能亲手杀死让治少爷的事也无所谓么?不可能吧?姐姐是那样的……在乎着让治少爷!所以说……”

金属擦碰音骤然停止。纱音缓缓地向我回过头来,可是那目光却比初生太阳的光线还要锐利。

“那么,小姐又怎么样呢?如果你和我站在相同的立场,你会抛开自己的使命,带小姐她离开这个岛屿么?”纱音平静地反问道了,我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只有这个,是我无数次在梦里面妄想,却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不去完成这个仪式的话,或许肉体可以得救,但是我们的心无疑将死亡。因为,我们是家具,人间未满的存在。我们最多只能约定,不去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贝阿朵莉切夫人……她在恨着姐姐么?”长久的沉默后,我向纱音抛去了话题。为了让这段时间不在沉默的煎熬中度过。

“嗯,恨着哟。从那时候开始就是,憎恨到……快要把我当成过去的自己一样。也就是因为这样,那个人才更需要黄金乡,在那里化解所有的仇恨,在那里平复所有的心伤。如果你逃避了,就只会重复着贝阿朵莉切夫人的悲剧。所以,就算是为了小姐,我们也要努力将这个仪式进行到底,明白吗?”

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哐当地打开,源次先生的身影闪了进来。他用一贯郑重沉稳的语气说道:“仪式要开始了,马上准备好吧。”我慌忙将*藏在手推车里,然后再次通上电源确认车上的电视、录影机工作正常。因为紧张,两次都没有把插头好好地插进去。这时我的手心感到了姐姐的体温,“不用怕,嘉音君。姐姐永远在你的旁边。”额头上传来了柔软的,嘴唇的触感,伴随着什么热热的液体,滴在了上面……


-熊泽的视角-

昏暗的园艺仓库里,陪伴我的只有昏暗的煤油灯,和身为高大的男性却完全没有男性该有的自觉的乡田。

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时不时就摆出一副“地震了怀孕的老婆还在家里没带出来”的慌张表情,问我计划该不会有什么变故吧之类的问题,被我狠狠地瞪了回去。

煤油灯跳动的光芒将发呆的我拉回了这一切开头的那一刻。没错,事情应该就是从那一刻起开始变得疯狂起来的。

在差不多20年前的一个傍晚,蓬头垢面,全身还有不少擦伤痕迹的楼座小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见到我之后,小姐突然扑到我怀里,哭得象个泪人儿似的,一边哭一边还浑浊不清地混着“掉下去了、掉下去了”的话。等我弄清了事情的经过以后,我发现这是个无异于六轩岛地下突然长出个活火山般震撼的事实。

贝阿朵莉切夫人的存在,被小姐知道了。不但是存在被知道了,连九鸟羽庵也去过了,不但九鸟羽庵去过了,还把贝阿朵莉切夫人带出去了。不但带出去了,还把她摔死了。我顿时感到天昏地暗,背后如千万条毛虫爬过,手心的冷汗象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拼命往外冒。

我不敢想象,老爷看着贝阿朵莉切夫人时那温柔的双眼,如果等价地转换为悲痛和愤怒会有多么恐怖。也为哭得已经有点神情恍惚的小姐接下来要承受的命运担忧。

“妾身,是什么人?”

“哎?”

“妾身……是贝阿朵莉切,是囚禁在,这个森林牢笼里的魔女……对吧?”

小姐突然说出了莫名其妙的,但又完全不象是开玩笑的话。我定眼认真去看小姐的眼睛,那种忧郁而无助的眼神,我只在一个地方看过。对,就是在九鸟羽庵的庭院里,贝阿朵莉切夫人独自一人端详蓝天时的表情。

数天后,一件沾满血污的洋装被秘密送到了老爷的书房。然后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见老爷从书房里出来。源次送进去的餐饮也是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藏臼少爷也为了照顾怀孕的夏妃太太根本没时间去安慰老爷。后来过了没多久就经常从老爷的书房闻到怪异的气味,还有不少连哪国文字都不清楚的书被运到老爷的书房。

后来楼座小姐好像就没再出现过那种表情了,也许是打击太大失去了那段记忆吧。不过几年前小姐似乎突然又再把自己当成是贝阿朵莉切夫人,还穿上了夫人的洋装,带着黄金的假发。那套洋装大概是老爷订做的,小姐穿上去的时候跟夫人实在是太像了,恐怕除了老爷以外谁都以为是贝阿朵莉切夫人复活过来了吧。有时候楼座小姐还会带着真里亚小姐一起秘密来岛上,在老爷的书房呆上一整天然后又秘密地离开,真担心老爷书房的怪味会让真里亚小姐弄出什么病来。

这几年老爷的行动也越来越奇怪了,前年还叫了一位画师画了贝阿朵莉切夫人的大幅肖像挂在大厅里。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对着楼座小姐穿洋装的样子来画的,还一度担心有没有人认出来是小姐。有时候小姐穿着洋装的身影会不小心被别的佣人看到,我就传出去说,如果追上贝阿朵莉切夫人的身影就会遭遇不幸,结果还真有佣人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有一次,我看到楼座小姐和真里亚小姐在院子里快乐地交谈着什么。我心情高兴也迎了上去加入了她们的谈话,真里亚小姐完全把楼座小姐当成了贝阿朵莉切夫人,我当然也顺着她的口吻把楼座小姐当成魔女来看待。

原来她们的话题是关于楼座小姐亲手给真里亚缝制的生日礼物——一只小狮子布偶。真里亚小姐极其喜欢这个布偶,甚至给它取了名字叫樱太郎,还一人分饰两角地和樱太郎说话。外面风传楼座小姐和真里亚小姐的关系不太好,是老太婆我多心了么?总之真里亚小姐整一天都非常开心,最后楼座小姐还在真里亚小姐的日记本写了一页纸,由于不是写日文我也不太清楚意思,大概是大家共通承认樱太郎拥有生命的意思吧。我也高兴地在上面签下了我一直以来用的伪名——瓦基莉亚。当然不可能签上我的真名了,保护小真里亚梦想这点小事我还是应该做的。

老爷、楼座小姐和真里亚小姐从很久以前就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虽然老太婆我答应将事情隐瞒到最后但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也太吓人了。一瞬间就死了6个人,虽然多少已经有点心理准备,但是在向让治少爷他们报告的时候还是非常慌乱,一不小心让小姐他们冲到大屋就糟糕了。乡田这家伙更是慌得语无伦次,一开始说好的情节完全表达不出来。关于落穴什么的还是我提醒他才想到要说出来。为什么源次要杀太太他们呢?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吗?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煤油灯的灯火抖动了一下,提醒我时间到了。

“乡田,时候到了,马上准备那个吧!”我站起来,不容他说半个“不”字地命令道。

“唉?哎……?要、要干‘那个’了吗?”乡田作为优秀佣人的气质,现在已经丢得一点不剩了,只会像跟屁虫一样附和这我说话。

我没有回答他,径自拿出准备好的先端有扎了吊环的绳子,一头扎好在梁上。

“哎……这个……不会真的死吧……?”乡田战战兢兢地试探道。

“你白痴啊?两只脚都碰着地面的该怎么才会死啊?”已经够心烦的老太婆我火气没地方撒,只好对着乡田泄愤,“给我好好闭上眼睛,一会儿等来查看的人确认就完事了,这么大的人演个小孩子的戏都不会吗?

安排好一切后,我静静地闭上眼睛,把脑海里的一切逐空,然后,把一切全部交给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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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主题

202

存在感

97

活跃日
 4 

SOS团一星级★

5楼
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藏臼的视角-

怎么回事?这TMD怎么回事?我真想揪着那个小个子的领口,问问他谁才是这个这个大屋里的主人。如果……他手里没拿着那个可以把我半个脑袋轰飞的玩意的话。

等等,让我先好好想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30分钟前我还在客厅里,源次用架子推出一台电视机,开始放录影带。那盘录影带清清楚楚地放映出了爸将手上象征右代宫家当主的戒指摘下来,戴到真里亚那个小鬼的指头上。我好半天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真里亚大声地宣布继承右代宫当主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爸在搞什么飞机?不是老糊涂了吧?难道这样我这个长子就可以接受被剥夺继承权的事实了吗?不过这个刚刚冒出来的想法却无情地被源次砍断了。他从怀里拿出片翼之鹫的信封,信里面明明白白的爸的字迹,告诉了在场所有人真里亚继承当主头衔的事实。这也就是……爸的唯一的遗书。

可恶!那个源次,还有南条!亏我还一直以为他们是站在我这边的,我还以为今晚只要把爸已经寿终正寝的消息摊出来,用南条的病历作证,然后大大方方地宣布自己是继承人,全部遗产都由我决定分配就行了。之前我旁敲侧击地问过源次,爸打算将多少财产分给弟妹们,得到的答案是“完全没有分给他们的打算”,原来是这样,连我也不打算给吗?是这样吗?全部的财产都要流到那个白痴儿……不对,是楼座那个蠢女人的口袋里吗?

我偷瞄了一下绘羽,果然那家伙受到的打击不比我小,张了半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法说出口。没可能就这样接受吧?雾江弟妹的眼珠在快速地转动着,也许她的脑筋也以同样的速度在转动吧,夏妃拉着我的衣袖催促我去说些什么。笨蛋哪,我要能说什么的话早说出口了!

正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源次郑重其事地说,仪式开始了。仪式?什么仪式?爸的仪式?爸不是死了么?死了还搞什么鸟仪式啊??还没等我们几个反应过来,大厅内响起了这里不该有的,*撞击金属的声音,然后夏妃的脑袋就犹如被铁桩狠狠撞击一边的西瓜那样,没有了一半……

我的神智开始混乱,恍惚中留弗夫和秀吉随后也跟夏妃一样在*声中没了半个脑袋,绘羽和雾江合力夺了嘉音的*,绘羽正要射击时源次挡在了嘉音面前,用头颅承受了本该给予嘉音的致命一击。不过马上绘羽的头也被纱音击中,消失了半边。同样遭遇的还有站在我身后,自始至终都在在尖叫着的楼座。纱音和嘉音两个以二对二的姿态完全压制了我和雾江。此时我才明白,原来南条、熊泽、乡田都是和源次他们一伙的!

“熊泽,乡田,你们两个负责向小姐他们报告吧。记得把事情描写得夸张些。”嘉音这小子一如既往目无表情地向那两人命令道,仿佛刚才的事就只是把客厅打扫了一遍一般。乡田和熊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以我从来没见过的速度飞奔了出去,客厅里就剩下双脚瘫软的我、眼睛紧盯着嘉音显然余恨未消的雾江,还有有点被眼前景象吓呆了的南条。

……

黑暗的四周叙述着我们被囚禁的事实,这里是一楼的某间客房。手脚都被捆住了,嘴也被封了胶布。这样的姿势连坐都坐不起来,别说去把房门打开了。雾江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显然她没有放弃,一直在寻找能割断捆绑自己的绳索的办法。南条在房间外面似乎跟那两兄妹说着什么。哼,是在讨价还价吧,这死老头,我可以用我右代宫的姓来担保,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门开了,嘉音、纱音和南条走了进来。电灯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照明让我的眼睛很不适应。然后我和雾江都被扶起来成了坐姿,嘴上的胶布也被撕走了。大概我们都清楚就算我怎么放开喉咙叫喊,在这风暴雷雨交加的夜晚也是无论如何都传不到宾馆的孩子们耳朵里吧。

“有失敬意了,藏臼主人,”嘉音维持着毕恭毕敬的态度对我说,切,觉得有失敬意的话就别把自己的主人捆得象粽子一样啊!“由于此仪式是现任右代宫家当主下了决心要实行到底的游戏,所以还请主人和雾江夫人务必理解和配合执行。”呸,配合执行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当活祭去死吗?少自以为是了,死也不当你们的什么鸟活祭!“此仪式也关乎少爷和小姐他们的切身利益和生命安全,希望我们不至于用到迫不得已的方法。”这下子我彻底没了底气,没错,躺在砧板上的不只是我们还有朱志香他们,要让“至少让孩子们逃过一劫”的想法实现的话现在也只能任他们摆布了。

“原来是这样,要用孩子们的安全换取我们心甘情愿地玩这个游戏吗?”雾江看来已经彻底冷静了,“不过那些孩子都很有主见,无法保证他们顺利地把你们的仪式进行到底哦。”

“这方面请夫人不用担心,因为除了金藏大人之外,其他人并没有抗拒这个仪式的理由和权力。”纱音接口说道,然后在我和雾江的面前摊开几张笔记纸,“这是你们的剧本,稍后请按照这个剧本通知少爷小姐我们现在的处境。”

“阴暗的地下牢房?我们从客厅中没可能出现落穴掉进了一个地下室?喂喂,这幻想成分也太多了吧?”从我们的实际遭遇来看,这份所谓剧本除了夏妃他们死亡不算捏造以外其他的几乎全都是疯话。

“地下室……拷问室……难道说是九鸟羽庵?这不是金藏先生的秘密大宅么?为什么要说我们在那里呢?那个地方从这里走过去也要30分钟呢!”一直沉默的南条也说话了,看来这老家伙的确知道一些连我这个长子都不知道的,老爸的秘密事情。

“原来是这样,是为了让孩子们了断冲进大屋把我们救出去的想法吗?”雾江一边认真地阅读一边快速地转动着脑筋,“不过真奇怪,这样不就让宾馆的人有了充分的笼城的时间了吗?这可不象是准备要直接进攻宾馆的样子。”

别跟他们废话了,能保住朱志香他们的安全不是首要任务吗?他们不准备去杀孩子们我们该谢天谢地才对啊。我心里在暗暗地对雾江说。

电话接通到了宾馆,虽然是乡田接的电话,但是朱志香在后面大大咧咧的喊叫声已经足以让我相信她平安无事。我和雾江都在允许的限度内多说了许多关怀的话,以至于嘉音有点不满,我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就草草地结束了通话。不过,为什么嘉音他们几个也要以受害者的身份来跟朱志香他们对话呢?而且还把杀人的行为全部推到爸的身上。虽然我可以肯定这是爸想出来的疯狂计划,但是执行到这种地步有必要吗?他们可以买通吗?家具们不可以的话,南条大夫又如何?

我想雾江也在和我想一样的事情,显然她正在偷偷地观察南条的反应。不过没能观察多久,另一份剧本又摆在我们面前了。

“当主继承人考试?哈,的确是爸的风格呢。不过当主的位置不是已经由小真里亚继承了吗?”雾江的语气还是坚定而直接,完全不象是个被反绑双手,被按到砧板上等宰之人。

“当主考试是老爷生前为了审查少爷小姐们的资质而设计的考试,虽然现在当主的位置已经确定由真里亚小姐继承,但这个考试的目的却并没有改变。”嘉音依然是不带语气地为我们讲解道。

好不爽呢,完全猜不到要考什么内容。不会要考语文数学吧?怎么都好,千万别考那种,要用命来拼的试验。话筒已经凑到了我嘴边,我也只能按照他们所说的那样,叫朱志香他们将熊泽和乡田反锁在园艺仓库。不过,为什么要关起熊泽和乡田呢?他们不是一伙的吗?啊,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

之后又分别打了2次电话,一次是由雾江讲的,一次是纱音亲自打的,分别告诉了朱志香和让治的考试地点。在朱志香的房间吗?也就是和我们同在大屋里面。或许这点可以利用呢。而且这两人因为要充当考官陆续走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我、雾江还有南条三人。

我知道南条是不甘成为这个游戏的活祭的,所以一直暗示他把我嘴上的胶布撕下来,可是南条却无视了我的眼光,丢下一句“我出去抽根烟”就逃出了房间。搞毛啊,我从看见南条以来就没见过他抽半根烟的样子。这回,只能靠自己了么?不过也幸亏他走出去我知道了门没有反锁,只要搞定反绑的绳索就没什么问题了。

我的眼睛搜索着四周,突然雾江“唔、唔”地用提示我望向房间一角。那里有个齐腰高的柜子,柜子边上摆着一个短柄的烛台。看来那先端尖锐的部分可以用来切断绳索!太好了,不但看到了逃出去的希望,连武器都给我准备好了。

先是挪动到柜子旁边将烛台震落地面,然后雾江用手拿稳烛台,用先端的尖锐部分当成刀具切磨绑缚我双手的绳子。可是这绳子也相当坚固,看来要费不少时间才能将之切断。

不知道磨了多长时间,突然手一松的感觉,断了!我迅速地撕开嘴上的胶布并给脚松绑,正当我完成了这些,要去给雾江松绑时,突然、走廊上有动静!

是谁回来了吗?我立即停止了松绑的动作,提起烛台凑到门口前听。好像……有2人,在后门附近!我悄悄打开一条门,向后门的方向看去

那个……是嘉音,旁边的人是……朱志香??天啊,她哭得已经快要崩溃了!你这混蛋……对朱志香究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给我去死吧!不把你戳成马蜂窝,我没脸去见先走一步的夏妃!热血冲上了我的大脑,于是拿起烛台就向后门飞奔过去……


-朱志香的视角-

为什么会这样?相隔六年没见的战人君也变成爽朗的帅哥来我们家了,我还以为这几天一定是快乐得连做梦都要笑醒的日子。结果还没等我睡着,就传来了失去六个熟悉的人的消息。不孝的我,最近都没怎么正视妈妈的脸,现在,能与母亲见的最后一面,都只能是没有了一半的、凄惨的遗容了吗?

啊,可是我才不会认输嘞!那个死老头子以为自己是谁啊?把人命当成蚂蚁般毫不在乎地碾死,我当了右代宫的当家的话,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人皮给剥下来,看看里面藏的是不是虫子和腐烂的东西!

又一次用愤怒武装起我的悲伤以后,我大步流星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昏暗的房间里,有人在等着我的到来,那是个穿着佣人服的、我再熟悉不过的女性身影。

“纱……纱音!太好了,你逃了出来!爸爸怎么样了?嘉音呢?他也平安无恙吧?呐,你说话吧,他们都没事,对吧?”我象连珠炮一样将胸中的所有问题都抛给纱音,祈求着她能够给我哪怕只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小姐,请您暂时保持冷静。我……并不是逃了出来,我在这里是因为……我是小姐的考官。金藏大人给小姐您的考试,由我在旁督考。”

对了,我没想到这种可能性。纱音正在收到胁迫,说不准爷爷和他的帮手们正在大屋的什么地方监视着我们,所以纱音她不能轻举妄动,我也……不能轻举妄动。

“对呢,纱音是考官哪,怠慢了爷爷的考试可就不得了了。考试什么的还是应该准时准点考对吧,我准备好了,那,考题是什么呢?”

纱音递给我一个信封,那样式跟小真里亚从爷爷那里收到的,在晚饭时拿出来的那个一模一样。我接过、打开,小声念了起来:“在以下三项中,为得其两项,去将一项献为祭品……”

“这……开玩笑吧?纱音、呐,这根本没法选啊!还是……这只是考验,不会真的要那样做的对吧?”是的,这恶魔的考题根本不是给我选择的,这不完全是在戏弄我吗?

“对不起,小姐,这没有开玩笑。而且一旦您作出了选择,献祭仪式的执行者,也是您本人。”纱音用淡淡地语气说道,仿佛是从一开始就看透了生死,大彻大悟的境界。

“纱音,你醒一醒,好吧?爷爷那样疯狂的仪式,不是根本没有去执行的必要吗?我、绝不会堕落成亲手杀死爱人的女人,也绝不要做让最爱的人,背上那么多人命所做成的十字架、的女人!纱音,你现在要做的事,和可以做的事,就是去抱紧让治哥,马上、立即,把这个狗屁的仪式全部砸个稀巴烂,懂吗?”

我清楚地看到,那无暇的、参透一切的面庞上,滚落了一滴晶莹的、如钻石般闪耀的东西,然后、带着略显忧伤的笑容说:“对呢,如果让治少爷选的是第二项,我也不能呆在这里了。要去他的身边……才行。”

说完,不容我分辩地,拉着我走出了房间。这时我清楚的看到了,纱音的手里,拿着*。

玫瑰庭院观赏亭前的空地前,舞动着两个人的身姿,犹如舞蹈般华丽地、置对方于死地,打斗。只要看衣着就明白了,那两个,都是我所熟悉的人。让治哥和……嘉音。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对打?是为了那个神经病的选择题吗?“嘉音君!!让治哥!!你们在干什么?回答我呀!”我无法压抑住心中的不解与悲怆,用尽全力向那边的两人呼喊。

嘉音、听到了我的呼喊,于是产生了一瞬间的迟疑。而这瞬间的破绽,没有被让治哥浪费,一脚、鞋底部分狠狠地陷入了嘉音的腹部。嘉音被冲力砸向了亭子,但是仍没有丧失战斗意识,甫一站起,鲜血便入喷泉般自口中喷出。无法动弹,就连即将自上而下将自己的头盖骨劈碎的斧头脚,都无法再躲开。

“嘉音君!!!!”随着我撕声裂肺的声音喊出,让治哥的斧头脚,在嘉音头顶5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让治哥不是因为我的叫声才停止动作的,那是因为他注意到了我身后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性。

嘉音的手上、有什么银色的东西闪了一下,在*的爆炸声中,让治哥的胸口,化开了一朵赤红的玫瑰。

纱音冲进雨幕,抱住了、即将倒下的让治哥的身躯,凄厉的呼喊让我无法接受这眼前的事实。

“让治少爷……让治!让治!!……”犹如将胸口撕裂的悲痛包围了这里的所有人,我搞不明白了,这样相爱的两个人,就只能迎来这种结局吗?

让治哥用弥留的力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天鹅绒小盒子,燃烧着生命的最后时刻努力地向着纱音微笑。“嘉音……君、”让治哥握住了,纱音手上的*,缓缓地将*口对着自己的额头,“请你……把我的选择……变更为……第一……项……”

砰!!又一次的*爆炸声后,让治哥的手瘫软垂了下来。

“我,这是在做梦么?嘉音君把让治哥杀死了什么的,现实不可能会有吧?当然这只是一场梦吧?是我们堂兄妹几个,玩得太累了在宾馆睡着,做的一个噩梦而已吧?”

“不是……梦,小姐,……是魔法,贝阿朵莉切夫人,为了苏醒过来……选择了这些人成为活祭。……仪式……是通往黄金乡……所必要的……手段,我……想跟小姐一起……去黄金乡、不想再做……家具…………呕……”鲜血随着未完的话从嘉音嘴里吐出来。

“嘉音君别说了,我相信哟,就算是魔法什么的……不要死,我们一起去……黄金乡。”

嘉音伤得很重,要马上治疗才行。南条大夫……还是人质吗?不管怎样要先把嘉音抬进大屋才行。我扶起嘉音,望了望久久地抱着让治哥尸体的纱音。算了,现在暂时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我搀扶着大屋门前,正门不知道被谁锁上了,嘉音身上好像也没有总钥匙,只能绕到后门进去。嘉音每走一步表情就多痛苦一点,是肋骨断了吗?是内脏被打伤了吗?为什么手上的*,还不肯放下来呢?

还好大屋后门并没有上锁,我们磕磕碰碰地走进屋内,在走廊处发出不小的动静。

突然走廊前面传来野兽般的怒吼,一个身影从房间里闪出来,飞奔着把嘉音按倒在后门上,然后举起烛台……

“爸……爸?”不,那不是父亲,那是附着在父亲身上的野兽,是正在撕咬猎物的野兽,只是借助了人的体形,用烛台的尖端,一下、一下地插进嘉音的胸口,伴随着,歇斯底里的狂吼。

“不要!!爸爸!不要!!!”我拾起地面上嘉音掉下的*,对准了这个恶魔,“住手……住手……”但是他没有听我的声音,没错,他是野兽,并不是……我的父亲,我可靠的、威严的、稳重的父亲……

砰-!!*声第三次在我耳边响起,打中了……那只野兽的,后脑部位。

头颅的一半……爆成了鲜红的碎末。那个父亲……不,样子象父亲一样的野兽,连惊讶的表情都来不及露出来,就瘫倒在了后门边上

那一瞬间,我知道我犯下了无可挽回的,世间不能容忍的错误。

不知度过了多少恍惚的时间,冰冷的身体终于被温暖的触感所包围

“纱……音?”

“不要紧的,小姐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贝阿朵莉切夫人的……魔法,将我们召到黄金乡的仪式,而已。因此,小姐你并不需要背负上什么,双手沾满鲜血的,也只是我们这些、家具而已。”

纱音依然紧紧地拥抱着我,温暖的话语丝丝渗入心扉。我终于犹如决掉的堤坝一般,在纱音怀里、放声痛哭,肆无忌惮地、恸哭。然后,纱音讲述了这1个半小时以来的经历,那是一个由魔法、疯狂、超现实所堆砌起来的故事。但是我心里却相信了,这个犹如特效片那样,充满了魔法大战的故事。我相信有能射爆人头颅的黄金箭,相信有能祭人于任何地方的落穴,相信刚才和让治哥对战的不过是恶魔,相信爸爸也有对战巨大山羊那样英勇的一刻。是的,那些都是魔法,爸爸他们都还活着吧,只是我和让治哥中了贝阿朵莉切夫人的圈套,不幸成为了她复活仪式的祭品而已。

因为是祭品,所以我明白了我可以做和应该做的事情

我拿起了刚才射击了爸爸的*,它的威力是能把人的脑袋轰掉一半吧。此时我是个灵魂已经肮脏了的女人,用这种方法去地狱报道也是我应有的待遇。不过,如果那个黄金乡的传说是真的,我希望……能和嘉音君一起被召唤到那里。

“纱音,请你安顿好嘉音君吧,我这就去……完成我的考试。”


“是……明白了,那么就如小姐您所愿,纱音我、告退,还有……再见……”说完纱音含泪向后门的方向走去。

我自己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太多了,最后的一刻,该怎么做呢?对了,告诉战人吧,叫他相信魔法,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辙了。是的,与恶魔作对是没有胜算的,不过就算告诉他不要考试,那个笨小伙也是不会听的吧。但是至少……希望他不要象我们一样,成为祭品之一。

我拨通电话,同时用*对准了自己的头颅……


-雾江的视角-

藏臼鲁莽地冲了出去之后,房间内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藏臼这家伙,至少该先帮我松绑呀,现在什么利器都没有了,怎么逃出去呢?门虚掩着,可以听到外面所有动静。走廊传来了打闹声、朱志香的哭叫声,以及*声……怎么回事?朱志香被要挟了么?那一*打中谁了?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双高跟鞋踏了进来。谁?我努力向上看去,但只能看到短裙的裙脚。不过我很快被扶坐起来,并且束缚也被完全解开了。但是此时我绝非自由之身,因为黑洞洞的*口依然在威胁我的生命。

来者的面容现在已经看清楚了,很熟悉的面容。在哪里看到过呢?没错,就是那个,虽然服装不一样,但是容貌的确是跟肖像画神似的……贝阿朵莉切夫人。

“你是……什么人?”虽然心中已给出答案,但谨慎起见还是先问一问。

“哎呀哎呀,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人类这种口是心非的动物还真不好打交道呢!”他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仿佛在嘲笑我的明知故问。

“啊,你就是爸口中的,魔女,贝阿朵莉切么。那么,贝阿朵莉切夫人大驾光临,究竟有何贵干?”既然已经被看穿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哎呀?纱音和嘉音没有告诉你吗?不行呢,金藏的家具还真靠不住啊。呐,妾身不过是想要复活而已,这么点事情还要搞大半天。现在仪式进行到第几晚了呢?啊?”我的下巴被她的*摩挲着,很不舒服。但是她的话让我更不舒服。

“复活?你在说什么梦话,你现在不就是‘活’的吗?”我觉得这人的神经病,已经超过刚才的纱音和嘉音了。

“才不是这样回事呢!现在我只是借助了人类的躯体而诞生的普通女性,但是一旦活祭的数量足够,我就能取回我的魔力,创造出理想的黄金乡。到时候也会招待你进来哟,如果你想去的话。”

活祭……魔女……黄金乡,这字眼很熟悉。对了,我想起来了,在大厅的肖像画下面,的确刻着这样的碑文。

第一晚……六名活祭,是指留弗夫他们吗?而且,等等,她说她现在是人类的躯体,也就是说……难道她是我认识的人?

我紧盯着着这人的眼睛,慢慢地取回了熟悉感。我努力回想客厅时的情形,一开始被杀的是夏妃和留弗夫,然后客厅里开始混乱,有人夺*、有人中*。那个人当时倒下了,中*了么?没看见。“因为倒下了所以认为中了*”,的人……

“楼座妹妹,是你么?”我翻来想去,最终直接问了出来。

“哼、哈、哈,右代宫楼座,的确这个是妾身借的那个躯体的名字呢。你知道为什么我要选这个肮脏的女人作为我存在于世上的依代吗?那是因为,她·杀·了·我!其实这本也没什么不好,被金藏囚禁的日子真的闷杀妾身了。当我死在悬崖底的时候我终于从无限的烦闷中得到解脱,然后作为缥缈的幽魂附着在右代宫楼座的体内。”

她一点也不关心我反应地自顾自说话,我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好像传说爸的确在岛上藏了一个女人数十年,那么这个自称贝阿朵莉切的就是爸的情妇吗?还是这只是楼座的妄想呢?

“一开始楼座她非常单纯,相信着魔法可以帮她找到幸福的碎片,就算是被自己的兄姐欺负也好,一直愿意抓住这些碎片不让自己感到不幸。她呀,真是个蠢到家的女人,作为右代宫名门之后,明明有许多优秀的男性可以选择,偏偏喜欢上了一佣人!没错呀,就是在六轩岛上服侍着右代宫家的佣人,甚至最后还怀了那个人的孩子!那个没用的家伙是怕被右代宫家追杀吧,一知道楼座她怀孕就蒸发掉了。本来呢,如果楼座一开始就把她拿掉的话就没那么多麻烦了吧,反正不聪明的女人都会有那么一两次终身后悔的决定的。可是楼座这家伙就是死脑筋呀,说那是什么爱情的结晶,最后还是背着肮脏的骂名把她生了下来。”

“那个就是,小真里亚吧?”对于养育女儿的辛劳和快乐。我和楼座有着同为母亲的感触。

“真里亚是个有着优秀魔女潜质的孩子,从她懂事以来我就一直教她掌握高深的魔法。她不是那种用努力补偿不足的天资的类型,而是拥有超强的记忆力和对魔法领会力的超天才类型。你相信么,真里亚三岁以前就学会用英语阅读圣经,四岁半能认得五百多个魔法阵的画法,六岁起可以通过给周围的物品附上法力而构建庞大的灵子体系,七岁半时能将无机物从‘无’中诞生出灵魂,从见习的魔法生升级为见习原初之魔女。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同伴、理解者、同盟者,我原来打算一直去当她的朋友,直到楼座寿终正寝为止。可是六年前的一天,却发生了我想不到的变故……”

“六年前……?”虽然她说的东西我不是很明白,但却感到这一天很重要

“对,就是在六年前,右代宫家亲族会议的那天,发生了一件事情。从此以后楼座身上的反魔法毒素变得非常强,不在六轩岛上妾身就很难显现出来。而且这毒素也影响到了真里亚。楼座自此对待真里亚不但反复无常,还严重地打击真里亚学习魔法的热情。楼座堕落成了一个为了自己肉欲罗织谎言、欺瞒世人、丢弃责任的,自私自利的女人。有一天,楼座终于因为暴怒杀死了真里亚第一个赋予了灵魂的,她最爱的朋友。真里亚再也无法承受母亲的残酷,幸福的碎片一瞬间消散殆尽。从她撕心裂肺的痛苦中,一个新的我,黑魔女贝阿朵莉切诞生了。妾身不要再寄居在右代宫楼座这个沾满污秽的躯体内,不愿再毗邻那个肮脏[x]扭曲的灵魂。所以我计划用十三名活祭来复活我的魔女身份,再次君临六轩岛,然后将这里所有被自己的原罪所煎熬的人召入黄金乡,赐予真里亚永远的幸福。”

“十三名活祭……难道就是今晚的那个?…”我一直以为这是爸的游戏,原来是楼座一个人的妄想。

“那不对哟,金藏也在全力支持着妾身的复活大计呢。谁叫你们这些利欲熏心的大人那么蠢,真里亚可是早早地解开了碑文,得到了妾身的藏金和右代宫当主的头衔呢!金藏他呀,完全没办法抗拒妾身的魅力哟,一听说妾身肯把他召入黄金乡,立马就承诺把右代宫家的一切都奉送给妾身,还把好用的家具都送给妾身供我使唤。嘛,反正一开始就是我借给他黄金的,现在小收点利息也是没问题囖~”

等等,让我先整理好头绪。首先我不相信什么魔女附体的怪力乱神的东西,那么这个贝阿朵莉切就是楼座的幻想人格。贝阿朵莉切是有人物原型的,这个多半就是我们以前讨论过的,爸的情人。某一天楼座杀死了她,在惊恐之中产生了第二人格。但这个第二人格很久都没有表现出来,或者,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来。然后大约10年前,楼座爱上了岛上的一个佣人,还怀了他的孩子。但是男人害怕被金藏追究责任逃走了,于是楼座生下真里亚,成了单身妈妈。六年前发生了一起事件,引致楼座性情大变,表面上和真里亚相亲相爱,私底下却几乎在虐待她。也因为这个契机楼座的幻想人格显著地表现出来,并且与真里亚结成了朋友。因为真里亚憧憬魔女,作为母爱的代替品,她努力学习爸的魔法知识,也因此这个解开了爸的碑文之迷。之后真里亚和碑文都被利用来实行这个“复活”仪式,名为将我们全部“召进”黄金乡,实际上是要将右代宫家全部杀死。现在爸不知道还活着不,即使是活着也是神经错乱、无论杀死什么人都不奇怪的状态了。

现在的状况大概是,让治凶多吉少,朱志香刚才还听到在外面哭所以应该没事,但是藏臼刚才怒吼着冲出去了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大概完蛋了,战人和真里亚在宾馆,熊泽和乡田反锁在仓库所以应该活着,嘉音、纱音和南条都是听命于楼座行事的,所以能够制服楼座就有自救的希望!楼座当真以为自己就是贝阿朵莉切了,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恢复成“楼座”呢?还是先该用别的话题稳定她的情绪?

“贝阿朵莉切……夫人,”我打算先岔开话题,可以的话趁机夺*,“六年前的那天……岛上发生了什么事?”其实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嘘~”她将*管贴到我的嘴唇边上,示意我留心听外面的声音。

外面是纱音在跟朱志香叙述今天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不过完全是用魔法来解释的。什么黄金箭、落穴、九鸟羽庵、地道逃出战都是漫画一样难以置信的剧情。听完朱志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向自己房间走去。

“喂,故事听完了吧。把你听到的这些全部告诉你那引以为傲的儿子右代宫战人吧,顺便告诉他,考试的时候要小心,别像让治和朱志香那样蠢自断去路哦!”楼座挥舞着*身命令我道。

“我若是说‘不’呢?楼座妹妹。”

砰-!的一声制止了我的话语,脚边多了一个冒烟的洞。接着传来了楼座傲然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留弗夫的后妻果然够性格,跟以前的妾身一样是不愿屈从的类型呢!不过呢,你还是死了从我这里逃脱这条心吧。现在不妨将实话告诉你,你作为第十三个活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第一晚金藏、源次、夏妃、留弗夫、绘羽、雾江六人,第二晚是让治和朱志香,然后是藏臼、南条、嘉音、纱音,最后是你!你死了以后就凑够了十三人,我就能以魔女的身份复活了,然后君临这个岛屿,展开盛大的魔女宴会!不过,要是你觉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将第十三晚的活祭换成战人哦!如果打算如此的话可以尽管跟战人说哪怕多一句的废话,你觉得这个会怎么样呢?”

我长嘘一口气,万事……休矣了吗?其实我早清楚,在被囚禁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是一枚被吃掉的棋子了,那微弱的抵抗,只是我对自己的命运留有多余的奢望而已。不过,已经放弃了的我却非常安心。因为战人那家伙呀,是个告诉他要从这边进,就想着要从窗口翻过去的那种人。无论我把事情描写得怎么真切,无论我怎样郑重地警告,他就是那种除了自己相信的东西以外,什么都要盘根究底的……傻瓜,但却是比百亿的平凡人的人生更值得观看的那种热血的傻瓜。所以,我也会相信他,能够活着逃出这个岛屿。因为那是,我们寄予了厚望的,唯一的儿子。

隔壁哪个房间传来了巨大的*响。大概就如楼座……不,贝阿朵莉切所说的,我就是下一个了吧。那么,就尽我所能,去将战人君,我的儿子,导入正途吧。我在另一声*响的威胁下,拿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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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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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团一星级★

6楼
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纱音的视点-

嘉音的尸体,胸前被蹂躏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是我的错啊,如果我有留意房间内这烛台就好了,如果我没有在玫瑰庭院呆上那么久的时间直接跟小姐他们一起进来就好了。我打开后门,将染满鲜血的烛台狠狠地丢了出去,如果这样可以消除我的悔恨的话要我将这个烛台丢到另一边也愿意。现在就先将嘉音的尸体藏到附近吧,如果到时候我还有时间的话,就把他安置到小姐的身旁好了。

南条大夫战战兢兢地从佣人室探出头来,低声地把我叫了过去。

“纱音……小姐,听我说呐,老夫我绝对不是为了要谋害右代宫家才答应配合这个计划的,金藏先生的仪式,我已经完全弄不清楚了。我说到底是个医生,损害生命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我是应该阻止的。但是我却为了孙女的医疗费,让自己置身于这残杀的游戏里面,把挽救性命这种最基本的职业道德都丢弃了。我……已经不配做医生了。可是,正因为给予了我孙女康复的希望,所以我才盼望带着这条老命离开六轩岛,哪怕只用看到一眼孙女活活泼泼地跑在我面前的样子,我也能心满意足地离去了。所以,我用我这带罪之身恳求纱音小姐你,让我离开这个游戏吧,就当我是,一只无法再干涉棋盘的棋子。在我孙女做完手术之后,我会回到这个岛上,赎完我今天犯下的罪。所以,拜托你了!”

是啊,南条医生是有亲人和爱人的人类,并不像我们那样,只是家具、人间未满。我们的身体除了黄金乡以外已别无去处,但是南条大夫只要双脚踏出六轩岛,那里就是他的黄金乡。现在的仪式已经到了哪个地步了呢?按照计划最后几个活祭是藏臼主人、雾江夫人和南条大夫。不过现在嘉音已经先走一步了,那么作为替换,南条大夫应该可以免于活祭。

“我明白了。好吧,”我向天长嘘了一口气,“我知道有个安全的地方。如果南条大夫愿意相信我的话,就请纱音带你过去。”我鞠了一躬,然后向后门走去

“是、是!”南条脸上洋溢着感激涕零之情,马上跟上了我的脚步。

那里是离后门大约百米外的一口枯井,从这口枯井向下爬可以进入地道,地道通往九鸟羽庵——一个直到游戏结束都不会被干涉到的地方。如果游戏出现了解开碑文的人,就会成为胜利者,被指示到那里去避难。可是现在……井口不知被谁封上了?而且是用金属的盖子来封住,我和南条大夫用手无论如何都拉不开。正想去找些能用来撬开的工具时,后面传来了狂放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大胆呢,死家具,敢违抗妾身的命令了。所以呀,我说了金藏的家具很不可靠呢,哼、哼!”贝阿朵莉切夫人手中撑着贵气的雨伞,耍着手里的*缓步向我们逼近。

如果是平日的我,一定会像只吓得连逃跑都忘记了的小兔子一样,一边口齿不清地道歉一边鞠躬吧。可是现在我却平静如水,我就在最后一刻得到了让治少爷的戒指,他的承诺,他的心意,那是就算给我第二次生命,也无法丢弃的东西。

“贝阿朵莉切夫人,我等服从的是金藏老爷以及第二代金藏大人的命令,按照碑文的内容实行十三人活祭的仪式。现、已经完成。纱音以右代宫家佣人的身份私自认为南条大夫已不适合作为游戏的一部分而将其追放,如果此行有得罪贝阿朵莉切夫人的地方,纱音表示歉意。但是,作为金藏大人的直属家具,对于贝阿朵莉切夫人的命令,拥有消极抵抗的权力。”

南条大夫还没来得及接上话,*声就在我刚落的话音处响起,南条大夫仆倒在我的脚边,头颅已经没有了半边,那是、毫无感觉的、即死!

“死家具,居然还敢顶妾身的嘴,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夫人鞋跟的坚硬处就狠狠地砸到了我的腹部,胃液随之翻涌上来。“你这死家具!没错,就是你!从一开始就是你的错!不知道自己卑贱的身份,凭几分姿色勾引主人,还不止一次……主仆之恋?禁忌的爱情?哈!别逗我发笑了!你只是装在高级化妆品盒里面的大粪,一旦打开盖子,根!本!没有人还会再愿意看你一眼!你爱着那个人吗?哈哈好吧,你就在他嫌恶的眼神之下,永远地象破布一样被丢到厕所一角吧!”

尽管我已蜷缩住身体,但贝阿朵莉切还是看准我身体的柔软部位一次、一次地用鞋尖踢来。可是无论多么尖锐、多么残酷的话语,此刻已经无法割伤我的内心。我、作为家具,向右代宫家奉献了全部的忠诚;作为女人,向让治少爷奉献了全部的爱意。所以此刻,我可以作为人类,为了我的尊严,奉献上我的生命。

趁贝阿朵莉切夫人踢累了的空档,我摸出朱志香小姐遗下的嘉音君的*,对准了太阳穴。

对不起了,让治少爷,还有……战人少爷……


-贝阿朵莉切的视角-

从客厅的尸体堆里爬起来的感觉真不好,于是先到贵宾室换了一套清爽的短裙装,戴上假发、隐形眼镜。这样,我作为魔女的自信完全回来了。

仪式进行到哪儿了?我拿出*,悄悄溜出大屋。看到战人他们几个刚好回到宾馆了。也就是说,乡田和熊泽已经被关到园艺仓库里面。这两个笨家伙,果然是按照命令把自己栓吊到梁上了。作为奖励就让你们痛痛快快地走吧!我从通气窗处伸进手,连发两*命中两人的额头。你们就安心地成为我复活的祭品吧。

Bravo! Excellent! Perfect!计划真是完美到犯规了,就连出现的那么一点不确定因素都犹如精美的饭后甜点一样可口。 趁纱音他们走出大屋时我锁上了正门,躲在一旁看热闹。接着藏臼不知用什么办法解脱了捆绑,我正想阻止,结果就来了个藏臼怒杀嘉音,朱志香弑父偿债的比电影还好看的戏码。可怜的朱志香哟,你没想过你人生的最后时刻,是与如此强烈的懊恼伴随在一起的吧?不过不要紧呢,在妾身的黄金乡里,你们所有的爱都会复原的哟!

和雾江这个贱女人说了许多话,相当不愉快。纱音好像打算要带南条逃走,没关系,迟早要解决的。先把战人叫过来大屋好了。一想到马上能够品尝到战人那种懊恼无比的神情的甘美,我就犹如在宴会上耍闹发疯那样兴奋。

朱志香果然已经死掉了,脑袋没了一半,我没收了她手中的大口径*,锁上门,然后向纱音和南条出逃的方向追去。

哈哈哈哈哈哈,纱音你这个死家具,卑贱、下流!连主人的命令都不听的家具,就是连粪便都不如!哈哈哈,眼神不错呢!不过,看到这个妾身就来气!踢多少脚都不解气!什么……已经受不了了吗?哈哈正合我意呢,知道你的脑袋里都是些下三滥的主意,就是为了不让你跑去跟让治这个小子死在一块才追出来的!你就这样死在雨水和泥泞里吧!可是、还不解恨!就连死去的脸,也不想看到!伴随着雷鸣手中的*鸣叫,纱音的遗容失去了一半。

差不多是时候了,虽然约会中女性迟到天经地义,但害那傻小子感冒可不是妾身的本意哦!帮纱音化好妆,再到锅炉室将死了有相当时间的金藏扔进焚烧炉,燃烧的火焰中我调整好情绪,保持着刚刚从盛宴归来的兴奋,走出阳台迎接他的到来。

……

真的……没有想起来么?六年前那让妾身、不,让右代宫楼座伤心欲绝的一幕,已经完全忘记了吗?是哟,你们那旁若无人的行为,根本没留意到旁边咿呀学语的真里亚和我、不,楼座。为什么会那样心痛?是因为想起了他吗?是因为妒忌吗?是因为没有资格去嘲笑别人吗?是因为突然失去了母亲的自觉,只想将自己委身于爱情里吗?

那段往事越是不堪回首越是历历在目。我出现妊娠反应的时候,吃什么吐什么。那个为感冒卧床的我熬粥的身影到哪里去了呢?在我打开母婴手册的时候,那个曾经偎依在我背后为我翻书的人去了何处呢?在我被父亲劈头大骂成*乱的女人时,会张开双臂保护我的男人又消失去了哪里呢?要不是熊泽婆婆辞职了几个月来照顾我,有多少次我都宁可死在浴缸里算了。

可是我挺了过来,因为我是真里亚的妈妈。真里亚第一的哭喊、第一次向我微笑、第一次叫我妈妈的时候,我都向老天爷感激涕零。我以为只要我和真里亚两个人,就能组成宇宙直到永远。直至那一天,右代宫战人,你让我感到了一个人除了身为母亲,还需要成为女人的存在。我尚未感受到作为女人的渴望,却已成为了母亲。我想、除了担当母亲以外,再一次地成为女人,去追逐只属于女人的快乐。我想从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可是,找不到。社会上对于母亲的定义严格地束缚了我,让我无法再找到母亲以外的意义。所以我恨,既恨这个强行给母亲套上规矩的社会,也恨强行让我钻进这个枷锁里的真里亚。每次我用自己都不能承认是正确的理由打骂真里亚的时候,一方面感受到尖刀剜心般的疼痛,一方面却在这痛苦中感到肆虐的快意。

那样的右代宫楼座,我无法原谅。所以我作为“贝阿朵莉切”从楼座的身体上苏醒过来,看着真里亚孤独的、小小的背影,我知道了我记忆复苏的意义何在。我要复活为全知全能、超脱一切烦恼、可以上天入地、可以赋予爱、也可以剥夺爱的,无限的魔女贝阿朵莉切。

从金藏大量的魔法藏书中,我得到了很好的建议,用特定的仪式去激发出我的魔力。金藏的执著、真里亚的虔诚,为这个仪式宿上奇迹的魔法。这个仪式是完美的,到现在为止都完美无暇。但是为什么,这最后的一步我却迈不出去了呢?是因为我的魔法影响不了他吗?是因为我还在等待他回想起六年前的事错过了复活的机会吗?还是我并不是无限的魔女贝阿朵莉切呢?那么,我究竟是谁?

我、是谁?如果不是贝阿朵莉切,如果我找不回无限之力,如果我的终点并不是黄金乡,那我进行这些仪式还有意义吗?离开战人后,我无力地把应该是插到尸体固定部位上的桩随意地插到伤口上。这算是对这个筹划了那么长时间的游戏进行的消极抵抗吗?之后我回到了客厅,对,这才是“右代宫楼座”该在的地方。

“贝阿朵莉切……夫人?”真里亚确认了那是我以后,欢喜地扑到我怀里。是哟,我还有真里亚,只要我和她在一起,就能创造出整个宇宙。

“贝阿朵莉切夫人、难过?伤心?”真里亚看到我面颊上的泪水,担心的问道。

“不是哟,这时高兴的泪水。虽然平时不可以流泪,但是太高兴的时候就可以尽情地流泪哟!”

我把大口径的*握到她小小的手里,说:“等一下妈妈就会过来了,不过那是被坏魔女附身的妈妈哟,你就这样,对着妈妈的头,把坏魔女,砰地,轰出去,好吗?然后,把*藏得好好的,不要将这种东西带到黄金乡哟。”我掏出一颗糖继续说,“这样做完以后,吃下这颗甜甜的糖,睡一觉,就能够到黄金乡了。”

“呜-,坏魔女、轰走。”真里亚点点头,接受了我的意见,“呜-,黄金乡,跟好妈妈一起!”

在贵宾室,换上楼座的长裙。镜子里反映的,黑褐色头发,黑色的瞳孔,的确是右代宫楼座无疑。这是我、最后一次以右代宫楼座的身份出现了吧?如果我确实是,无魔女贝阿朵莉切,那么在一声*响以后,我就可以逃脱这个罪恶的肉体的束缚,以无限之力,君临到这个岛屿上。如果不是,那么我将作为事件的最后观测者而消失,数年以后,黄金魔女的传说将会被流传出去,取代这个岛上所发生的一切。无论怎么样,黄金魔女都会复活呢。

我迈出贵宾室,一步、一步地,向客厅、向黄金乡的终点走去……


-尾声·客观的视角-

地面上滚动着两个空的葡萄酒瓶,还有一瓶喝了一半摆在桌面上。战人将食物胡乱塞进嘴里,又咕咚咕咚地喝起酒,仿佛要把这些没嚼碎的食物直接冲进肚子里一样。漠然的神情诉说着这一整天以来的绝望。

时钟指向24点,随着大堂挂钟响亮的敲钟声,又迎来了新的一天。可是,应该只敲十二下的钟声却一直没有停。战人也察觉到了这异状,于是动身前往大堂看个究竟。

抵达大堂的时候,战人明白了这停不住的敲钟声的意义,因为他看见了,在贝阿朵莉切肖像画的前面,有个片翼之鹫的信封。

这是魔女给的信息吗?战人迅速拆开信封阅读里面信件的内容。一行一行地读下来,原先愤怒激动的神情渐渐变得哀伤。终于读完最后一行以后,战人扔下信飞奔着冲进雨幕。

信纸飘落在肖像画前,那最后的几行写着:

那一天,在玫瑰庭院,你牵住了我的小手
将我牵到了海边
你说心意相通的人,大海并不能阻隔住羁绊
你说你会再来
See you again,这是你学到的最初的英文
我说这里是孤岛,平时船都很少过来
你说那你就骑着白马,漂洋过海地来迎接我
我笑了,脸蛋羞得通红
你捧起我的脸,吻向我的嘴唇
你说下次来的时候,还要再吻我
无论“下次”会在几年以后
我,绝不会忘记

纱音


枯井旁纱音的遗体,惨不忍睹。原本可爱的脸,现在失去了一半,在断面处还粘着黏黏糊糊的东西,而且经过一个晚上雨水的冲刷,体色都已经变成苍白。可是这没有关系,只要她的嘴唇还在,战人就能兑现他的承诺。虽然这个承诺,已如霜雪般冰冷。

“对不起,纱音,我来赎我六年前的罪了。你等了很久吧,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你的笑容,你的心意。请原谅我这,迟得过分的道歉吧……”

喃喃自语地说完后,战人俯下身去,犹如要补足这六年份地,长久地亲吻着,那已不再柔软的嘴唇。

十几秒钟后,战人的肌肉开始痉挛,口中吐出白沫状的东西。一瞬间的惊愕后,战人马上又明白了什么,神情开始泰然。

“是这样么?的确……像是你惩罚我的方式呢……”

……

十月六日,海猫欢快地鸣叫着,迎接这个无人生还的岛屿。迟来的人们连这个盛宴的残渣剩菜都瞧不上一眼,只能以自己的想象推测这两天内发生的事情。数年后,近海处被打捞到一个装着数张B4笔记纸的酒瓶,纸上详细地纪录了这两天内所有如恶魔作崇般的杀戮事件。信的最后署名为:真里亚,那两天内失踪的人物之一。由于内容实在过于奇幻,侦办人员无法采信这种解释,所以六轩岛的大量杀人事件,至今还未解明。


这样,EP4的解释也就这样全部完成了。时间仓促没有作什么校正,说不定某些地方有严重的漏洞和矛盾自己发现不到,又或许表达方面的关系没法让人全部看明白。不过这也只是我提供的其中一个解释方案,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会尽量跟帖说明,欢迎大家指正和补充。黑死蝶在这里先请各位不吝赐教了,谢谢!


                                          文:真!黑死蝶
                                      2009年6月20日首载于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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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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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引用第0楼真!黑死蝶2009-06-20 12:06发表的“[大长篇醒目]黑死蝶版海猫出题篇完全推理[始解]”:
前提2:楼座具有双重人格,其中之一是“贝阿朵莉切”。由六年前开始经常性地变装出现在真里亚面前,并教其获得幸福的“白魔法”。楼座变装成贝阿朵莉切后认为自己是附着在楼座的黄金魔女,会继承楼座的所有知识。

推论之一:佣人平时无意中看到的“贝阿朵莉切”,即是变装后的楼座(以后用贝阿朵莉切[R]表示第二人格的楼座)。但六轩岛事件中的凶杀案并非全部是楼座作为。.......



以上有疑问
咱认为贝阿朵是真理亚的妄想人物,不实际存在

而且仆人组谣言中的“贝阿朵”,应当是随时出现在大屋中的人物,也就是没必要理会的怪谈、鬼故事、学校七之不可思议
每年只到六轩岛一次的楼座不可能是谣言的真身

其实咱觉得,楼主对游戏中的灌水剧情过于执着了
“只要不是战人亲身经历的东西,就可以当成没发生过”
那些东西丢着就好,一个个解释反而伤神,影响思路
比如这种:场景一:纱音在肖像画前面遇到了贝阿朵莉切,并且赶来的嘉音也遇到了。
谁能证明这件事是真的发生了?


嘉音从没被贝阿朵以红字宣布过死亡,从没被真正确认过尸体,狼的身份基本确定,这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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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6/20 | 编辑
听闻有人来布道 特意过来拜一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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