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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魔幻类]自由歌 第一章(连载,慢慢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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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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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6/07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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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意见,不论怎么样都没关系,我需要意见 ===========================================
  序•不知道的事
  
  沃尔典平原,沃尔典帝国帝都城下。
  
  天空笼罩黑幕,不见星月。
  
  临时搭起的祭坛上躺着一位金甲骑士,金色的铠甲英武非凡,此时却沾满鲜血。骑士的头盔被取下,鲜血从铠甲缝隙间滴下,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一位少女站在骑士的身边,不停地抽泣。少女的身后,数千名战士举着火把,面对祭坛,单膝跪下。
  
  热泪从少女眼中流出,少女肩膀颤抖,嘴唇抽动着说不出话来。
  
  骑士的手依旧紧紧地攥着剑柄,即使这剑刃已经被折断。
  
  “陛下……哥哥……”少女啜泣着,“我……我会守护这里,我会守护这个国家!”
  
  骑士已经没有睁开眼睛的力量了,他的眼角流出最后的泪水。
  
  少女念起咒语,骑士的身躯亮起光芒。他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化作金色的粉尘,飞散在夜空中,又飘落在战士们的身上。光尘萦绕着战士们,洗去了盔甲兵器上的血污。
  
  少女擦去泪水,转过身来。面对帝国军最后的战士们,少女拔出了腰间的长刀,高高举起,直指天穹。战士们同样举起兵刃。
  
  “英勇无畏,无坚不摧!”少女和面前的战士们齐声呼喊,迎接这一个血染的夜晚。
  
  ------
  
  一、怪人和怪人和怪人
  
  这里是沃尔典帝国的东南边陲城市埃拉的一角。
  
  这间屋子是埃拉城监狱的数十间牢房之一。屋子四面都是石造的厚实墙壁,向南的那一面墙开了个小窗,北面的墙上则有一道铁门,铁门锈迹斑斑,颇有年月了。
  
  太阳刚刚升起,晨曦挤过铁窗洒下了一缕金辉,破开了屋中令人窒息的幽暗。伴着朝阳的光,可以看到地面上有细小的沟壑。仔细观察,这些沟壑交错延展,形成一个个诡异的图画。地上墙上都是这样的沟壑,只有天花板还是平滑的。如果有专业的魔法师在场,就可以就会发现这些沟壑都是用来绘制法阵的龙文。
  
  一个年轻人坐在屋子的中央,他穿着一件破烂的灰麻布囚服,全身就是一幅颓废的身影。埃拉城以治安良好闻名,他是这座埃拉监狱里唯一的囚犯。他一头银发长而凌乱,显然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梳理过了。这银色头发事实上是很浅很浅的金发,颜色实在太过浅淡,只有和真正的白银相较时才能发现发丝上散发出的微微金黄。
  
  这个人面朝南墙,目光在透着阳光的窗户和天花板之间游走,淡蓝的眼瞳迷离了好一会儿。他身后是用数根铁条横竖交叉焊成的牢门,铁条间的方格能让人看到牢房的外头是一条甬道,甬道中伸手不见五指,尽头却是一片刺目的白光,这是通向自由的道路。
  
  年轻人低下头,轻轻地摇了摇,叹了口气,接下来脸上却泛起一丝微笑。甬道里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年轻人听到声音,抬起了头,死死地盯着窗户。脚步声停了,来人站在门外,年轻人缓缓的开口:“哥啊,我想越狱。”
  
  门外的人听到这话,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放下一张折凳坐下,背靠在铁门上,很平静的回答:“我已经懒得反驳你这种在监狱长面前声明要越狱的行为了。”
  
  这个人想了想,接着说,“你打算怎么逃呢?”
  
  埃拉城民风淳朴,治安良好,刑狱也宽松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
  
  “我已经在地上和墙上都画好了传送阵,一旦发动起来就可以传送到埃拉城里的任何地方了!”年轻人解说得神采飞扬,“地上的是位面内侧定位阵,我把传统的灵魂印记定位阵稍作修改,定义了三条轴线,在上面划分代表不同数值的点,然后用三个数字来表示位置,就是为了……然后是东墙的正负位面切割阵——哥哥你知道的,这种法阵里魔能的注入点准确与否,是维持正负面通道的关键,于是……”
  
  “唔!好了好了!我服了!”他的哥哥,监狱长先生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你这传送阵确实很玄乎,可是那几十片红蜻蜓的翅膀、几十颗蜜蜂的眼珠子你要怎么搞定?没有这些触媒你的法阵也是废的。”
  
  监狱长看着弟弟学习魔法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的,对魔法不能说是专业,但也非一窍不通。
  
  “合着你折腾这几个月,磨坏几百个勺子就搞出了这么个不能用的玩意儿!”监狱长话语中不无嘲笑之意。
  
  “我早就想到咯!”年轻人站起身来,指着南墙说道,“所以我在这面墙上建立了代实物跨位面魔能触发阵……”
  
  “好了好了好了!不管你怎么说,你这几个法阵压根儿就废了……你今天就出狱了,越狱的法阵再厉害也白搭。”监狱长也从板凳上站起来,目光越过铁门看着弟弟。
  
  “阿拉德,你要相信你弟弟我的水平!”年轻人稍微有些激动,“我这就发动起来给你看……呃……”突然间,他不说话了,瞪大眼睛,盯着门外的阿拉德,“你,刚才说……”眼角微微抽动,眼神里写满了惊讶。
  
  “没错的,恭喜哦,十七号。”阿拉德相当满意弟弟的表情,笑眯眯地看着他。
  
  被哥哥称作十七号的年轻人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国王的特使要见你。就是这样。”阿拉德收去笑容,一本正经地说。
  
  -----
  
  埃拉城坐落在埃拉河口上,以埃拉河为界,西方的土地属于沃尔典,东方属于诺德,而埃拉城本身则属于沃尔典。这里是有名的羊毛产地,加之位于大河河口、国之边陲,因此商旅往来,车水马龙,十分繁荣。
  
  这里既然是大国的东方边陲,就有向领国炫耀强大国力的义务。因此市中心的城主府建造得极尽奢华,所用石材皆为极北之地出产的珍贵白石,白石在六月的骄阳之下熠熠生辉,令人由心底焕发出崇敬之情。
  
  十七号正在这座豪华建筑的走廊里漫步。
  
  他已经脱去了那件破囚服,换上了一件褐色的、朴实却不失尊贵的长袍。长袍袖口上绣着表示身份的三道银带,背后则用银线绣成飘逸的龙文书法,写着“大地旅者十七号”。这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大地旅者的领导人以号数代替真名。虽然是领导,可这整个学派仅有十七号一人而已。
  
  “让叛国罪的犯人去执行任务……讲得不明不白就算了,还让我自己在这鬼屋里找特使……这个国家的司法机关只能抓住我这样的老实人吧!”十七号边走边念叨着向客厅走去。他走过蜿蜒曲折迷宫般的回廊,上了好几道楼梯,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门上以龙文雕刻来装饰,代表这扇门是以魔法来加强的。
  
  “……说什么城主府里的法阵让人逃不出去……可这是我写的啊……这么放纵囚犯你就不怕丢饭碗吗阿拉德!”对着空气抱怨完最后一句,十七号将食指抵在门上。
  
  “我记得当初设置的最高权限暗语是……”他想了想,清了清嗓子,用龙语说道:
  
  “‘再不开门就砸了你!’”
  
  木门缓缓地打开,十七号信步而入。客厅宽阔而华丽,装饰物以各样华丽的羊毛织品为主。房间中央摆放着成套的沙发和茶几,靠墙的书架上摆放许多价格不菲的厚书;墙上的挂毯、地上的地毯的图案都以龙文书法以及华美的绘画为主题,既当做漂亮的装饰又作为法阵的载体:一切都在展现埃拉城作为最大的纺织城市和大国沃尔典之门户的骄傲。十七号环视左右,墙角的衣帽架上挂着一件灰扑扑的斗篷,茶几上也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却看不到不见特使其人。听见后传来关门声,十七号正欲回头时,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已经驾着一把弯刀。十七号感到一滴冷汗流下额头。
  
  “叛国之罪也敢犯,要死的你知道么!”背后传来略带怒意的女声,是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十七号听出这是姐姐的声音,刚刚才浮起的紧张感立刻无影无踪了。
  
  “这话问迪里刚去。”十七号漫不经心地回答,“我这么辛苦地为他工作,到头来他还连累我成了叛国贼。”
  
  十七号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大姐安诺•卡维利亚是沃尔典的菲兰公主的近卫,二哥阿拉德当了埃拉城的警卫队长兼监狱长。至于十七号则是一直跟着爷爷学习魔法,爷爷死后才做了埃拉领主迪里刚的幕僚。
  
  “到头来最没出息的是你,混着混着就成了犯人了,你对得起爷爷么?”安诺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刀刃将皮肉压得微微凹陷下去。
  
  “好歹城主府和监狱里的魔法阵都是我设计的,一点都没有愧对爷爷的成就。况且我一直在工作室里忙着给迪里刚造魔像巨兵,他做了什么我一点不知道。”
  
  “还有脸说!做下属的要明察主人的处境,为主人出谋划策!你说,你说。你都干了什么!”,安诺越说越快,越说越急,“这监狱,这监狱就更让我生气了!你设计的监狱,第一个试用却也是自己,埃拉四十二年来第一个犯人,真是‘光荣’啊亲爱的弟弟!”
  
  安诺这时真的是生气了。脖子根引出一阵冰凉的刺痛,十七号感到上面已被刀刃划开了些许皮肉。
  
  “我觉得这才是有问题的地方,亲爱的安诺姐姐。怎么能把犯人关在在犯人自己设计的监狱的啊?更何况狱卒就是囚犯的兄弟!公主殿下不知道埃拉这里的情况,还算情有可原。可这些事情你还不知道吗?我遵守判决,老老实实地呆在牢里,这份忠心和诚实难道不应该受到嘉奖么吗?”
  
  尽管脖子上架着刀,但是十七号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他坚信自己没有罪过,也明白姐姐不会这样简单地就要了弟弟的命。更重要的是,他有把握在真正的杀机到来的那一瞬间逃走。
  
  “说谎!阿拉德已经告诉我了。你在房里画满传送阵,还不认错!”
  
  “这是为了保持最佳状态,姐姐你要相信我。要是日子久了魔法生疏,岂不是更加愧对爷爷吗?阿拉德没说过吗?我是觉得很无聊所以才画的啊。是真的啊姐姐!熬10个月不容易啊姐姐!”
  
  这是句大实话。谋划——或者说是“装作”谋划——越狱的理由竟如此单纯,十七号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十七号感到刀刃离开了脖子。
  
  “罢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安诺冷冰冰的说道。身后传来刀刃与剑鞘摩擦的声音,这竟让十七号觉得悦耳。他僵着上身,慢慢地、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正视自己的姐姐。
  
  安诺无疑是一位美人,五官精致,身材高挑;不长的头发削得整齐利落,配着比十七号更纯粹的发色和清冷的眸子,更令安诺像宝刀一样抢眼。
  
  安诺•卡维利亚,位及公主的近侍,乃是卡维利亚家的骄傲。
  
  “啊,那个……怎么……呃……”十七号舌头打结了。犀利而冷峻的目光,威严而高贵的气质,安诺的魄力竟让十七号认为脖子上架着刀更加轻松。
  
  安诺无视弟弟的碎语,走回沙发坐下,拿起杯子轻抿一口。
  
  “坐下。”安诺指着对面的沙发,“接下来谈正事。这关乎到你的自由,给我认真点。”她语气冷到彻骨,仿佛方才的怒山都冻结消逝在这冰山美人的心中。
  
  “哪门子特使啊……早该这样了吧……”十七号用安诺听不到的声音咕哝道,战战兢兢的坐到沙发上,不敢有一点散漫的样子。他回想起领主迪里刚“卡维利亚家都是怪人”的论断,顿时感觉前领主是多么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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