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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STAY NIGHT后续篇小说 1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
谁?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
谁?谁在叫我的名字?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
你是谁?
那空洞的声音开始与一股吵闹声融合了。[依莉亚,喂,依莉亚。]
有一丝刺眼的光出现了。
[喂,起床了哦!依莉亚!]
大河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生气,哦,真是越看越像老虎了。
[总算起床了,恶魔小孩!]
[什么?把我吵醒了的可恶老虎!]
[谁是老虎!算了,你不起床的话我先走了啦!我先去士郎家里吃樱的美味早餐]
大河朝我做一个鬼脸,走到门前。
[不等你了!恶魔小孩!]
不行!怎么可以把我丢下来!
[等等啊!大河!]
*1[序]
在那以后的半年,高中三年级的生活使我应接不暇了,每天都要上学、打工;那些功课都把我的时间填得满满的,
远坂却十分轻松的样子,让人看着就不爽。
[天才就是指任何时候都不用努力的人。]
那么嚣张的说话大概只有她才会说了吧?
[学长?怎么了?]
沉思就被樱的声音打断了,樱还是老样子,每天都在照顾我。而藤姐跟依莉亚也还是我家中的长期食客。
[没,没什么。说起来早餐时间,藤姐竟然还迟到?真是罕见。]
已经那么晚了,再不来的话我上学就要迟到了!
樱露出担忧表情。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的确,藤姐即使在上课时迟到也不会在吃饭时间迟到!
[对不起!我迟到了!还没有开始吃吧。]
藤姐以光速跑进来,依莉亚则随在她身后喘气[-----大--大河!]
藤姐不管她的话 [早上好!士郎。小樱,早上好!]
顺序该调换吧?
[早上好,藤村老师]
[哦!士郎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什么跟什么,一大清早连门都没有敲就走进来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我讲礼貌!
[早上好。]
[呐,小樱,今天吃什么?]
[啊,金*鱼和螃蟹增味汤----那个,已经可以开动了哦,藤村老师。]
[哗!我开动了!] [请等一下!大河,那是我的!] [什么!什么时候成你的东西了!]
她们每天都吵吵闹闹的,怎么都不累吗?可是,-----这应该是平静吧?
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
[哦!这个时间了吗?我先走了!]
藤姐扔下这句话就再以光速走了,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呢。
[那么,学长,我可以跟你一起上学吗?]
樱的声音很小,仿佛怕我会拒绝一样。其实,我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了。为了她的哥哥的死--------慎二的死而保偿,
[当然可以。]
[是吗?太好了!]
樱好象非常高兴。真搞不懂有什么好特别高兴的,不过就一起上学罢了。
[那么,伊莉亚。我们出门了哦!]
伊莉亚在我们不在的时候会待在我家,有时候也会待在藤姐家。
[是---依莉亚会看好门的,士郎。]
脸上浮起很可爱的笑容,符合她年龄的可爱笑容。
这个笑容使我完全忘记她曾经的可怕,拥有强大的力量,年轻而无比优秀的魔术师。
但都已经结束了,比起樱,依莉亚更加有如妹妹的力量。
有时候还会叫我一声---[哥哥。]
那么,我可以不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吗?
我跟樱在街道上行走着。
那些吵杂的蝉鸣声,以及柔和的阳光,加上行人的脚步声。
这就是冬木市的夏天的早晨,使人心情舒畅。
[天气真好啊。]
[恩,对呀,学长。]
樱点一点头,抬头看着天空;
[那个---卫宫学长?]
[啊?什么事?]
[这个星期天,学长有空吗?]
我想了想,这个星期天又的确没有什么事,学习也有时间。
[啊,有是有。]
[那么,可以跟我一起去泳池吗?]
她的脸完全烧起来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顿时觉悟了:这是樱对我提出的约会!
约会嘛,小时侯跟藤姐去过---可是这算约会吗?大概不算吧。
那么,就只有跟不在这里的她去过了。那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的约会。
不禁地想起她,就跟梦一样,再也找不着踪迹。
开始后悔当初没有跟她享受空闲的时间,因为我们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战斗。
[不可以吗?学长。]
樱的声音带有失望,她大概把我的沉默理解成拒绝。
说实话,樱对我的感情我也不是不清楚,
但是我从没有想过把她从我的学妹的位置上移开,但是,普通的约会应该还是不要让她失望。
而且,夏天也快要结束了。
[啊,可,可以。]
樱像发掘到宝藏一般笑着,
[太,太好了。那么,星期天。]
[啊,约定了。]
樱用力点一点头,事实上,女孩子向男孩子提出邀请,樱也很大胆。
樱加快了脚步,回头对我说[学长,要快点哦!]
那时她身后刚好有一辆车行驶着,就要碰到了!
[樱!]
那么远的距离,我怎么也不能啊!
樱也转过头,眼里尽是惊讶。眼看车就要碰到她了!
一双手把她拉过来了,[看呀!要小心一点哦,樱。]
那么熟悉的声音;[士郎也真是的!你应该保护好学妹嘛!]
她用手挥了挥自己黑亮的秀发。
[啊,不是的,是我的错,远坂学姐。]
樱连忙为我辩护,然而远坂可不那么轻易放过我。
她撑着腰以其独特的气势对我说:[士郎!你该不会不承认是你的疏忽吧!]
[当然不会。]
就算我想不承认也不行了吧?
[那么以后就给我注意!]
[是是,我明白了。]
远坂也是跟以前一样,依然是成绩优秀的完美学生,那些追求者依然不断地邀她交往,那结果也是依然被拒绝。
[樱也是!]
[我知道了。]
接下来就继续很平常地三人一起上学,樱跟远坂也聊起来了,她们俩的感情还真不错。
学校嘛。
藤姐依然是我们的班主任,代替葛木的英语老师是一位连一成都说漂亮的美女,也跟一成统属:“眼镜派”。
反正就是个跟葛木相反的亲切的老师,总之,学校的事没什么特别了。
以后就是很平常地上课、打工了。
一直都那么平静的话,会不会更好呢?
*2另一次圣杯战争
士郎他怎么还没有回来!好无聊啊。
不知不觉间,我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
我马上张开眼睛:[谁?]
[请来这里。]
[哪里?]
[这里。]
强光刺得我再一次合上眼睛,当我张开眼时:!
我吓了一跳!
[这里---]
一个银发的女人正在看着我,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这里是你的城堡——爱因兹贝仑城]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又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忘记了吗?你的誓言。]
誓言?对,我有一个誓言。我对爷爷起誓,一定会得到圣杯。
[我没有。]
[那么,请你继续。继续把你的誓言完成。]
怎么可能?圣杯战争还要再等10年才开始!而且,Berserker已经不在了,我可以怎么样?
[Berserker不在的话,我。]
[那个不是问题。你可以再一次把他召唤出来。]
[怎么会?在圣杯战争以外的时间召唤Servant?]
[不对。]
她的表情一点波动也没有,
[你可以召唤出来的,因为圣杯战争马上就会再开始。]
[什么?]
这更不可能!才刚结束了半年,马上再开始?
[来吧。]
[等等?]
手自己动了,身上的刻印开始发光。我仿佛像一个木偶一样,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地上的魔法阵发出红色的光,嘴巴也自己动了:[出来,Berserker。] 手指自动地划破表皮,滴出血液。
一个魁梧的身体从魔法阵中缓缓上升------Berserker。
银发女人嘴角微微向上翘,
[那么,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请务必为爱因兹贝仑赢得圣杯。]
[等等!你到底,]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她就已经消失了。
只剩下我跟Berserker在这里。我转过头看看我的Servant,他也是同样地看着我。
[Berserker。]
我无意中叫出他的名字,然后有一股怒气涌上喉咙。
[太过分了!Berserker!你竟然丢下你的MASTER!]
我用已经无力的双手来打他的手臂,一直以来都为我战斗的手臂。
然后,一种莫名的悲伤跑进我的眼里,是眼泪流下来了。
已经不能再输了,已经不能再忘记这战争的存在了。爷爷。
恩阿----今天的课程终于完结了!打工也是,猫姐还特意提早让我下班——家中的小女孩在等你哦!
那时她看见我跟依莉亚在一起,便完全把她认为是我的妹妹了。其实是因为咖啡厅要装修,暂时休息一个月。
那么我也可以争取时间对付我一向不擅长的学习了。
刚打开门,
[依莉亚?依莉亚?]
奇怪?她应该守在门前,然后扑过来,大叫:[好慢哦!士郎。]
在房间吗?在仓库吗?在道场吗?都不在。哪里也看不见依莉亚的踪影,会在藤姐家吗?
我马上打电话给藤姐:[藤姐,依莉亚在你家吗?]
[吓?不在士郎那里吗?她没有会来哦。]
[那--]
[难道是离家出走!]
[我想不会。]
[她该不会是被绑架了吧!士郎!得报警了!]
[不,不会的。]
要绑架依莉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与其说依莉亚被别人绑架了,倒不如说她绑架了别人还算符合常理。
总之先敷衍藤姐好了,
[啊,她刚回来了。]
[是吗?让我教训教训她!]
[啊?就这样了,藤姐。]
[喂!等等呀,士郎!]
我把电话挂上了,依莉亚应该不会去其他地方了,谁会知道她在哪里?
--------哦,对,远坂。她应该是最清楚依莉亚了。
我马上跑到她的家中,我知道依莉亚不会有出事,然而身为“哥哥”我必然会担心了。
[呤--呤--呤---]
远坂那家伙怎么了?还没有回家吗!
不管,即使按破门铃也要继续!--------恩?不对,那家伙用魔术锁的门,也该用魔术吧?
唉,还是不管了,继续。
[呤--呤--呤---]
[呤--呤--呤---]
[呤--呤--呤---]
[我说你,懂得什么叫作适可而止吗?士郎。]
一转过头,发现远坂那如同忍耐着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
[吖?远,远坂。]
[你该学习好该如何死心!没有人应门就该走了!]
[我有重要的事找你!]
远坂脸上的怒火被浇灭了,换来的是惊讶与好奇交加的表情。
[什么?]
[我找不着依莉亚。]
[那,你继续呀!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到处都找不着,你知道她会在什么地方吗?]
[哪里都不在吗?]
我点头表示肯定,可这样多余的问题真不像是远坂回问的。
她低下头沉思,还一边地自言自语。
[伊莉亚的话,可以去的地方----]
我也想了想,依莉亚去过的地方.....仿如顿悟地说了
[会不会是那时候的,也就是那孩子的城堡里?]
远坂的眼神就像对我说:拜托不习惯用脑袋的话就别用。
但于下一秒钟,她又继续她的脑袋工作,然后吐出一句话,
[有可能...]
那么请你把刚才的眼神带走!
[依莉亚回到爱因兹贝仑城,到底...总之马上去找她了,走吧,士郎!]
远坂话还没说完就开始跑了,喂!犯规哟!
[等等!远坂!]
终于到了,眼前就是一座华美的大型建筑物。
当然地,我们足足走了近3个小时的路才到达这座童话般的城堡,
依莉亚----应该就在这里了吧?
远坂走在我的前方,背对着我,
从她的背影看起来,她比我还紧张。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远坂虽然跟依莉亚的感情还不错,但是她可是那种可恶的‘泰山崩于前也不动摇’的人。
为什么?
[士郎!快!]
她的催促声也颤抖着,真的十分紧张。到底怎么了?
门没有锁,一眼看过去就是长梯了。
依莉亚在吗?才刚这么想,却听到开朗的声音,
[啊?哥哥,你来了啊。凛也来了。]
白色的少女向我们行礼,
[欢迎,客人们。]
[依,依莉亚?你为什么在这里?快回去。]
我拉着她的手,正用力扯着,只见她一脸惊讶。
[去哪里?]
真是奇怪的问题呀!
[当然是回家啦!]
她睁大红色的瞳孔,更加惊讶的说了,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我被吓着了,的确,这里才是这孩子的家。
然而,由于依莉亚长期在我家出现,已经使我完全忘记了这才是她真正的家。
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呀。而且,她忽然回来这里是为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
[因为,这里才是我家。就是这么一会事罢了。]
依莉亚有点生气地看着我,就像我说了什么失礼的话一样,虽然她生气的时候是很可爱,哎!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刚想说的话,现在好象都用不上了。
是一阵沉默,而刚才开始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远坂,异常大声地喊了她的名字。
[依莉亚!]
我们都回头看着她,我们的眼神大概是一致的:有什么要说?
远坂双手抱在胸前,微笑着,我总觉得那微笑中蕴涵着一些阴谋。
她还是用一贯的语气说着,
[你有话要跟我们说吗?]
依莉亚也露出与远坂性质相同的微笑,
[真不愧是凛呀。]
什么!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默契。
依莉亚把我们带到城堡的茶室里,坐在圆桌前,三人面对面地坐着。
[即使我不说,你也一定很快就会知道的,凛。]
远坂有一丝惊讶了,
[果然是--跟圣杯战争有关吧?依莉亚。]
圣杯战争?我根本不明白这二人说起这个话题的原因。
依莉亚若无其事地笑着,
[对。]
接着却从表情中透出久违的表情,
[已经再次开始了哦,圣杯战争。]
[是,是呀。]
远坂强装镇定,而声音中还是掩盖不了自己的惊愕。
至于我 已经不是用惊吓可以形容的了 依利亚的话 一字一句 深深的扎到我的意识里 然后 犹如精神恍惚般 回忆起了 火焰 伤痕 还有 她的笑容
[喂,你们,可以解析一下吗?圣杯战争不是10年一次的吗?]
[士郎这么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毕竟只是结束了半年。依莉亚,你确定吗?]
依莉亚又笑了,就像远坂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对哦,难得有客人,不泡茶招待的话实在太无礼了。Berserker。]
瞬间,我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Berserker?听错了!
名为赫拉克纳斯的巨神——Berserker,就竖立在依莉亚的身后。
一瞬间 意识冻结了 脊椎犹如主冰进入一般散发这寒气 然后 和“它”作战的那一幕幕 瞬间闪现过眼前
突然左手的刺痛 把我拉回了现实
惊愕的可不只有我!远坂也抬起头来昂视着巨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只有依莉亚还从容地命令他,
[Berserker,给我泡一壶最好的红茶!]
我跟远坂的视线已经不可能离开Berserker了——泡茶?
看着他用特大的手指拿着完全不成比例的勺子,笨拙地勺着茶叶,但因手指太大,伸不进瓶中,而使勺子够不着,
便干脆拿起茶叶瓶子,大量地倒进茶壶中。再看着茶壶,用手搔了搔头部————大概不懂该怎么做了吧?
我和远坂已经呆住了,有话想说却咽在喉咙中。
依莉亚则继续下命令:[烧开水。]
Berserker点头表示听见了,拿着一个开水壶走出外面,说起来,到外面干什么?
远坂突然开口了:[我今天早上起得太早了吗?怎么会看见幻觉?]
同感!那是幻觉才正常!
[凛?你在说些什么了?]
我打断了依莉亚:
[依莉亚!你怎么能让Berserker做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
[泡茶之类的,用魔术不就可以了?]
远坂也为我补充了。
依莉亚不以为然地说,
[那是他不管Master的惩罚!而且,Servant本来就应该为主人服务。泡茶、做饭、洗衣服什么的都应该做嘛!]
远坂无奈了,
[难道你还想让他穿围裙吗?]
[哦,主意不错!]
依莉亚无敌啊----
很快就听到了Berserker回来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可以使屋子震起来。
他走到炉子边上,把开水壶放在上面,按下开关。然后转回头看着依莉亚。
咆哮了一声,这样的非人类语言只有依莉亚听得懂。
[你现在就先等着,这么简单都要问我吗?]
喂喂,对于Berserker可不是简单的事哟!
Berserker点头,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炉子。
如果不清楚状况,根本可以把Berserker当作房屋的巨型摆设物。
[好了,要说些正经的了。]
远坂恢复了冷静,立刻就说到点子上了。
依莉亚用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来说明这一件事,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以前圣杯战争不是也把时间提早了一次吗?]
[的确。]
你们明白,我可不明白!
[什么?提早。]
圣杯战争原本是60年一届的。
远坂这么给我解析了。
[虽然主要原因不明,但是上届圣杯战争把时间提早了,这是肯定的。]
依莉亚也对圣杯战争的事情很了解,毕竟是一个比我成熟的魔术师,
语气之间的稚气全无踪影,就给我说明了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那么,也就是说,圣杯战争的时间会变化吗?]
[不,我认为,有某些原因促使圣杯战争自律提早。]
[我也赞成凛的说法。]
就算把所有因素都排除,
我也在这两人口中肯定了一个事实——圣杯战争开始了。
在这里的Berserker就是最好的证据。
依莉亚可以把Berserker召唤出来,相对地,远坂和我也可以召唤Servant,以Master的身份在圣杯战争中战斗。
可是.......
忽然,水烧开的声音响起,Berserker把开水倒进茶壶里,然后从橱柜中拿茶杯。
Berserker只用了一只手指就把那个茶壶提起,动作生硬地把茶倒出来。
不免的是,每一杯茶都盛得太满,都溢在茶碟上。
希腊最强英雄在为一少女以及其朋友泡茶,而且还泡得那么滑稽。
唉----可怜的赫拉克纳斯,一生英名尽丧了。
接下来,Berserker把茶递过来。
我和远坂都看着茶杯发呆----希腊最强英雄泡的茶,我是否真的有福消受?
依莉亚依然保持笑容,
[来吧,喝呀,士郎。凛也是。]
这么说你自己为什么又不喝?
还有,这茶真的能喝吗?
颜色只比清水红了一点而尔,香味什么的完全没有。
远坂似乎也发现了相同的情报,但她勉强地笑着对我说了,喝吧。
我察觉到还没有离开的Berserker的视线,是错觉吧?
怎么觉得那视线像是期待。期待我喝,然后高兴地说[好喝!]
-------豁出去了------
我提起茶杯,又犹豫了----
哎!是男人的话就不要犹豫!
咕---咕---
咦?出乎意料地,非常好喝。
嘴巴里还有淡淡的茶香,刚才认为茶没有香味是心理作用了吧?
想不到原来最强英雄连泡茶都那么强-----而且还是第一次!
远坂焦急地问我,怎么样?
哗,把我当实验工具!
[好喝。]
远坂一副毫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会?]
然后Berserker把视线转移到她身上,
[不,是,是真的好喝吧?士郎。]
[恩,很好喝。]
我一口气把茶都喝光了,然后向Berserker投一个赞许的笑容。
又是错觉了吧?Berserker的样子也像很高兴,也吼了一声。
远坂闭上眼,脸上写着[勇者]二字。
把茶咽下去了。
接着又与我相同地觉得:不可思议。
[的确很好喝,跟Archer的一样好喝。]
依莉亚也开始喝了,不同的是,依莉亚的动作比我和远坂从容多了,优雅多了。
[恩---好喝,好厉害哟,Berserker!]
依莉亚对着Berserker满意地笑了,Berserker吼了好几声,这一次肯定不是错觉——Berserker笑了。
虽然我和远坂都惊讶极了,但是并不奇怪。
依莉亚的赞赏是他最高兴的,而惩罚也因此结束了。
Berserker一直都守护着依莉亚,他们间的关系看不出来是很好,但是,Berserker的愿望,他有可能有什么愿望需要圣杯去实现?
那么,最大可能就是单纯地为了依莉亚去战斗。很明显地,Berserker是非常喜欢依莉亚的。
如同父亲般的存在,对依莉亚无比忠心。
不久,我也不要求依莉亚跟我回去,应该说,我不能要求她离开自己的家,而且Berserker也在,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一下圣杯战争的事。
天色已经很晚了,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不做声。
远坂像看透了我似的,[那么,士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圣杯战争。你会参加吧?]
我低头了,确实,这个我不得不考虑。游戏在开 卫宫的正义使者又有机会出场了 我不禁自嘲了下
[.....远坂呢?]
[我当然会了!得到圣杯是我的责任!]
[纵使那是一个诅咒之物吗!]
言峰的话是真的,圣杯的确是被诅咒的物件。会排除持有主以外的东西。
远坂犹豫了,声音也变小了;
[这样的...我不管。]
[不管?]
[圣杯我一定会要。]
[远坂!]
我恼火了,竟然这么坚决地肯定了圣杯。这是我认识的远坂吗?
[我不否认绮礼的话,不过,不是很不寻常吗?]
[怎么回事?]
[圣杯是魔术三大家族联合制作的,如果它只是纯粹的毁灭,那么只要其中一个家族得到了它,另外的两个就会毁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把它放在敌方有可能得到的位置上?一开始就占据不就可以了吗?因为,制作圣杯只靠
其中一个家族是完成不了的。而且这样的东西有什么用吗?除非三大家族都是些杀人魔了吧!]
不得不佩服远坂那么专业的分析,我无话可说了。
也许圣杯在什么地方出错了是有可能的。
[那么,我再问一次,士郎。你会战斗吗?]
瞬间 刻意回避到现在的东西 走头无路般的出现在脑海里
我想战斗, 为了卫宫的不可实现的梦想 然而要战斗,我需要力量,所谓的力量,无疑是指Servant的力量了。
Servant.....
[我不知道。]
[士郎?]
[我需要Servant,但是,那家伙...我不希望她再继续战斗了,而我又没有办法去接受其他的Servant....
总觉得这是对她的背叛....]
理所当然地,我的Servant只有她,只有SABER。
即使,我绝对不能 也不会把她当成是Servant,可她确实是我的Servant,唯一的Servant。
可是....
远坂也知道我的难处,于是在接下来的道路上,她都没有再说话了。
是无尽的沉默。
最后,在将近分开的道路上,远坂只说了一句话,
[果然士郎是忘不了SABER的。]
连再见也没有说就回去了。
她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我原以为自己已经开始淡忘她了。那样的谎言不攻自破了。
我根本没有真正忘记过她,也不可能忘记她。
她的声音和动作一直都那么清晰,遇见她仿佛是昨天的事。
怎么也忘记不了。
那天 虽然无数话语藏在心中 无数心思寄托在她身上 但 她还是走了 走的那样完美 那样干脆 而唯一给我的
也许只有自以为了断的心情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 茫然的回到家里时,原以为藤姐和樱已经回去了,谁知她们一直都在等。
[学长,依莉亚呢?]
樱非常担心,藤姐也不例外。
[找到了吗?]
我勉强地笑,
[啊,她回家了。]
[回家?]
[回到她自己的家去了,她的父母带她回去了。]
[是...吗?]
藤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
樱和藤姐的表情看起来很寂寞,无可否认,依莉亚不在的话,这里会显得冷清。
要安慰一下吧?
[啊,可是,她说会经常回来的!]
我撒谎了,明明依莉亚有可能不再回来。
[对哦!她还会回来的。那时侯我一定要教训她!忽然就走了!]
藤姐装作很精神,可声音还是听得出很寂寞。
[为什么...连再见..也不说...就...]
樱的眼泪流出来了,我和藤姐都惊慌失措。
[樱..别,别这样,又不是不再回来。]
樱对离别很敏感,上次SABER走后她也是这样,而这一次她好象更加伤心了。
不仅是我,樱也把依莉亚当作自己的妹妹,再说,依莉亚不在了,这里的笑声也会少得多。
[小樱,不要哭了。]
[可,可是]
[我..我也忍住了,你这样...我...我也...呜呜...]
藤姐也哭起来了,樱也哭得更加凄厉。结果整个晚上都被悲伤笼罩着,晚饭都没有吃了。
离开的时候,她们还是很伤感地走着。
就像亲人丧失一样,十分悲痛。
如果我参加圣杯战争,那就意味着要与远坂和依莉亚为敌。
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SABER...嘴是这么一张一合的。
我想见她,不想失去她。
过去,我曾经想掩盖这种想法。
脑角响起声音:只要召唤她,那么,就有希望了。
虽然不知道 她还能否成为我的剑
很大的诱惑...这么自私的希望....
不久,我便走到梦的另一处了。
*3 Servant
士郎那家伙!真是有够孩子气的啦!
可是,我这样就可以不跟他战斗了。我也该快一点了,不然就会被其他的魔术师做了MASTER。
-----我该召唤什么Servant才对呢?-----
SABER---不行 万一真的把她叫到就麻烦了 哪怕是只有一点概率也不成
那么,ARCHER还愿意接受我这样的MASTER吗?
说实话,我对那家伙作了很过分的事.....
不该想这个!最重要的是在圣杯战争中获胜。
想着想着,很快就睡了......
在暗夜深处,一声巨响与一惨叫声混在一起。
一名男子倒在血泊中,
在他跟前的,也就是杀人凶手。
穿着紫色浴衣的美丽女性,用她自己的双手杀了召唤自己的MASTER。
[宗一郎-----]
女子口中叨念着这个名字,抬头看着布满乌云的夜空。
----嘀---嘀---嘀----
雨下起来了,女子正想着那个曾经为她在雨天打伞的男人。
[柳洞寺....]
[等我,MASTER]
女子消失在雨幕中,前往男人的住处。
今天起得特别早,因为昨夜做了个奇怪的梦,接着就睡不了。
金发少女为我战斗,而战斗的对象就是依莉亚,无论是哪一方的胜利,
结果都不会好....
我做了早饭,很自然地做了四人的份量。
由于时间充足,所以早餐已经很丰盛。
而且还是洋风料理,意大利式炒面,马铃薯烩鸡柳,俄式烤牛排还有忌廉杂锦汤。
这些都是依莉亚最喜欢吃的。
然而,她已经不会在这里用膳了。
她不会做饭,Berserker会为她做吧?
更有可能是,她用魔术做。一这么想,莫名的空洞感和寂寞感涌上来了。
早餐时间很难熬,完全没有平常的快乐可言。
藤姐跟樱看着那属于依莉亚的座位时,眼泪在瞳孔中打转。
早餐静得可怕,连藤姐都没有吃多,更不用说樱了。
不久,樱回去学校参加弓道部的练习,藤姐也很快就离开了。
她们应该在不久会恢复精神了吧?
我这么想着,
对她们不公平的是,
我还可以在短时间内去找依莉亚,而她们则不可能。
女子来到柳洞寺,等了一个晚上。
为了不阻扰MASTER的休息而等了一个晚上。
她脱下袍子,露出她美丽的脸孔,
她的期待就随着梯级的增加而高涨。
因为她以为,只要她走到梯级的另一端,那么她就能与她千思万想的男人见面。
她的嘴角不经意地翘起,像那些快要枯萎的花朵即将要得到甘露。
终于---到了。
她敲一敲寺院的大门,开门的是其中一位憎侣。是一位学徒。
他记得她,她是半年前居住在这里的美人。
女子一开口就说了,宗一郎。
他却告诉她,那个男人在半年前忽然失踪了。
女子崩溃了,因为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了。
明明已经明白,但她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她走到大街上,没有计划,只是单纯地去寻找。
还是平常的一天,课程仍然那么没趣。
放学了,因为打工暂停,所以我很闲。
去散步好了,反正要想的事实在太多,轻松一下吧。
冬木市不大,人口也不算多,
这种时间的街道不会很吵,
小公园的孩子们还在踢足球,那里的雪糕车卖着各种各样的雪糕。
多么平静,而圣杯战争就隐藏在这些的背后。
不知不觉间,我来到这里,来到告诉我关于圣杯的场所。
而这里的神父曾经是我的敌人。远坂说过来了新的神父,圣杯战争监督者又会是谁呢?
教会的模样完全没有变化,而变化的大概就是这里的神父了。
打开这扇门的话,里面会有什么?确定的就是言峰绮礼一定不在里面。
门打开了,我被吓一跳。
里面站着四位修女,一个在教堂风琴前弹奏着,一个在诵读圣诗,一个拿着百合花篮,一个在另一方拿着盛着“圣水”的瓶子。
而令我惊奇的是,四位修女简直是一模一样。
四胞胎?纯银秀发与修道服的配合,让她们射出圣洁的光辉。
我一直都呆立在教堂门前,圣诗诵读完了。
修女们都注视着我,毕竟教会现在只有我一人。
刚才的只是演习。
诵读圣诗的修女向我鞠躬,[你需要帮助吗?]
[不,不!我,我找神父。]
拿着“圣水”瓶的修女说:
[抱歉,言峰教会没有神父。]
拿着花篮的修女也说话了,[虽然如此,但是我们愿意聆听你的烦恼。]
弹奏风琴的修女:[我们会尽能力帮助你。]
四位修女不仅外表相同,连声音也是。
[不,我....啊,对不起。]
我马上离开教会,
没有神父的教会?很奇怪。哎,别想了,反正不是言峰那样的神父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来到了商店街,买了一些依莉亚喜欢的零食。
明天带给她吧,这样的话饿了也好解决。
看着前方,这大概是我今天遇见最惊讶的事了。
在人流中穿梭着的那张脸,那张曾经见过的脸,十分彷徨。
我们的视线相对了,她的眼神由空洞转变成厌恶。
我以前也试过这样,正想把视线移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诶?
身体象灌了铅一样 完全不能如我所愿的移动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到深巷,然后被她掐住了脖子。
修长的指甲用力地掐着我,呼吸很困难。
[哪里!宗一郎在哪里!]
宗一郎?原来是指葛木。也就是说,CASTER还不知道葛木已经....
[快点说!]
身为魔术师的CASTER力气并不大,而她则是用尽全身力气来对付我的,
为了葛木,为了她心爱的男人,她的气势是不能小瞧的。
叫我怎么说才对?
说他已经死了的话,CASTER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你怎么也不肯说的话。]
CASTER提起手,顿间手中发出强光。
明显极了,那是一个足以使我丧命的魔术。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即使这对她有残忍。
[葛木...已经...]
魔女的眼神有些害怕,害怕那样的事实。
[已经..]
[怎么样!]
声音很大,但颤斗的很厉害。
[已经在你消失后就,就被那家伙杀了!]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我把她最不想听到的,最不愿意相信的,最可怕的事实揭示了。
[骗,骗人。]
她希望能在我眼里看出虚假,不如她愿,我的眼神很坚定。
她垂着头,嘴里叨念着那男人的名字。
走往大街的尽头。
看着她已经消失了的身影,
CASTER爱着葛木,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救他。
魔女美狄亚呀,一生中的感情挫折甚多,而现在爱上自己的MASTER。
那是诅咒吧?死后也得不到一段圆满的恋情。
就似乎英灵都要舍弃感情去战斗一样,她跟葛木就与我跟SABER相似------反正是没有结果的感情。
或许 阴阳相隔的感情都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啊!我在干些什么了!把这样的危险人物放在大街上不管!
我摇了摇 混乱了的大脑
得追过去!得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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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初升。
魔女为自己失去愿望而不知所措,
但是,不久,她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曾经调查过的女性。
同时间,她发现了,她的愿望还没有失去。
而可以实现她的愿望的,那就只有------------圣杯。
[晚上好哦。]
恢复了CASTER原来的面貌,裹在紫袍中的是一名女子的心愿,也包含着一名魔女的阴谋。
是跟我打招呼吗?
哦,绝对是。
那样强大的魔力,想必是一位出色的魔术师。
!!!!!!!!!!!!!!----------------CASTER?
来者不善,这是明摆着的。
身为魔术师,尤其是优秀的魔术师,
大摇大摆地穿着巫服的袍子,向同为魔术师的人打招呼,就是意味着“我有事找你”。
怎么也好,在力量上败给她,在气势上都不可以输。
[啊啦,晚上好,还是用“好久不见”会比较适合呢?美狄亚小姐。]
[哈,这样的事也不过是开场白罢了,大小姐。]
[总算不再转弯抹角了,怎么?找我有什么事。]
[真不愧是你,那么,我就开门见山说了。]
到底什么事!不行,我要镇定。
[说归说,但是,CASTER。有什么坏事的话,我可不会干。]
[请放心吧。我只是有事想跟大小姐你商量而已。]
[事?什么事?]
[没有令咒吗?哦,还没有召唤Servant,这刚好了。]
--------请你做我的MASTER。-------
她是这么说的,说了一句近乎不可能的话。
CASTER不需要MASTER,MASTER对于CASTER而言,不过是一种工具。
正确地说,CASTER的MASTER更加像是Servant,不同的就只有力量比不上。
这样的CASTER,竟然要求我做她的MASTER?耳朵坏了?
[什,你说什么?]
[听不清楚?请你做我的MASTER。就这么一会事。]
[别开玩笑了!]
到底有什么企图啊!这个女人。
[我可不是开玩笑哦,大小姐。我虽然一直都认为,圣杯战争之中,MASTER和SERVANT之间不需要两个魔术师。
但是,这一次可不同。这一次,我不得不把圣杯夺到手上。所以,我请求你的帮忙。]
[那,为什么是我?]
[你是一个出色的魔术师哟,大小姐。]
[被魔女美狄亚称赞作“出色的魔术师”,我可受不起。]
虽然心里是有点高兴了。
[太谦虚了,远坂家的后继人。只要你肯跟我合作,那么,要得到圣杯实在轻而易举。]
我否认不了,她的力量不值得我去怀疑。把普通魔术练就得几乎跟魔法一般的强大,天才的魔术师。
跟她契约的话,得到圣杯的可能性很高。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建议。
然而,她采取的手段,我能赞同吗?
为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符合我的原则吗?
我会的魔术,她不仅会,而且比我好上几百倍,我能接受得了吗?
那么,果然还是------不要。
[真是抱歉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召唤CASTER的SERVANT。]
这么讨厌的女人,契约后我该怎么样与她相处嘛!
[那就是说....]
[就是说,我赞成你的观点。我也认为圣杯战争之中,MASTER和SERVANT之间不需要两个魔术师。]
[是吗?]
CASTER蹲下来,把手放在地上。
魔术?不好了。要赶快逃。转身就高速跑着。
CASTER的魔术怎么强也好,只要在听到咒语前用好相应的防御魔术,就不重要了。
来吧,CASTER。
才刚这么想,就有冰晶从地上裂开。
防御!
不可能的,太快了。冰晶像生在我的身体上,同时连着地根。
[怎么了?大小姐,原以为你可以陪我玩久一点。到头来还是没办法吗?]
魔女轻蔑地笑着,笑着被她逮住的女子。
原来是这样吗?无声颂唱。
不做声地念咒语,使敌方无法知道攻击的来去和种类,
从而使敌方避无可避,小时从绮礼口中听说过,是很复杂的魔术,近乎传说般的魔术。
真的不想这样!但以魔术师的立场来看,我是见识了一种厉害的魔术了。
透明的冰晶在逐渐延伸,逼近到我的肩上,全身都弹动不得,好冻!
[哼哼,大小姐,竟然你不肯跟我合作,那么,我就一定要消灭有可能成为敌人的你。但是,如果你有改变主意的话,可以随时告诉我哦。
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合作?]
太气人了!我的原则就是从不被人威胁!
[死....也..不要。]
但真的很冻!声音都打寒战。
[那么,请你去死吧。再见了,大小姐。]
冰晶接上了嘴角边了。
--------啊!!!!
这样的话,就真的会死了。有谁...在吗?士郎....
[远坂!]
这声音....真的来了呀,快救我。虽然想这么说,但舌头像结了冰,无法动起来。
---------------------
[远坂!CASTER!快停下!]
[啊啦,魔术师先生,别着急,下一个就到你了。]
不行,这样下去,远坂会....
我要用武器,就投影那家伙的剑。
Trace on
『--------投影开始』
两手又出现了熟悉的剑,莫邪.干将。
它们应该可以,可以击碎CASTER的魔术。
就这样把它们投出去!
确实是击中了,剑与冰相撞的声音确实响起了。然而并击不破,那样的冰坚硬无比。
[用那样的武器打算击破我的“零之冰”吗?魔术师先生。你似乎对魔术并不太熟悉哦。那么,我就告诉你好了。
零度之冰晶,可是等级为A的魔术哦。它比金刚石还要坚硬,也就是说,即使你投影一把钻石刀,也不可能把它打碎。
哈哈,投影魔术,我也不常用。那么就尽管陪你玩一下。]
冰....我要一把火,我要有足够解除CASTER的冰的灼热之火....武器...
闭上眼,幻想.....火...火....剑.....
想象剑烧起来的样子,这样投出去的话.....
再一次把莫邪和干将投出去.....
碰到冰晶时就点燃它们。
嘭----碰到了。
ON FIRE-----
烧起来吧!
瞬间双剑发出好比太阳的光和热,捆住远坂的那些冰晶融化了----不对,正确地说,是完全升华了。
一丝踪迹都没有留下,一滴水珠也没有剩余。
远坂顺势倒在地上,投我一个眼神:好样的。
而CASTER则是张开嘴巴吃惊着,然后却笑了。
[真让我吃惊。魔术师先生,你的投影魔术竟然能把元素也投影出来....事情也变得好玩了。但是,笨蛋魔术师先生。
知道投影魔术的缺陷吗?那就是...]
看来这家伙是想向我攻击,得摆好架势。
[哦?是打算迎接攻击吗?那么。]
CASTER张开手掌,无数紫亮光弹横扫过来。
身体本能地用手挡在前面了,但是....
无可避免地,密集的光弹击中了我的左手,血像缺了阀门的水坝一样,直涌出来。
莫邪和干将不是用作抵御魔术的,要抵御CASTER的魔术....那家伙的宝具可以!
把Avalon投影出来的话。闭上眼,卫宫士郎。怎么也要成功。
Trace on
『--------投影开始』
脑海中才刚出现模糊的形状,就听到了讥笑声。
[上当了哦,魔术师先生。]
什么?
一张开眼,发现眼前并不是刚才的公园,而是一片混沌的森林。
[哦,终于察觉到了吧。]
[这里?]
[我制造的固有结界,怎么样?满意吗?可是为你而设的。]
固有结界?什么东西。管她的!反正是想我分心。再来一次投影的话,
Trace on
『--------投影开始』
Avalon的模样.....
忽然身体遭受到电击,全身都麻痹了。双脚无力支撑身体,膝盖跪在地上,呼吸....好困难...
[什么...回事?]
[不知道?真可怜。投影魔术需要的就是集中的幻想,可是很遗憾,这样的伎俩我在以前的圣杯战争中已经找到了破解的办法。
那就是这个固有结界,其他的魔术一击就能把它毁了,但是在这里使用投影魔术的话,马上就会被击。那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
真的当我是什么都不会想的笨蛋吗!
就是说这是特意为破解投影魔术而设的,进一步说就是我在这里用不了投影魔术。
想向她大吼!可身体不争气,叫不出声音。
[那么,我改变主意,首先就解决你了,魔术师先生。]
CASTER再次露出奸险的笑,
我知道,如果不干点什么的话,很快我就会没命。
果然...最后的办法吗?
不成...... 不是才让她放下了宝剑 得到了宁静吗? 所以 我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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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再会
那是极遥远的国度,
那里的树木四季常青,而苹果极为丰盛,因此才被称作“苹果国度。”
死后王者会到达的世界,拥有精灵们的终极守护,无人可干涉的精灵乡。
这里就是Avalon,也就是------“理想乡”。
王者们每天都在此过着平静而无虑的生活,
毕竟已经离开人世,死后也需要休息吧?
这样的王者并不多,但其中就有她。
她,在战场上无数次胜利。被人们拥护的骑士王----阿瑟王。
她,在死前做了一场梦。虚幻而珍贵的梦,梦里,她爱上了她一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爱上的男人。
她,清楚那不仅是梦。那是一场真实的梦,因为至少那对于他,是真实的。
她一直把那个梦放在心里,永远地珍惜这样宝贵的梦。
她没有奢望得到一名少女可以得到的幸福,但求能永远留下这么一段回忆。
永远记得他,永远能想起以前的事,想起跟他的时光。
没有遗憾,因为,自己在最后有把埋藏在心里的感情,明确地向他传递了。
同样希望他也没有遗憾,因为他也明确地接收了她的感情。
两个人之间能拥有相同的回忆,这已经足够了。
但是,为什么?命运之夜再度的降临。
这里,这里是英雄们死后灵魂集合的殿堂——英灵殿。
她被带来了这里。因为有人召唤她,邀请她参加圣杯战争。
[阿瑟王。]
英灵殿的监管人的声音响起。
[你愿意应你的MASTER的要求,成为他的剑,从而夺取圣杯吗?]
Servant是有权选择是否战斗的。
战斗,对她而言,战斗是命运。
但是,现在的她只为正义而战。圣杯此物,她已经没有兴趣了。
因为,她不需要圣杯。所以.....
[我拒--]
她正想拒绝时,
[SABER!!!!!!]
她听到,听到他对她的呼唤,非常地清晰。
她知道,他有危险。否则,他不会这样呼唤自己。
曾经,她许下誓言,会成为他的剑,保护着他。
然而,在苹果国度,时间的消逝与真实时间是有差别的,他现在还是以前的他吗?
何况,她从没有考虑过,再见面该如何面对。
[请回答,你愿意应你的MASTER的要求,成为他的剑,从而夺取圣杯吗?SABER的Servant。]
她做不到,做不到放下他不管。就正如他不会放着她不管一样。
[是。吾愿为彼之剑,予吾之灵魂与彼同在。]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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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 需要SERVANT吗.... 心中自然而然的充斥了她的身影 她的剑 和 她的笑容
虽然只有那一瞬 但 一切都无法阻止了
血液滴在那样的魔法阵当中,她的身体,从魔法阵中逐渐上升。有如 那一夜的翻版
-----嘭------
那样的固有结界,她轻轻挥了一下手中的无形之剑,就能够轻易打碎其组成结界。
我能看到的,就只有她的背影以及
手中涌动的风,银光布满的盔甲。 那瞬间 麻痹 疼痛 懊悔 的感觉全都从心底消失了 有的只是再会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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