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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7/05/12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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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STAY NIGHT后续篇小说 1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
谁?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
谁?谁在叫我的名字?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
你是谁?
那空洞的声音开始与一股吵闹声融合了。[依莉亚,喂,依莉亚。]
有一丝刺眼的光出现了。
[喂,起床了哦!依莉亚!]
大河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生气,哦,真是越看越像老虎了。
[总算起床了,恶魔小孩!]
[什么?把我吵醒了的可恶老虎!]
[谁是老虎!算了,你不起床的话我先走了啦!我先去士郎家里吃樱的美味早餐]


大河朝我做一个鬼脸,走到门前。
[不等你了!恶魔小孩!]
不行!怎么可以把我丢下来!
[等等啊!大河!]




*1[序]

在那以后的半年,高中三年级的生活使我应接不暇了,每天都要上学、打工;那些功课都把我的时间填得满满的,
远坂却十分轻松的样子,让人看着就不爽。
[天才就是指任何时候都不用努力的人。]
那么嚣张的说话大概只有她才会说了吧?


[学长?怎么了?]
沉思就被樱的声音打断了,樱还是老样子,每天都在照顾我。而藤姐跟依莉亚也还是我家中的长期食客。
[没,没什么。说起来早餐时间,藤姐竟然还迟到?真是罕见。]
已经那么晚了,再不来的话我上学就要迟到了!
樱露出担忧表情。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的确,藤姐即使在上课时迟到也不会在吃饭时间迟到!

[对不起!我迟到了!还没有开始吃吧。]
藤姐以光速跑进来,依莉亚则随在她身后喘气[-----大--大河!]
藤姐不管她的话 [早上好!士郎。小樱,早上好!]
顺序该调换吧?
[早上好,藤村老师]
[哦!士郎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什么跟什么,一大清早连门都没有敲就走进来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我讲礼貌!
[早上好。]
[呐,小樱,今天吃什么?]
[啊,金*鱼和螃蟹增味汤----那个,已经可以开动了哦,藤村老师。]
[哗!我开动了!] [请等一下!大河,那是我的!] [什么!什么时候成你的东西了!]
她们每天都吵吵闹闹的,怎么都不累吗?可是,-----这应该是平静吧?

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



[哦!这个时间了吗?我先走了!]
藤姐扔下这句话就再以光速走了,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呢。

[那么,学长,我可以跟你一起上学吗?]
樱的声音很小,仿佛怕我会拒绝一样。其实,我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了。为了她的哥哥的死--------慎二的死而保偿,

[当然可以。]
[是吗?太好了!]
樱好象非常高兴。真搞不懂有什么好特别高兴的,不过就一起上学罢了。

[那么,伊莉亚。我们出门了哦!]
伊莉亚在我们不在的时候会待在我家,有时候也会待在藤姐家。
[是---依莉亚会看好门的,士郎。]
脸上浮起很可爱的笑容,符合她年龄的可爱笑容。
这个笑容使我完全忘记她曾经的可怕,拥有强大的力量,年轻而无比优秀的魔术师。
但都已经结束了,比起樱,依莉亚更加有如妹妹的力量。
有时候还会叫我一声---[哥哥。]
那么,我可以不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吗?

我跟樱在街道上行走着。
那些吵杂的蝉鸣声,以及柔和的阳光,加上行人的脚步声。
这就是冬木市的夏天的早晨,使人心情舒畅。

[天气真好啊。]
[恩,对呀,学长。]
樱点一点头,抬头看着天空;
[那个---卫宫学长?]
[啊?什么事?]
[这个星期天,学长有空吗?]
我想了想,这个星期天又的确没有什么事,学习也有时间。
[啊,有是有。]
[那么,可以跟我一起去泳池吗?]
她的脸完全烧起来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顿时觉悟了:这是樱对我提出的约会!
约会嘛,小时侯跟藤姐去过---可是这算约会吗?大概不算吧。
那么,就只有跟不在这里的她去过了。那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的约会。
不禁地想起她,就跟梦一样,再也找不着踪迹。
开始后悔当初没有跟她享受空闲的时间,因为我们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战斗。


[不可以吗?学长。]
樱的声音带有失望,她大概把我的沉默理解成拒绝。



说实话,樱对我的感情我也不是不清楚,
但是我从没有想过把她从我的学妹的位置上移开,但是,普通的约会应该还是不要让她失望。
而且,夏天也快要结束了。

[啊,可,可以。]
樱像发掘到宝藏一般笑着,
[太,太好了。那么,星期天。]
[啊,约定了。]

樱用力点一点头,事实上,女孩子向男孩子提出邀请,樱也很大胆。
樱加快了脚步,回头对我说[学长,要快点哦!]
那时她身后刚好有一辆车行驶着,就要碰到了!
[樱!]
那么远的距离,我怎么也不能啊!
樱也转过头,眼里尽是惊讶。眼看车就要碰到她了!
一双手把她拉过来了,[看呀!要小心一点哦,樱。]
那么熟悉的声音;[士郎也真是的!你应该保护好学妹嘛!]
她用手挥了挥自己黑亮的秀发。
[啊,不是的,是我的错,远坂学姐。]
樱连忙为我辩护,然而远坂可不那么轻易放过我。


她撑着腰以其独特的气势对我说:[士郎!你该不会不承认是你的疏忽吧!]
[当然不会。]
就算我想不承认也不行了吧?
[那么以后就给我注意!]
[是是,我明白了。]
远坂也是跟以前一样,依然是成绩优秀的完美学生,那些追求者依然不断地邀她交往,那结果也是依然被拒绝。
[樱也是!]
[我知道了。]


接下来就继续很平常地三人一起上学,樱跟远坂也聊起来了,她们俩的感情还真不错。

学校嘛。
藤姐依然是我们的班主任,代替葛木的英语老师是一位连一成都说漂亮的美女,也跟一成统属:“眼镜派”。
反正就是个跟葛木相反的亲切的老师,总之,学校的事没什么特别了。


以后就是很平常地上课、打工了。

一直都那么平静的话,会不会更好呢?





*2另一次圣杯战争


士郎他怎么还没有回来!好无聊啊。
不知不觉间,我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
我马上张开眼睛:[谁?]
[请来这里。]
[哪里?]
[这里。]
强光刺得我再一次合上眼睛,当我张开眼时:!
我吓了一跳!
[这里---]
一个银发的女人正在看着我,
[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这里是你的城堡——爱因兹贝仑城]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又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忘记了吗?你的誓言。]
誓言?对,我有一个誓言。我对爷爷起誓,一定会得到圣杯。
[我没有。]
[那么,请你继续。继续把你的誓言完成。]
怎么可能?圣杯战争还要再等10年才开始!而且,Berserker已经不在了,我可以怎么样?
[Berserker不在的话,我。]
[那个不是问题。你可以再一次把他召唤出来。]
[怎么会?在圣杯战争以外的时间召唤Servant?]
[不对。]
她的表情一点波动也没有,
[你可以召唤出来的,因为圣杯战争马上就会再开始。]
[什么?]
这更不可能!才刚结束了半年,马上再开始?
[来吧。]
[等等?]

手自己动了,身上的刻印开始发光。我仿佛像一个木偶一样,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地上的魔法阵发出红色的光,嘴巴也自己动了:[出来,Berserker。] 手指自动地划破表皮,滴出血液。
一个魁梧的身体从魔法阵中缓缓上升------Berserker。

银发女人嘴角微微向上翘,
[那么,依莉亚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仑。请务必为爱因兹贝仑赢得圣杯。]
[等等!你到底,]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她就已经消失了。
只剩下我跟Berserker在这里。我转过头看看我的Servant,他也是同样地看着我。
[Berserker。]
我无意中叫出他的名字,然后有一股怒气涌上喉咙。
[太过分了!Berserker!你竟然丢下你的MASTER!]
我用已经无力的双手来打他的手臂,一直以来都为我战斗的手臂。
然后,一种莫名的悲伤跑进我的眼里,是眼泪流下来了。
已经不能再输了,已经不能再忘记这战争的存在了。爷爷。


恩阿----今天的课程终于完结了!打工也是,猫姐还特意提早让我下班——家中的小女孩在等你哦!
那时她看见我跟依莉亚在一起,便完全把她认为是我的妹妹了。其实是因为咖啡厅要装修,暂时休息一个月。





那么我也可以争取时间对付我一向不擅长的学习了。
刚打开门,
[依莉亚?依莉亚?]
奇怪?她应该守在门前,然后扑过来,大叫:[好慢哦!士郎。]
在房间吗?在仓库吗?在道场吗?都不在。哪里也看不见依莉亚的踪影,会在藤姐家吗?

我马上打电话给藤姐:[藤姐,依莉亚在你家吗?]
[吓?不在士郎那里吗?她没有会来哦。]
[那--]
[难道是离家出走!]
[我想不会。]
[她该不会是被绑架了吧!士郎!得报警了!]
[不,不会的。]
要绑架依莉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与其说依莉亚被别人绑架了,倒不如说她绑架了别人还算符合常理。
总之先敷衍藤姐好了,
[啊,她刚回来了。]
[是吗?让我教训教训她!]
[啊?就这样了,藤姐。]
[喂!等等呀,士郎!]
我把电话挂上了,依莉亚应该不会去其他地方了,谁会知道她在哪里?
--------哦,对,远坂。她应该是最清楚依莉亚了。

我马上跑到她的家中,我知道依莉亚不会有出事,然而身为“哥哥”我必然会担心了。
[呤--呤--呤---]
远坂那家伙怎么了?还没有回家吗!
不管,即使按破门铃也要继续!--------恩?不对,那家伙用魔术锁的门,也该用魔术吧?
唉,还是不管了,继续。
[呤--呤--呤---]

[呤--呤--呤---]

[呤--呤--呤---]


[我说你,懂得什么叫作适可而止吗?士郎。]
一转过头,发现远坂那如同忍耐着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
[吖?远,远坂。]

[你该学习好该如何死心!没有人应门就该走了!]
[我有重要的事找你!]
远坂脸上的怒火被浇灭了,换来的是惊讶与好奇交加的表情。
[什么?]
[我找不着依莉亚。]

[那,你继续呀!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到处都找不着,你知道她会在什么地方吗?]
[哪里都不在吗?]
我点头表示肯定,可这样多余的问题真不像是远坂回问的。

她低下头沉思,还一边地自言自语。
[伊莉亚的话,可以去的地方----]
我也想了想,依莉亚去过的地方.....仿如顿悟地说了
[会不会是那时候的,也就是那孩子的城堡里?]

远坂的眼神就像对我说:拜托不习惯用脑袋的话就别用。
但于下一秒钟,她又继续她的脑袋工作,然后吐出一句话,
[有可能...]

那么请你把刚才的眼神带走!

[依莉亚回到爱因兹贝仑城,到底...总之马上去找她了,走吧,士郎!]
远坂话还没说完就开始跑了,喂!犯规哟!
[等等!远坂!]

终于到了,眼前就是一座华美的大型建筑物。
当然地,我们足足走了近3个小时的路才到达这座童话般的城堡,
依莉亚----应该就在这里了吧?
远坂走在我的前方,背对着我,
从她的背影看起来,她比我还紧张。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远坂虽然跟依莉亚的感情还不错,但是她可是那种可恶的‘泰山崩于前也不动摇’的人。
为什么?

[士郎!快!]
她的催促声也颤抖着,真的十分紧张。到底怎么了?

门没有锁,一眼看过去就是长梯了。
依莉亚在吗?才刚这么想,却听到开朗的声音,
[啊?哥哥,你来了啊。凛也来了。]

白色的少女向我们行礼,
[欢迎,客人们。]
[依,依莉亚?你为什么在这里?快回去。]
我拉着她的手,正用力扯着,只见她一脸惊讶。

[去哪里?]
真是奇怪的问题呀!
[当然是回家啦!]
她睁大红色的瞳孔,更加惊讶的说了,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我被吓着了,的确,这里才是这孩子的家。
然而,由于依莉亚长期在我家出现,已经使我完全忘记了这才是她真正的家。
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呀。而且,她忽然回来这里是为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
[因为,这里才是我家。就是这么一会事罢了。]
依莉亚有点生气地看着我,就像我说了什么失礼的话一样,虽然她生气的时候是很可爱,哎!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刚想说的话,现在好象都用不上了。
是一阵沉默,而刚才开始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远坂,异常大声地喊了她的名字。
[依莉亚!]




我们都回头看着她,我们的眼神大概是一致的:有什么要说?
远坂双手抱在胸前,微笑着,我总觉得那微笑中蕴涵着一些阴谋。
她还是用一贯的语气说着,
[你有话要跟我们说吗?]

依莉亚也露出与远坂性质相同的微笑,
[真不愧是凛呀。]
什么!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默契。

依莉亚把我们带到城堡的茶室里,坐在圆桌前,三人面对面地坐着。
[即使我不说,你也一定很快就会知道的,凛。]
远坂有一丝惊讶了,
[果然是--跟圣杯战争有关吧?依莉亚。]
圣杯战争?我根本不明白这二人说起这个话题的原因。

依莉亚若无其事地笑着,
[对。]
接着却从表情中透出久违的表情,
[已经再次开始了哦,圣杯战争。]


[是,是呀。]
远坂强装镇定,而声音中还是掩盖不了自己的惊愕。

至于我 已经不是用惊吓可以形容的了 依利亚的话 一字一句 深深的扎到我的意识里 然后 犹如精神恍惚般 回忆起了 火焰 伤痕 还有 她的笑容

[喂,你们,可以解析一下吗?圣杯战争不是10年一次的吗?]

[士郎这么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毕竟只是结束了半年。依莉亚,你确定吗?]
依莉亚又笑了,就像远坂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对哦,难得有客人,不泡茶招待的话实在太无礼了。Berserker。]

瞬间,我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Berserker?听错了!
名为赫拉克纳斯的巨神——Berserker,就竖立在依莉亚的身后。

一瞬间 意识冻结了 脊椎犹如主冰进入一般散发这寒气 然后 和“它”作战的那一幕幕 瞬间闪现过眼前

突然左手的刺痛 把我拉回了现实

惊愕的可不只有我!远坂也抬起头来昂视着巨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只有依莉亚还从容地命令他,
[Berserker,给我泡一壶最好的红茶!]

我跟远坂的视线已经不可能离开Berserker了——泡茶?
看着他用特大的手指拿着完全不成比例的勺子,笨拙地勺着茶叶,但因手指太大,伸不进瓶中,而使勺子够不着,
便干脆拿起茶叶瓶子,大量地倒进茶壶中。再看着茶壶,用手搔了搔头部————大概不懂该怎么做了吧?
我和远坂已经呆住了,有话想说却咽在喉咙中。

依莉亚则继续下命令:[烧开水。]

Berserker点头表示听见了,拿着一个开水壶走出外面,说起来,到外面干什么?
远坂突然开口了:[我今天早上起得太早了吗?怎么会看见幻觉?]
同感!那是幻觉才正常!
[凛?你在说些什么了?]
我打断了依莉亚:
[依莉亚!你怎么能让Berserker做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
[泡茶之类的,用魔术不就可以了?]
远坂也为我补充了。

依莉亚不以为然地说,
[那是他不管Master的惩罚!而且,Servant本来就应该为主人服务。泡茶、做饭、洗衣服什么的都应该做嘛!]
远坂无奈了,
[难道你还想让他穿围裙吗?]
[哦,主意不错!]
依莉亚无敌啊----

很快就听到了Berserker回来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可以使屋子震起来。
他走到炉子边上,把开水壶放在上面,按下开关。然后转回头看着依莉亚。
咆哮了一声,这样的非人类语言只有依莉亚听得懂。

[你现在就先等着,这么简单都要问我吗?]
喂喂,对于Berserker可不是简单的事哟!
Berserker点头,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炉子。
如果不清楚状况,根本可以把Berserker当作房屋的巨型摆设物。

[好了,要说些正经的了。]
远坂恢复了冷静,立刻就说到点子上了。

依莉亚用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来说明这一件事,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以前圣杯战争不是也把时间提早了一次吗?]

[的确。]
你们明白,我可不明白!
[什么?提早。]

圣杯战争原本是60年一届的。
远坂这么给我解析了。

[虽然主要原因不明,但是上届圣杯战争把时间提早了,这是肯定的。]
依莉亚也对圣杯战争的事情很了解,毕竟是一个比我成熟的魔术师,
语气之间的稚气全无踪影,就给我说明了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那么,也就是说,圣杯战争的时间会变化吗?]
[不,我认为,有某些原因促使圣杯战争自律提早。]
[我也赞成凛的说法。]


就算把所有因素都排除,
我也在这两人口中肯定了一个事实——圣杯战争开始了。
在这里的Berserker就是最好的证据。
依莉亚可以把Berserker召唤出来,相对地,远坂和我也可以召唤Servant,以Master的身份在圣杯战争中战斗。



可是.......


忽然,水烧开的声音响起,Berserker把开水倒进茶壶里,然后从橱柜中拿茶杯。
Berserker只用了一只手指就把那个茶壶提起,动作生硬地把茶倒出来。
不免的是,每一杯茶都盛得太满,都溢在茶碟上。
希腊最强英雄在为一少女以及其朋友泡茶,而且还泡得那么滑稽。
唉----可怜的赫拉克纳斯,一生英名尽丧了。


接下来,Berserker把茶递过来。
我和远坂都看着茶杯发呆----希腊最强英雄泡的茶,我是否真的有福消受?
依莉亚依然保持笑容,
[来吧,喝呀,士郎。凛也是。]

这么说你自己为什么又不喝?
还有,这茶真的能喝吗?
颜色只比清水红了一点而尔,香味什么的完全没有。

远坂似乎也发现了相同的情报,但她勉强地笑着对我说了,喝吧。
我察觉到还没有离开的Berserker的视线,是错觉吧?
怎么觉得那视线像是期待。期待我喝,然后高兴地说[好喝!]

-------豁出去了------
我提起茶杯,又犹豫了----
哎!是男人的话就不要犹豫!


咕---咕---
咦?出乎意料地,非常好喝。
嘴巴里还有淡淡的茶香,刚才认为茶没有香味是心理作用了吧?
想不到原来最强英雄连泡茶都那么强-----而且还是第一次!


远坂焦急地问我,怎么样?
哗,把我当实验工具!
[好喝。]


远坂一副毫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会?]
然后Berserker把视线转移到她身上,
[不,是,是真的好喝吧?士郎。]


[恩,很好喝。]
我一口气把茶都喝光了,然后向Berserker投一个赞许的笑容。
又是错觉了吧?Berserker的样子也像很高兴,也吼了一声。

远坂闭上眼,脸上写着[勇者]二字。
把茶咽下去了。
接着又与我相同地觉得:不可思议。
[的确很好喝,跟Archer的一样好喝。]


依莉亚也开始喝了,不同的是,依莉亚的动作比我和远坂从容多了,优雅多了。
[恩---好喝,好厉害哟,Berserker!]
依莉亚对着Berserker满意地笑了,Berserker吼了好几声,这一次肯定不是错觉——Berserker笑了。
虽然我和远坂都惊讶极了,但是并不奇怪。
依莉亚的赞赏是他最高兴的,而惩罚也因此结束了。


Berserker一直都守护着依莉亚,他们间的关系看不出来是很好,但是,Berserker的愿望,他有可能有什么愿望需要圣杯去实现?
那么,最大可能就是单纯地为了依莉亚去战斗。很明显地,Berserker是非常喜欢依莉亚的。
如同父亲般的存在,对依莉亚无比忠心。


不久,我也不要求依莉亚跟我回去,应该说,我不能要求她离开自己的家,而且Berserker也在,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一下圣杯战争的事。

天色已经很晚了,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不做声。
远坂像看透了我似的,[那么,士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圣杯战争。你会参加吧?]
我低头了,确实,这个我不得不考虑。游戏在开 卫宫的正义使者又有机会出场了 我不禁自嘲了下


[.....远坂呢?]
[我当然会了!得到圣杯是我的责任!]
[纵使那是一个诅咒之物吗!]
言峰的话是真的,圣杯的确是被诅咒的物件。会排除持有主以外的东西。


远坂犹豫了,声音也变小了;
[这样的...我不管。]
[不管?]
[圣杯我一定会要。]


[远坂!]
我恼火了,竟然这么坚决地肯定了圣杯。这是我认识的远坂吗?
[我不否认绮礼的话,不过,不是很不寻常吗?]
[怎么回事?]

[圣杯是魔术三大家族联合制作的,如果它只是纯粹的毁灭,那么只要其中一个家族得到了它,另外的两个就会毁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把它放在敌方有可能得到的位置上?一开始就占据不就可以了吗?因为,制作圣杯只靠
其中一个家族是完成不了的。而且这样的东西有什么用吗?除非三大家族都是些杀人魔了吧!]

不得不佩服远坂那么专业的分析,我无话可说了。
也许圣杯在什么地方出错了是有可能的。


[那么,我再问一次,士郎。你会战斗吗?]

瞬间 刻意回避到现在的东西 走头无路般的出现在脑海里

我想战斗, 为了卫宫的不可实现的梦想 然而要战斗,我需要力量,所谓的力量,无疑是指Servant的力量了。



Servant.....

[我不知道。]
[士郎?]
[我需要Servant,但是,那家伙...我不希望她再继续战斗了,而我又没有办法去接受其他的Servant....
总觉得这是对她的背叛....]

理所当然地,我的Servant只有她,只有SABER。
即使,我绝对不能 也不会把她当成是Servant,可她确实是我的Servant,唯一的Servant。
可是....


远坂也知道我的难处,于是在接下来的道路上,她都没有再说话了。
是无尽的沉默。


最后,在将近分开的道路上,远坂只说了一句话,
[果然士郎是忘不了SABER的。]
连再见也没有说就回去了。


她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我原以为自己已经开始淡忘她了。那样的谎言不攻自破了。
我根本没有真正忘记过她,也不可能忘记她。
她的声音和动作一直都那么清晰,遇见她仿佛是昨天的事。
怎么也忘记不了。
那天 虽然无数话语藏在心中 无数心思寄托在她身上 但 她还是走了 走的那样完美 那样干脆 而唯一给我的
也许只有自以为了断的心情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 茫然的回到家里时,原以为藤姐和樱已经回去了,谁知她们一直都在等。

[学长,依莉亚呢?]
樱非常担心,藤姐也不例外。
[找到了吗?]

我勉强地笑,
[啊,她回家了。]
[回家?]

[回到她自己的家去了,她的父母带她回去了。]
[是...吗?]
藤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


樱和藤姐的表情看起来很寂寞,无可否认,依莉亚不在的话,这里会显得冷清。
要安慰一下吧?
[啊,可是,她说会经常回来的!]
我撒谎了,明明依莉亚有可能不再回来。


[对哦!她还会回来的。那时侯我一定要教训她!忽然就走了!]
藤姐装作很精神,可声音还是听得出很寂寞。

[为什么...连再见..也不说...就...]
樱的眼泪流出来了,我和藤姐都惊慌失措。

[樱..别,别这样,又不是不再回来。]
樱对离别很敏感,上次SABER走后她也是这样,而这一次她好象更加伤心了。
不仅是我,樱也把依莉亚当作自己的妹妹,再说,依莉亚不在了,这里的笑声也会少得多。

[小樱,不要哭了。]
[可,可是]
[我..我也忍住了,你这样...我...我也...呜呜...]
藤姐也哭起来了,樱也哭得更加凄厉。结果整个晚上都被悲伤笼罩着,晚饭都没有吃了。
离开的时候,她们还是很伤感地走着。


就像亲人丧失一样,十分悲痛。
如果我参加圣杯战争,那就意味着要与远坂和依莉亚为敌。


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SABER...嘴是这么一张一合的。
我想见她,不想失去她。
过去,我曾经想掩盖这种想法。


脑角响起声音:只要召唤她,那么,就有希望了。
虽然不知道 她还能否成为我的剑
很大的诱惑...这么自私的希望....
不久,我便走到梦的另一处了。



*3 Servant

士郎那家伙!真是有够孩子气的啦!
可是,我这样就可以不跟他战斗了。我也该快一点了,不然就会被其他的魔术师做了MASTER。

-----我该召唤什么Servant才对呢?-----

SABER---不行 万一真的把她叫到就麻烦了 哪怕是只有一点概率也不成
那么,ARCHER还愿意接受我这样的MASTER吗?
说实话,我对那家伙作了很过分的事.....

不该想这个!最重要的是在圣杯战争中获胜。
想着想着,很快就睡了......


在暗夜深处,一声巨响与一惨叫声混在一起。
一名男子倒在血泊中,
在他跟前的,也就是杀人凶手。
穿着紫色浴衣的美丽女性,用她自己的双手杀了召唤自己的MASTER。

[宗一郎-----]
女子口中叨念着这个名字,抬头看着布满乌云的夜空。

----嘀---嘀---嘀----
雨下起来了,女子正想着那个曾经为她在雨天打伞的男人。

[柳洞寺....]

[等我,MASTER]
女子消失在雨幕中,前往男人的住处。


今天起得特别早,因为昨夜做了个奇怪的梦,接着就睡不了。

金发少女为我战斗,而战斗的对象就是依莉亚,无论是哪一方的胜利,
结果都不会好....

我做了早饭,很自然地做了四人的份量。
由于时间充足,所以早餐已经很丰盛。
而且还是洋风料理,意大利式炒面,马铃薯烩鸡柳,俄式烤牛排还有忌廉杂锦汤。
这些都是依莉亚最喜欢吃的。


然而,她已经不会在这里用膳了。
她不会做饭,Berserker会为她做吧?
更有可能是,她用魔术做。一这么想,莫名的空洞感和寂寞感涌上来了。


早餐时间很难熬,完全没有平常的快乐可言。
藤姐跟樱看着那属于依莉亚的座位时,眼泪在瞳孔中打转。
早餐静得可怕,连藤姐都没有吃多,更不用说樱了。
不久,樱回去学校参加弓道部的练习,藤姐也很快就离开了。


她们应该在不久会恢复精神了吧?
我这么想着,
对她们不公平的是,
我还可以在短时间内去找依莉亚,而她们则不可能。


女子来到柳洞寺,等了一个晚上。
为了不阻扰MASTER的休息而等了一个晚上。
她脱下袍子,露出她美丽的脸孔,
她的期待就随着梯级的增加而高涨。


因为她以为,只要她走到梯级的另一端,那么她就能与她千思万想的男人见面。
她的嘴角不经意地翘起,像那些快要枯萎的花朵即将要得到甘露。
终于---到了。
她敲一敲寺院的大门,开门的是其中一位憎侣。是一位学徒。


他记得她,她是半年前居住在这里的美人。
女子一开口就说了,宗一郎。
他却告诉她,那个男人在半年前忽然失踪了。
女子崩溃了,因为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了。
明明已经明白,但她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她走到大街上,没有计划,只是单纯地去寻找。



还是平常的一天,课程仍然那么没趣。
放学了,因为打工暂停,所以我很闲。
去散步好了,反正要想的事实在太多,轻松一下吧。


冬木市不大,人口也不算多,
这种时间的街道不会很吵,
小公园的孩子们还在踢足球,那里的雪糕车卖着各种各样的雪糕。
多么平静,而圣杯战争就隐藏在这些的背后。

不知不觉间,我来到这里,来到告诉我关于圣杯的场所。
而这里的神父曾经是我的敌人。远坂说过来了新的神父,圣杯战争监督者又会是谁呢?
教会的模样完全没有变化,而变化的大概就是这里的神父了。

打开这扇门的话,里面会有什么?确定的就是言峰绮礼一定不在里面。
门打开了,我被吓一跳。
里面站着四位修女,一个在教堂风琴前弹奏着,一个在诵读圣诗,一个拿着百合花篮,一个在另一方拿着盛着“圣水”的瓶子。
而令我惊奇的是,四位修女简直是一模一样。
四胞胎?纯银秀发与修道服的配合,让她们射出圣洁的光辉。


我一直都呆立在教堂门前,圣诗诵读完了。
修女们都注视着我,毕竟教会现在只有我一人。
刚才的只是演习。
诵读圣诗的修女向我鞠躬,[你需要帮助吗?]

[不,不!我,我找神父。]
拿着“圣水”瓶的修女说:
[抱歉,言峰教会没有神父。]

拿着花篮的修女也说话了,[虽然如此,但是我们愿意聆听你的烦恼。]
弹奏风琴的修女:[我们会尽能力帮助你。]
四位修女不仅外表相同,连声音也是。

[不,我....啊,对不起。]
我马上离开教会,
没有神父的教会?很奇怪。哎,别想了,反正不是言峰那样的神父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来到了商店街,买了一些依莉亚喜欢的零食。
明天带给她吧,这样的话饿了也好解决。
看着前方,这大概是我今天遇见最惊讶的事了。

在人流中穿梭着的那张脸,那张曾经见过的脸,十分彷徨。
我们的视线相对了,她的眼神由空洞转变成厌恶。
我以前也试过这样,正想把视线移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诶?
身体象灌了铅一样 完全不能如我所愿的移动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到深巷,然后被她掐住了脖子。


修长的指甲用力地掐着我,呼吸很困难。
[哪里!宗一郎在哪里!]
宗一郎?原来是指葛木。也就是说,CASTER还不知道葛木已经....

[快点说!]
身为魔术师的CASTER力气并不大,而她则是用尽全身力气来对付我的,
为了葛木,为了她心爱的男人,她的气势是不能小瞧的。

叫我怎么说才对?
说他已经死了的话,CASTER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你怎么也不肯说的话。]
CASTER提起手,顿间手中发出强光。
明显极了,那是一个足以使我丧命的魔术。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即使这对她有残忍。
[葛木...已经...]
魔女的眼神有些害怕,害怕那样的事实。

[已经..]
[怎么样!]
声音很大,但颤斗的很厉害。
[已经在你消失后就,就被那家伙杀了!]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我把她最不想听到的,最不愿意相信的,最可怕的事实揭示了。

[骗,骗人。]
她希望能在我眼里看出虚假,不如她愿,我的眼神很坚定。
她垂着头,嘴里叨念着那男人的名字。
走往大街的尽头。

看着她已经消失了的身影,

CASTER爱着葛木,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救他。
魔女美狄亚呀,一生中的感情挫折甚多,而现在爱上自己的MASTER。
那是诅咒吧?死后也得不到一段圆满的恋情。
就似乎英灵都要舍弃感情去战斗一样,她跟葛木就与我跟SABER相似------反正是没有结果的感情。
或许 阴阳相隔的感情都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啊!我在干些什么了!把这样的危险人物放在大街上不管!
我摇了摇 混乱了的大脑

得追过去!得追过去!

-------------------------------


新月初升。
魔女为自己失去愿望而不知所措,
但是,不久,她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曾经调查过的女性。
同时间,她发现了,她的愿望还没有失去。
而可以实现她的愿望的,那就只有------------圣杯。


[晚上好哦。]
恢复了CASTER原来的面貌,裹在紫袍中的是一名女子的心愿,也包含着一名魔女的阴谋。

是跟我打招呼吗?
哦,绝对是。
那样强大的魔力,想必是一位出色的魔术师。

!!!!!!!!!!!!!!----------------CASTER?
来者不善,这是明摆着的。
身为魔术师,尤其是优秀的魔术师,
大摇大摆地穿着巫服的袍子,向同为魔术师的人打招呼,就是意味着“我有事找你”。

怎么也好,在力量上败给她,在气势上都不可以输。

[啊啦,晚上好,还是用“好久不见”会比较适合呢?美狄亚小姐。]
[哈,这样的事也不过是开场白罢了,大小姐。]
[总算不再转弯抹角了,怎么?找我有什么事。]

[真不愧是你,那么,我就开门见山说了。]
到底什么事!不行,我要镇定。
[说归说,但是,CASTER。有什么坏事的话,我可不会干。]

[请放心吧。我只是有事想跟大小姐你商量而已。]
[事?什么事?]
[没有令咒吗?哦,还没有召唤Servant,这刚好了。]


--------请你做我的MASTER。-------

她是这么说的,说了一句近乎不可能的话。

CASTER不需要MASTER,MASTER对于CASTER而言,不过是一种工具。
正确地说,CASTER的MASTER更加像是Servant,不同的就只有力量比不上。
这样的CASTER,竟然要求我做她的MASTER?耳朵坏了?

[什,你说什么?]
[听不清楚?请你做我的MASTER。就这么一会事。]
[别开玩笑了!]

到底有什么企图啊!这个女人。

[我可不是开玩笑哦,大小姐。我虽然一直都认为,圣杯战争之中,MASTER和SERVANT之间不需要两个魔术师。
但是,这一次可不同。这一次,我不得不把圣杯夺到手上。所以,我请求你的帮忙。]
[那,为什么是我?]
[你是一个出色的魔术师哟,大小姐。]

[被魔女美狄亚称赞作“出色的魔术师”,我可受不起。]
虽然心里是有点高兴了。
[太谦虚了,远坂家的后继人。只要你肯跟我合作,那么,要得到圣杯实在轻而易举。]

我否认不了,她的力量不值得我去怀疑。把普通魔术练就得几乎跟魔法一般的强大,天才的魔术师。
跟她契约的话,得到圣杯的可能性很高。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建议。


然而,她采取的手段,我能赞同吗?
为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符合我的原则吗?
我会的魔术,她不仅会,而且比我好上几百倍,我能接受得了吗?


那么,果然还是------不要。

[真是抱歉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召唤CASTER的SERVANT。]
这么讨厌的女人,契约后我该怎么样与她相处嘛!
[那就是说....]
[就是说,我赞成你的观点。我也认为圣杯战争之中,MASTER和SERVANT之间不需要两个魔术师。]


[是吗?]


CASTER蹲下来,把手放在地上。

魔术?不好了。要赶快逃。转身就高速跑着。

CASTER的魔术怎么强也好,只要在听到咒语前用好相应的防御魔术,就不重要了。
来吧,CASTER。
才刚这么想,就有冰晶从地上裂开。

防御!


不可能的,太快了。冰晶像生在我的身体上,同时连着地根。

[怎么了?大小姐,原以为你可以陪我玩久一点。到头来还是没办法吗?]
魔女轻蔑地笑着,笑着被她逮住的女子。

原来是这样吗?无声颂唱。
不做声地念咒语,使敌方无法知道攻击的来去和种类,
从而使敌方避无可避,小时从绮礼口中听说过,是很复杂的魔术,近乎传说般的魔术。
真的不想这样!但以魔术师的立场来看,我是见识了一种厉害的魔术了。

透明的冰晶在逐渐延伸,逼近到我的肩上,全身都弹动不得,好冻!

[哼哼,大小姐,竟然你不肯跟我合作,那么,我就一定要消灭有可能成为敌人的你。但是,如果你有改变主意的话,可以随时告诉我哦。
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合作?]

太气人了!我的原则就是从不被人威胁!

[死....也..不要。]
但真的很冻!声音都打寒战。

[那么,请你去死吧。再见了,大小姐。]
冰晶接上了嘴角边了。
--------啊!!!!
这样的话,就真的会死了。有谁...在吗?士郎....

[远坂!]
这声音....真的来了呀,快救我。虽然想这么说,但舌头像结了冰,无法动起来。


---------------------
[远坂!CASTER!快停下!]
[啊啦,魔术师先生,别着急,下一个就到你了。]

不行,这样下去,远坂会....
我要用武器,就投影那家伙的剑。


Trace on
『--------投影开始』

两手又出现了熟悉的剑,莫邪.干将。
它们应该可以,可以击碎CASTER的魔术。
就这样把它们投出去!
确实是击中了,剑与冰相撞的声音确实响起了。然而并击不破,那样的冰坚硬无比。

[用那样的武器打算击破我的“零之冰”吗?魔术师先生。你似乎对魔术并不太熟悉哦。那么,我就告诉你好了。
零度之冰晶,可是等级为A的魔术哦。它比金刚石还要坚硬,也就是说,即使你投影一把钻石刀,也不可能把它打碎。
哈哈,投影魔术,我也不常用。那么就尽管陪你玩一下。]

冰....我要一把火,我要有足够解除CASTER的冰的灼热之火....武器...
闭上眼,幻想.....火...火....剑.....
想象剑烧起来的样子,这样投出去的话.....

再一次把莫邪和干将投出去.....
碰到冰晶时就点燃它们。

嘭----碰到了。
ON FIRE-----
烧起来吧!

瞬间双剑发出好比太阳的光和热,捆住远坂的那些冰晶融化了----不对,正确地说,是完全升华了。
一丝踪迹都没有留下,一滴水珠也没有剩余。
远坂顺势倒在地上,投我一个眼神:好样的。
而CASTER则是张开嘴巴吃惊着,然后却笑了。

[真让我吃惊。魔术师先生,你的投影魔术竟然能把元素也投影出来....事情也变得好玩了。但是,笨蛋魔术师先生。
知道投影魔术的缺陷吗?那就是...]
看来这家伙是想向我攻击,得摆好架势。

[哦?是打算迎接攻击吗?那么。]
CASTER张开手掌,无数紫亮光弹横扫过来。
身体本能地用手挡在前面了,但是....

无可避免地,密集的光弹击中了我的左手,血像缺了阀门的水坝一样,直涌出来。
莫邪和干将不是用作抵御魔术的,要抵御CASTER的魔术....那家伙的宝具可以!
把Avalon投影出来的话。闭上眼,卫宫士郎。怎么也要成功。

Trace on
『--------投影开始』

脑海中才刚出现模糊的形状,就听到了讥笑声。
[上当了哦,魔术师先生。]
什么?
一张开眼,发现眼前并不是刚才的公园,而是一片混沌的森林。


[哦,终于察觉到了吧。]
[这里?]
[我制造的固有结界,怎么样?满意吗?可是为你而设的。]

固有结界?什么东西。管她的!反正是想我分心。再来一次投影的话,
Trace on


『--------投影开始』
Avalon的模样.....
忽然身体遭受到电击,全身都麻痹了。双脚无力支撑身体,膝盖跪在地上,呼吸....好困难...


[什么...回事?]
[不知道?真可怜。投影魔术需要的就是集中的幻想,可是很遗憾,这样的伎俩我在以前的圣杯战争中已经找到了破解的办法。
那就是这个固有结界,其他的魔术一击就能把它毁了,但是在这里使用投影魔术的话,马上就会被击。那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

真的当我是什么都不会想的笨蛋吗!
就是说这是特意为破解投影魔术而设的,进一步说就是我在这里用不了投影魔术。
想向她大吼!可身体不争气,叫不出声音。

[那么,我改变主意,首先就解决你了,魔术师先生。]
CASTER再次露出奸险的笑,
我知道,如果不干点什么的话,很快我就会没命。
果然...最后的办法吗?  
不成...... 不是才让她放下了宝剑 得到了宁静吗? 所以 我决不能....



--------------------------------
*4 再会

那是极遥远的国度,
那里的树木四季常青,而苹果极为丰盛,因此才被称作“苹果国度。”
死后王者会到达的世界,拥有精灵们的终极守护,无人可干涉的精灵乡。
这里就是Avalon,也就是------“理想乡”。

王者们每天都在此过着平静而无虑的生活,
毕竟已经离开人世,死后也需要休息吧?

这样的王者并不多,但其中就有她。
她,在战场上无数次胜利。被人们拥护的骑士王----阿瑟王。
她,在死前做了一场梦。虚幻而珍贵的梦,梦里,她爱上了她一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爱上的男人。
她,清楚那不仅是梦。那是一场真实的梦,因为至少那对于他,是真实的。

她一直把那个梦放在心里,永远地珍惜这样宝贵的梦。
她没有奢望得到一名少女可以得到的幸福,但求能永远留下这么一段回忆。
永远记得他,永远能想起以前的事,想起跟他的时光。
没有遗憾,因为,自己在最后有把埋藏在心里的感情,明确地向他传递了。
同样希望他也没有遗憾,因为他也明确地接收了她的感情。

两个人之间能拥有相同的回忆,这已经足够了。

但是,为什么?命运之夜再度的降临。

这里,这里是英雄们死后灵魂集合的殿堂——英灵殿。
她被带来了这里。因为有人召唤她,邀请她参加圣杯战争。
[阿瑟王。]
英灵殿的监管人的声音响起。

[你愿意应你的MASTER的要求,成为他的剑,从而夺取圣杯吗?]

Servant是有权选择是否战斗的。
战斗,对她而言,战斗是命运。
但是,现在的她只为正义而战。圣杯此物,她已经没有兴趣了。
因为,她不需要圣杯。所以.....

[我拒--]

她正想拒绝时,
[SABER!!!!!!]
她听到,听到他对她的呼唤,非常地清晰。

她知道,他有危险。否则,他不会这样呼唤自己。
曾经,她许下誓言,会成为他的剑,保护着他。
然而,在苹果国度,时间的消逝与真实时间是有差别的,他现在还是以前的他吗?
何况,她从没有考虑过,再见面该如何面对。

[请回答,你愿意应你的MASTER的要求,成为他的剑,从而夺取圣杯吗?SABER的Servant。]
她做不到,做不到放下他不管。就正如他不会放着她不管一样。
[是。吾愿为彼之剑,予吾之灵魂与彼同在。]
[那么。]

------------------------------
....果然还是 需要SERVANT吗.... 心中自然而然的充斥了她的身影 她的剑 和 她的笑容
虽然只有那一瞬 但 一切都无法阻止了
血液滴在那样的魔法阵当中,她的身体,从魔法阵中逐渐上升。有如 那一夜的翻版
-----嘭------
那样的固有结界,她轻轻挥了一下手中的无形之剑,就能够轻易打碎其组成结界。

我能看到的,就只有她的背影以及
手中涌动的风,银光布满的盔甲。 那瞬间 麻痹 疼痛 懊悔 的感觉全都从心底消失了 有的只是再会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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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5/12 | 编辑
FATE STAY NIGHT后续篇小说 2
[哦?是我大意了,竟然忘了还有这样的一手。不得不称赞你,魔术师先生。]
我没有做声,代替我说话的是SABER。
[又是你吗?CASTER,看来,我们上次的战役还没有分胜负,终于要在今天解决了吗?]
还有这么凛然的如银铃般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
魔女并没有显出一丝害怕,只是笑着说,
[哼哼,SABER。可以是可以,但今天大概不行了,你的出现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那么,我必须要先解决别的事情。]
[想逃吗!]
魔女转过身,用纤幼的手指扯着魔袍,
[对。那又怎么样了吗?那么,下次再见了。各位。]
随即使用瞬间转移的魔术,从现场离开了。
[休想逃!]
SABER喊出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切。]
她还是没有回头,只是一味看着CASTER逃走的方向。
很可怕,很可怕的沉默。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现在都塞在喉咙,吐不出来。
虽然我没有想过可以再与她见面,但最起码不可能是这样的沉默。
原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走过来询问我。
没有事吧?士郎。
我渴望她会这么说,或许不说话也可以,至少回过头,与我的目光相接触。
她的表情,我完全不知道。
我想叫她,叫她的名字。
但我说不出话,跟上一次召唤她的时候一样,说不出话来了。
不同的是,这一次,我说不出话的原因是因为少女也是沉默着。
原因不明地沉默着。
[SA、BER]
听到了呼唤她的声音,但不是我发出的,而是负伤躺在地上的远坂发出来的。
SABER终于回过头来了,那秀丽的脸容,这半年来只能出现在梦中的脸容,总算可以亲眼看到了。
-----SABER-----
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且也不是朝着我这边看,而是走到远坂的身旁,轻轻地扶起她。
[凛,你没有事吧?伤势怎么样?]
我吃惊了,除了这以外,就是嫉妒。
[我,没事....]
[别勉强,能用魔术把伤治好吗?]
[真遗....憾,恐怕是...不能的了。]
就像远坂才是她的MASTER一样,SABER对她的关怀使我嫉妒。
她们完全把我无视了,如同我们在不同的两个世界一样。
不公平!为什么只对远坂问候!我也有负着伤呀,虽然我的伤比不上远坂的一半,可是,至少...至少..看我一眼!SABER!
[你的工房有治愈用的药吧?]
远坂因为太过疲倦,而闭上眼睛,轻轻地点头。
[那么...]
SABER抱起她,用有力的手臂抱起那负伤的身躯。
吃醋了,我的确吃醋了。我对远坂吃醋了,对可以被SABER抱着的她吃醋了。
[我现在送凛回家,MASTER,请你先回去。]
我知道这话是跟我说的,知道是知道了......
骑士装束的少女抱着远坂从我眼前消失了,
只留下我自己一个人,太不公平了!
对远坂那么温柔,对我那么冷淡;
对远坂那么关心,对我那么不在乎;
跟远坂那么要好吗!跟她说了那么多的话,却只跟我说一句等于“别跟过来”的话!
再说,MASTER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太气人了,难得...难得跟她见面,她就以这样的态度面对我吗?
[凛,药。]
SABER为我拿来了治愈魔术的结晶药,刚把手递过去的时候,碰触到SABER的手。
好温暖!跟刚才的冰晶相反,虽然是SERVANT,但SABER的手掌真的是太暖和了,如果是我把她召唤出来的话......
不行!士郎那家伙该怎么办。而且,这一次我又没能够做最优秀的SERVANT的MASTER了,唉,士郎那家伙运气真好。
[怎么了吗?凛]
SABER疑惑的表情提醒我,要恢复冷静。
[没,没什么。]
赶忙摇头掩饰,然后吞下那无味的药,身体慢慢地恢复了。
[谢谢你,SABER。]
除了笑容以外,我可以送给她什么呢?
[不必了,我才是以前经常要凛你照顾。]
她也是,除笑容以外,什么也不会给我。因为她不是我的,而是士郎的SERVANT。
哦?奇怪。士郎呢?SABER在这里,而士郎不在这里。SABER在照料我,而不是在照料士郎。
好奇怪....如果我受的伤重的话,士郎那家伙也应该会在.....恩?哼哼...算了,士郎现在应该在家气我吧,一定认为我抢走了SABER...
但没有跟过来,大概是因为也受伤了吧.....
嘻嘻....
好想看看士郎现在的样子,一定又可笑又可爱.....
[凛?]
哎,自己跌进沉思的旋涡里,忘记了SABER。
哦,不对....有问题....SABER....士郎.....
啊呢....SABER她............难道说........
-----原来如此------
得让她回去,不对,是不得不让她回到士郎那里。
[啊!我已经没事了哟。SABER,赶快回去吧,士郎可是在等你的哦。]
SABER的样子吃惊极了,因为我说了,说到她想逃避的方面。
[凛?我,我]
SABER带着复杂到难以看懂的表情低下了头。
[请回去,MASTER的身边。]
为了让她安心,我笑了,意味着“不要紧”
[我知道了,那么,我该回去了。]
她正想离开,哦!有事忘了。
[等等,SABER。]
不管SABER到底是怎么样的脸孔,我只顾着找东西。在哪里?好象是在......啊!找到了。
[给。]
我把它放在SABER的手上,SABER的眼神夹带着惊讶与喜悦-------那是她曾经穿过的衣服。
[那么,再见了哦。SABER。]
SABER点一点头:[谢谢你的衣服,你也快点召唤你的SERVANT吧。再见,凛。]
[谢谢你的忠告。]
我笑着向她挥手。
SABER就带着微笑离开我的房子了.....
看看挂钟,现在是1点50分。
SABER说得对,我必须尽快召唤SERVANT。将近凌晨2时了,现在召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ARCHER,总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召唤他了,最后,我连他真实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的,那样的SERVANT也存在呐,那么,像我这样的MASTER也存在了。
还是,再跟他契约会比较好吧,应该可以的。这次可不能那么失败地召唤才行。
与之前一样,用上相同数量的宝石的话,就一定可以再次把他召唤出来。
恩----那么,这一次那家伙又会掉在哪里呢?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很想笑,那时的瓦砾,灰尘,那家伙的样子。什么嘛,使自己变得好象很怀念那样.....
其实,也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召唤他,跟他契约,他既不是最优秀,又不是最强。而且还整天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哼,想起来,那还真是个
有很多缺点的家伙.....可是,那家伙泡的红茶...非常好喝。
这也许就是那家伙的优点了,换个角度来想,SABER已经名花有主了,那样,ARCHER就是最好选择了,怎么说也是三英骑之一。
好吧。
用相同数量的宝石描绘出相同的魔法阵,
「—————An fang(设定)」
念出相同的咒语,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如果遵
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
之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所有步骤都跟上一次相同,只是为了能召唤出相同的SERVANT。
唯一不同的是,我张开了眼睛,想见证他的出现。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出现在其他地方了。
好了,出来吧,ARCHER!
魔法阵中出现了模糊的身影...
这次总算成功了!那么ARCHER也不可能笑话我了。
身影正在实体化,马上就能完成这完美的召唤!--------完成了!
[AR.....]
我的惊讶不亚于假如看到Berserker在我面前跳草裙舞时的惊讶,同时就是当初召唤不了SABER的失望。
一名少女,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年龄大概比我还小!
[唉,没眼看了。]
把一只手摊在头上,怎么那么失败!!每一次都召唤不了自己想召唤的SERVANT吗?为自己的无能而悲哀。对不起,爸爸。我辜负了你。
[MA、STER,吗?]
哦,女孩子说话了。跟外表不相配,声音好成熟,唉,虽然不想相信,但这也是命运。惟有接受了吧?
很快就恢复平日的冷静,这才是远坂凛。
[啊,是。你就是我的SERVANT。对吧?]
面无表情地,少女点一点头。
[那,你的职阶是...?]
少女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吖?我是在问你的职阶?也就是问你是什么SERVANT?]
什么呀,连自己的职阶都不清楚?这孩子真的是SERVANT?
[Sadumey.]
Sadumey?那是什么?
[请,请问?Sadumey?]
[名字,我的名字。]
?是真名吗?闻所未闻,哪里来的英灵?
[名字,你的名字?]
[吓?远,远坂凛。]
[是吗?那么,凛。你召唤我是为了得到圣杯,我应你的召唤也是为了得到圣杯。职阶什么的并不重要,请别太介意。你有危险时,我会保护你。
你有命令时,我会无条件地执行。就是这么样,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要说的话,我先在你眼前消失好了。]
[等,等等!]
什么?MASTER的气势全都被压下去了,反而她是拥有主动权!怎么可以这样,虽然看起来是个普通的女孩,但好歹也是个英灵。以后一定会共同
战斗的,就这么样结束对话,总觉得很奇怪。
[有吩咐吗?]
我把手抱在胸前,以一个MASTER的身份来面对她。
[听好了,作为你的MASTER,我有权利知道你的职阶。不对,作为你的MASTER,我不得不知道你的职阶。]
[那种事情你很在意吗?]
[不是在意不在意的问题,如果我不知道你的职阶,我怎么样制定作战计划?]
少女微微一笑:[真是,一个可靠的MASTER,你。]
诶?称赞我?
[别想用称赞我来混过去,你刚才不是说我的命令你会无条件地服从吗?]
[这个例外。除非你用令咒,但是,如果你把令咒用在这样的事上,不是很浪费吗?]
[哼,很不巧,我以前就把第一个令咒用在无谓的事情上,再来一次也没有所谓。]
我举起右手,指着那3个令咒在向她示威。
[很抱歉,我真的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请原谅,这是我唯一不能告诉你的事情,请你不要迫问我。]
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职阶表示保密?可是,既然她说到那个地步,还是尊重她吧,与SERVANT的关系不好对战斗会有影响。
叹一口气,怎么每次都抽中奇怪的牌?
[是是,我明白了。那么,Sadumey,以后每天你都要以灵体形式跟随着我,明白了?]
[是,MASTER。]
[那你消失也可以了。]
[失陪了。]
就那样消失,真是的!每次运气都不好,为什么结果总是这样啊!!!呼啊~~~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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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5/12 | 编辑
FATE STAY NIGHT后续篇小说 3
不知不觉间,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无力地倒下来了,SABER那家伙.....还是那么难捉摸吗?
还没有回来,在远坂家里待那么久是为什么!
这半年,我的确是努力过了,努力不去想她,努力不在被她束缚,努力忘记她....
明明是那么努力过了,应该会有点效果吧。对呀,有效果,自己不是答应了樱的约会吗?
那是骗人的!
明明经常不由自主地梦见她,当知道自己有可能跟她再见面的时候,明明打心里偷笑,看见她跟别的人要好时,就算那人是女的,明明也嫉妒得要命!
我爱她,比任何人都爱她,同时爱她胜过任何人。
可是,她明明也说过,她也爱我,那是...谎话吗?
SABER......
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好疼,胸口好热。
[SABER。]
--------
她爱他,这是事实。
虽然,她有想过要抹杀这样的事实,而跟他远离,拒绝他的心意,不肯接受他的感情。
然而,她在最无力的时候还是没有反抗,即使是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但她对于对他的拥吻,对于自己抑制的感情,还真的是战败了。
那是她离开他的前一夜,纵使那时身体无力反抗,但理性为她反抗了,并不是全无顾忌地接受他和自己的感情。
但现在,她还是没有能够全无顾忌。
她是一个王,这已经不再是借口,因为她已完成了这个职责。
而对她来说,更重要的不是这个。
她许下誓言,在死后回成为英灵,为正义而战....
现在的她,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英灵,她不能为自己的私欲而背弃使命,
而且,她没有打算再度参加圣杯战争,如果她不是因为担心他,她是不会在这里的。
可是.....这是...借口吗?
站在他的房间门前,
他在里面,她其实想好好地看着他,从他的眼里捕捉自己的影子。
可是------她没有这个自由,她没有浪费他时间的权力。
----------------------------------
夜月把门外的人影照射到地上了,
[SA、BER?]
少女知道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存在,于是马上就逃了,逃到自己的房间。
[SABER!]
BAKANA(不知道该怎么翻译才能正确体现意思,所以也把原文写上)(意为:胡说。)
我怎么可以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被她冷待!
拉开门,SABER正盖上被子,装作睡觉。
[SABER!你。]
说不出话,因为她没有看着我,我就没有力气说下去。
士郎,她的嘴唇像要抖出这句话,但是后来吞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

[有话要说的话,请留到明天早上再说。MASTER。]
干脆地,把我赶出来了。
那一句话已经足够把我赶出来了,
MASTER,我讨厌这个称呼,它像是我和SABER之间的一堵厚墙,证实我跟她的距离变远了。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就这样被气愤与悲哀冲昏了头脑,一倒在地上便逃避现实,回到梦里。
-----------
初晨,为了避开士郎,她在他醒来以前就离开房屋。
在外面徘徊着,不知道目的地,只想着不去管士郎。
冬木市,这里的商店街,她来过。被他带来,以“约会”为名,带来这里。
她不想,不想再回忆,否则只会变成舍不得。
很有可能,会忽然遭到其他SERVANT的袭击。
但是,比起这个,她认为面对士郎还更加危险,因为她不擅长。
比起战斗这熟悉的东西,感情SABER是更加畏惧的。
[士郎---]
但还是在无意中吐出这句话,这个名字。
像是苦恋中的少女,无可奈何地乱走。
睡到了下午,没有奇怪为什么樱和藤姐没有来弄醒我,因为我一直都在想我和SABER的事。
SABER-----不行!我讨厌现在这样,一定要跟她说清楚。
只要打开这扇门,然后马上关好的话,她就不可能再逃了。
无论如何,都不要像现在这样。
[SABER。?]
不在------那个笨蛋!
在哪里?!道场?客厅?不对,她如果真的是有意避开我的话,现在应该出门了。
那家伙!
走到大街上,到处都是人流。
那家伙到底在哪里!虽说是SERVANT,但如果,碰上别的SERVANT,不就危险了!
不可以不快点找到她。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哪里去了!SABER--------。
[卫宫士郎。]
有人叫我,转过头。
只见一个女子站在大树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她?好象在哪里见过?
夕阳余光照在她身上,银色秀发被染成金色。穿着的黑衣配上漆黑圆帽,(接下来好象都是对女子衣着和外貌描写,看不懂,所以略)
哦!想起来了,那四位修女。因为装束变化太大,我忘记了也相当正常。
啊!不该管这个,得赶快找SABER。
?动,动不了。怎么回事?
[请听我把话说完,卫宫士郎。]
修女用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说着,跟那四名修女真的是相同的吗?
她用了魔术,魔力我还是能感觉到的,比依莉亚的魔力还要大,看来她把话说完是让我不会离开的。
[有什么要说?你赶快说,我还有重要的事。]
修女缓慢地走到我的面前,摘下帽子,向我微微鞠躬。
[我是卡伦,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管人。]
[监管人?难道说....]
[是,魔术协会的人。我是来向你传递信息的,请好好听着。]
很严肃,修女的严肃完全把路上人们行走的气息掩盖了,很强大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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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帅哥离线 放纵之魂
 6 

SOS团三星级★★★

3楼
发表于 2007/05/13 | 编辑
超好看。。。。我要贴下来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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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实习生

4楼
发表于 2007/05/14 | 编辑
没了?搂主没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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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SOS团一星级★

5楼
发表于 2007/05/14 | 编辑
有,!!只要你们顶顶!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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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4 

SOS团一星级★

6楼
发表于 2007/05/14 | 编辑
[圣杯战争已经在冬木市发生过五次,这一届的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这个我不必再说了。]
[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
[请说。]
我感觉到她可以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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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SOS团一星级★

7楼
发表于 2007/05/14 | 编辑
[续上]
------------------
[已经,入夜了?]
天上繁星满布,
而黄昏之月也挂起来了,
今天,到底做了什么事,浪费了整整的一天,吗?
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看着天空这么想着。
空虚,
这是唯一可以形容她心情的词语了。
在街上逃避的时间结束了,是时候要回家在逃避。
这是她所经历过当中,最没有把握胜利的一场仗。
[我....为什么呢?------!]
突然间,剑士以疾风般的速度,把身体跃起来。
一支银羽箭插入地面约有1尺深。是偷袭吗?
剑士用魔力把盔甲编织出来,同时紧紧抓着手中用风王结界隐藏的剑。
[谁?]
剑士为无礼的偷袭而感到气愤,只要找到无礼者-----
[你在看哪里?我不就在这儿吗?]
一身纯白的衣裳,一头暗蓝色的头发,一把弯如新月的细弓,
组成了一名美丽的少女,站在树干上,以居高临下的形式俯视着眼前的骑士,眼里充满敌意。
骑士也没有松懈,摆好了架势随时迎击。
少女只是轻蔑一笑,
[哼,能那么敏捷地躲过我的箭,一定不是那种无聊的家伙。]
这意味着那不是偷袭,而是试验。
[你,是ARCHER吧?]
少女举起手中银色的弓,
[看到它就知道了吧,还需要问吗?你才是,你手上的是剑吧。SABER。]
她的语气异常高傲,似乎是看不起眼前的SERVANT。
[我并不是要隐瞒,的确,我是SABER的从者。只是,这样的问题不重要吧!ARCHER,尽管攻过来!]
骑士王的气势是可以感觉到的,ARCHER也明白这不是泛泛之辈。
[哼哼,是吗?那么,我不客气了!]
ARCHER迅速地把弓弦向后一拉,
[?]
什么也没有出现在眼里,但!那仅限眼里,那风的声音还是能听见的。
骑士毫不怠慢,再次跳起来,完美地避开。
不对!还有。
她凭声音可以发现一箭正在迫近自己,快速地把剑提到胸前。
噌!金属相碰触的声音,无形的剑把无形的箭挡开了。
奇怪,ARCHER明明没有再拉弓?
然而,另一支箭也向着她的左脚飞来,不对,有另一支箭向着她头部进攻。
如闪电地再次向上跳跃,
尽管多么敏捷地躲过了,可上升的位置还有另外在等待她的箭,还是被其中之一插到脚上,从空中降到地面。
[E?就那么简单中了我的箭了吗?真弱。]
ARCHER发出讥笑弱者的声音,骑士王也是一笑,然后坚毅地站起来。
骑士王用手轻易地拔出了脚上的箭,而竟然没有留下一点伤口,没有流出一滴血。
ARCHER还是被吓着了,
[怎么会,那可是用普通治愈魔术治愈不了的。]
骑士王手中持有的是圣剑Excalibur,只要Excalibur的鞘在,阿瑟王就不会流血。
[确实如此,ARCHER。你的箭的力量很强。]
剑士的微笑很愉快,因为,她知道这名少女是个强敌,而已于半年来,久违的可敌的对手终于出现了,意味着可以有一场痛快的战争。
[可是,正如我认为你一样,你也应该把我当作是不容易对付的敌人!]
再一次摆起架势,并显出更强大的姿态,有如狮子般的力量,那气势是不能被忽视的。
女弓兵也跟剑士一样,那份遇到强敌的喜悦是相同的。
[原来如此,那么,SABER,尽情迎击吧!]
ARCHER把弓转向夜月,拉了3次那样的银弦。
然后,注视着这位美丽的剑士。
什么都没有出现,连声音也没有,最起码前方没有。
隐约听见了,然后逐渐声音变大,由原来的无声转向为如雷霆般大的巨响。
--------------啊!
SABER把目光转向上方,那声音可以判断有上百支,不,上千支,不,上万支。也不对,那是无法用数目来衡量的多,
那是一场密集的箭雨,
无论多么快,始终都不可能离开雨区范围。
剑士本能地用剑挡着这些来势汹汹的“雨”滴。
持续时间非常地长,
那到底有多少箭?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即使有Excalibur的鞘,我也会败北。
没有主动进攻的优势,只要一有差错......
沉思中,箭雨已停下来了。
骑士王丝毫无损,气势也不变。
[不错嘛,一点伤痕也没有,是宝具吧?]
不仅是力量,ARCHER的直觉也相当敏锐。
[不知道,或许是,又或许不是。]
[不想把宝具透漏出来?MAA,I(算了,没所谓)]
[可你的宝具却一开始就暴露出来了,那样能用弦来制出无数箭的弓,可不是常见之物。]
[你发现了呢。]
ARCHER眼里带有赞许之色,
[可是这么想不是太天真了?我的宝具可不是随便拿出来炫的。SABER,你不也是把自己的宝具用风隐藏了?可是,能控制风的,可不仅是
你哟。]
可怕,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观察出那么多关于自己的可怕敌人,连风王结界也被识破。
到底是哪路的英雄?
[你很不容易对付,SABER,我从心里赞叹你,你是目前为止唯一在“雨之箭泪”中毫发无损的人,不过,已经快要结束了。]
[什么?]
ARCHER把弓投在自己上方,
吾与月起誓,
月谓夜宁之圣光,
与汝,
吾为汝之主,汝为吾之弓。
颂唱?是发动宝具的颂唱。
--------
不会有错,刚才的巨响,是这个方向。
月光下那个青色的身影,
还有几乎是与月亮融于一体的少女。
SERVANT,那一定是SERVANT。
[SABER!]
大声地喊出她的名字。
她回头看着我,担忧的脸孔。
----------
月氏女神,
与吾于银弦,与吾于灵弓。
---------
很容易明白,她有危险。
[别过来!]
竟然抛出这么一句话!
全速跑到她身旁,
[SABER!]
她眼里只有气愤,
[不是叫你别过来了吗!快走开!]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一个人战斗。]
SABER脸上写着惊讶,我抓住她的手,连带她的剑。
她却想推开我,不想我受伤。
卫宫士郎,
不能总是她保护你,你也要保护她。
Trace on
『--------投影开始』
吾以汝主之命,
使以月之证明。
弓发出宛如月亮的光辉,并在高速旋转。
少女笑带一话:再见。
[夜月——华弓——!!!!]
银弓瞬间消失了,
是被自身强烈的圣光吞没了,以极速朝剑士所在的位置驰驱。
-------轰轰轰!!!!!!!!!!!!!!!!!!!---------
那是能把整个大地都毁灭的攻击,四处烟雾弥漫。
少女对战绩满意地笑着,
[虽然是难得遇到对手,还是这么快就结束吗?哼哼。————?!]
在烟雾里头的剑士依然无损,伫立着。
[什,什么?不可能呀,你。]
ARCHER为自己的招式完全无效而惊讶不已,那是自己一直为傲的宝具,如今竟然.....
气喘得很厉害,
头昏目眩地,一种想呕吐的感觉。脚一软,倒在地上了。
面前的东西几乎看不见,看得见的就只有——她。
[士..MASTER!]
这半年来,第一次。
第一次,SABER这样认真地看着我,
眼神看不清楚,但已经足够了。
我用自己的力量再一次保护了她,
投影那样的东西——Avalon,本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而且,在Avalon面前,任何强大力量都是废物,不可能把它攻下来。
但是,那样强大的攻击,Excalibur的鞘是不能抵挡的,因为神秘会在更神秘面前被无效化,如果我稍有分心,那么SABER就会消失。
所以,无论自己会怎么样,都不能让她消失,只有集中一切力量来保持完美的投影。
[SA、BER,有受伤吗?]
我只关心她是否有伤,痛苦就自己承受好了。
[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你。]
只听到这么一句话,就已经把我的伤口治好了。
因为从她那温雅的声音听出了她对我的担心——太好了,虽然不是什么,也不应该这么样想,但我还是很高兴。
翻了翻眼睛,怎么还是看不清楚,
[请好好休息,MASTER。]
嗯?好吧。你是想我这么回答吗?
真遗憾,不能。我闭上眼睛后,你给我消失了的话,我该怎么办?
身体没有给我说这些话的力气,
只有摇头了。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MASTER,就先躺着。]
SABER把剑抓的更加紧,面向着少女。
不需要语言,她们间已经很明白。
以剑为中心的暴风,把落在地面上的树叶卷上空中。
剑——Excalibur的原形在风后显现,
SABER把黄金之剑放在与碧眼水平的位置,
闭上眼睛,轻轻地拔出剑鞘,把那锋利的剑展现给敌人看。
再度张开眼睛时,已经充满着无敌的气势。
举起剑,就同时举起那强列的风。
如果说那名少女的弓聚汇了月之光,
那么SABER的剑就相对地聚汇了星辰之光,发出耀眼的黄金之光。
E x
[约束--------]
少女变严肃了,直直地盯着SABER的剑。
calibur
[胜利之剑--------!]
一道黄金光带直冲向月之少女,
那光太刺眼了,我的眼睛反倒因此看得见了,
虽然不太清晰,但我确实看到那少女的手朝空气抓了一下。
[啊----]
叫的不是少女,而是SABER,
SABER肩上流出大量的血,染红了衣服和盔甲,而伤因不明。
[怎,怎么了?]
我吃惊得连自己挤出了这句话也不知道。
SABER向下一跪,用手按着伤口,她跟我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少女的纯白衣服和深蓝的头发上也沾上了很多的血,但不改优美的笑容。
[很有威力的攻击哦,SABER。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你,你...]
奇怪的是,虽然少女的伤势不轻,可Excalibur的杀伤力绝对不仅是这样,这样的伤势,只用一半的力量就可以做到。
再说,难道她在SABER攻击时,也发动了攻击吗?很有可能,否则SABER又怎么会受伤?
不,问题又来了。有Excalibur的鞘,为什么SABER还会流血?比那更神秘的神秘吗?
[啊,真是太轻敌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宝具,那么就会很危险。]
[宝具?那个弓还有别的功能吗?!]
现在SABER的伤口已经看不见了,Excalibur的鞘为她治疗。
少女整理一下头发,
[吓,本也想继续打下去,可是我在赢得圣杯之前绝对不可以离开MASTER,那么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
[想不到你也会是那种不分出胜负就离开战场的英灵。ARCHER。]
SABER站起来,是对对方一个挑衅。
我说SABER,你也没有十足把握到底是谁放过谁吧?自己也有伤。
[事实上,我的确没有确定能把你打败,只是,你也不可能赢得了我,SABER。]
[说得那么肯定是为什么呀?ARCHER的使魔。]
少女转过身,那血染的衣服随夜风吹摆。
[后会还有期,SABER,那个时候再定胜负吧。DEWA(再见)]
少女奔向月亮,消失在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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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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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07/05/14 | 编辑
FATE STAY NIGHT后续篇小说 4
5羁绊
SABER赶忙走过来,扶起了我。
只有沉默,我讨厌沉默,可我喜欢现在的沉默。
现在看清了,她的脸。
那么美丽脱俗的脸写着淡淡的担忧和心疼,
也许并不是这样,但我希望是这样。
一阵微光围绕着SABER,那青色的战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素服。
SABER把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好让我依靠着她来走。
这是回家的路,独自走过无数次的路。
SABER就在旁边,我们的身体也接触着。
不是梦吧?那份真实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梦。
因为是深夜,街道上半个人影也没有。夏天即将结束,连蝉儿也没有再烦人地叫,所以街上宁静极了。
有的只是我跟她的脚步声。
SABER看着前方,而我只是看着她。
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可仍然有那种勃然心跳的感觉。
我的脸现在有没有红起来呢?不知道,红起来也不要紧,因为这是很正常的。
看着看着,我就担心起她的伤势来了。
[呐,SABER,伤,不要紧吧?]
[E,(对)不必担心我的伤势,MASTER。鞘会逐渐把它治好,现在已经不疼了。]
声音变回以前的刚中带柔,这....我不打算遮掩自己的喜悦——SABER,对我变回了以前的态度。
[还有,你的伤口也很快会恢复,鞘的力量会透过我而传递给你的。MASTER。]
我想错了,SABER并没有完完全全地变回以前对我的态度。
MASTER,为什么?不肯叫我的名字。她在想什么,我根本不明白。
为什么,难道SABER再可以见到我不会高兴吗?
我不清楚,但我想清楚;
不对,就是因为我不清楚,所以,我才想清楚。
[SABER。]
简单的呼唤。
[是,MASTER。]
简短的回应。
[那个,不要再叫我MASTER了,我想你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叫我做“士郎”。]
直接的请求。
[我明白了,如果这是MASTER的命令。]
无情的回答。
MASTER的命令,这几个字眼特别可恶。
无名的怒火和冲动,使我抱住了她。
非常轻地,抱住了近在咫尺的她。
[这么说,如果不是以MASTER的名义,你是不会愿意的吗?]
没有反抗地接受我的拥抱,久久的沉默。
[你,为什么要对这样的琐碎事那么执着呢?]
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的表情。
琐碎,不可否认,的确琐碎,不过这很重要。
[执着的是你,你要我用MASTER的身份命令你叫我的名字?.......再说,SABER不是说过...你也爱我的吗?]
我很冷静地说出了这话,并没有一点激动。
因为,她就在这里,在我的怀里。
打算用沉默来混过去吗?
[怎么不说话?]
我温柔地把她推到面前,好看清她的表情。
??????!!!!!!!!
她逃避着我的视线,但泪水是清晰可见的。
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向来无敌的她流下一滴眼泪。
再痛苦,再伤心,她都会把泪水忍住,是因为王的尊严?她一直都努力勉强自己。
然而,那样的无泣之泪,是那么的....那么的叫人心痛。
[SA、BER?]
毫无疑问,是我把她弄哭的。
以前切嗣教导过我,绝对不能做出让女孩子哭泣的事情。
而今天,我却把我最爱的女孩子——把一个王,弄哭了。
不行,要冷静。
[SABER,你到底...]
说不下去,看着平日威风凛凛的她现在那么柔弱的样子,谁教我该说些什么?
[GOMEN(抱歉。)]
除此以外,我想不出还可以说些什么了。
我认为她不会想让人看着自己的这么一面,
于是,我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又是沉默,我已经把放在她肩上的手放轻了力度,以免为她带来额外的负担。
[不是....士郎的错。]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叫了我的名字。
我不禁重新把视线集中到她身上,
她也回头看着我,神情像是在说;[请不要再逼我了。]
虽然她只流下几滴眼泪,但那种震撼已经够大了。
现在眼泪没有了,泪痕却清晰可见。
完全不是那个强大的王,眼前的她只是一个受感情折磨的女子,
这么秀丽的容貌,经过泪痕的装饰以后,显得楚楚可怜。不,是楚楚动人。
我有想吻她的冲动,不为别的,只想安抚一下她的心灵。
很从容地用我的嘴唇去碰触她的嘴唇,这么柔软的嘴唇,以前也吻过一次。
她把手放在我肩上,还是想用不可能把我推开的力度来作势推开我吗?
嘴唇有点湿润,又在哭了吗?
不明白SABER的眼泪的意义,我只是想让她好过一点才吻她,
我想向她传递我的心意,我想让她知道我爱她。
[士..郎......]
她的嘴唇挤出了我的名字,声音很小,但很清晰,很悦耳....
我知道,她也是同样地爱着我。所以不可能抵抗自己的感情。
想叫她的名字,但不想嘴唇离开她。
那么就跟她一样地,挤出来吧。
[....SA....BER...]
[....嗯....]
像是回答我,SABER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要是那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正当我想再抱紧她时,她就推开了我。
我呆呆地看着她,怎么突然间停下来?
她背对着我。
[失礼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这么说着
[SA..]
[我会叫你的名字,士郎,可是....刚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所以...请你忘掉吧。]
这叫人怎么做得到?
SABER的泪水,体温,还有嘴唇的味道...我不要忘记。
[请跟我约定,你会忘记。]
[我不要。]
[士郎。]
SABER回头看着我,像是恳求我答应。
我用坚定的眼神回答,
[这么强人所难的约定,我不能。]
SABER看了我几秒钟的时间,确认了我不会改变主意。
[那么,我也不再说了。回家吧,士郎。]
我点头,即使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可是,SABER的事...
...时间还是有的。
接下来的道路,还是以沉默为主体。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刚刚拉开门框的时候。
[请好好休息吧,士郎。]
那个眼熟的笑容,实在使我可以安睡。
--------
早上阳光高照,那蝉儿就马上再开始乱叫了。
是在夏天结束前,接近尾声的蝉叫。
厨房里就传出了,我切菜的声音,油下锅的声音。
一早就干劲十足,要做美味的料理。
说起来,SABER喜欢的菜式是洋风的....没有这样的材料。
那么,明天再做吧。
樱和藤姐也快来了,要加快速度。
嗯?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的.....
算了,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情。
[早上好,士郎。]
[SABER,你醒来了?早上好。]
该不会是被这香气叫醒的吧?
SABER到橱柜里拿出几套餐具,
[那个,士郎。樱和大河还在这里用餐的吧?那么,别的人还有吗?]
由于离开了半年,SABER不知道现在来我家当“食客”的有哪些人,这也很正常。
[哦,只有藤姐和樱。]
[凛和依莉亚苏菲尔已经...]
[啊,远坂不能总是呆在我家,而依莉亚也回到爱因兹贝仑城里去了。]
[是吗?那么只需要四份餐具了。]
SABER心情像是挺不错,熟练地摆放着餐具,
虽说是王,可SABER对做饭以外的家务都很擅长。
无意中,自己又在看着她了。
无语地,注视着她。
[SABER。]
[是。]
SABER回头看着我,是等待命令吗?
自己竟然命令一个王,而且那还是骑士王。
骑士王竟然被人命令,而且那只是普通人。
总觉得......
[可以拿四个碟子给我吗?]
我笑了吧?大概。
[我明白了。]
零零碎碎的陶瓷碰撞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不正确,该加上SABER的声音。
SABER走过来把碟子递给我,那个温和的笑容。
[HAI(不知道怎么翻译才正确,可译为:给。)]
SABER,
心里暗暗叫着她的名字,表面就在接过碟子。
[DOMO。(谢了)]
[IIE。(不客气。)]*{{译者:{大概是这个意思}}}
就这么样,这样非常的微妙。
那是一种平和的幸福,
对我而言,那是种奢侈的幸福。
不管以后会怎么样,至少要抓住现在。
-----------------
就在我们已经把一切的准备就遂的那一刻!!
[士郎!我来了哦!]
名为藤村大河的老虎飞速跳进我家门槛,
真是的,藤姐这个混蛋还真准时。
那么元气(有精神)的声音,看来依莉亚的事,她已经不再介怀了。也算是好事吧?
[今、天、的、早、饭、、、、、]
喂,你唱歌干嘛!还有这是什么歌!
藤姐刚踏进饭厅,
[喂,士————!!!]
藤姐很自然地把目光放在已别半年的少女身上。
[小...SABER ?]
因为她的出现太不可思议了,藤姐中了定身魔术般站着。
怎么说,我当初说过SABER要回国,而且一定、绝对、不可能回来。
说实在的,我也想都没有想过她会回来。
SABER用亲切的笑对她打招呼
[好久不见,大河。]
藤姐依然像处在异空间,成了石像。
而且还传染给我们——我们也石化了。
过了约5秒种吧?
藤姐以其凶猛的老虎形势扑向SABER!!
[小SABER,好久好久不见了!!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啊??]
藤姐的头部在SABER的脸上上下摩擦着,声音也变得很娇气。
[大,大河!]
[NE,你一定是每日每夜都在想我了,对吧?NE,NE,NE。]
[不瞒你说,我并没有。]
[E~~~~~~]
王的...什么呢?唉,不管了,反正就是SABER,你这样很伤藤姐的心!
[好过分!人家那么想你!]
老虎的撒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DEMO,(可是)我也是很期待跟你的见面。大河。]
老虎抬头看着她,
[真的吗?]
[E。(是真的)]
老虎的再次向SABER的脸袭击,不断摩擦着,
[太-好-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该怎么说呢?
一股暖流流到心窝里,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是一种难得的友情。
藤姐的情绪平服后,便马上在饭桌前就位。
[很好吃的样子!]
平服得太快了!真是只情绪化的老虎。
鲑鱼和炸墨鱼丸,这是我家的饲养动物非常喜欢的啦。
可我饲养的老虎现在有一位强大的敌人在!大胃王之称的阿瑟王,能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把食物塞进胃里。
即使大战即将开始,
若樱还没有来的话,她们也开不了战。
对呀,樱呢?她不是那种会迟到的人呀?
[我开动了!]
藤姐先下手为强,用筷子武器夹起一颗炸墨鱼丸。
喂!你打算干什么!
[藤,藤姐!樱还没有来,你怎么可以——]
藤姐打断我的话,
[你在说什么呀,士郎?小樱今天不会来啦!]
借口!这可恶的老虎。
[藤姐才是,你在说什么?樱今天不来是什么意思?]
[啊啦,你不知道吗?小樱今天好象有约哦,昨天还说了‘明天不可以跟老师一起用餐了’。怎么也不肯说原因,那么肯定是约会了啦!
星期天,女孩子们去约会是最正常不过了!作为教师,我本来要阻止啦!不过,这也是小樱的自由,我就不管了。我以为小樱已经告诉
士郎了。]
[约会?]
啊,刚才那种忘记了什么的感觉又来了,嗯?还是想不起。
[好了,这次真的要开动了哦。]
下手利落地把墨鱼丸扔到口腔里。
[OISII!(好吃!)]
SABER则是优雅地把丸子一个接一个地放到口里,跟藤姐形成强烈的反差。
然而,不久SABER的碗就空了,任藤姐如何狼吞虎咽,都比不上SABER的一半速度。
佩服,好快的速度。
[我吃饱了。]
还是佩服,那么惊人的食量。
[诶?小SABER,已经吃完了?]
什么嘛!藤姐,你的意思是她吃得不够多吗?
[已经...吃完?你的问题好奇怪哦,藤姐?]
[因为,SABER以前至少还要再吃一倍呀,不是很奇怪吗?]
哗,老虎的观察力实在敏锐。
SABER吃得是很多,但确实比以前少....
[E,(对)某些时候我会吃得特别多。]
[是这样的吗?小SABER很特别哦。]
说起来,以前SABER吃得特别多是因为魔力不足,现在有Excalibur的鞘在,魔力保充也会很快吧?
啊,我的进度完全被抛离了,她们吃完的时候,我还有一半没有吃。
有点不甘心了。
[那么,我先走了哦!士郎,再见,小SABER也是,再见。]
[啊,再见。]
嘴巴里含着饭含糊地说着。
SABER向藤姐微微点头,
[再见,大河。]
SABER转过头来看我,严肃地说。
[士郎,吃饭没有效率是战斗的大忌,很可能敌人在这时攻过来。]
[我,我知道。是你们太有效率了。]
我有点生气了,不服输地大口大口地把饭咽下去。
[咳..咳咳咳...]
啃到骨了。
SABER不惊不遑地把茶递给我。
快如光速地抢过来,
咕---咕----
唉,得救了。
发现旁边的少女正温柔地笑着,
好美----
那阳光照下来,那样的美丽,使我再次心跳加速,面红耳热。
要掩饰!把头扭过去。
脑袋是这么说着的。
[啊,啊...啊!要收拾了。]
刚把脚抬起,头忽然就痛了。
很多针往脑髓里面扎,一阵阵的刺痛。
身体站不稳了,再次坐着。
[ANE?(奇怪?)]
[士郎?怎么了吗?]
[不,我没事。]
这种程度的痛我已经承受过不少了。
再想站起来时,SABER把我按下,
[请坐在这里休息,我收拾就可以了。]
[不可以,我真的没有问题。]
可是身体不争气,头又开始痛了。
SABER的语气非常严厉地,
[士郎!战斗中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你还学不会吗?]
王的命令吗?
[啊,那么,就拜托SABER了。]
我躺在踏踏米的地板上,疲倦地闭上眼。
又听到了那碗碟的陶瓷碰撞声,
还有SABER的脚步声。
很近吧?反正我就躺在饭桌的左侧。
水流声响起的时候,
我就被睡意击倒了。
这里有一个飞机的机械模型,
这个模型,
在哪里看见过吗?啊,不仅是看见过,那是我的东西。
什么时候呢?我自己买的吗?好象是别人送的,谁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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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眼了,
梦...吗?怎么是个奇怪的梦。
我勉强地坐起,头好象不痛了,
[士郎?不是睡过去了吗?]
[啊?SABER,我睡多久了?]
[约为3小时。]
[3小时?我睡那么久了?]
[是,如果身体还有不适的话,请继续休息。]
[啊,已经没事了。]
[真的吗?]
怀疑的语气。
[真,真的。]
[士郎,我希望你可以到凛那里一下。]
[吓?]
还没有解释原因,SABER就走到大门前,
[请快点。]
[喂,等,等等呀,SABER!]
不知不觉地就跟着SABER走道大街上,
[远,远坂,这跟远坂有关吗?]
[你的身体出现异常大概是因为投影了我的宝具,不管怎么样,凛是个魔术师,对于这个方面可能会知道。]
还真想得很合理,
可是,
[SABER,远坂的家在这边。]
在这分岔路上,SABER走向与远坂住宅相反的那段路。
SABER立刻停下来,回头看着我,脸上有些红了,
[是,是吗?上一次凛是让我从这里去的...]
[那个时候你们可以飞跳嘛!远坂当然选最近的路了。]
SABER脸上的红晕很快就消失了,
[那么,就请士郎你带路了。]
会有人把人带到别的地方去,还要别人来带路的吗?
[是,这边。]
--------------
[呤--呤--呤---]
[呤--呤--呤---]
[呤--呤--呤---]
还是这样,远坂家的门铃不按到一定次数是不会开门的。
因为结界的缘故,所以来访的人本来就很少。
[呤--呤--呤---]
[呤--呤--呤---]
[呤--呤--呤---]
[是,是,现在就来....]
远坂把门打开了,
[呼啊...]
打了一个打哈欠,
[哦?士郎,还有SABER?这么早?]
[哪里早了,快中午了!]
真是的,这家伙,爱睡的性格一点也没有变。
穿着睡裙来给客人开门,真是成什么样了?
[凛,关于士郎的身体状况...]
SABER毫不介意远坂的礼仪,单刀直入地点出目的。
远坂半合着眼地点点头,
[嗯..嗯,先进来吧,哈啊...]
摇摇晃晃地把我们带到客厅,
[请..坐。哈啊...我先去换衣服了。你们自便吧。]
再度像梦游般地走到房屋的另一端。
SABER朝我说道,
[士郎?身体?]
[啊,不是说了不要紧吗?]
[不,我不是说这个。]
[诶?]
[我是在问,你经常是这样的吗?]
被SABER这么一问,我平时一点问题都没有。那么,今天是失常了?
[不是...]
[那么,果然是因为投影了我的宝具,所以...]
[可是,我以前都不会呀!]
[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宝具,士郎!这样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当时没有马上责备你是我的疏忽,可是,士郎,无论如何都不要做出对自己生命有危险
的行为。]
那,那太强词夺理了!怎么不想想我是....
[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不能保护SABER的话...]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MASTER,请不要在自说自话。比起我,你更加需要人来保护!]
没有话可以反驳了,的确,我要保护SABER的话,力量是绝对不够的。
[可,可是。]
[我说,你们,可不可以在别人家里安静一点?一大清早吵吵闹闹的。]
[所以我就说是中午了...]
真是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家伙。
远坂也坐下来了,
[DE,(那么)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SABER向着远坂询问了,
[凛,投影的魔术会对士郎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吗?]
[E?士郎,你怎么了吗?]
远坂好奇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啦,就是头有一点点痛而已。]
这可不是什么谎话,除了头痛以外什么也没有问题。
[我认为这跟士郎投影了我的宝具的原因。]
[我说了这个不会....]
[宝具?这,这太乱来了!]
远坂打断了我,啊,正确地说,她根本没有在听。
[是,我也认为这样很危险,凛,你也劝一下士郎吧。]
远坂转来盯着我,以高分贝的凶狠声音骂道,
[士郎!你投影这样的东西!真是的,活得不耐烦了?]
[同感!士郎,你要自我反省一下!]
....我该怎么说?
原来SABER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可以协助她来责骂我的人吗?
[啊...是是,我知道了,我不再这么做就行了吧!]
先敷衍....
被SABER和远坂怀疑的眼神盯着了,
[那是真的吗?士郎。]
SABER直接这样问道,
[像是在敷衍我们...]
远坂直接这样拆穿,
啊!被发现了。
[E,是真的,我]
心里想着:暂时。
[不会再这么乱来!]
这两人的眼神一点也没有变...
怎么办才好?
[请用。]
被这个声音影响了思绪,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看见桌面上有一个盛着果汁的杯子。
眼前是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少女,年龄看起来只比依莉亚大一两岁,长长的头发直拖在地上。
什么人?
这不是我的第一感觉,
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女孩..我见过,也不是真的见过,记忆中好象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然而.....
[这位是?]
SABER代替我问了。
[啊,我的...SERVANT。]
SERVANT?这个孩子?
[怎,怎么可能!这个小女孩。]
我实在认为这太不可思议了,SERVANT...
[果然是凛你的SERVANT吗?]
SABER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反而理所当然地这样说。
[E,E(诶,是。)]
远坂有点很含糊的语气,是对这孩子的不满吗?
注视着这名少女,她身上庞大的魔力还是能感觉到的。
SERVANT,这样的魔力也足以证明她使魔的身份。
[这孩子是什么的SERVANT?]
我很好奇,关于这个奇怪的女孩。
远坂叹一口气,用手扶着下巴,无奈地合上眼睛。
[Sadumey。]
[再说一遍可以吗?远坂。]
远坂不耐烦地膘我,
[Sadumey啊,Sadumey。听清楚了吗?]
我的耳朵出毛病了?怎么也听不出这是七位SERVANT其中的一个职阶的名称。
感到奇怪的不仅是我,SABER大概也是吧....
[凛?]
SABER说出远坂的名字,大概也是跟我一样的感受。
[喂,远坂,你别用德语说了啦!明知我们听不懂。]
既然我和SABER都听不懂,那么远坂一定是用德语了。
[我没有用德语!那个是她的名字!]
远坂虽然面对着我们,而手指却指着她。
我问你她的职阶,你回答她的名字?
这,什么跟什么?
[名字?我没有问呀,我是在问她的——]
[职阶!我知道你在问这个!]
远坂怒气匆匆地吼着
[别说你,连我也想找个人来告诉我!]
[那个是说,凛你也不知道。]
SABER把这认定为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是以什么理由拒绝你MASTER的发问呢?]
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SABER,
[你,是SABER的SERVANT。]
莫名其妙的回答!
SABER却认真地说,
[啊,正如你所说,我是SABER,请你也表明自己的职阶,可以吗?]
[我没有告诉敌人自己的职阶的理由,SABER。]
SABER完全没有被惹火,平静地说,
[的确,可是,作为SERVANT,对自己的MASTER也隐瞒自己的职阶,这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
话说回来,SABER为什么要对这么一个女孩说教,这样很不符合她的战斗原则....
少女无语地低下头,
SABER依然严厉地看着她,
远坂和我都对这样尴尬的场面感到不适,
[SA,SABER...]
意图提醒SABER,让她适可而止。
[啊,已经这个时间?]
远坂突然说起时间来了,想干什么,这家伙。
[我饿了!你们也饿了吧?我们找点什么东西吃吧。]
原来打算扯开话题!
得为远坂助威!
[啊,对呀!SABER你也饿了吧。]
[士郎和SABER都留在这里吃午饭吧!]
[赞,赞成!SABER也同意吧?]
女孩回头看着远坂,
[MASTER觉得饿了的话,我现在就去做饭。]
[啊,不,不必。啊,我。]
女孩不管MASTER的劝阻,径直奔向厨房。
[我也去。]
SABER提出这样的建议。
[啊,SA,SABER就别。]
SABER也不管我的劝阻,径直奔向厨房。
SERVANT集体反抗MASTER命令的活动吗?
-------
远坂连我的份,把气再次叹出来了。
[唉,现在的SERVANT不用令咒就当MASTER不存在吗?]
同意!
[啊,远坂,你的SERVANT...]
[嗯?怎么了?]
[我在什么时候见过...]
远坂摊开手掌,皱紧眉头。
[啊,是吗?那什么时候?]
根本就是敷衍!
[时间不太清楚...好象是不久之前..哎呀,也不是看见她的样子....但是又见过她....]
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别说远坂了。
那眼神足够把我冻死,
[在说什么呀,你!]
[....那个女孩,遇见过,但是不是直接看着她的样子。她...她的本质跟一个我知道的人是一样的....说,说不清楚了,总之就是我见过的人!]
远坂用食指搓我的额头,哗!
[你干什么!好痛啊!]
[首先,那不是“人”,那是英灵!第二,没有直接看着她的样子,那算见过了吗?最后,本质也就是英灵的灵魂了,你的意思是说她的灵魂你
遇见过了?我记得你只知道上一届的几位英灵罢了,难道她在前不久才变成英灵吗?那是不可能的。]
远坂把我的理论干干净净地推翻了,
她的本质,怎么也投影过很多物体,物体的本质已经可以很容易就看出来了,跟某个人...如果不是人,就是英灵了,那本质是一样的...
嗯...这个又不可能....
[其实你也不需要太介意她的身份。这或许是我的试练也说不定....]
远坂把目光放在厨房的方向,
[那么,她是个怎么样的SERVANT?]
好奇心又来了!
[E?Sadumey吗?嗯——还算是个不错的SERVANT,就向昨天一样,像个女仆一样,做饭,洗衣服,打扫,甚至连洗澡水的温度也替我调好!]
远坂就在诉说一些超越常例的事迹般,连自己都感到奇特。
[啊,这的确不是普通SERVANT会做的事,她却异常自觉地一手承包了!]
语气有点幸福的甜味,
[可是这实际不重要,对魔术师来说,SERVANT最重要的是力量,那家伙的力量我就不清楚了....]
突然又有点失落的样子,啊,也难怪,这样的SERVANT也许很少见。
[远坂也是其中的一名MASTER了,那——]
[你给我等等。我不是正式的MASTER。]
[不是正式的?什么?]
[你到圣杯战争的监管人那里登记了?]
圣杯监管人?
[没,没有。]
[那么,从程序上来说,我们都不是正式的MASTER。]
奇事!我就正常了,可连远坂这样对圣杯战争一丝不苟的魔术师也——
[什么嘛!一脸奇怪的表情!]
[IYA,只是奇怪远坂你竟然也没有去登记。]
[我当然有去过了!]
啊?刚才不是说自己也不是正式的MASTER吗?
[DE?怎么一回事!]
[言峰教会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圣杯监管人!]
没有???
[我猜,应该是因为这一次圣杯战争开始得太早了,所以协会才没有派人来吧?反正那些也不是很重要,没有监管人圣杯战争还是会正常进行的。
最多就不过是这场战争不被记录而已。]
没有圣杯监管人?那个卡伦不是说自己就是圣杯监管人了吗?说谎了?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谎话?
[士郎?]
堕入沉思中当然会使远坂觉得奇怪了,还是应该告诉她那个圣杯监管人的事了。
[啊,远坂,圣杯监管人...我已经遇到了。]
[遇到?在哪里?]
远坂的雷达发现有奇怪的信息,于是紧急地追问。
[在大街上...具体的不清楚...]
[好奇怪....]
[什么好奇怪?]
[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那么,士郎以后打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不明白吗?你已经是一名MASTER了,你会战斗吧?]
[当然了!]
真是多余的发问!
[那么,对于圣杯呢?如果圣杯真的是以前的诅咒之壶,你会再一次破坏?]
[这还要说吗?]
[那么再一次失去SABER也不要紧了?]
被刺中了,
被远坂一针见血地刺中了痛处。
[默认了?士郎...真的不要紧吗?]
听起来非常吃惊..
怎么可能不要紧?
得到了,接着失去了...
而最近又重获所得,在不久将来又再一次失去?
谁能承受这样的痛苦?
而现实却相当矛盾地,不破坏圣杯的话,就可能会波及其他生命。
要留着她的话,就要让她喝下圣杯的诅咒。
这也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做得出这样的事,上一次怎么会失去她?
要我用她的荣耀来满足我的私心吗?爱她就不应该是这样。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会使她困扰,她的离开会使我伤心。
[是..吗?太懂事也许也是你的缺点,跟SABER一样迷路了吗?]
[E?迷路?SABER?]
[你不察觉SABER是在逃避你吗?]
就算我再笨也不会察觉不了,毕竟她那么明显地——避开我。
昨天是身体也逃避着,今天精神上也是刻意地避开。
[即使是察觉到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正SABER那家伙就是那么奇怪了。]
[你真是有够笨的了。]
近乎鄙视的目光让我发汗了。
可我很委屈地诉苦:
[是是是,我很笨了,那又怎么样!这个是事实,SABER到底在想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那么,你打算一直这么下去吗!]
远坂的目光严厉极了,如同一位老师对没有出息的学生的责备。
然而,对我而言,那是远坂不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之间的羁绊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可恶的理论。
[你教我该怎么办才对!我也——]
[真是笨到骨子里了!怎么办也要我来教你?别开玩笑了!]
是太激动的原因?还是我太气人的原因使远坂失去冷静?
也许她也不察觉自己已经站了起来,
[SABER的心情都不了解的你,到底以什么资格说出那样的话!SABER的苦衷,士郎是当真不明白?]
对了,苦衷....
SABER是有自己的苦衷,而我却没有察觉,那苦衷的真正原因。
我错了,远坂不清楚我们的事,这样的结论真是错得太离谱了。
远坂可能比我们更清楚才对。
远坂的声音由激动转向平静,
[士郎,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哦,士郎不想去了解SABER的心情吗?]
怎么会不想呢?
我想去了解她,也想让她了解我。
的确圣杯战争结束的时候我会失去她也说不定,
可是,现在还剩下的时间,我想跟她一起,让她能笑多一点。
[啊,我知道了,远坂。]
可以抬头自信地看我的老师了,因为我弄明白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远坂满足地笑了,用她的习惯动作——甩一下自己的黑发。
[这才是嘛。]
[说起来,远坂还真的是个好人哦。]
远坂脸红了,不习惯被人这么说吗?
[没,没什么特别的啦,看着你们这样就让人不爽,所以我才——]
[总而言之,谢谢了,远坂。]
远坂点一点头,是接受道谢了。
---------
剑士看着身旁的女孩那熟练的刀法,把菜切得整整齐齐的。
不禁有点吃惊了——同是SERVANT,在料理方面的水平差太远了。
[SU,SUGOI。(好厉害。)]
剑士对女孩的赞叹并没有使女孩高兴,女孩只是一边做饭,一边说道,
[这些都是相当基本的,SABER也会呀?]
剑士有点不好意思了,
[很惭愧,我在料理方面不在行。我没有打算向你隐瞒。]
[是吗?可是这个不是用来衡量SERVANT能力的指标,SABER。力量才是重要的。]
女孩纯熟的手艺让骑士震惊,那种大厨师的风范,从那些灶火中显现,从那些诱人的香气中散发。
[请把糖递给我。]
骑士知道了这是给自己的“命令”
[啊,是。]
骑士连忙找寻名叫“糖”的物体,再连忙交给女孩。
[那,那个,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
[前不久。]
[是,是吗?你很出色。]
骑士在羡慕女孩的厨艺。
[我只有这个比你好。]
骑士隐约看见女孩脸上挂起淡淡的笑,便开始说起了正经的事情。
[你,为什么?]
只见女孩那美丽的眼睛,微微垂下,
[你想知道吗?....可是我有不告诉你的权利,SABER。]
骑士明白女孩有难言之隐,也不再逼问了。
[我明白了,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让我的好奇心影响你的,请放心。]
[那就实在是太感激。啊,快完成了。]
[好,好快。]
女孩在无形之中把菜完成了,那惊人的速度换来骑士再一次的赞叹。
-----------------
午饭的时间过去了,
哦,还不赖,这个SERVANT的饭菜相当好吃,
[那么,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站了起来,
[E,(是)谢谢你的款待,凛。]
SABER也站起来向远坂道谢。
[啊,等等。]
远坂叫停了我们。
[怎么了?远坂,想让我们留在这里吃晚饭?]
[谁说要你留下,SABER,先留在这里一会儿。]
[我?]
SABER像是在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是你了,我不记得这里还有谁的名字是“SABER”。]
[远坂找SABER有什么事吗?]
[那我会告诉SABER,士郎,这里现在不欢迎你了,快给我回去。]
远坂挥了挥手:回去吧。
不爽,超不爽!
但是也无法不回去。
无奈地转身打开门,
[再见。]
门里传来远坂讨人厌的声音。
[KUSO....(可恶。)]
---------------
只有我自己回到家里,远坂到底有什么要跟SABER说?
是说我们之间的事?还是圣杯的事?
SABER避开我的原因,我一定要知道...
她回来的时候就问她吧。
大厅的角落放着几个装有零食的袋子,
我是什么时候把它们买回来的?
哦!是,这是给依莉亚的!
还有时间,SABER也没有那么快就回来吧?
还是把它们带给依莉亚好了。

827

主题

1741

存在感

823

活跃日
喵~离线 一只讴歌黄昏的小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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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07/05/14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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