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你喜欢: ZG14, 中二病也要谈恋爱最后一段话, 中二病最后一段话
如果同人界有诺贝尔奖,我一定要拿他几个!
上部:山村
尊敬的管教叔叔、狱警叔叔,你们辛苦了:
感谢你们这近半年来的悉心照料和开导,使我从自暴自弃的厌世状态转变成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也使我的世界观人生观发生了质的变化,我可以积极的面对每一天了,这是我从来不敢想的事情。现在,距离我被执行还有差不多一周时间,就要和叔叔们说再见了,实话说真的舍不得啊。我想,还是利用这余下不多的时间来和你们讲讲我在村里的故事吧。也许,对其他和我一样犯过或是即将犯中二病的孩子们是个教育和警醒。
我出生的地方在祖国西部一个偏远的大山深处,是个仅有几百人的小村落。相传是南宋末年一个皇氏逃到这里,和本地姓肖的一家通婚,渐渐发展起来的。所以村里大多男孩姓赵,女孩姓肖。起的名字就更有讲究了,基本都是村民平时接触的一些工具或是植物。比如我叫赵树枝,我的四个朋友中,赵弓箭和赵铃是兄妹,肖六花和肖十花是姐妹。因为我生来就患有白癫疯,时不时的就发作起来,因此村里小孩都不爱和我玩,甚至一度失学。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他们四个向我伸出了援手,倒不是因为同情,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自明。赵铃妹妹天生的自闭胆小,一举一动全凭哥哥照顾,14岁了晚上去小便还要赵弓箭陪着。当然,深更半夜从漆黑的屋里出门走十多米到院子另一头的茅厕方便,可不是拉开灯走过客厅去洗手间那么方便就是了。六花小时候爬树时不慎从上面掉了下来,虽然保住了命但留下了残疾,脑子不好使的她尽管长的十分漂亮,也只能成为人们取笑的对象。不过要是有人敢当面嘲笑,她姐姐十花能用火勺劈开你的颅脑。
于是,患难与共的我们组成了一个跨越年龄和性别的小小结社——赵家村共济会!简称ZG社。共济会这词是从来村里给孩子们种疫苗的夏生谷夏医生的药箱里带的小册子上学到的。基本属于虽不明白但觉得厉害的感觉。这结社就注定了我们命运的坎坷艰难。
如果你认为几个初中生结伙无非是打打闹闹、下河摸鱼上山抓野兔这么简单的话,那可就太小瞧我们ZG社了。从我们成立的那一天开始,赵家村的平静就永远的消失了。
“嘿!这臭丫头,看你干的好事!”
操着沙哑嗓音的村头赵二大爷举着个橡木棒怒气冲霄的追赶着,他前面十米开外是ZG社的笔头弓箭和铃,在两个人的前面是一大群的小狐狸,惊恐的四散逃窜。
“呸`!”赵铃边跑边回头向赵二大爷做着鬼脸。“谁让你要杀了他们还扒皮的,真残忍!”
“快走吧,你们自由啦!”赵弓箭一副救世主的神态说道:“不要再回到残酷的人类世界了。”
“他当哥的,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啊!?”
小狐狸们似乎听懂了弓箭兄妹的话,四蹄飞扬很快溜的没影了,村路上只剩下傻了的赵二大爷和边跑边笑的两个孩子。
不过当天晚上,赵家兄妹被赵妈妈狠狠的骂了一顿。趴在墙头的我只听得这么几句:
“你们爸爸在矿上干活被煤压死了,扔下你们两个冤种,怎么就是不让我省心啊!”
“……可是、二大爷他要杀那些丰收神啊!那样我们村里的麦子要遭殃的!”赵铃嘟囔着说。
“什么神啊怪啊,你是不是又看那些电脑上的古怪东西了?真不该给你装这二手货,白费500大元不说还添毛病。”
“妈,也别怪妹妹了,我也有责任!”
“你这当哥的还好意思说!看你穿的不伦不类像什么?整天手上缠个纱布要死不活的!你妹妹网上掏弄的什么丝袜哥特不是你带坏的吗!?”
“……………”
“赵二大爷又要咱家赔那养殖场的钱,乡里乡亲的,你说这钱我哪弄去呀……”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白癫疯又发作了,它用不可阻挡的方式,将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强行切断了。
………………
“树枝!树枝!别踢我!里面热死啦!”
怎么又是这个梦?
黑暗中,一只只无形的手试图将我拉入深渊,我拼命挣脱,一脚踹到炕沿上。
“疼疼疼疼……”
原来是家里的火炕,谁把我背回来的呢?
还没等我回忆,门被一阵风似的推开,赵弓箭兴冲冲的跑进来。
“那个,快、那个终于出现了!”
“……什么?”
“山兽神!”
“啥??”
“快走,晚了头就被砍掉了!”
不由分说,我被拉着跑了出去。
约一里地外,村东玉米地里。
“呼……呼……你、你看!”
“哈………哈…………我的病……病啊……这是什么?脚印?”
“你看这形状,不是一般的野狗啊兔子什么的,2个蹄的,答案只有一个!”
“别学那该死的小学生了。”
“没错,山兽神来了!”
三个女生昂然走了过来,十花拉着一脸天真的六花,而赵铃穿着不知从哪里搞的黑山羊皮,手握长矛,脸上用她妈妈的口红抹了几条意味不明的彩线。
“口类哇……”我也只会这么一句。
“走吧,阿席达卡,要赶在那些人前面。”
“嗯,珊。”
“怎么是黑色的?”
“白的前天肖茴香她娘赶集卖了。”
“哦。”
几个人于是神情肃穆的顺着脚印朝山上搜索前进,一路上六花几次停下来抓蝴蝶,因此耽误了许多时光。
“近了,脚印还是潮的,是这附近。”
“赵、赵、赵、弓箭……”
“我不叫赵赵赵弓箭,我叫阿席达……”
“阿、阿、阿、席达……”
“怎么啦?”
“阿席达卡”漫不经心的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震住了。
“铃、铃、铃………”
“请称呼我叫珊……”
“出、出、出、出现啦!!”
“呀——!”
在这令人吐槽不能的对话的后半,大家齐刷刷的把目光转向我刚才指的方向,几乎不约而同的喊道。
“山兽神!”
好大的一匹,也许应该叫头,或者只什么,反正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位战士的状态。
“铃、不,珊!准备好了么?”
“嗯,哦尼酱!”
原来如此,终于解开了一个困扰我多年的千古之谜,宫大师你也玩这个。
“随便扔点什么给我吧!”
“好的!”面对鼻孔里喷着粗气的山兽神,赵铃、不,珊果断的从腿上取下件什么东西,扔了过去。
“接住!”
“OK!”
那东西似风似雾,缥缈若空,仿佛仙女的羽衣,稳稳降落在阿席达卡的手上。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绝器——血滴子!?”
哦~肉色丝袜。
众人:“………………………”
“不好意思,只有这个了哦尼酱。”
“上吧,是男人就用丝袜突破天际!!”十花怒喊道。
“哇啊啊啊啊!!”
阿席达卡装备了妹妹的丝袜;
阿席达卡攻击力+0.5;
山兽神发动了攻击;
阿席达卡受到150点伤害;
阿席达卡使出了痛苦的一击;
山兽神受到0.1伤害。
“不行了,这样下去我们ZG社就要全灭了……无念。”
山兽神放倒了赵弓箭,转而扑向他的妹妹。
“呀——别过来!!”
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似乎出现了2个选项:
-救她-
-逃跑-
毫不迟疑的选了前者的我奋力向山兽神扑了过去。
……………………
“树枝!树枝!别踢我!里面热死啦!”
同样的梦,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多少时间,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是第三天的中午,村卫生室的ICU病房里,赵家兄妹正焦急的看着我。
“太好了,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们啦!”铃的眼里带着泪花,把眼罩也打湿了。
“……其他人呢?”
“十花带她妹妹先回去了,这次幸亏夏医生碰巧巡回到村里,不然你伤的这么重,我们恐怕就……”
“别说了,没事就好。”弓箭扶着因两夜未睡而极度疲倦的妹妹的肩膀,安慰道。
“这么说,我得好好感谢夏医生了。”
“哦呀,不用这么客气,倒是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呢,居然正对着野猪就冲过去了。”穿着护士服的夏生谷医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手拿针管注射器的她面带微笑,浑身上下总是充满神秘的魅力。
“你保护的铃,可是村里最最重要的人呢~”
“对了,那野猪呢?跑了?还是……”
“在你扑过去的同时,只听“噗”的一声,好像被什么打中了一样,那家伙立刻就倒下了。”赵弓箭不解的说。
“是不是赵二大爷的来福*?”
“不对,声音小得多,像装了*的军用阻击*,而且正中头部,一击毙命。二大爷5米外打熊都不中,肯定不是他。”弓箭用他在网上学的半点军事常识分析着。
“那么说,难不成是……”
“我说,让病人这样费脑筋可不好,”夏医生打断了我们的遐想,“我要给他打针了,你们兄妹陪了两天肯定也累了,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
“嗯,树枝你多保重,等伤好了我们再去寻找‘不可视警戒线’吧!”
(注:不可视警戒线——某一夜晚赵铃独自上山采月光草,就是50级以后月光之森里出现的那个,无意中看见山坡下面有几辆野战指挥车模样的东西,周围有很多士兵把守,一个留辫子的男子正在车内用无线电通话,只听得叫一个什么‘监督’的人。由于害怕,铃悄悄逃了回来,后来大家再去找,那片地方连个车轮印都没有,但铃坚称看见了,还把他们当成所谓‘不可视警戒线’的成员并持续寻找至今。)
“不可视警戒线,真的存在么……”
目送赵弓箭兄妹离开后,夏医生给我注射了镇静的药物,我又进入了沉睡。
下部:天地
“树枝!树枝!看这个!”
“我说,你就不能敲门进来么?”
出院没几天,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正兴致勃勃的伏在窗沿边观察蚂蚁搬粮食,进而思考社会的阶级形态,刚想到SH主义初级阶段,这家伙就不期而至了。
“快看,这村口广场上贴的通知!”
“小点声吧,世界上最能思考的人都被你吵的无法思考了。”
我顺手接过传单,心想无非是老中医、港商(遗孀)寻找爱情之类的告示,但这一次我猜错了。
这是一份乡里发的通知,用大红纸黑字写着下面一段话:
各位村民、乡亲们:
为迎接斯巴达召开,
乡里秧歌队将来我村演出,
请广大村民互相传达,
找不到的人要把名字写上,
出外打工的人家属要来,
这是上级下达的任务,
个别身体不好的可以不参加,(是说我么?)
村干部党员一定不能缺席,
的确来不了的要说明情况,
真诚希望大家配合工作,
实实在在的做好迎接盛会的准备!
我反复看了几便,也没从字里行间看出什么门道,还是赵弓箭一语道破梦中人。
“你把每行第一个字连起来念念看。”
“第一个嘛……各位乡请找出这个村的……真实!?”
“……………”
什么意思,是牵强附会的巧合么?那我一直以来做的梦呢,和这个又有什么关系?
大脑在飞速的旋转,弓箭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里面就是答案。
“……原来如此,大概知道了。”
“什么?你快说!”
“请把全体ZG社的成员召集来吧,我有个重大的提案。”
30分钟后。
“什么事啊,我正玩泥巴呢。”
“都说多少遍了,那不是泥巴,是猪粪!”十花无可奈何的帮妹妹擦着又黑又赃的双手。
“大家都来了,你说吧。”
“哼,”我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宣布“我们,要去外面的世界!”
“耶——!我就等这一天呢!”铃高兴的蹦了起来。
“你是怎么想的?”弓箭问道。
“嗯,总在村里是不可能有所发现的了,既然通知是乡里一层层转下来的,就是说发通知的是县里,不,省里才是真相的所在!”
“我们早就想出去闯一闯了,因为担心你的病才……”
“那还等什么?”
“GO!”
瞒着村里的大人们,只留下一张告别的纸条,五个少年少女出发了。
某次特快列车上。
由于买票的仓促,我们四个坐在一起,铃则在两排外的座位,又不好意思问身边的人换,只好让她一个待着了。
车过徐州,上来几个中年大婶,正好坐到铃的旁边,车开没一刻钟功夫,她们居然聊上了!?
“不会吧?”明明十分怕生的铃怎么可能……
这时选项莫名的又出现了2个:
-过去看看-
-让她们聊吧-
不放心又好奇的我终归还是决定过去一听端详,这一听可好:
大婶A:“是啊是啊,不被世人理解真是痛苦。”
铃:“可我坚信不可视警戒线是存在的,绝对——存在!”
大婶B:“当然了,不要听别人的话,坚持真理。”
铃:“看我的——‘邪王真眼’!”
大婶A:“哦,小妹妹年纪轻轻都混到称号啦?”
铃:“哼~。”
大婶B:“那个,我是‘带领’,她是‘祭司’,我们上面还有‘女神’,这‘邪王真眼’是哪一级呀?要发展多少人啊?”
铃:“这个嘛……嗯嗯,怎么说呢,要看你的战绩,就是说消灭了多少个‘徒’之类的,嗯。”
大婶A和B对视了半天。
“……‘徒’?”
“徒!”
“哦哦,那个‘徒’可厉害了,上次我们开会被‘徒出所’的‘徒’抓个正着,在‘徒’留所里关了好几天呢!”
此时正好我对面的人要下车了,于是我一把拉过铃的手,结束了这危险的对话。
数小时后。
“哇啊,这就是大都会——上海!”
“姐姐你看,那楼比村里烧砖场的烟囱高多了!”
“魔幻之都,罪恶之城……吗。”
“几位,咱还是先找地方住吧,不知各位都带了多少差旅费?”
“30!”
“55!”
“106块5。”
“4毛。”
“嗯,应该可以挺半个月了……怎么好像少个人?”
我才发觉铃又不见了,广场上这么多人她还敢乱跑,除非……
“小妹妹,正宗的新JIANG切糕,又香又甜尝一口不要钱,切一块吧?”
不出所料,在几个穿大褂戴平顶帽的买卖提大叔的围拢下,铃正犹豫的看着那诱人的食品。
仿佛美女肌肤般嫩白的糕体,周围点缀着绿色的葡萄干、杏仁等干果,最上层是一颗颗鲜艳欲滴的吐鲁番红枣,西域美食的精髓,阿拉伯甜品的典范,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让人垂涎三尺。
“来吧,要哪一块?”
怎么办,树枝?
-就买一小块好啦-
-不行,钱不够,不能乱花-
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强忍饥饿,把口水当切糕咽了下去,拉起铃的手,在大叔们愤怒的目光中离开了。
又过了三天。
“我不行了,树枝,请把我埋在那长满月光草的山坡上吧。”
“振作点,弓箭,铃就要找饭回来了。”
这么说着,其实我也饿的不行了,低估了上海的消费能力是我们ZG社最大的失误,第一天在徐家汇每人点了一杯奶茶后身上基本就没钱了,加上连续几天的低温,大家也快到极限了吧。
“我回来啦~!”
“是铃!”大家兴奋起来。
“不好意思,我发动了附近的所有野猫,总算找回这些吃的。”
“大家快开饭吧。”
“我不客气了!”
“嗯嗯,上海人真浪费,好好的面包过期才2天就扔了,咳咳。”
“吃饭别说话,给你。”铃递上一瓶过期光MING牛奶。
“我说,刚才找吃的时候我发现一个垃圾桶,里面蛮宽敞的,正好可以容下5个人。”
“你是说……”
“再找点柴火,今晚就可以不风餐露宿啦!”
“太好啦,怎么样,树枝?”
“嗯,好像是个不错的点子,但是……”
-今晚就这么定了-
-还是算了吧-
“还是算了吧,里面多赃啊。”
“唉,真可惜。”
“那下午我们再分头找找看吧,六花十花和我一组,铃就交给你了。”
“哦。”
下午三点,南京路上。
“嗯嗯,我看看,这里似乎有不可视警戒线的影子残留。”
“……………”
“莫非他们藏在下水道里?树枝,你说呢?”
“……………”
“怎么啦,一直不说话?”
“你也该……差不多认清现实了吧?”
“……你说……什么?”
“还说什么?在城里没钱就是死路一条,整天胡闹下去你的人生就完了!就算你不愿意,梦总是有醒的一天!你早晚要毕业然后上班出社会,被潜规则被社会艹,最后发现没有关系再怎么努力永远也是负犬!这就是现实!明白了吗!?”
“………怎么这样……一下说这么多太过分了……”
“过分又怎么样!?你说有不可视警戒线?你有一次真正看到过么!?那是根本不存在的啊!!”
“不,不是这样!不可视警戒线是存在的!存在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来呀!”
人越围越多,大家议论纷纷。
上海市民A:“真讨厌,这就是WAI地人。”
上海市民B:“又是网站炒做吧,摄像在哪?”
上海市民C:“要不报警吧?”
“看,大家都在嘲笑你呢!”
“嘘だ————————————!!爆裂吧!现实!觉醒吧!真眼!”
“再怎么喊也没用的。”
“让异世界的能量,干涉这个世界的常数,给愚者以启示吧!!”
“简直是……”
“嘭————!!”
仿佛天崩地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街上所有人都发出惊恐的尖叫。
“麻撒卡……?”
我用0.1秒的时间回头确认,但眼前只见无数的水花伴着漫天繁星般的玻璃碎片喷涌而来,我眼前出现了只有一个的选择:
-保护铃-
“铃!”
冰冷的水从后背扑打而过,铃被紧紧的保护在我身下。
“成功……成功啦,这就是我的力量!”
看来这孩子没事,我这时才起身确认情况,只见除了一地的碎玻璃外,还有3条可怜的大鱼在痛苦的挣扎。
“这又是巧合么?”
???:“不,不是的。”
什么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从我的脑海里直接传出来。
???:“辛苦了,少年,你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选择,终于完成了全部的过程,现在,是时候展现世界的真相了。”
“等,等一下……”
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灼热的火海及无数的呼喊声。
火!好大的火!烧过来了,还有很多人!大家都争先恐后的要从这火笼子里逃出去。
碰巧的是,我旁边就是一个小小的窗口,虽然很小但瘦弱的我应该能出的去。没有时间多想,我奋力的把头探出窗外。用手抓着窗边滚烫的铁板,正要把腿也抽出来,后面不知什么人拉住了我。
“树枝!树枝!别踢我!里面热死啦!”
-救后面的人-
-自己要紧-
“别拉了!”这个时候犹豫片刻就等于死亡,我于是本能的踢开那双手,一使劲跳了出去。
“轰!”
脚刚落地,后面就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气浪把我吹出几米远,意识又断了。
…………………
“醒了么?很好,快报告杨局,又有一名幸存者!”
周围嘈杂的救护车和消防车的警笛声把我渐渐唤醒过来,只见客车的大火已经熄灭,许多人正在烧成黑架子的车体里清点遇难者,人群的中间是一个穿衬衫的眼镜胖大叔,面带微笑,手腕上闪闪发光。
这时我才想起了什么,勉强着站起来,遥遥晃晃的朝客车走去,刚走到车边,脚下无意中踩到个软的东西。
“这是……”
白色的医用眼罩,在一片黑色的灰烬里格外显眼。
我颤抖着弯下腰,试图捡起它,但视力却模糊了,大滴的泪水掉在眼罩上。
“怎么会这样………最后的选项……明明都过来了……怎么会这样……”
此时,一阵爽朗轻松的笑声刺进了我的鼓膜,那对话是这样的:
“局佐,清点好了,一共36人遇难……”
“我不要伤亡人数,我只要幸存者。”
“有三人幸存,一名少年,一名妇女和一个中年男人。”
“嚯嚯嚯,很好,很好,回头把名单报上去,就说如何努力抢救伤者,记者那边就交给你了。”
“请领导放心。”
“呵呵呵,又是一天。”
“笑!笑你MA BI啊———!”
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怒火的我拼命冲了上去,撞开丛人,一拳砸翻那个胖子,骑在身上狠命的砍道。
“让你笑!让你笑!让你笑!!!”
任凭众人怎么阻拦,少年还是一刀刀狠狠的砍下去,血很快流满了一地,连身体也支离破碎,七零八落,只有手腕上的那个东西,依然发出幽雅的寒光……
一个人太孤单了于是两个人手拉手,两个人还是太少于是大家手拉手围成一圈……
赵树枝——死亡
虽幸免车祸,但共和63年末因为故意杀人罪被依法处决;
赵弓箭——死亡
共和63年8月乘坐卧铺大巴回家途中于高速公路发生车祸被烧死车内;
赵铃——死亡
共和63年8月乘坐卧铺大巴回家途中于高速公路发生车祸被烧死车内,死时手里紧握一片裤角;
肖十花——死亡
共和63年8月乘坐卧铺大巴回家途中于高速公路发生车祸被烧死车内,死时和妹妹搂在一起;
肖六花——死亡
共和63年8月乘坐卧铺大巴回家途中于高速公路发生车祸被烧死车内,死时和姐姐搂在一起;
夏生谷——失踪
共和63年8月末赵家村大惨案后行方不明,不排除死亡的可能;
带领、祭司——劳教
共和63年12月因传播恐怖言论被送进‘徒’狱服刑;
买卖提——幸存
时至今日,大街小巷依然能够看到他们众多的身影;
杨局佐——死亡
下颌骨,左半脑袋,右手的五个手指,左膝盖以下……一共被切了17块,死后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小狐狸XN——死亡
由于没有野外生存能力,放归森林后很快饥饿而亡;
山兽神——死亡
共和63年8月被不明*手远距离爆头,当场毙命;
3条鲨鱼——死亡
共和63年12月因鱼缸爆炸脱水而死,鱼翅被妥善处理;
谷来湖——未登场
请期待EX篇
朱鹿虎——未登场
请期待EX篇
上海市民——幸存
除了被鱼缸崩伤的,其他依然过着和往常没什么两样的生活;
赵家村村民——全灭
共和63年8月末村里爆发莫名霍乱,随即被不可视警戒线部队清理;
山兽神结局 避免
东方SHAN电结局 避免
民族大团结结局 避免
新·安徒生童话结局 避免
海洋生物结局 避免
漆黑烈焰使结局 达成
下次,再试着努力一点吧?
LOAN ING LOAN 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