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代替了受了重伤的罗德.艾卢美罗伊,他的未婚妻索拉乌.娜泽莱.索非亚莉开始了行动。恐怕现在控制Lancer的就是她吧。到底是通过《伪臣之书》而暂时代替Master的职责还是抢夺了令咒而与Lancer再次缔结了契约呢……如果是前者的话,即便干掉索拉乌也无法切断Lancer的魔力供给,无法使Lancer不能战斗。那么这样的话,到底应不应该向索拉乌出手,看来现在还需要继续观察。
Caster——昨夜市内又有数名儿童失踪。看来他对监督发布的通缉丝毫没有在意,依然肆无忌惮的继续着自己惨无人道的勾当。
Rider——丝毫没有头绪。总是和Master一起依靠飞行宝具进行移动所以很难追踪。从外表看来非常豪放但却没有丝毫的破绽,是个强大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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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事情向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结果没有办法的Rider只好使用宝具将Assassin消灭。
Rider使用的被称为“王之军队”的宝具很令人在意。但是切嗣更加在意的是Assassin的下场。
虽说是可以无限增值的Servant,但究竟其中又有什么玄机呢?而且,昨夜袭击艾因茨贝伦城的Assassin军队,一定是动员了其全部的战斗力。如果不是的话,单兵作战能力低下的他们便无法构[x]海战术了。这次的事件与上次发生在远坂邸的闹剧可完全不一样,这次也许可以认为Assassin已经被完全消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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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静态戏,所以制作也很用心了,反光,倒影,光的粉尘,都很细腻。那么——他们的Master呢?
切嗣深深地叹了口气,点着了今天的第一根香烟。最后,留有悬念的还是这个部分。
言峰绮礼。存在于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最大的“异端”——
对于切嗣来说,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参加这次战争,他还完全理解不了。图片需登录后查看
总之,可以肯定地说——即便失去了Assassin,言峰绮礼也一定会站在卫宫切嗣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不管这个男人的行为准则是什么也好,都已经超出了圣杯战争的范畴。即便失去了Servant之后,他也不会老老实实的退出。
一边无奈的思考着,切嗣一边叹息着呼出一口紫色的香烟。
一想起有关言峰绮礼的事情,自己就好像被囚禁于无底的黑暗之中,只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恐惧。
切嗣的战术是自始至终都在“打乱对手的内心”。敌人准备进攻哪里,敌人的目标是什么,只要能够事先看破对手的行动,自己就能发现对方的死角与弱点。而且,作为一名魔术师一般都拥有高于普通人的“目的意识”。正因为如此,切嗣才能在“狩猎”之中从不失手。
而现在。像言峰绮礼这样“表面也好内在也好都完全无法捉摸”的敌人,正是切嗣最大的威胁。而且在这样的强敌面前。现在的切嗣却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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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么人?”
终于,在切嗣的口中无意识的嘟囔道。越是思考有关言峰绮礼的问题,想要的答案就离自己越远。结果只能变得更加焦躁起来。
究竟这种追杀有什么有趣的地方。看来今后还要冒着随时受到意料不到的奇袭的危险继续战斗了。
切嗣在附近的城镇租了一间车库,并在其中隐藏了一辆可以使用远距离遥控装置操纵的改良过的油罐车。(切嗣你够狠……)这被城市游击队称为“廉价*”的平民武器,本来是准备在遭到间桐或远坂的围城站时使用的王牌。如果用这个撞向言峰绮礼潜伏的冬木教会的话,就算是那个代行者恐怕也捱不住吧……
“……混蛋,适可而止吧……”
切嗣一边提醒着自己,一边胡乱的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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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金A的眼神怎么像银魂 “看起来你今天的心情也相当不错呢。Archer”
和往常一样好像在自己家里一般,随意地坐在言峰绮礼私室之中的金光闪闪的Servant,不知什么原因从早上开始便一直带着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一般情况下,当一个人面带笑容的时候往往会感染他身边的人,使周围的气氛变得缓和起来,但不巧的是绮礼偏偏不是那种喜欢看到别人笑容的性格,更何况面前的这位英雄王脸上的笑容只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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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国际象棋
“虽然还没有看到圣杯的样子——就算圣杯是个不值一文的破玩意也好,我都不在意了。因此我找到了除此之外更有意思的东西。”
“哦……真是叫人感到意外呢。您不是曾经嘲笑过这个世界上只有赝品和丑恶么?”
“这一点没有变。但是,我倒是有兴趣一直看完这场圣杯战争的最后结局。”
也许,昨天晚上在艾因兹贝伦城的中庭之中举办的奇妙酒宴,使Archer的心境产生了什么变化吧。但是绮礼也看到了部分的过程,现在回忆起来——难道是因为Rider吗?或者是因为与Saber的问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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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倒影都做出来了,真赞“我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对手。不拘泥于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怀大志之人。每当见到这样的对手之时我都会非常愉快。”
望着带着一脸不解表情的绮礼,Archer悠然的摇晃着装着红酒的酒杯继续说道。
“不过傲慢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不管怎么说,也只是愚蠢而已吧?”
“和凡俗的贤明比起来,这种稀有的愚蠢更显得难能可贵吧?虽然生为人类,但是却胸怀远大到以人类之力无法达到的理想,于是为了实现这一理想只能舍弃作为人类的身份——我无论看到多少次都百看不厌呢,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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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A你到底想问什么 “消失的令咒现在去了哪里?那毕竟是魔力实体化的存在,总不会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吧?”
“从理论上讲,应该是回到了圣杯那里。令咒本身就是圣杯赐予的东西。因为失去了Servant而失去作为Master资格的人,令咒应该被圣杯回收回去。然而,假如出现了失去了Master而解除契约的Servant的话,圣杯便会将之前回收的未使用的令咒重新分配给新的契约者。”
分配给七名Master二十一个刻印的令咒,一旦使用过一次之后便会消失,而最终没有消费掉的令咒便会集中到监督的手里委托保管。
“那么也就是说,随着战况的展开有可能出现新的Master?”
面前的这位英雄王,应该不会对于自己的欲望无关的事情怀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虽然觉得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多少有些不太正常,但绮礼还是继续作了更进一步的说明。图片需登录后查看
“是的。但是作为被圣杯选中的人选,并不是可以随便决定的。所以在寻找新的Master的时候,圣杯还是会优先考虑那些以前被选中的可以成为Master的人。
特别是‘创始御三家’的Master们更加特殊。即便失去了Servant也好,只要在那段时间还有其他未签订契约的Servant存在,他们便可以在不失去令咒的情况下继续行使自己Master的权利。似乎在过去也发生过几次类似的事情。”
“——”
在一直默默的听着自己说明的吉尔伽美什眼中,绮礼察觉到一阵令人不安的压力,不由得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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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开车的场景不知为啥很有既视感。。。
跨坐在马鞍之上,自如地操纵着缰绳驰骋在战场之中才是一名气势所应有的姿态。不只局限于马,其他的四足兽、战车、甚至幻兽也可以。这种远超步行速度的机动力与自如的爽快感,正是所有“骑乘”技能所共通的本质上的喜悦。
而对作为骑士王奋战一生的Saber来说,“驾驭”某种东西的行为本身便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深蒂固的存在着了。作为Servant具现化的她所拥有的“骑乘”技能便是对她这一点的真实写照吧。
这可真是了不起——Saber边在心中感慨着边轻轻抚摩着梅塞德斯.奔驰300SL的方向盘。
----------我是分割线----------- 爱丽斯菲尔低吟了一阵,然后脸上忽然浮现出恶作剧般的微笑。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应该去黑市买些最新型的战车或者战斗机什么的,你驾驶上去的话,这个圣杯战争不就一口气全收拾了嘛?”
虽然知道爱丽斯菲尔是在开玩笑,Saber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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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吗……嗯嗯。还真是一个随性而且让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呢。”
从跟在后面的梅塞德斯走下来,爱丽斯菲尔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感慨。
看起来好似拍摄时代剧一样充满古色古香的和风建筑。即便是在这几乎感觉不到历史流逝的深山町中,这栋建筑应该也可以算是异常稀少的风格了。而且从这全木质结构的广大占地面积来看,在近代日本的建筑史上都是特别稀有的例子。
但从这建筑之中所散发出来的一种荒凉感也是非同寻常的。似乎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闲置了吧。如此长时间没有人居住却看上去经常被修葺的样子,而且能够毫无意义的占据城市规划中如此巨大的空间而不被拆除,恐怕这就是有什么典故的地方了吧。
“从今天开始,您二位就以这里作为行动据点。”
从轻型卡车上下来的舞弥一边用例行公事的语气说着,一边递给爱丽斯菲尔一串钥匙。
“啊,把这个给Saber就可以了。”
“——了解。爱丽斯菲尔。”
既然主人命令自己保管房间钥匙,Saber毫不犹豫地从舞弥手中接过钥匙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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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链上有很多把钥匙,除了大门与玄关的钥匙之外,应该还有后门与其它房间的钥匙吧。钥匙的样式大多都是很普通的圆筒状,只有一把,是很古老的铸造样式。
“舞弥,这把是什么钥匙?跟其他的有很大差别呢。”
“是院子里的仓库钥匙。看上去虽然很旧了,但我已经确认过开锁没有问题。”
说到这里,舞弥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冷淡的表情现出一丝歉意。
“这栋房子是前几天刚刚买下的,所以现在里面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实在抱歉。也许里面的环境不太适合生活……”
“没关系啦。只要能够遮风挡雨我就没有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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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大门后,映入眼帘的是如预料一般的荒芜景象。庭院之中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被淹没在杂草之中的主屋充满了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闹鬼的幽灵屋吧。”
爱丽斯菲尔对于一片荒芜的废屋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分到饶有兴致的四下张望起来,就好像在游乐场中进入鬼屋游玩的小孩子一样。看到她一脸兴致勃勃好像稚气未脱的样子,Saber简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
“哎呀?怎么了,Saber?”
“——没什么。如果您不在意这里的荒芜景象,那就实在是太好了。”
对于身经百战的Saber来说,也应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所以对于这废屋的荒芜景象并没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如果爱丽斯菲尔也可以接受的话,那么利用这里作为新的据点也就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了。
那个冷酷无情好似战争机器一样的男人,怎么会在战场之上想到这些儿女情长的东西呢。虽然Saber并不赞同爱丽斯菲尔的话,但是看到她心情如此舒畅,Saber便也沉默着没有出声。
就这样,一边冒着堆积如山的灰尘打着喷嚏,一边检查完里屋的爱丽斯菲尔,终于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思考起来。
“和您的期待有所出入吗?”
“嗯。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这里作为魔术师的据点,稍微有点难度呢。”
虽然爱丽斯菲尔看起来很柔弱的样子,但实际上她也是能力一流的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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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棒极了“——啊啊,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理想了。”
刚一踏进仓库的大门,爱丽斯菲尔便满意地点头说道。
“虽然显得有些狭小,但是在这里的话就可以施展和城堡中一样的术式了。总之只要能建立起魔法阵,就能够使我的领域固定化了。”
也许切嗣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特意找了这处带有仓库的地点吧。毕竟像这种带有仓库的传统日式建筑是很难找到的。图片需登录后查看
粉尘在光中漂浮“爱丽斯菲尔,我有一个问题。”
终于,Saber忍不住了,把从今天早上开始一只藏在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今天您似乎一直在尽量避免接触任何东西,这是我的心理作用吗?”
“……”
“驾驶汽车也好,拿钥匙也好……这种程度的事情也许可以不在意,但是连最关键的魔法阵制作您都不亲自动手,看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如果我说的不对请更正。今天的您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爱丽斯菲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目光四下张望着。Saber又继续追问道。
“如果您身体不适的话,应该事先告诉我。毕竟我负责保护您的安全,需要为此事先做一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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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骗人了。。。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不过确实人造人作为圣杯的容器寿命恩。爱丽斯菲尔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转向Saber伸出手去说道。
“Saber,现在我用尽全力我一下你的手,可以吗?”
“哎?可以。”
虽然不明白原因,Saber还是伸出手去握住爱丽斯菲尔的手。作为人类来说过于美丽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握住Saber的手——然后,非常轻柔的颤动了一下,甚至感觉不到任何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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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斯菲尔?”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刚才我确实用尽全力了。”
爱丽斯菲尔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
“只是把手指张开就已经用尽全力了,要握住或者拿住什么东西都是不可能的。驾驶汽车就更不行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光是换衣服就已经累得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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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到底怎么了?你什么地方受伤了吗!”
Saber惊讶地问道,但爱丽斯菲尔知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致使身体有些不适,把触觉屏蔽掉了。虽然封闭五感之一便会很大程度上抑制灵格,不过对其他的行动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这种通融的便利性也是人造人的优点之一吧。”
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如果再继续追问下去的话,便会将爱丽斯菲尔是“被制造出来的”人造人这一事实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于是Saber只好作罢。因为她很清楚,爱丽斯菲尔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并不只是单纯的被制做出来的人偶。”
“啊,这么说来,还真是麻烦你了呢,Saber。像今天这样,驾驶汽车和魔法阵的制作等等。这些都要拜托你帮忙啦,我的骑士大人。”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是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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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图绝赞啊,不过爱丽斯菲尔,我们还能看到你多少集呢。
“好啦好啦。那么,现在我们快点制作魔法阵吧。只要能在这连接地脉的魔法阵中好好休息一下,我的状况也能够好转起来。”
“遵命。那么,请您再说一下制作的步骤。”
于是,二人在仓库中开始了临时工房的制造工作。Saber按照爱丽斯菲尔的指示精炼好水银之后,开始集中精神进行艾因兹贝伦术式的魔法阵制造。两个人好似关系和睦的姐妹一样,一同在仓库里忙碌着,周围充满着一种祥和的气氛。
但是Saber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与爱丽斯菲尔在这仓库之中度过的愉快时光以及两人的笑容,竟会是她对于这位高贵公主最后的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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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啊,装的真不错,连ARCHER对你的调教都能骗过,不过还是被调教了一下这是没错。只有关于Saber的Master的事情——绮礼只能对Archer敷衍了事。
Assassin一直到昨天晚上意外被消灭为止,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卫宫切嗣的情报。只有那个男人,简直好像从一开始就看穿了Assassin被Archer干掉是一场骗局一样,一直到最后都彻底的隐瞒着自己的秘密。只能说在Assassin如此严密的监视之下还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值得赞赏。与其他的Master比起来只有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且,就算绮礼真地发现了切嗣的真实意图,恐怕他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向Archer汇报吧。
于是,绮礼便对Archer说,是艾因兹贝伦家多年的妄执,只是单纯的为了使圣杯降临而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不过Archer似乎并没有看穿绮礼心中所想的东西,只是饶有兴趣的听着他的报告。
“毕竟只是一群杂碎。一个个都没有什么有创意的想法。只是为了一些无聊的理由就想要抢夺我的宝物……都是不用商量就应该直接处死的蟊贼罢了。”
听到Archer这异常自大的话语,绮礼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于别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情报,就只有这些感想吗?看来我是白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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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折腾了?”
英雄王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绮礼。你与Assassin们的努力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成果嘛。”
似乎感受到对方话语里有一些讽刺的意味,绮礼盯着Archer道。
“你是在嘲笑我吗?英雄王。”
“不明白吗?算了,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你是一个只能够看到自己关心之处的男人啊。”
完全无视绮礼那锐利的目光,Archer悠然的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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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觉的家伙们,只是单纯地追求着本能的愉悦。就好像那些追逐着血液气味的野兽一样。他们内心的这种情绪会直观地表现在他们的言行之上。
所以,绮礼。当你把你所有听到、见到、并自己理解之后的事情,通过你自己再次讲述出来的时候,现已经充分的显示出你内心的想法。你的语言描述得最为详细的部分,也就是你最感兴趣的部分。
也就是说,观察一个人的言行,就是了解他兴趣的最好方式。人类这种玩具,人生这种故事……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加有意思的娱乐方式了。”
“……”
绮礼这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大意了。
本来以为这只是英雄王毫无疑义的消遣而已。但是看来自己的判断失误了,对方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探究自己内心的想法。
“首先把那个你故意隐瞒了真相的家伙去掉。这种下意识的关心只不过是一种执着罢了。现在我要说的是你在无意识之中注意到的人。
那么,这么说来在剩下的四个Master之中,你关注最多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绮礼的心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目前这个话题,最好能够尽快结束。
对于绮礼的动摇,Archer似乎感到非常满意,微笑着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继续说道。
“Berserker的Master。叫什么雁夜?绮礼,你对这个男人的报告实在是非常详细啊。”图片需登录后查看
“……因为它的事情比较繁杂。所以需要特别说明的部分也就自然比较多,仅此而已。”
“哼,不对吧?那是因为你对这个男人的事情比较在意,所以对Assassin下达了‘把这些复杂的事情都调查清楚’的命令。是在你自己都无意识的情况下,单凭兴趣下达的。”
“……”
在Archer不容辩驳的说法面前,绮礼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检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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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这。。。别看着我啊卧槽
间桐雁夜……自己确实认为这是一个需要特别注意的人物。不但这个人本身对时臣怀有强烈的恨意,作为他Servant的Berserker还拥有能够夺取他人宝具的神秘能力,对于Archer来说更是克星中的克星。
但是如果从威胁程度来看——雁夜与Berserker则绝对派不上前列。
在仓促准备前来参战的魔术师与狂暴化的Servant。恐怕会是这五组敌人中消亡的最快的一组了吧。甚至都不用使用什么计谋,只要把战斗拖延成持久战就行了。
只要把他放任不管便会自生自灭。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应该算是很容易对付的敌人。对于这样的对手还把情况调查得如此仔细——退一步来说,确实是显得有点不合情理。
“……我承认,这是我判断上的失误。”
经过长年的修身养性所培养出来的圣职者的谦卑,绮礼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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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A:不对吧,恩? “哼哼,是这样吗。”
即使绮礼做出了让步,Archer那闪烁着鲜红色光芒的瞳孔之中依然带着捉摸不透的神色。
“但是绮礼,现在我们假设一下——万一奇迹与侥幸交织在一起,Berserker和他的Master生存到最后并获得了圣杯。那个时候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想过没有?”
假设,也就是完全虚构的事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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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卧槽你到底想干嘛?“……什么意思?”
Archer的暗示使绮礼变得更加迷惑起来。
自己刚才的思考,难道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吗……
“告诉我吧,Archer。假设间桐雁夜取得最终胜利,究竟有什么意义?”
“没有,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喂喂,你别做出这么一副可怕的表情。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
好好想一想吧,为什么对于这问题的毫无意义,言峰绮礼却一直没有发觉呢?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值得思考的么?”
如果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就会一步一步地被Archer继续牵着鼻子走了。所以绮礼干脆放弃了思考,把整个身体都靠在椅子上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