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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那一年的屋顶,屋顶的天空,和仰望天空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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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4/25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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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相识多久了?在哪里相识的?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我猜,你已经忘了。这不怪你,也许,我只是你在人生这个十字路口遇见的一个路人,然后交谈了,之后相识了,仅此而已。

屋顶的天空相比起来,总是要比其他地方看起来更加舒适。没有一点的压抑,干净的。我喜欢躺在这里打个盹,或是看天空的浮云缓慢流淌着。那一刻,很惬意身边喧嚣。下雨的时候,则搬张小矮椅穿着雨衣坐在那里,偶尔哼着调调。不管怎么样,这里的天空对我来说是这么的有吸引力。老式楼房虽然低矮,但是渲染的一丝怀旧,让我深陷其中。

那是个晚上,房东阿姨和我提起不久会有新房客。我笑笑:“难道他也看上这里的天空了?”阿姨有些反常的没回答。没有月亮的夜晚,地上的滴点星光烘托着柔情。有些凉飕飕的,不过对于夏天,可以说求之不得。不足几平方米的世界,显得如此安详。楼下“吱呀”的木质地板告诉我,房东阿姨又回来了。我没有起身:“还有什么事么?”没有回应,仰过头,黯淡的视线里透出一个女生的轮廓。从没见过,或许,其他房客的朋友吧,出于好奇上到楼顶的吧。然后看到一个男子穿着背心沙滩裤和人字拖躺在地上问着不知所谓的问题。突然气氛尴尬起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啊,是房东小姐啊。这么快就变得年轻了呢。”不合时宜的调侃,让你直接掉头就走了。无所谓吧,反正不会见第二面。当时我这么想着,却从没想过,你会就这么走进了我小小的世界。

房东阿姨隔天向我介绍起来,那时候的脸,肯定有小丸子的黑条条吧。略显僵硬的招呼,还有点干涩的嘴唇,那天那么的热,只能映衬你的冰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但是,那时候我打赌你要是一个微笑,或许我心跳会漏跳一拍。不过,真的如此呢。有时候真的期望你的笑容能不能不要那么甜美、动人。不知不觉,我就给你摄了魂。

单纯的生活,没有空调的房间。一切的一切,都带着巧合的影子。女生在晚上都不会出门的吧,我是这么理解的。我也无聊的考虑过,你会受不住闷热而来这里。下一秒,我就笑自己是不是有妄想症,下下一秒,木质阶梯的响声的主人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你真的来了楼顶,穿着宽松的汗衫和短裤,出现在我的面前。大字型的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匆匆坐起身,沉默着。“可以坐么?“显得冷淡的声音,轻轻地响起。“随便挑地方坐吧,不是很大罢了。”就这样,你和我并排坐着,偷偷扭过头,发现你看着星空。没有对方,双手枕着头,我又躺倒下去。拂过的风,带着香气,我知道,那是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享受。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猜意识到睡着了,而你,已经离开了。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错,是不是你不该在屋顶,还是我不该开口答话。我只知道,就算现在的天空再怎么美丽,吹过的风再怎么宜人。你不在,这些都是凄凉。

----------我是分割线-----------

周六的天气,多云,微风。气温28摄氏度。

阿坦是个大学生,喜欢他所租的老式公寓的屋顶。一有时间,他就会到这里来,有时候会打个盹,有时候会想想自己的论文该怎么写,有时候会纠结游戏的进度,有时候会发个呆,有时候,会想到自己是个单身,有时候,会疑惑什么是恋爱。阿坦长的一般,硬要说的话,长的很英气,有点古代武官的感觉。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女生的特质。有些木讷,不是很有钱,更别说什么乐器之类讨好女生的本事。阿坦的兴趣爱好是读书,听音乐,晒太阳。偶尔会写点小诗,或是打打游戏消磨时间。大二的他没有参加自己学校的社团,他觉得没有任何一个是他所喜欢的。重要的是,很费时间。所以,阿坦是个怕麻烦的人。就算如此,如果麻烦是自己造成的,他则会认真的当回事去处理。摩羯座,生在冬天的他,和那个季节一样,不爱说话,有些闷骚。父母在另外一个国家工作,偶尔会回国看望他。那几天,是阿坦放开肚子打牙祭的好日子,起码高中之后就是如此。

今天一如既往的在屋顶无所事事。阿坦曾经不下数百次考虑在屋顶上看些书,不过每当他抬头看到头顶那片天空,他就很难有自信再继续看书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搬到这里,上到了不到几平方米的屋顶之后,他就迷上这里。现在的话,阿坦坚信自己已经是痴迷了,理由不明,也不需要理由。阿坦一想到自己是单身,就会说“这里和这里所看到的天空,是我耐得住寂寞的动力。”这一天,他把这句话和一个刚搬来2天的女生说了。理由同样不明,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个漂亮女生的缘故吧。阿坦总是会偷偷瞄两眼身旁的女生。

为什么会和她搭话呢…阿坦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有个人所以想说说话吧。
于是,阿坦问她“你怎么来这里的?现在可不是晚上乘风凉哦。”
女生看着阿坦,说道“晚上风景不错,所以想知道白天会怎么样。”
说到这里,阿坦很无知的想到了一个问题。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何坦,叫阿坦就好。”
“我叫刘静怡,安静的静,怡人的怡。你的tan,是叹气的叹,还是谈吐的谈?”
阿坦有些无奈“坦白的坦……”或许,自己该想个更好的例子来解释自己的坦字是哪个坦。坦克?或许吧……
“坦白啊?那你很坦白么?”静怡似乎对自己的名字很感兴趣,接着问道。
“有时候吧。比如我妈问我生活费够不够的时候,我很坦白的说,差不多……”
“差不多…你妈妈怎么回答的?”
“那就别交女朋友,那样就可以‘正好’了……正因为如此,这里和这里所看到的天空,是我耐得住寂寞的动力。”
“呵呵……”静怡笑了起来。阿坦说的是实话,自己也曾为坦妈妈的这句“名言”半夜笑醒。不过说给别人听是第一次,他看着静怡的笑靥,慢慢的出神。美女阿坦肯定是见过的,但是,第一次看到美女笑的这么灿烂、迷人,还是头一回。特别,还是自己的话让她笑起来…阿坦这时候的大脑基本处于停止工作的状态,心跳也漏跳好多拍,差点就“失去生命现象”了。
“嗯?我怎么了么?”静怡发现阿坦直直的盯着自己。
“啊?那个…,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叫刘静怡的话,是不是太正式了?”阿坦强迫自己打大脑开足马力来摆脱失神状态。
“也是呢,比如叫…刘静怡小姐吧?”静怡淡淡的笑容让阿坦打消了第一眼“这个人不太好接触”的印象。也是呢,果然要交谈之后才知道的吧。阿坦这么想着。
“那更正式了吧…”
“小怡?还是怡怡?”
“你没问我的名字吧?”
“当然没有,那就小怡好了。”
“……”
阿坦一下语塞,不过内心却觉得这样不错。看着天空那些跟随者微风的云朵,他觉得,如果之前在这个屋顶算是完美的话,现在就是仙境了吧。
“小怡。”阿坦下意识的叫一声。
“嗯?”小怡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两个人沉默下来,同样仰着头看着天空慢慢染上淡红……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小女子有礼了。”
“免礼免礼。”

我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想过。原本让我无比思念的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同样的笑容,我却感受到了如同心碎的痛楚。说不出话,我强忍着不让你看到自己的起伏,不能让你知道,我还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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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04/25 | 编辑
我和阿坦是一个星座的耶!似乎摩羯座的人性格都有点像呢!
一个屋顶,一段没能说出来的爱恋,两种不同的叙述方式构筑了这篇短幅的小说。
语言描写虽然不是太多,但感觉很真实,尤其是坦问静怡名字那一段对话,很体现阿坦摩羯座的性格!(不会文章里有插入一点作者的经历吧!)
说不定那女孩也在悄悄暗恋阿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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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04/25 | 编辑
引用第1楼星绯の月2010-04-25 11:10发表的“”:
我和阿坦是一个星座的耶!似乎摩羯座的人性格都有点像呢!
一个屋顶,一段没能说出来的爱恋,两种不同的叙述方式构筑了这篇短幅的小说。
语言描写虽然不是太多,但感觉很真实,尤其是坦问静怡名字那一段对话,很体现阿坦摩羯座的性格!(不会文章里有插入一点作者的经历吧!)
说不定那女孩也在悄悄暗恋阿坦呢



其实吧,还没写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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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04/25 | 编辑
引用第2楼finnalend2010-04-25 13:48发表的“”:
其实吧,还没写完呢……


那表示期待后续内容呢!其实写到这里留下联想觉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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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0/04/25 | 编辑
引用第3楼星绯の月2010-04-25 14:21发表的“”:

那表示期待后续内容呢!其实写到这里留下联想觉得也不错



再挖坑的话,会被某人鄙视的……
重要的是,再挖坑会像某人2一样弱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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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0/04/26 | 编辑
引用第4楼finnalend2010-04-25 21:45发表的“”:
再挖坑的话,会被某人鄙视的……
重要的是,再挖坑会像某人2一样弱化的……


咱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哈!某人是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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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0/04/26 | 编辑
早早收掉这个摊子,免得又留下一个会忘掉的坑……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我想,彼此都明白。这不是谁的错,我选了一个不会让你难过的结局,代价就是我的心碎。我做了一个让你绝不原谅我的决定,代价就是我再也不能挽回。还记得吗?那天晚上,我握着你的手,说着明天会怎样。你说,如果我不在,明天不来也无所谓。我笑着说你傻瓜,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忍不住扭了一把。你靠在我的肩膀上,挽着我的手,轻轻地闭上了眼。我很庆幸你没看到我的表情 -- 如果可以,能不能把这一刻安排一个停止键。

是不是真的没有我的明天,会更糟?我不知道你的答案,但是我知道,没有你的世界,已经一塌糊涂。曾经的天旋地转,现在的波澜不惊。我渐渐的,心已经死了。我很对不起你,但是却无法当面道歉。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我一直找不到适合的词汇。或许有再次见面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会不会像在那个屋顶一样,和你说着,笑着。

我笑着,但是不一定我快乐着,我哭着,说明我心真的痛了。

----------我是分割线-----------

周日的天气,晴,气温5摄氏度

“哈~”阿坦今天忙了一天,收拾完了所有的琐事之后来到屋顶上。淡淡的白雾缓慢的消融在空气中。
天不是很冷,但是风却有些大,吹着吹着,阿坦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流鼻涕了。取出餐巾纸狠狠地擤鼻子之后,靠着木门坐了下来。
冬日的天空似乎更加的湛蓝,蓝的刺眼。阳光懒散的撒在阿坦身上,寒风微微拂过,额头的刘海摇晃着遮住了眼睛。
“嗯……,还是照小怡说的,头发剪了吧。”阿坦眯着眼观察自己留了3个月的长发,正好是认识小怡的那段时间。期间没有去理发店打理过,长归长,但是还算合适吧。

拉筋拉链,闭上眼睛,阿坦的嘴角微微上扬。能够认识小怡,就心满意足了。不管现在自己对小怡是什么人,每天在屋顶上独处对阿坦来说,是莫大的幸福。他喜欢她。但是阿坦却从没有,哪怕一次,去试探小怡对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这不需要。在一起的时候,小怡偶尔会流露出悲伤的表情,就算什么都没说,阿坦明白,自己身边的女生受过伤。
“怎么了?”阿坦还是仰着天空,淡淡的问着。
“想到了…男友吧……”小怡声音很轻,抱着膝盖蜷起来。
“嗯……高兴,还是悲伤?”
“高兴还会这样么?”
“乐极生悲之类的……”阿坦苦笑着回答。
“……前男友。”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因为你现在肯定在伤心,而且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没恋爱过,所以……”阿坦一脸认真的看着小怡。一时说不出话,小怡看着阿坦这么认真的表情,竟然觉得有些害羞了。
阿坦现在觉得有点可悲,明明自己这么的喜欢身边的这个女生,但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阿坦,借我一点东西。”小怡一下站起来,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可吓到阿坦了。
“借钱的话……”
“借我一只手和半个胸口!”
“什……你要做什……”
没等阿坦说完,小怡挽着手,深深地将头埋进阿坦的胸口。这下木讷住的阿坦,动都不敢动一下 -- 但是控制不住的心跳完全的出卖了自己的紧张。
夜空的云,逐渐挡住了月亮,残缺的月光落在两人身上。阿坦一时间爆出“月黑风高杀人夜”这句话,小怡猛的的抬起头,笑起来……阿坦楞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轻轻地握着小怡的手,小怡没有说话。阿坦看着地板说“就算今天会伤心,明天还是会有让自己开心的事等着自己。就算明天悲伤的事还残留着,但总有一天,会消失的。”小怡看着阿坦“如果明天还伤心,你会不会借我一只手和半个胸口?”“下次就收费了哦。”“我可是很认真的问你。”阿坦想了想,“如果明天你开心的话,两只手加整个胸口都可以。”彼此都沉默。
月亮再次露出维纳斯般的容貌,阿坦这时才发现小怡正看着自己。拿出手机,11:58。微弱的光线下,阿坦说道“还有2分钟就明天了,能不能开心下?”摇摇头,阿坦觉得无奈“傻瓜啊你,借你就是了嘛。”
从此以后,阿坦总是觉得自己定了一个约定,一个不明所以的约定。

“还是问一下么……”阿坦现在想想,是不是当时的那些话,等于告白一样了?那时起,小怡就再也没有在阿坦面前伤心过。或许一个人的时候会独自流泪吧,但是这一切阿坦不清楚。她也再也没有和那天晚上一样挽着自己过。这下阿坦犯愁了,小怡这样,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觉得可惜?

木门一下被推开,是小怡。
“你怎么坐在这里啊?”有些诧异,小怡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
“嘛,在想一下事情。”
“嗯?喜欢上哪家的女生了?”小怡从小小的门缝里抽出身,和阿坦坐在一起。
“别乱说……是国家大事。”阿坦用一种很诡异的口气说着。
“大事你个头啊。说不说?”小怡象征性的用食指抵住自己的太阳穴。
“就算你这么恐吓我也是没用的,作为M78星云荣耀的战士,同一招是没有效果的。”阿坦无奈的摇了摇头,结果被小怡突然凑近的脸吓到。
“喂喂,要是我亲到你怎么办?我的清白……”扭捏的远离小怡,阿坦开着玩笑。
“亲到你算是大爷我愿意,是你的荣幸。”小怡站着,双手叉腰。
阿坦一瞬间意识到一个问题。。。
“小怡,你这样……”
“我这样怎么了?”
“会不会走光?”
“……”赶忙撸下裙子坐了下来,脸通通红。
“啧啧,亏我是个好人啊。”
“是是是,你是个好人。烂好人!”不服气一般,小怡吐着舌头回敬阿坦。
“哈哈哈,别这么说嘛。”停顿了一下,阿坦觉得,什么不说比较好,“吃过晚饭了么?”
“还没,正打算叫上你去吃,不过还是自己一个人吃好了。”小怡似乎还因为刚才一不小心的走光还耿耿于怀。
“好嘛好嘛,我请你吃味干拉面。”站起身,阿坦灿烂的笑着,像小怡伸着手。
小怡抬头看了看阿坦,把右手交给了阿坦,他不费劲的就把自己拉起来。
“是味千,不是味干。”

小怡没想到,阿坦会这样就这么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明明说伤心的时候会借我一只手和半个胸口,结果,结果……”小怡一个人在寒冷的屋顶,蜷缩着,颤抖着。
“结果,你伤我伤的最重。”

----------我是分割线-----------

是我的错么?是我的犹豫,让我失去了你么?我有些不甘心,自己曾在你面前为了一个不值得思念的男人流泪。我后悔,没有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我恨你,恨你的不辞而别。我自己明白,恨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但是,如果我再次遇见你,我该怎么办?是淡淡的对你微笑,还是哭着转头就走?我不知道,假如你再也不出现,我该怎么办。我好想告诉你,屋顶还在,天空还是那么美丽,房东阿姨没有把你屋子租出去。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屋顶好孤单,天空好大没人和我分享。我想你在我身边。阿坦,你在哪里?我再见到你,我会告诉你:一直在屋顶等你。


o(一︿一+)o ----------我是分割线----------- (~__~)/

“爸爸,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啊?”
面对废墟,孩子不禁心生疑问。
“已经拆了啊……”男子言语之中流露出无尽的遗憾,“因为这里看到的天空,很漂亮哦。”
“有多漂亮啊?”
“非常非常漂亮,爸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整个天空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一样,是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天空。”
“哇,那我能不能看啊?”
“呵呵,再长大些就能看了。”
“好啊好啊,那我要快快长大~”
“是啊。那我们先回去吧,妈妈在家等我们呢。”
“嗯~”

中年男子牵着孩子的手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个老人和自己的孩子,老人正说着过去的事。
“那个女孩啊,每天晚上就在屋顶,不管下雨还是晴天。天天去。然后去了就看着天空发呆,什么事都不做……”
渐行渐远,孩子抬头望着男子,弱弱的问道
“爸爸,老婆婆说的是谁啊?”
“回去问妈妈咯。妈妈知道的。”
“嗯~”


果然在写作业之前写有点勉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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