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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我的团长我的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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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03/31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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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

  在机关当中,第75游骑兵团(the 75th Ranger Regiment)是一支骁勇善战的特种部队。然而这支部队的服装却总让人感到疑惑,因为在这支部队官兵们的军服上, 竟有一个画有SOS团徽的臂章。

  一支机关特种部队为何要佩戴着60年前西宫市北高中SOS团徽呢?

  游骑兵属于轻型脑残,有着悠久的历史。200多年前,为应付神人的突袭,机关就在封闭空间上组织了小型侦察骑兵队,他们被视作游骑兵的前身。神人独立战争和南北神人战争期间,游骑兵部队要么与正规军协同作战,要么深入敌后展开游击战,取得过骄人的战绩。不过,机关过去没有游骑兵部队的正式编制,这些游骑兵部队大多是即兴之作,在战争结束后都被解散了。

  目前第75游骑兵团的前身是在封闭空间作战的一支机关部队。1943年,机关决定组建一支地面部队,作为在日本封闭空间作战的SOS团的先头部队。根据这一代号为“圆桌武士”的计划,机关组建了一支有2900人的特种部队。这支部队由法兰克·古泉准将指挥,因而又被称作“古泉突击队”(简称古泉支队)。

  古泉支队在机关接受了2个月的游击战和丛林战训练后,于1943年3月进入封闭空间日本战区,任务是潜入神人军后方,切断敌军的供应及交通线。由于要与SOS团在封闭空间日本战区联合作战,因此古泉支队队徽上加上了当时SOS团的团徽。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古泉支队参与了大小三十几次战役,遇到过不少险情,但大都在SOS团的支援下化险为夷。1944年2月下旬,SOS团进攻瓦鲁班,与神人正面作战。古泉支队则渗入神人后方进行破坏,不料在瓦鲁班附近遭遇敌军两个A级神人袭击,由于双方实力悬殊,机关面临着被包围的危险。在这紧急时刻,SOS团将领长门有希立即派兵救援,重创神人,将古泉支队解救了出来。此战让机关对长门有希感激不已,直到今天,古泉支队协会在每年的年会上都要展示长门有希的照片。古泉支队最艰苦的战斗也是最后一场战斗是密支那战役。1944年5月,古泉支队与SOS团共同进攻密支那。不料在作战中,古泉支队遭S级神人突袭,陷入险境,又是SOS团及时支援,机关才突围成功。

  二战结束后,战功卓著的古泉支队被改编为机关第75步兵团,成为机关的一支王牌部队。1973年,机关决定建立一支快速反应部队,以应付世界各地可能发生的封闭空间。当时,机关对各国的特种作战战例进行了详细的研究,结果发现,古泉支队在二战时期与SOS团并肩作战的战例最有典范性。因此,机关参谋长下令在第75步兵团基础上组建游骑兵部队,当年古泉支队的SOS团徽章也一并保留下来,以纪念那段历史。机关游骑兵部队还将当年与SOS团联合作战中的经验作为座右铭:协同作战、以少胜多、先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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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09/04/01 | 编辑
提前声明:你看的基本上是原小说,只是修改了地名和名字,不具有任何技术含量,有信心看的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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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在西宫市之南的某个小平原上抖抖索索地划拉着一盒火柴,但总是因无力而过度用力,结果不仅弄断了火柴梗子,还让满盒的火柴干戈寥落撒了半地。我只好又从脚下去捡那一地的火柴梗。

  我——囧虚,二十四岁,今SOS团某支所谓新编师之一员,中尉副连长。

  我无力又猛力地划着火柴,这次我让整个空火柴盒从手上弹出去了。于是我再用抢命般的速度抢回地上那个火柴盒。

  “烦啦你个驴日的!连根火柴也日不着啊?!”

  我想起了我屡被冒犯的官威。我一手火柴,一手火柴盒,愠怒地盯着那个发话的对象——二排四班谷口,北海道乡下佬,怒目金刚,倒抡着他那条离腰折已经差不远的汉阳造,我现在不想说他要砸谁。

  “我是你们连长!”我维护我随着火柴梗子掉了一地的官威。

  这种抗议有点儿文不对题,并且立刻被反驳回来,“副的!正的正烧着呢!”

  我是文化人,我认为这种辩论有点儿无聊,于是我决定专心划火柴。我经常认为别人很无聊,而我自己更无聊——我又开始跟火柴较劲。

  谷口在不管我之前又嚷嚷了一句:“你不会跟连长借个火啊?——哇呀呀,驴日的!”

  后边那一句是对他要砸的对象喊的,很关东腔。喊过去之后,谷口就抡圆了他那条打光*当锹抡的汉阳造扑过去了,现在我可以说他要砸什么啦,哈哈——一辆神人九七式中型坦克,辗转着,原地转向着,咆哮着,炮塔转动着,与主炮同轴的同步机*轰鸣着,像是冲进蚂蚁群中的庞大甲虫。如其说它是困兽犹斗不如说是在玩耍,因为像蚂蚁一样附着在它身上的SOS兵实在是太不得要领,拿铲子砍的、拿锹棍撬的、拿*敲打舱盖以为里边会打开的、对着装甲开*崩到自己的、跳脚大骂的。我单膝跪在这团乱糟之外,连长在我身边燃烧。除了活人之外的整个连在他们马虎潦草抵挡,所以已经被神人炮兵化为焦土的阵地上燃烧着。我跪在火海和坦克之间,身边放着一个土造的*。我拿着火柴和火柴盒,似乎要划火柴,又似乎是在思考,而实际上只是最简单的三个字:吓傻了。

  谷口成功地用*在装甲车体上制造出一声巨大的响动,代价是*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是个锲而不舍的人,他发现车头有个缝隙,于是猫了腰低了头去看,其情状酷似从门缝里窥视。

  那是航向机*的射击孔。在突发的轰鸣声中他安静而飘逸地飞出去了。

  这实在是让我看得发怔,但我身上有这种素质——即使在上吊的时候也不忘打击一下别人,我扯嗓子为他送行,“白痴!最后一次!”

  但我还记得谷口的提示,我看手上的火柴盒,扔了它,看手上的火柴,扔了它,我抓起*,爬向离我最近也烧得最炽烈的那个——实际上它已经完完全全是一团火焰。真是的,我为什么要跟一盒发了潮的火柴较劲?

  “连长,借个火。”

  连长没发表意见,我借火,借火的时候肚子里发出饥肠辘辘的轰鸣,我吸了吸鼻子,因我在焦香中所起的生理反应而觉得罪过。此时我听见来自身后的机*连射,夹着主炮发射的轰鸣,这与方才神人坦克的点射迥异,我拿着已经燃点的*回身。

  坦克上已经没有附着的人类了,它在尸骸中进行一个小半径的转向,刚发射过的主炮炮塔转向我。不知属于谁的半截*杆自半空落下,砸掉了我的茫然。三八式的*自侧后方射来,我看了一下,那个好容易被我们和坦克分隔开的神人小队正拉了个散兵线,慢慢往这边近来。

  我拉开了架势,扬起*,开始冲刺,那辆近在咫尺的九七坦克现在看起来真是庞大无比,它的炮口正对着我,像只毒眼。三八式*又响了一次,是个排*,*从我手上落下,我摔倒。

  坦克以一种人散步时的速度漫不经心地离开,神人小队虽仍拉着散兵线,却也和散步一样漫不经心,其中一个经过我身边时,用刺刀捅进我的大腿,绞动了一下。

  我死了,我就不动。

  他们走了,消失于焦炽的地平线上——既然这边焦土上已经没有站立的SOS团员。

  整个阵地都在烧着,白磷和汽油在燃烧,武器和弹药在燃烧,尸体在燃烧,连泥土和弹坑都在燃烧,而我睁开眼时,只是看着在我身边燃烧的那个*。它已经碎了,燃液在土地上流淌,流过我身边,把我没能划燃的火柴一根根点燃。

  我呆呆看着那些在火海中依次蓬然亮起的小小火光,它们不属于我,从来就没属于过。

  永远是这样的。一群你看不上,也看不上你的粗人一再挫折你的希望,最后他们和你的希望一起成为泡影流沙。在经历四年败战和几千公里的溃退之后,我的连队终于全军尽墨。

  我叫囧虚,家父大概是囧事很多的样子,以至要用我的名字把囧事了却。囧事从不了却,倒连累我从小心事重,心事多,而且像刚才死的这些大老粗们,总是“囧啦,囧啦”地叫着,有的是不认字,有的是图省事。

  现在他们都死啦,人要往好处看,我想我终于摆脱了“囧啦”这该死的名字。

  一个多月后,我走在西宫一个叫北高的小镇中,忽然听得一个大阪佬儿在我身后鬼叫:“——囧啦!——囧啦!”

  我站住,因为没能摆脱“囧啦”这个该死的名字受惊失望到狰狞。为了表示抗议我缓慢地顾盼,其实我知道叫我的人是谁。我现在给人一种迟钝和呆滞的假象。永不言信和杜绝热情,是我这种人为落拓人生掘就的散兵坑,其实我是这时代为数不多反应奇快甚至过快的人类之一。

  我站在巷口,北高的这整条巷子现在已被划为军事区,吓人名目下其实就是个溃兵集中地。溃散的各路诸候被集中于此以免对地方上造成困扰。巷口草率的沙袋工事和工事后的几个哨兵形同虚设,最多表示我们仍算是军人。我仍穿着装死时穿的那身衣服,这也是我唯一的衣服,它更加脏污和残破,显然在一月来的逃窜中又失落了某些部件。我手上玩着一盒火柴,但已经不是我扔在逃生之地的那盒。

  叫我的人自身后重拍我的肩膀。大阪佬儿的军装扣子已经全部掉光了,以至始终得腾出一只手掩着衣衫下摆,这是为了身份而非风化——一个兵也就敞着算啦,但丫是准尉,他是官儿。

  国木田,有着还算清晰的外表和绝对粗糙的心灵,生活对他来说是理应心不在焉对待的东西,在这样的世界里他的甘为弱智是一种自保。他最大的特点是无论何时何地,永远在问任何人要任何东西,要不到无所谓,要到了便当财喜。他甚至上茅坑都不带厕纸,认可蹲在那儿找人要,他总是厚颜无耻地在这样做,因为他心里模糊地明白:生活不会让他这样人占到更大便宜。

  国木田说什么,是我们睡着了也能猜到的,“有吃的没?”

  我白眼向人,望了一望,慢慢把国木田的肘子抬到嘴边张口,国木田败不馁地拿开,“有烟的没?”

  我开始摸身上,在国木田的期待中掏给了他一根火柴。国木田毫不在意地接过来开始掏耳朵,“有扣子的没?”

  这是国木田的绝活儿,他会一直要下去,要到你不得不用什么来打发他。我只好看了下我衣服上所剩无几的扣子,国木田明白这算是默许,于是伸手拽走了一个。同时,他发现沙袋后的哨兵扔下了一个烟头,足足半根!他在那烟头刚落地时就打算捡起来了,但扔烟头的很不给面子,在他手指碰到前就一脚踩灭了。

  我不吸烟,没有国木田的那种欲求,所以我看着。一个军装工整补给齐全的编制内士兵和一个无兵无*无弹只有一颗扣子的溃兵排长,像雕像一样一躬一挺地对峙着,相当有趣。国木田很快觉得不那么有趣了,因为哨兵拉了下*栓,我们清晰地听到*上膛,于是雕像们活了,国木田不屈不挠地捡起了烟头,并且聪明地转向了我,“有火的没?”

  我手上就捏着一盒火柴,我犹豫了一下,国木田立刻拿走了它,可那玩意儿的磷面都快被我玩没了,也快被我的汗手浸透了,根本划不燃。国木田徒劳地划几次后放弃了,扔掉了我的火柴,“你的火柴从来划不着。——有针线的没?”

  我立刻捡起了火柴,有点儿像瘸子捡回自己的拐杖——尽管我已是个瘸子,并且没有拐杖。我们早已不会为不被理解而愤怒了,所以我平实地回答他:“郝兽医有。”

  “兽医死哪儿啦?”

  我悻悻地打击他,“在问有吃的没。”

  国木田对这种打击基本是免疫的,“一起去?”

  反正今晨的逡巡除了个并无兴趣的烟头之外,并无其他发现——那就一起去。

  我和国木田回身,进入收容站的大门,或者更该说被封闭的这整条陋巷的巷口。巷子很深,凋零破败,盛装我们这些凋零破败,散落于巷子任何角落、任何院落、危墙之下甚至危墙之上、扎堆或者不扎堆的溃兵。我和康丫穿过他们,我拖着我的整条左腿,走得恰似一名刚去过势的太监。

  溃军不如寇,流兵即为贼。无衣无食,则立刻陷进求衣求食的怪圈。全军尽墨四周后,我和许许多多和我一样的我们,流落到这座滇边小县。惯例是把我们这样的溃兵交给地方,惯例又是地方把我们这样的流兵交给老天爷,所以我们求衣求食时也只能巴巴地望穿老天爷。

  我们所经过的大部分人两眼漠然而茫然,把自己的伤肢架得横断整条巷子,用所有的生气给别人制造最后一点儿麻烦,在被人碰到时再呼痛和叫嚣——相比之下我的死样活气都可算生机盈然。少数是扎堆的,在虚无中振作起一种全无方向的努力。不辣便是这样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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