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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解F/Z]Fate/Zero第十七话图现脉络梳理,解析,常用用语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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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4/29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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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话可谓是最后决战之前具有决定性意味的一集。这一话当中发生了许多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的事情。随着璃正神父的死去,言峰绮礼的叛变和远坂时臣的死亡以及卫宫阵营内部的一些隐瞒显现虽然在这话不能尽数体现稍有可惜,但仍表现出大战后各家休养谋略的一面。

言峰绮礼的背叛始于自己对于问道的追续。通过扶植培养暗中操控来求得自己的答案。而心中的这份空虚却始终无法得到解答。ARCHER毫无疑问是对于他有着负向催化的作用,然而作为圣职者的他完全地抛弃世上的常律开始追求自己的圣杯战争则始于老神父的死去。对于他最后的神圣感约束也随之分崩离析,他的不理解在膝足长谈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成了永远的死结。时臣的逝去也没有着太多的意味,作为圣职者的他最后承接的,也只有恩师那抚养凛的义务而已。

言峰绮礼并不是恶的存在或化身,如同他手上的令咒一样是无属性的。而这话的小说对应也叙述到了时臣的过去。时臣并不是一个天赋聪颖的人,看完这话甚至产生出一个这样的疑问,像时臣这样的魔术师,追寻圣杯真的是他必不可少的终极目标吗。对于凛所产生的自豪,让人不得不质疑他作为一个好父亲的职责对于凛而言是没有半点虚假的。

此外,没有提及的除了此时的BERSERKER组以外,还有就是签订盟约时关于对于SABER的誓约胜利之剑的使用限制。不过随着时臣的死去这倒也无伤大雅。下集是对于卫宫切嗣童年的追忆。希望大家能从中了解切嗣想法的更本质的一面。文中对于圣杯再次做了相应的解释和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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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踏入礼拜堂,绮礼就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


微弱的血腥气,以及残存的、更加稀薄的硝烟味。肯定有人在这个神之殿堂里做出了无法原谅的恶行。
虽然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可绮礼还是很谨慎地走进去,穿过信徒席——来到祭坛的时候,发现了倒在旁边的人影。

“父亲大人——”


冲口而出的呼喊虚弱无力。作为代行者训练有素、富有敏锐观察里的眼睛在发现璃正神父身影的同时,注意到了穿过后背的弹孔和地板上的一滩血迹。

绮礼在精神完全麻木的状态下仔细检查父亲的尸体。


把右手的袖子挽上去,检查父亲管理的令咒个数。不出所料,少了一枚。璃正把自己管理的令咒的其中一枚交给某个人,大概随后又被这个人杀害了。在讨伐Caster的过程中立功的其中一个Master,不满于把功劳与其他共同战斗的人分享,所以才犯下如此罪行。根本无须推断就可以猜出事情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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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深地爱着言峰绮礼并信赖他——这一点上,父亲,还有这个女人也是有共同之处的。
在彻底误解绮礼这个人的本性上也是共同的。
正因为如此,绮礼在三年间一直都在心底这样祈求…在父亲临死之前,让他品尝一次人间至极的[哔——]的喜悦……
“就像野兽在追寻血的气味一样——灵魂在追求愉悦——”
仿佛潜伏在心底的红玉一样的双眸,伴随着[x]的笑声小声地嗫嚅着。
只有愉悦才是灵魂的形式吧。他不是在这样说吗。言峰绮礼的本性也正是如此——
“……主……主生人育人在世立功膺主预备之真福。我今为已亡炼狱众灵在世侍奉真主信从圣教……”

每天都要诵读的熟悉的祷文一瞬间从嘴里冒出来,这也许是一种自我防卫的本能吧。通过这样回到圣职者的本分上来,紧紧地约束住插件就分崩离析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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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从早上起就有了徵兆。爱丽斯菲尔将那称作人造人机能上的缺陷。但Saber怎么想也想不出究竟昨天出了什么事才导致她的身体状况突然恶化。不是因为受了伤,也不是因为她进行了过于激烈的运动。如果是与Saber正式缔结了契约的Master出现这种情况,那么很可能是由于Saber的疲惫、供给魔力的增加而给Master加重了负担所致。但如果是那样的话,倒下的就不应该是身为代理Master的爱丽斯菲尔,而是切嗣才对。

柔和的阳光透过天窗照了进来,随着时过正午,阳光也渐渐改变着角度。
终于——爱丽斯菲尔轻微地动了一下,静止的空气如同泛起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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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地拨开眼前的银色发丝,她用茫然的目光注视着守护在自己身边的Saber。
「爱丽斯菲尔,身体怎么样了?」
「……呃,嗯。应该已经没事了。」
这不可能,Saber刚想反驳,却见爱丽斯菲尔脸上的血色已经恢复到平时的健康状态。让人无法联想到她刚才都还在昏睡着。
啊,她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就好像进行了充分的休息之后在早上愉快地醒来一般。
「嗯——看来我让你担心了。」
「没,没有。如果真的没事了那再好不过……可是……」
「嗯,你要说什么我懂,Saber。」
爱丽斯菲尔苦笑着用手梳了梳长发,整理了一下身上有点凌乱的衣服。
「看来我到这里之后还真是出现了不少问题。如果就这样安静地呆着的话应该没问题,但是——Saber,之后我可能就无法在你身边支持你了。」
「爱丽斯菲尔……」
爱丽斯菲尔有些颓丧地说道,这反倒让Saber微微吃了一惊。
「对不起,虽然很丢人,但比起成为你的累赘——」
「不、不是这样的。我希望你能更小心自己的身体。这都怪我。我觉得这是在提醒我,都因为我逼你不停地参加战斗,你才……」
Saber停了下来,怕接下来说出来的话伤到她。爱丽斯菲尔淡淡笑了笑,说道。

「这你不用担心,我们人造人和人类不同,对自己的身体构造非常清楚。就像汽车一样,如果有什么汽车燃料用尽还不亮灯警示,那才是真正出了故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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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Saber……你以后,能将切嗣当作同伴,与他并肩战斗吗?」
她没能马上回答。这一举动明显表示出了骑士王心中的纠葛。
「……如果其他的Master们全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寻求圣盃的话,我认为圣盃应该由切嗣获得。为此成为他的『剑』,我没有异议。」
用压抑的语气一边回答,Saber一边难以掩饰苦恼似的皱起眉头。
「——但我希望,成为『剑』的只有我一人就够了。我不愿意再次介入切嗣的做法中。」
回忆起迪卢木多的末路,Saber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


无论对于这个名叫切嗣的人多么理解,愿意做出多大让步,那一场景是Saber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
「现在需要上演不得不让切嗣感到认同的战斗了,在不弄脏Master双手的情况下,身为Servant的我能够获得胜利,不是吗?剩下的三名Servant,无论如何都胜不过我的。」

爱丽斯菲尔点了点头。她也只能点头。在亲眼目睹了切嗣的卑劣行径之后Saber还能够保有斗志,这已经谢天谢地了。但另一方面,她也知道Saber现在非常期待切嗣能够最低程度的信赖自己,而切嗣根本做不到。「真正的胜利」这一词语所代表的含义,对于「骑士王」和「魔术师杀手」而言,简直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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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胸口高度望向自己的黑色双眸,就像一对宝石。
是的——事实就是如此,远阪时臣再次切身感觉到。这名少女,是远阪家五代以来得到的至宝,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辉石。
远阪凛。
她虽然年幼,从容貌上看却已经注定将来是个美人。比起她母亲的容貌,她更有时臣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时间是傍晚,夜幕尚未降临。

来到妻子老家,禅城门前的时臣并不打算踏入门内。现在的时臣是寻求着圣盃的Master中的一人,早已置身修罗之地。为了保护妻女,他将她们托付在了禅城,这片领地是不允许血腥侵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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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带着紧张的表情注视着将自己叫到门外却一言不发的父亲。父亲并不只是来见自己一面,而是带着很重要的事前来的。少女直觉上这样理解。
他本是下定了决心直到战斗结束都不见女儿的。让他产生动摇的,是昨晚璃正神父的突然死亡。

老神父是父亲的好友,看着时臣长大。双方密约之下有他在背后支撑着时臣。对时臣而言,这是令他拥有必胜信心的最大因素。

当然,时臣不是那种失去后盾就不知所措的人。但一直确信至今的胜利之路上,却出现了名为「万一」的乌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就像那个老练而倔强的神父突然倒下一般——自己的信心也顿时削弱了一半。

直到昨天为止,圣盃战争的战况对时臣来说,胜利几乎等同于囊中之物。但由于可靠同伴的死亡,事到如今,他也做好了准备,以一名斗争者的身份投身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如果……这是他与凛最后一次交谈的话?
面对面前年幼的少女,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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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这话一开口,他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他曾想过许多个「比如」,需要传达的事情很多。如何处理家中的那些宝物,也就是宝石,还有传承自大师父之事,地下工房的惯例——等等等等,时臣抓住重点,对认真倾听的凛逐一到来。
虽然还没有刻印,但事实上,凛已经等于被指名为下代远阪家的族长了。
说些题外话。
远阪时臣绝对不是天才。
和历代远阪成员相比,他的资质只能算是平庸。
之所以现在的时臣能够成为熟练并且受人尊敬的魔术师,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一直忠实地遵守家训。
所以他才能总是从容而优雅——

想要得到「十」的成果,就必须付出「二十」的修炼。优雅而从容不迫地通过各种残酷的训练,这便成了时臣的信条。如果硬要说出他有什么地方强于他人,那么或许就只有彻底的自律和克己的意志这两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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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无条件的敬仰和信赖,终于为时臣带来了答案。

不必对这孩子道歉,也不用担心她将来的道路。面对骄傲的远阪家的嫡子,即将逝去的上一代人已经不必再嘱咐些什么了。
「凛,圣盃终将会出现。而夺取圣盃,是远阪家的义务,更重要的是——这是身为魔术师无法避免的道路。」
少女坚定地点点头,她的眼神令时臣的胸中充满了骄傲。
就连接任族长之时,时臣也没有感觉到这般骄傲。
「那么我走了。以后的事你都懂了吧。」
「是的——您走好,父亲。」
凛用清澈的嗓音毅然回答道。时臣点点头,站起身。
他抬头向屋内瞥了一眼,正好与站在窗口向外窥探的葵的目光相接。
他的目光中,是信赖与鼓励。
她回视他的目光中,是感谢和保证。
就这样,时臣转过身背对着妻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禅城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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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作为对等的条件,远阪时臣和Archer之外当然还有一人参加——最后,当时臣若无其事地将那名陪同者引见给爱丽斯菲尔等人时,几人不禁有些变了脸色。

「我来介绍一下,言峰绮礼——我的徒弟,虽然他也曾是与各位互相争斗的人,但这已经过去了。他失去了Servant,已经放弃了Master的权力很长时间。」

难道只是这样而已吗,爱丽斯菲尔向对方投去怀疑的目光,但时臣却一脸平静,似乎并不打算再多说些什么。不知他是不是在轻视对方,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他可能还不知道爱丽斯菲尔和言峰绮礼间的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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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内,无条件禁止在地面使用宝具。就算在空中,如果会间接对居民产生伤害的话也是同样——这条件你能答应吗?艾因兹贝伦的Master。」
「……如果我答应了,言峰绮礼就会真的离开日本吗?」
「啊啊,我负责担保。」
时臣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他身边的绮礼有气不能出,只能独自咬紧了牙。
爱丽斯菲尔向Saber寻求其意见。Saber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Saber也不想让宝具造成无谓的牺牲。如果远阪时臣的顾虑也和她相同的话,这也算不上是过分的约束。
「——很好。既然你们确认能够履行条件,那么我们也同意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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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绮礼再次出现在手臂上的令咒,以及从璃正处秘密继承下来的保管令咒的存在,时臣是不知道的。绮礼也不曾告诉他,Saber真正的Master卫宫切嗣现在还没有现身,以及间桐雁夜获救。在这种时候还隐藏着如此重要的情报,这种行为本身就意味着绮礼已经放弃了身为时臣部下的职责。这总有一天会被时臣看穿,现在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抱怨什么。

打电话联络完各处的工作人员后,绮礼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床边坐下,感受着无人的教会的静谧。
注视着黑暗,绮礼扪心自问。
他活到现在,已经不知这样问过几千次、几万次了。
而今夜,这一问题却切实地压迫着他。只有这次,自己不得不在天亮前得出答案。
——我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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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闻言,低头注视着摊开的双手,随后像是要叹息一般捂住了脸。
「我有不祥的预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时候,我会走向灭亡。」
寄托在卫宫切嗣身上的期待,如果没能实现——
又如果没能从间桐雁夜的末路中发现其他的一些东西——

这下,绮礼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去面对。他只能去试着面对那从父亲和妻子的死中发现的某种东西。
还不如干脆就这样转身离开吧。直到最后,以远阪时臣顺从的弟子的身份,听话的离开。这样一来,至少场面上也好看一些。
从今以后忘了一切,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要,如同草木一样度过碌碌无为的一生。不管失去了什么,这样做至少能得到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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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执着地为了贪图『愉悦』而活着,真的很痛快吗?」
「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试着这样活活看。当理解了愉悦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你就不会畏惧灭亡了。」

走廊外的司祭室的电话响了起来。绮礼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而是走出了屋子拿起听筒,三言两语之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回到屋中。
「——怎么回事?」
「是原本属于我父亲手下的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打来的。现在必须把一切情况都汇报给我。」
见绮礼的表情异常轻松,Archer皱起眉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算是吧,这消息相当具有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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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迷茫过,也想过放弃。但最后——英雄王,就像你所说的——我这种人,只能带着疑问活下去。」
绮礼边说边卷起衣袖,确认着手臂上的令咒。
左上臂,有两枚令咒,能使绮礼再次与Servant缔结契约的令咒。


而整个右臂上,是从父亲的遗骸回收来的保管的令咒。无数还未确定契约对象的令咒,不光能用来束缚Servant,还能被用来炼成实用性极高的无属性魔力。也就是说,能将它们当作模拟的魔术刻印来使用。除去它们是消耗品这一点,现在的绮礼拥有的魔术,足以匹敌积攒下历代刻印的魔道名门。要继续参加还在继续进行的圣盃战争,绮礼的准备绰绰有余。

眼前的路没有大义,没有虚名,只属于言峰绮礼的战斗即将打响。
为了填补自身的虚无,为了确认自身空洞的容量——他会问卫宫切嗣,问间桐雁夜,以及,问身为愿望机的圣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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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红黑色笔迹所写的遗言是“jn424”——如果是没有基督信仰的人,也许会认为这是意义不明的暗号。可是对于继承了璃正虔诚信仰的绮礼来说,这个暗号的意思很明显。

圣书福音4:24。气力一字不漏地背诵出保存在记忆里的那些神圣文字。
“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
好像与之呼应似的,已经冰冷的璃正神父的右手腕上,所有的令咒一起发出淡淡的光辉。
伴随着一阵钝痛,令咒一个个地转移到了绮礼的手上。绮礼无言地注视着令咒的光芒。
毫无疑问那时父亲交托给儿子的信任。


璃正神父相信第一个发现自己尸体的肯定是儿子。所以才用血写下只有从事圣职之人才能明白的暗号。把管理令咒、守护圣杯、引导圣杯战争走向正确道路作为这些监督者的重要职责都托付给了儿子。他确信儿子是可以承担这些责任的人,一直到临死对此都没有任何怀疑。

他不知道绮礼把新得到的令咒隐藏起来,已得到了作为Master的权利——
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一时心血来潮,给恩师时臣埋下了灾难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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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闻言疑惑地皱起了眉。绮礼将从时臣处得知的圣盃战争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

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盃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这是只是间桐、远阪、艾因兹贝伦以及与他们有关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外来的Master和全部的Servant都不知道这一真相。


「这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阪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盃』。对,杀了全部七个人。明白吗——所以时臣老师才那么吝惜令咒的消耗。在与其它Master们的战斗中,他只能使用两个令咒。最后剩下的那个,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要用它来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杀。」

解释:



如果要实现「创始御三家」最初的目的——「达到根源」的话,就必须以令咒要求打败了所有Servant的Saber自尽,将全部七名英灵作为圣盃的祭品来结束战争。可是,爱丽斯菲尔与切嗣寄托于圣盃的,并不是这样的愿望。虽然使一切斗争结束的「世界的改变」这一愿望看似非常庞大,但说到底还是跳不出「奇迹」的范围。根据其结果发生的变化,最多也只是在「世界的内侧」进行,比起目标为「根源之涡」的世界「外侧」,实在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但如果只是想在现实世界实现奇迹,那么就不需要远古的冬之圣女自身作为『器』让大圣盃完全觉醒。只要能打倒其他敌对的六名Servant,就足够补充让切嗣和Saber实现愿望的魔力。


Q:在圣杯被从者所填满的情况下,只要孔不被打开(或是圣杯没有被破坏),从者就会一直留在圣杯内(小or大)无法返回英灵之座吗?
A:只要大圣杯进入休止状态,从者就会作为魔力被积累起来。凑齐七个时,就会解放从者的灵核、从现世当中消灭他们的英灵身体、并计算核回到英灵之座的时间,意图固定住通往座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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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绮礼的述说,Archer恍然大悟般重重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了之前那种[x]的微笑。宽容中带着残忍,豪放中带着绝对,一切都只凭着他一句话就能下论断,身为绝对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价值。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我这样愉快啊。」
如果从他的言外之意看来,这完全是一句足以让人血液冻结的凄惨宣言。
「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他对我不忠,但毕竟时臣是我的魔力供给者。而且我又能到哪里去找一个完美的Master——」
Archer说完,忽然用一副冷冷的表情凝视着绮礼。
「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啊。」
「你说的也是。」
对于Archer露骨的诱惑报以微笑,绮礼颔首道。
「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我尽兴呢。」
——就这样。
被命运选中的最后的Master和Servant,在这一时刻,第一次彼此交换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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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绮礼。我正等你呢。”

虽然是在非正常的时间内来访的客人,远坂时臣在听到门铃声之后还是迅速地出现在了门前。也许自从昨天晚上从冬木教会离开之后便一直都没有睡吧。绮礼以师徒之礼向时臣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我离开冬木之前,有些话想要和您说,并且向您道别。”
“这样啊……真是匆忙啊。和你以这样的形式分别,我也感觉到非常的可惜。”


时臣虽然这样说.但是从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愧疚的神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时臣心里明白,言峰绮礼不过是远坂家向圣堂教会借来的一枚棋子而已。
对于绮礼来说.圣杯战争没有任何的报酬,不过是上面发派下来的任务而不得不参加——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现在绮礼与时臣的分离既不是排斥也不是背叛,只是从义务之中解放出来。特地来告别也仅仅是出于礼节。
“天一亮我就要搭乘飞机出发前往意大利了。首先要将父亲的遗物送交到本部。可能暂时无法返回日本。”
“哦……进来吧,还有稍微说会话的时间吗?”
“嗯。没关系。”
绮礼控制住内心的感情.再次踏进了远坂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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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写着将远坂家的家主交由凛继承,而你则作为她的监护人直到她成年为止。只要将这封信交给‘时钟塔’,后面的事情协会方面自然会出面办理的。”
这次绮礼终于不止是口头上的敷衍,而是从内心之中很认真地接受了时臣托付给自己的责任。毕竟绮礼也是圣职之身。诚实而坚定地履行别人托付给自己的责任是他的义务。
“请交给我吧。即便弟子能力有限,也一定会尽全力担负起照顾您女儿的责任。”?
“谢谢你,绮礼。”
虽然话语很短,但能够听得出其中所包含着的深深谢意。时臣接着又拿过放在书信旁边的一个黑色的细长木箱交给绮礼。
“打开看看吧,这是我对你个人的赠品。”
绮礼打开盒子,在满是天鹅绒装饰的内部,整齐的摆放着一把精美的短剑。
“这是——”

“Azoth之剑。由祖传的宝石精工制成,魔力充填之后可以做为礼装使用——用这作为你修炼远坂家的魔道,见习毕业的证明。”
“……”
绮礼将短剑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他的目光落在短剑那锐利的刀锋上久久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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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您不用担心,导师。”
——或者说这是一种必然,这就是命运吗?不管如何祈祷也好希望也罢,只是为了将一切都引向背叛的深渊吗?
绮礼大声地笑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开朗地笑了。
“原本,就没有什么飞行行程。”
就连绮礼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而他手中的短剑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无防备的后背刺去。
“……啊?”


那作为友爱与信任证明的Azoth之剑,从肋骨的间隙之中穿过,直接刺入了时臣的心脏。身为身经百战的代理人这一击可谓准确无误。完全没有杀意,甚至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也许就连被刺中的时臣一时都无法理解胸口处的这阵疼痛究竟是什么意思。

时臣蹒跚着向前摇晃着,回过头来只看到带着爽朗笑容的绮礼以及他那双染满鲜血的双手——但是直到最后,时臣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理解的神色,只是带着毫无生气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
这位魔术师,一定是一直到最后都固执地认为自己的认识是正确的,而不肯接受真正的事实吧。一直坚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向前前进——直到跌入无尽的深渊仍然没有幡然醒悟的人啊。
在时臣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旁边,忽然涌动起一阵璀璨的气息,闪耀着灿烂光芒的黄金之Servant实体化出现在绮礼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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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个家伙是无法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的危险角色。这可以说是与恶魔签定的契约。既没有仁义也没有忠诚,甚至连利害关系都很难判断,专横残暴的Servant。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和自己正合适。

对于绮礼来说,以前的那些标榜仁义道德的家伙并没有给自己带来真正的答案,到是这个与仁义道德完全无缘的英灵,更能够成为绮礼今后战斗的目标。

绮礼揭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刻在手腕上的令咒,接着威严地吟诵道。
“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我发誓。汝之供物皆为我之血肉。言峰绮礼,我新的Master。”
魔力供给的通道在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便已开通,再次得到效用的左手的令咒伴随着一阵疼痛重新散发出光芒。
契约结束,现在,围绕着圣杯争夺之中最强同时也是最恶的一组,在这里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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