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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下载][奈须きのこ]Fate/hollow ataraxia部分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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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Fate/hollow ataraxia(貌似不算书...)

作者:奈须きのこ

录入者: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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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活跃日
帅哥离线 ╯﹏╰
 8 

家中的荣誉团员

180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猜你喜欢: fate H, fate hollow ataraxia, fate hollow


夜间

地点:道场
人物:Saber

红色为Saber,蓝色为士郎

场景一:道场

大家都在洗澡的时候
含着助消化的些许意思,和Saber进行着轻度的训练
不是为了胜利,而是更想运动的目的,没有使用Archer的二刀流。我手上就只有一把竹刀。
Saber也没有像平时那样一击打,而是比较缓慢的指正着我的不足之处

“——Shirou的上半身还是破绽太大了。在这以外的时候还要多多注意”当然了,说是说慢慢地对打,可是一有稍微的空隙也会来真的,刚才也是对全是破绽的我的胸部一击袭来而把我打倒在地上

“我会注意的——”
忍着胸口的疼痛慢慢地站了起来再一次架起了竹刀
“这样才对。然而这样会一天一天地精进的。照着这样的势头继续吧”
Saber好像非常高兴的样子

“很快乐的样子啊,Saber”
“嗯。虽然进步很缓慢,不过成长是确实摆在那儿的。作为剑术的师傅,没有比这个更令人高兴的事了”
……原来如此。
在这样的师傅面前,作为弟子也变得想越来越努力

“那么,再稍微继续锻炼吧。……这次我有点秘密的招数要使出来。虽然还没有让别人看见过……”
为了这个诚实的、为弟子着想的师傅,我也想让她看见我的哪怕只有一处的好的方面。

“……?好的,那么请摆好架势,Shirou”

Saber迅速摆好架势
与平时一样,我这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手,不给对手一点放松的机会的攻过去——!

“呼,咚咚——!”
那个动作不是从正面攻过来,而是迂回缠绕一般从身旁穿过——在擦肩而过的一际狙击要害(头部)的一击,被轻松的躲过了
“……哎呀。至今为止还是我最拿手的,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给防住了吗……”
垂头丧气的垂下了双肩

“……Shirou,刚才的动作是?”
“啊啊,新的竹刀刀法不是吗?想着会让Saber稍微吃惊一下,从Ri……”
……啊,啊勒?
怎么了,感觉Saber在生什么气的样子?

“Sa、Saber……?”
“……好像记得在哪里见过的样子,我问这种问题还真是愚蠢啊。刚才的步法和攻击的方法是Rider的风格,到底是什么时候——”
“不是,Saber不在的时候向Rider请教练习了一下”
当然没有Rider那样的速度和格斗技术,只是模仿的程度而已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Shirou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教你的事情都不会感到一丝犹豫。是那样子的理由吧?嗯,这么想想的话Shirou也模仿过Archer的剑技呐”
“——Saber?”
“魔术是凛。剑术说是我其实人还挺多。可是,Archer的话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但是再进一步,是那个Rider的话”

“等等。Saber,你没有误解错什么地方了吧……?”
“——”
没有听见我的话
立足架势很用力,Saber是认真地把竹刀给架起来了

“……这样很好嘛。那么Shirou,双刀也好,锁链也好,拿出什么武器都没关系。今晚是个不错的机会。谁的战斗技能是最优秀的?让我们一分胜负来证明吧”
“不是……那样的事,Saber是最厉害的,这个我是知道的——可是,Saber,向Rider学习格斗的事情,生气了?”



“那样的事情我不会发怒的。只是,我想知道Shirou在向我以外的人拜师以后的成果而已”
哼哼哼,若是这样的话,如果Lancer啊,Assassin啊也有嫌疑的话就好了,Saber嘴里念叨着这样的话被我听到了



“骗人,你不是干劲满满的样子嘛!”
“嗯,格斗的话是当然的了。那么,请做好觉悟Shirou!”

(视界一片晕眩)

……本日的教训
第一,Saber果然是非常的强,能够的话应该最好不要惹她发怒

第二,即使有什么样的理由,在剑法方面不要见异思迁,应该自始自终地跟着Saber学习。

等等之类
迷迷糊糊地意识逐渐离去的时候也让我更加确实感到了Saber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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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四夜の終末(四夜的终结)

夜间

地点:冬木市
人物:Karen(卡连)

场景一:士郎房间

正要决定出门的时候,突然感到恶心
到底是预感,还是因为已知的恐怖呢
时间都已经到了,自己却变得有点胆怯了

“——那么,去探探城市的状况吧”

手扶着门抬起了自己沉重的腰

……在最后
再回一次头,把房间的样子牢牢地记在心里

场景二:冬木市

冰冷的夜晚
一出到外面,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推到了一个另外的世界
只有卫宫宅是确确实实地现实,冬木市则如同虚幻一样摇曳着

“你也消失吧 你也消失吧 你也消失吧”

随着黑夜的雾气传来了一阵阵野兽的呼吸
……城市那边并没有传来任何的人的气息。虽然还不知道造成这个状况的到底是谁,不过终究会抓住它的尾巴的

“杀了你 杀了你 杀了你”

“没有一个人……那这不就,真的是”

一切都死绝的世界
眼睛里所看到的住屋都被悉数破坏
被撞坏的玄关
被打碎的窗户
被血染红的庭院

往里面一望
就是一解体现场

一切都不正常
特别不正常的是,被大卸八块的血肉也好,被残忍杀害的生命也好,都没有找到
可是,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非常清楚
“————”
未知的感情刺激着大脑
愤怒和厌恶感如同找到了完美的平衡点一样在我身体里混合着

我,心里憎恶着还没有见过的杀戮者


“看不见 看不见 再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是谁。你是什么……!”

追寻着在我耳边回响的呼吸
远处的吠叫对我传来都有点吠不成声了
四面八方朝我冲过来的敌意和恳求 厌恶和羡慕
恶心感使我感到作呕


“恨 恨 恨”


远吠变成了咆哮
虽然难以相信可也毫无疑问。眼前的蹲着的就是那个远吠的主人

“什么呀——这东西是”

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不过现在一时想不起来
还差一点点。再等到两日交替的瞬间,如果有谁提示我的话应该能够立刻想起来,不过

“           ”

那个东西不停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狂吠着
这声音在人类可听见的声音频率之外。虽然对人类来说那是无法听到的声音,不过那确实是那个东西的如波浪般狂吠的声音

“————就只打算,解救自己吗?”

野兽抬起了头
一边盯着我一边咯吱咯吱地磨着爪子,匍匐着朝我这边袭来

“——!”
往后一跳躲过了袭击
野兽拼命乱舞着爪子
如果吃中了如同裁割机一样的爪子,一定命丧当场
我也是积累过这样经验的
和Saber相互对打比较起来,现在如同和小孩子打假一样

明明不可能有碰到我的可能,野兽还是执拗地继续挥舞着
每一击都在增加着威力的攻击,让我觉得它的威力没有上限

“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它们吐出来的声音,如同一个声音一样,乌黑逐渐加深着

“哈——糟了,不小心就”
明明可以轻松躲过的,不过由于害怕不小心就反击了。往旁边一闪躲过用力挥舞过来的爪子,同时往空门大开的侧腹全力一踢,但……
……果然,对它们并没有大威胁
正体不明的野兽痛苦地发出呻吟,四肢趴地无法站起来

“…………实现……吧”

“喂,既然知道说话就给我回答吧。城市变成这种样子是你干的好事吗?”
应该不是
如果碰到这种样子的野兽,一般人估计会毫无反抗地被杀掉
不过那也是局部的事
仅仅一个小时就让城市里一个人都没有,这种事对这东西来说是做不到的

“…………实现……吧”

“……还真是个搞不懂的家伙。我没有问你那样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才是我想问的,正当我要说出来时

“——哎?”


发现自己周围,已经被那家伙给包围埋没了

“……!”
“……!”
“……!”

它们在合唱着怨恨
吞没了公园的兽群
……开什么玩笑。如果就像这样子增殖的话,别说一小时了二十分钟就可以把城市给一扫而光

“…………!”
“…………!”
“…………!”

……海啸逐渐在逼近
如蚂蚁一样爬满的死尸,让人想到犹如被丢落到针山的亡者
“……”
那爪子要把我四分五裂
身体也好眼珠也好头盖也好都将被撕碎
合掌
那是,再怎么做也没法改变的事了

“…………、!”
“…………、!”
“……实现……吧!”

啊啊好吵啊。要杀的话快点
刚刚开始就像个笨蛋一样地不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想要说什么的话就干干脆脆地说出来——

“你不知道吗?他们在说,‘实现愿望吧’”

“————”


反射般的抬起头来

天籁般回响着的银铃声

在吞没世界的兽群中心

有个事件的开端的身影


“————你”

我认识。我认识那个女的
不过那是要一小时以后
无法整合
全部都已经收集好了但全部都关闭着,实在焦急

“但是你失败了。现在,你就来到这里有点太早了”

野兽群在迫近
无法逃避的死亡来访了
算了————不管逃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不过


“请消失掉吧罪人。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容身之所了”

如同祈祷一样的最后通牒
少女闭上眼睑,兽群一边合唱着福音,一边肢解着卫宫士郎的肉体


……就这样不断增殖下去的集体恶意
10月11日这一夜
随着死尸堆积成山,冬木市迎来了它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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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四枝之浅滩

夜间

地点:教会广场
人物:巴泽特、Lancer、Avanger

场景一:教会坡道

在通往教会的坡道上,我们碰面了
Lancer他很守约

“哟。什么嘛,比约定的时间来得早嘛”

Lancer虽然说着些轻松话,可是并没有穿平日的那身着装
说起来隔上次看他全副武装的样子也半年了
……啊啊,也对
自那场战争结束,已经过了半年了

“那么说一下,该怎么战斗吧。虽然说我们知道对手的战法,可是对策想到了吗?”

怎样封住至今为止尚未见过的敌方Master的王牌,Flagalac是胜负关键所在

(注:Flagalac
斬り抉る戦神の剣,逆光剑フラガラック(Flagalac).
凯尔特神话中太阳神Lugh所持有的短剑,跟神*ブリューナク,魔弹タスラム并称为Lugh的三神器.
フラガ(Flaga,弗拉加)家从神代传到现代的魔剑,极少数的”宝具的现存物”.
正式名字为“後より出でて先に断つもの. 斬り抉る戦神の剣(アンサラー.フラガラック)”(Answerer·Flagalac)
攻击手段为本身虽然只是块小石头但却化为能给予极大伤害的光弹,迅速贯通给予敌人致命伤.
使用时,不但要填充魔力,还要以“对手发动王牌(不一定是宝具)”作为觉醒条件的迎击武器.明明发动时比对手慢却能以超过对方的速度先行命中对方.
倒不如说这个本领是有附加效果的,那就是歪曲因果:”在对手攻击后才发动,先使自己的攻击命中对方” 这种事情,并且将”对手先行攻击”这个事实改写,变成”对手没有攻击”.所以又有着“ 後より出でて先に断つもの(アンサラー,Answerer)”这另外一个名字.
也正因如此,才称其为逆光剑,因为逆转时间,而“时间的通过”即“光的通过”.
这种特性是无法以速度.威力来对抗的,因此这意味着在宝具对拼的情况下几近无敌.
如果对手在极近的距离下发动王牌, 巴泽特凭借着她的格斗技量也能做到迎击.就算是投技在抓住自己之前先行攻击也办得到.
使用之后会暂时进入硬直状态.不过恐怕到了那时对手已经被打倒,而且还能取消对手的攻击这一点作为弥补因此基本上不用担心.
跟“剑的持有者无需伸手就会自动从鞘里跳出,在敌人拔剑之前把他斩为两截”的传说有所不同.如果以猜拳来比喻的话,就是后出被当作先出.
本来等级不明,从它可以突破God Hand来看推测有A级以上的可能性.
对手不抵抗的话也可以任意使用,不过像上述的特殊能力就无法发动,这种情况最多也就是C~D级的宝具.
因此要完全发挥的话,对使用者的要求很高,即要以自身的能力逼对方不得不使用王牌.
还有因同样的理由据Lancer所言,对付的办法是绝对不使用王牌而是以近身战来打倒使用这个宝具的人.
能跟它抗衡的宝具只有同样来自凯尔特神话,神之子库.丘林持有的“时间的诅咒”的ゲイ.ボルク(Gáe·blog)
而且像Berserker这种拥有死后自动复活的技能的人可说是它的天敌.
不使用的话是铅色的石球状态, 即是说为一次性消耗品.用时戴上皮手套,使用后皮手套会变为软炭.使用准备阶段浮在巴泽特后面,解放的瞬间像短剑一样的东西会出现.剑锋上依次出Ansuz,Dagaz,Gebo这三个Rune文字.
巴泽特将自己的血滴在矿石里,以秘法制作并放在地下室一个月才最终制成.一年能做的数量为十个.)


“没有,Flagalac是封不住的。那是一件很强的迎击宝具。如果堂堂正正对打的话怎么样都会输的。如果把王牌互相拿来对拼,Flagalac可以说是其中最强之一”

Lancer这么说道
没有破Flagalac的手段。那个是对敌方的王牌产生反应,以双方对拼为前提的飞行宝具
所以,要打败巴泽特就不能使用宝具
如果是自己这方面来封住自己的宝具,Flagalac的威力也就会减半

“就只这些?”
“就只这些。只要我这边不使用宝具的话,Flagalac也只是个非常普通的宝具而已。当然,如果对方不停地使用王牌的话,我这不用宝具还真有点头疼”

如果用这种战斗的方法就不会输,Lancer对我投来目光如此告诉我
……好好一想,其实对Lancer来说,半吊子的魔术、飞刀和弓箭等普通的远距离工具根本不起作用
作为战士的基本能力全面超越巴泽特,在此基础上只要扎扎实实地战斗的话,获得胜利不成问题

不过

“我要和那个女的用宝具来了结一切。很快就可以把这件事结束掉的,所以你就站在远处观看吧”

Flagalac无法击破
就算如此断言,Lancer还是对那把剑发出了挑战

场景二:教会

登上坡道,走向临时的格斗场
月光暗淡,抬眼一望眼前也一片浑浊

今夜是月暗,还是星近

在那伸手即可触及的黑暗的虚空下,有两个人影,在等候着我们的到来

不知是第几次了的同样的情景
有黑影(Avanger)跟随的女魔术师,一如往常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来到的敌人

“————”

就像是看到了幽灵一样,她凝望着Lancer


Lancer并没有理睬女魔术师,在用食指计算着和敌人之间的距离
一、二、三、四……
大概隔了有十几米远左右
Lancer一直走到适合自己投*的距离为止,把*头指向地面

“Algiz Nauthiz Ansuz Inguz” (原文为凯尔特文)

这应该是什么咒术吧
在四个角刻上Rune,可是也没感觉到其中有什么魔术在起作用
Lancer站在阵中一步不动,*一挥,撂倒*头
——喂,放马过来吧
也没有报上姓名,只是单单展示出自己的战意

“Avanger——那是何人”
巴泽特向黑影问道
“是Servant哟。这不一目了然吗?”

“不可能的。那个Servant,以前都没有出现过的。那个到底是哪个职阶的Servant,Avanger。不是Saber。不是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都不是。也就是说那是——”

“正是如此,一目了然。我说Master。看他手上的武器,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吗?”

影子放声大笑
这个时候
那个女魔术师已经完全迷失掉战意了
她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敌人,被自己也不清楚的理由,弄得快发出哭声


——接着Lancer的无情的话又扎痛了她的心

“喂。从现在开始我要取你性命了”
“哎————?”
她好像感到害怕般地举起了拳头
已经毫无之前的那股气势了

“等等——请等等,我——和你没有战斗的理由。你也是,和我战斗的理由也”
“有吧。你不是为了圣杯战争的胜利而来的吗。在打倒全部的Servant之前战斗是永无终结的。你现在,就是为了和我来场生死决斗才站在这的”

影子笑了
正是如此,如此地笑道

“不是——我、我不会和你战斗的……!对,不会和你战斗,不会和你战斗,不会和你战斗……!因为,因为——你,认识——我,的吧……?”

“我可不认识你。我可不记得像你这样的落水狗”

简单的一句话
女魔术师就像被切断了线的人偶一样,膝盖跪到在了地上

“————那么,也就是说你是我的敌人?”

并没依靠线的帮助,而是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对的。这个‘四枝之浅滩(Ath nGabla)’,刻上了Rune的话应该知道它的意义吧”
“……对布阵的战士来说不允许败走。对看见这个阵的战士来说,也绝不允许退却。——这是在我们赤枝的骑士里流传的,单挑决斗的大禁戒”

这句话,就是Lancer他刻上Rune的魔术的真正意义所在啊
女魔术师重拾以前的战士的姿态,而*兵则两手紧握诅咒之*

……大气冻结
Lancer所持的宝具,像在等不及地说着现在吗现在吗,等着主人的命令


而在远处十几米的另一方,女魔术师的背后已经浮起了铅色的石球
那个球体正是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的秘奥,神代的魔术Flagalac
Lancer也非常清楚它的性能,还说它是无法破解的迎击礼装

但是,就算他如此断言,手上也没有丝毫的懈怠


“————你的心脏”

*兵的手上聚满了力量
并不是投掷。Lancer是连自己的身体也要与*合一


“——‘后发先至(Answerer)’”
(注:或者叫后发先断。后发先至是指后发而先命中对手,后发先断则指后发而先断送敌人的性命。奈须是哪个意思?我搞不懂,所以还是用了个后发先至,符合中文习惯)

球体开始展开
被某种咒力、某种概念所守护的神之剑锁定了*兵的心脏


“——我收下了——!”


跳跃和真名的亮出发生在同时
先发的是赤色的诅咒之*“Gáe·blog”

“——太天真了Servant……!”


迎击的是逆光剑“Flagalac”
(注:逆光剑,也可以说它是逆行之剑,都是指倒行时间的意思)
在“四枝之浅滩(Ath nGabla)”的誓言之前不容得一丝后悔
两者以最大的一击,粉碎着眼前的敌人……!

点和点在交叉
一击对双方都是必杀
对*兵来说没有防御剑的盾,对魔术师来说则没有躲过*的方法
可是。如果是双方对拼这个状况下,女魔术师就不会负伤
仅那么一点
仅那么一点点,但是只要魔术师的剑先那么一点击中的话,战斗就会在那一瞬间决定



逆光剑Flagalac
这把剑所斩断刺穿的并不只有敌人的心脏而已
最可怕的是把两者对拼的命运一刀两断,可谓是必胜的魔剑

正因为Flagalac的这个特性,这件宝具才不可能先发
对峙时敌方使用王牌。正是这件事才是Flagalac发动的条件
先发的都是敌人那方
因此按道理来说,就算Flagalac它一击把敌人打倒,同时敌人的宝具也会消灭掉女魔术师
必杀的迎击也就会像这样,以自己的死为前提而与敌人对拼的

可是,巴泽特的剑颠覆了以上的这些
它在敌人使用宝具后就会立刻发动,无论对手以怎么样的高速袭来都会以更高的速度命中对方,让敌人绝命当场
如针一样收敛的宝具的一击,其本身的威力确实值得夸耀
不过真正令人畏惧的是它的特性
后发先至
Flagalac正如它那两个名字一样,歪曲因果,把自己的攻击改写为“先行攻击到对方的攻击”

那么结果会是怎样呢
就算拥有再怎么强大的宝具,对于死者来说却是无法发挥出那个力量的
对于先被打倒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
Flagalac则是把以上的事实更加夸张化的魔术礼装
它有着歪曲命运这种概念的诅咒

这是一把可以把所有攻击都无效化的逆行之魔剑
以时间为武器,让对拼无效的神之特技

于是
那个诅咒,即使对于先行投*的Lancer也没有例外——

“————”
战神之剑在迫近
一旦发动了Flagalac,就没有破解它的手段
当Gáe·blog和Flagalac相遇的时候就会输掉,*兵心里很清楚

如果要说对战神之剑而不会输的方法,只能是自己拥有多条命,又或是拥有自动复苏的宝具
坦率地说,“死之后还能复活的东西”就是Flagalac的天敌
当然,Lancer并没有那样的宝具
*兵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这样的结局,并且是在这种想法下来参与这场战斗的

那个时候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动摇了

“——虽然不太想说。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我没想到居然会有时间限制的”

他指的到底是哪件事呢,也不可能向他问明
只是

“拜托你了,这样下去结果就毫无意义了。我不想看到她变成那样子”

那个男人的牢骚,他还是记得的

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

“————我呀,也许本来真的很想杀死你————”

平稳的语调,影之国的魔女像祈祷一般地微笑着

——那是神奇的,继承魔*的时候

那个魔女,早已不是人类了
武艺独秀,魔道精通,人、神、亡灵皆斩
女人作为古兰的猛犬唯一敬仰的老师,连自己死的命运都无法掌握了
魔女的领地迟早总会从人世间隔离开来,最终成为一个死者的国度
给予以人之身过分接近神的人类的报酬就是,荣升到既不是现世也不是冥界的地方去

“那可不妙。如果是这样,我还不如在这之前死掉的好”

充满阴影的城堡的庭院里,魔女笑了
他也尽情豪快地大笑起来
年纪尚属少年的爱弟子,以最短的途径到达了她的城堡

就算那样——

“如果你再早一点出现就好了。啊,没什么,年轻啊年轻啊”
魔女笑了
爱弟子成为了独当一面的战士
“那还真抱歉啊”

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打算是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地过这一辈子的

“看来,我还是绕了远路——”

……作为一个男人,为自己所爱的女人而遗恨

战神的剑,贯穿了*兵的胸膛
“…………!”
因让人暂时忘却的激痛而高扬
往逐渐脱力的五指里聚集力量

——这把*,留有着一个遗憾

这把魔*夺去了他最爱的人的性命
他的无可替代的亲友。在遥远的异国长大的儿子
但是在那些之前,他应该要杀掉一个女人的

回想起来自己的人生不知道走错了多少的路
虽然说谁来替代谁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有要救助的人存在的话,那么在年轻时无法释怀的遗憾就在这里来个了结吧

嘴角露出了决意的冷笑
*兵皱着眉忍着被斩断刺穿的心脏的痛苦

“啊啊,可是——为什么总是,和好女人没有缘分呢?”

到了现在,才抱怨自己的因缘

“成功了……!”

然后,女魔术师确信自己胜券在握
战神的剑以比敌方的*更快的速度命中了敌人
这个瞬间,敌人的攻击就会变成“无法发生的事情”而像时间倒流一样消失掉
这是这个世界的理
为了维护时间这个绝对的秩序,这是当然的结果

“——、哎?”

但是理也是严格遵守着完善的秩序的
概念为概念所破
时间的诅咒,对于*兵也没有例外地存在



“————”

破裂了
如同闪电的一刺从肋间穿过,在心脏中弹的瞬间,就化为千之棘毁坏了女魔术师的内部


“啊——这枝,*”

破裂着
痛楚和惊讶,封闭的记忆再次撒落了出来

如果说Flagalac是改换顺序的诅咒,这把*则可说是逆转因果的诅咒
亮出了真名的瞬间,Gáe·blog就已经得到了“已经命中对方心脏”这一结果
所以——即使回到发动之前的瞬间,杀死施术者也是无济于事
持有贯穿对方心脏这一结果的*,即使施术者死亡,为了完成它的责任也要疾驰奔去

……啊啊,是这么回事啊
这个敌人到底是谁,或许临死的头脑无法弄明白
不过这是规则和规则的互相的粉碎
这个人是世界上唯一的,正面还以秩序的对手

“那时没有跟你说分别”

回过神来,*兵来到了眼前
有点遥远。就算再怎么努力伸手,肯定也是差那么点才够得到的

“……你忘记的东西。这个,我先还给你”

*被拔了出来
铿铃一声,硬物落在了地面上
没有了支撑,魔术师的身体摔倒了下来

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魔术师用慢慢死去的瞳孔

“——、啊”

在地面上滚落的钻石的耳环,她找到了
她记得
因为她记得,所以她好容易伸出手把它紧握在手里
虽然就剩下半条命了,但是石头的触感还是让她感到很高兴

“这个我记得。这个,也”

就这样倒在地上伸出手来
可,手臂已经无法动弹了,所以收在口袋里放好的那个护符,无法取出来

“啊……喂,等等,我、我、也有个和这个、一样的”

到底要说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口袋里装着的某样东西无法让他看到而悲伤着、悲伤着,变得愈发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兵逐渐的走开了
魔术师用她那悲伤的眼睛,高兴地不停重复着

“等、等。……我,带着的……带着的……带着的……带着、的——”

那个声音,大概持续十秒钟停止了
整个对决一分钟
*兵的预告,是悲惨的正确


“啊—,真不合算啊”

Lancer离开巴泽特的尸体,重重地叹了口气
把*当拐杖一样扶着来支撑住染满了鲜血的身体

“————”
……不管怎样,胜负是决出来了
剩下的就只有巴泽特的Servant,Avanger而已了
那个家伙失去了Master,现在应该没有多大的能耐了

“干得漂亮。那么,还有那个力气跟我干一场吗?”
“虽然很想说……还有的。不过,你看。以我这状况有点太为难了”

Lancer的身体慢慢变得稀薄
……Flagalac和Gáe·blog的战斗就是同归于尽
双方都吃到了对方的宝具,没有道理只有Lancer他活着留下来

“抱歉了,接下来随你们怎么了。大体上,我的工作就到此为止了吧,小子?”
这也算是了无牵挂了吧
Lancer他一边牢骚着“啊—,还真丢脸啊”之类的,无憾地退场了

“————”
……可是,这接下来会变得怎样呢
把想着要再现圣杯战争的巴泽特给打倒了
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到了黎明的时候就应该可以从“四天”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了——

“怎么可能。就把巴泽特杀死了圣杯战争也是无法结束的。因为,只要我还在,那家伙无论几次也会复活的”

影子在笑
Master明明都已经死亡了,可是Avanger身上并没有因此而出现什么变化

“你是——”
“等等,也没必要那么紧张嘛。难得巴泽特被杀了。接下来就是等待已久的我的Showtime了”
“……!”


月染黑了
不知何时,怪物群在教会的周围聚集了起来

“失败了 失败了 失败了————!”

“可…………嗯,为什么……?这群家伙,为什么全然没有杀他的意思……?”

怪物群一动不动
闪闪地发着光的眼睛,盯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Servant
……对他人的失败而感到高兴,卑劣的欢喜在歪曲着

“是的 是的 又失败了 这次又失败了————!”

“……畜牲。失去了Master,我也要变成它们的一员了”

如同对死感到恐惧的死刑犯的声音
啊啊,不要啊
那个Servant是真的在对我求救,然后
变形为一个可怕的异形

“好了 好了 好了——!”

“什——你,到底是”

一模一样
叫做Avanger的Servant,一边全身溶化着,一边变成和那群怪物一样的模样——

“看来我是失败了。不过好好给我看清楚了。这才是我的正体。我会无限的失败。我会无限的死去。只要我还在,圣杯战争就不会结束”

“你也 你也 你也……!”
全身颤抖着
Avanger这东西一边恐惧着周围的怪物,全身一边流着血,一边还保持着理智地不停叫道

“听好了,给我到天之杯那里去——哈,咦,咿呀,咿咿,把虚无给埋葬掉。不要啊。充满圣杯。不要啊不要啊。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抹杀掉。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看不见,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对了,来杀掉本体的我吧,不要啊,不要啊,不会来吧,如果你来杀我的话我就杀了你……!!!!”

……黑色的影子,被怪物群给吞没了
直到那个仪式结束,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怪物群一匹一匹慢慢地减少,最后成为一个新的整体


失去了理性,变成一个可怕的怪物蹲在那里

“               ”

对眼一望
怪物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歪着头,嗖,如青蛙一样往草丛里跳了进去

“————”
……广场里只留下了我一个人
巴泽特的尸体也消失了,恐怕,是回到了第一日了吧

“……天之、杯……?”
这个词我记得我听过
天之杯。在半年前的圣杯战争,有个少女就叫这个名称
……剩下的断片,也已经只剩下那个了
在迎接黎明、夜晚结束的那第一日
在少女等待着的冬之城里,最后的道路即将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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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夕方.衛宮邸『営みの窓』

一到傍晚就開始準備晚餐,猛然抬頭看外面,太陽早就下山了。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寫的好,要享受夕陽就不能漫不經心。

「士郎,我要去洗澡囉-。沒用過的浴巾放那-?」
「去問Saber-。收衣服是Saber的工作-。」
一面規律的揮下菜刀、一面回答。
背後的起居室,混雜著數人氣息。

「學長、醬油用完了-。我去商店街買一罐-。」
「已經很晚了,明天再去買。去藤姐家借一點就行。
Iriya,妳和櫻一起───」

───啊、沒有Iriya的聲響。
她雖然早上都和藤姐一起突擊過來,但晚餐時常常沒到。
等她來的時候,也是晚飯後的事了,當大家正悠閒地消磨飯後時光,突然冒出來也是常有的事。

「我陪妳過去。今天早上的話題。一個人走夜路很危險。」
「Saber?啊啊,謝謝妳了。
和Rider去的話,會嚇到藤姐家的年輕組員。妳們快去快回。」

是的,頷首的Saber和櫻的聲響。
二人親親熱熱的拿著一公升裝的空瓶子,一起去藤村組。

「士郎、抱歉打擾你作飯。」
替換出門的兩人,Rider出現。
嚴守時間的Rider,不到準七點是不會現身起居室。大半時間都待在自己房裡,沈浸在閱讀中。

「沒關係,什麼事?」
「士郎出門的時候,都會有不認識的人來推銷訂閱八卦雜誌。就算拒絕也還不死心,似乎燃起不屈不撓的鬪志,非得要人訂閱才罷休。
……我就老實問了,可以將之視為敵人嗎?」
「不行。絕對不能下判斷。」

因為,會鬧出人命。
對人親切,對自己也親切。
……Rider忍耐力雖強,但對敵我判斷毫不留情。
這個是敵人,那個是友方,區別速度異常神速。
Saber也差不多。
Saber明明敵我判斷基準很寛鬆,不過一旦認定成敵方,就會毫不客氣。

「……我知道了。雖然沒有自信,但明天我會好好聽他講的。」
「不必勉強自己去聽。就說我們已經有訂報紙,保證三個月內不會再來。要有個萬一,把櫻叫出來就立刻解決。」

「Sakura嗎……?可是、我覺得Sakura不擅長對付那類人。」
「她雖然不擅長,卻也克服了。櫻對付推銷訂報員很有一套。光用看的就覺得恐怖。」

裝出被動的樣子取得全部贈品,最後的最後,再打出一張笑臉牌。
面帶笑容、臉上卻寫著『再不走要叫警察囉?』,對男人實在是一大衝擊。
和京都美人招待茶泡飯同理,攻防兼備。
註:京都不成文傳統,想下逐客令時,主人會笑臉問道:來碗茶泡飯如何?聽到此句就非告辭不可。日本人重禮節,不管來什麼客人都不可能拿茶泡飯來招待,算是繞著彎罵人不識趣。

「原來如此。看在日子平穩的份上,她不會真的發起脾氣來,我能理解。
……對了,Sakura去那裡了?」
「和Saber一起去藤村組。馬上就會回來,妳去和藤姐一起看電視。」

「不用幫你裝盤,這樣好嗎?」
「不了,妳有這份心意就夠了。今天只要一枚大盤子就夠裝。」
Rider稍微致意一下,就回到起居室。

「呀-!R、Rider,妳在做什麼,我才剛開始要看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傳說球拍.OOXX的說-!」
「抱歉。我想要看新聞。」
「嗚哇!?多、多麼斬釘截鐵的理由-!
為什麼啦-,這部卡通很有趣耶!?
明明是隻球拍裡面卻藏有磁碟啦披薩啦雷射槍啦完全能當成武器使用,已經不能以好不好看來區分,而是越次元的作品。」

Rider雖然點頭在聽藤姐的說明,但還是無情的轉台。
她說,閱讀是生活的一部份,電視純粋只是有趣。

「…………可是、該怎麼說呢。」
家裡真的熱鬧起來了呢。
還沒吃飯就這麼熱鬧,吃飯時不知道會有多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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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夜間.『夜の街へ(戦闘)』

和Saber一起去巡邏。
鎮上的樣子雖然並不急迫,但既然沒事可做,就該四處調查看看。

「Saber、可以來一下嗎?我想去鎮上繞一圈。」

「好的,我準備好了。
是要去察明事態呢、還是觀察樣子呢。
就交給你來決定,Shirou。」

我的想法是傳達給她了嗎,Saber立即現身。
是很值得信賴啦。

「不、不要說什麼交給我決定的。
我是因為要去巡邏而來叫Saber一聲,如果妳不願意,我也就安安份份不出門囉。」
Saber的措詞有點莫名奇妙。
她自己也察覺到了嗎,臉上表現出啊、的驚訝狀。

「……也對。是我拜託Shirou,要去巡邏就我們一起去。
雖然我沒有要測試Shirou決心的意思,但自然而然就確認起來。」

抱歉,Saber低下頭去。
不用啦,這也沒什麼。
我也沒有說很熱衷,叮囑起來也很容易。

「Saber太平日子過太久了吧。從暑假起就沒什麼事件,是不是太過鬆懈啦?」
「沒這回事。我是你的劍。只要Shirou還需要我,我絕不會鬆懈下去。」

Saber的心中似乎出現空隙。
雖然也很值得信賴,可是。

「我很高興啦,可是、這就表示,只要我還是半熟手,就沒有喘息空間了。
……哎。對Saber而言,我還是個需要照顧的弟子吧。」

「咦、不是的、我不是在責備Shirou,只是老實說出心中的感想而已,我不太會說話,Shirou已經作的很好───」

倉惶失措解釋的Saber。
雖然我還想續繼聊下去,但在走廊上吵鬧會招至不必要的第三者。

「不、更應該說我的感謝之情日益加深───喂、你有沒有在聽、Shirou!」
「抱歉,Saber。這個話題下次再好好聊。」
「!」
我打斷對話,握住Saber的手。
在被其他人發現之前,急急忙忙的離開走廊。

我們儘可能悄悄地外出。
衛宮邸周遭相當平穩。看不到任何可疑的跡象。

「接著───我們就到鎮上稍微繞一圈。到底是那裡奇怪、連什麼在奇怪都還不清楚,所以就只能四處亂繞了。」
能補足這點就好……嗯、可是。

「Saber?」
「是的。有什麼事、Shirou?」
妳為什麼這麼幹勁十足啊?

「我說妳啊,在鎮內武裝不太好吧。
現在才十點,被路人看到那要怎麼辦。等到敵人出現時再戒備,也不遲。」
「不行。正因為不清楚敵人為何,所以更應該防備周全。
Shirou。如果在意他人的眼光,就請你自己保護自己。」

「呃。」
嗚嗚、久違的發怒。
雖然我不能同意她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一番話,但戰爭時期Saber的直覺是不會有錯的。
反過來說,在她警戒心如此強烈的情形下,夜晚的巡邏就不能以“晚上散步”的態度解決。

「我知道了。就拜託Saber了。可是,如果一看到熟人,就要馬上解決武裝喔。」
「是的。我會視情況做出最完善的處置。」
夜間.住宅地北『異常なし(Ⅰ)』

我這一邊的住宅區,到此為止毫無異常。
只是沒半個行人,街道至極普通。

「的確,完全沒有異狀……但是,總覺的有種奇妙的不和諧。」

與其說是不和諧,倒不如說是不搭調。
可以聽到家家戶戶傳出晚餐後的談笑聲,點亮的燈光,讓深山鎮的夜晚還很明亮。
明明是熟悉的夜晚,但是卻還未碰到一個人,是有那裡不對勁吧。

「哎,沒有危險就好了吧?朝下一個目標前進。」
我們離開和風地宅區。

「——喔。Saber,剛剛有人走進那一家耶。看起來像是爸爸下班回家的樣子。」
有個人影,沒按門鈴,輕巧地滑入房屋內。

「這樣子嗎?我一點也沒發覺到。」
「從Saber的角度看不到吧。哎、反正呢、總算碰到一個人了。」

接著,
既然沒有怪異之處,就換地方吧。
夜間.住宅地南『異常なし(Ⅱ)』

走動在衛宮邸反方向的住宅區。
從坡道起點到頂端,都走到遠阪邸了,並沒有碰到奇怪的事情。

「我突然想到。凜和櫻的家不一樣,你是怎麼認為,Shirou。」
「怎麼認為嗎,我並沒有特別想過。
怎麼了、Saber,突然問的這麼奇怪。到這裡為止,妳發現怪異之處嗎?」

「咦?不、沒有,這和巡邏沒有關係。
我之前就在疑惑,但是不好意思當面問她們。」
「不好意思問啊。那、是有關魔術的事情嗎?」

「……可說是、也可說不是。
也就是說呢,凜和櫻的家比起來,不管怎麼看,都是櫻的家比較大。可是,遠阪是這塊土地的管理者。身為領主,居住場所比臣子們狹小,到底是怎麼回事。」

「………………」
Saber並不是在意金錢的人。倒不如說希望她能對金錢再多計較一些。
然而,身為『前國王』的她,有時候判斷標準很教人頭痛。
治理土地者一定要具有相稱的排場,她就是這種王權制度下的人。
先別提這些。

「怎麼回事呢。凜不想壓搾親人的心情,我能明白,不過這是領主的責任。
在生出無謂的糾紛之前,應該給她增建遠阪邸、或是没收間桐邸的忠告,對吧。」
妳要真的提出來,就會發展出使冬木市崩毁的姐妹戰爭。
令人害怕的是,遠阪一定會賛成Saber的意見。

「妳還是別提的好。雖說她是領主,卻是暗中的吧。
過於引人注目就麻煩了,所以樸素一點生活就好。」

「唔……聽你這麼一說,也對。
凜普通時候的節制,是為了隱瞞身為遠阪一家之長的地位啊。」

「嗯,正是如此。所以,妳不要跑去對遠阪說『凜被貧窮壓的喘不過氣來』。受害者可是我喔。」
「欸欸。身為凜的朋友,我會對她的努力裝做沒看見吧。」
遠阪,有人能理解妳,真是太好了。
雖然是曲解,只要結果良好,即使扭曲也是OK。

「明白的話,我們就回去吧。這裡沒有異狀。」
繞了一大圈,夜也漸漸深了。
在月亮升到頭頂前,把事情完成吧。
夜間.交差点『異常なし(Ⅲ)』

到達深山鎮的中心地帶。
向新都方面望去,可是遠遠地看到明亮的大橋與新都的燈光。

「完全沒有異狀。之後是要繼續巡邏深山鎮呢、還是轉向新都去呢。Shirou,就交給你來判斷。」

天總是會亮。
太晚回去,會讓櫻她們擔心,還是打消漫無目的的散步。

「這樣啊。既然深山鎮都走了一圈,新都方向也該去看看吧。」

夜晚總是會結束。
雖然很想和Saber兩人一直巡邏下去,但差不多也該結束。

『賢者の帰還』

差不多該回去了。
又不是只有今天晚上,明天還有機會。

「今晚就到此為止。下次要巡邏我也會叫妳一聲,到時候就拜託囉,Saber。」
「好的。Shirou願意信賴我,我很高興。」

二人偕同回到衛宮邸。
要結束夜晚,我還真有幾許猶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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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夜間.大橋『Dead Bridge(Ⅰ&2)』

渡過大橋,前往新都。
這個時間,完全沒半個利用大橋人行道的行人。
今晚馬路上連車子都沒半台,從海面吹來的風呼呼作響。

「越來越像是半年前的翻版吶。
那時候,也是如此。」
和Saber與遠阪一起前去新都。
那時候也完全沒有交談,不但有不知會被帶往何處的不安,也對新事件感到歡迎。

但是,如今又如何呢。
鎮上樣子怪怪的,人人都感覺的到。
但是、連是什麼在怪、什麼不對勁都不清楚、
就適應了再次展開的聖杯戰爭。

「───哎呀,沒有理由、沒有戰鬥對象,雖然是件好事。」
沒有戰爭的理由。
所以沒有生命危險。
然而互相憎恨的對手、罪魁禍首的憎惡,

「───呀……!!!?」
霎時。
不、恐怕在我死前,都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吧。

「、嗚…………!」
往欄杆倒去。
血液和生命滴滴流逝。
已遲了一步。瀕死的致命傷。

「哈───、啊」
漸漸死去的眼球,無意識地捉到到他。
因為沒有戰鬥的理由就不用害怕會被殺、是嗎。
視我為蠢貨的輕蔑眼光。

「混、帳───」
對方無言地搭上射殺的箭矢。
本就瀕死,無法閃避、防禦的我,第二道弓箭───

夜間.大橋『Dead Bridge(Ⅱ)』

渡過大橋,前往新都。
這個時間,完全沒半個利用大橋人行道的行人。
今晚馬路上連車子都沒半台,從海面吹來的風呼呼作響。

「───好懷念吶。那時候也是如此,和Saber一起前去教會。」

「欸欸。還沒有Master自覺的Shirou、還不認同是你的Servant的我,和還是敵人的凜。
現在回頭一看,真是怪異的三人組呢。」
Saber嫣然一笑。
她也和我一樣,笑著緬懷著半年前的夜晚。

既使到了現在、不對,往後我還是會牢牢記住。
那一夜是特別的。
在聖杯戰爭中,和Saber二人相處的時光雖然一直都很特別,但那一夜,卻是開端。

「可是,Saber那時心情不佳耶。
那一夜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也沒說上多少話,但去教會的時候可是靜默到嚇死人。」

「我是在不高興。現在說起來,我還記得受到那種對待的怒氣。
要讓我變裝,就不能用其他方式嗎。」

這樣啊。Saber不滿意的是黃色雨衣。
那是對我的無言抗議嗎?

「呶,看你一副有話想說的樣子。好啊,一併加上那時的謝罪、當場了結───Shirou……!」
「什───」
互相交擊的劍和光。
衝擊的餘波,使大氣和橋樑震蕩不已。

「退到後面……!是敵方Servant的攻擊……!」
第二擊……!
無法掌握發生何事。
Saber站在我的面前,擊開從別處飛來的光彈。

「敵方Servant……!?
可惡,從那冒出來的傢伙───」
第三擊。
Saber又將光彈彈開。
……不妙。剛剛光彈的威力明顯增強。
現在雖然還擋的住,但接下來的威力如果再繼續加強,Saber也不可能一直防禦下去。

倘若Saber獨自一人的話,或許可以一邊擊開光彈一邊前進,在被打敗之前打倒狙擊手。
但是、被狙擊的人是我。
Saber一離開我的瞬間,光彈就會貫穿我。
只要Saber在保護我的情況下,就不可能前進。
───不對。
連退回深山鎮的下下策也辦不到,Saber將會為了我,而被無數擊來的光彈打敗───

「Shirou、敵人的攻擊由我來擋……!請你待在原地不要動……!」
第四擊。
Saber的聲音混著焦慮。
敵人知道弱點是我。對著渾身破綻的我攻來的光彈,Saber硬是一一接下。

「──────」

───再繼續下去Saber會被打倒。
該做的事、再清楚不過。
重點就是,自己就由自己來保護。

集中精神。
看的見剛剛的光彈。只要看的見,應該就能夠防禦。
姑且不論以前的我。
經歷過聖杯戰爭而存活下來的衛宮士郎,一定有可能防禦的經驗與力量。

然後、最後的第五擊。
「嘖……!!!」
Saber的平衡嚴重崩潰
───不會有錯。
這些光彈是拿寶具來作遠距離射擊。

就算是Saber,也不可能一個一個的擋下以“寶具”為矢的狙擊。
倘若是Saber一個人,就不必以劍一一擊開,光彈再多也能獨自闖過去的說……!

「……!Saber、危險……!」
「咯、Shirou不行、再一擊我還───!」
應該接不下來了。
Saber將會在第六擊被打倒。是從她的防禦方法導出來的結論。

「別小看人、我要───!」
自己保護自己。
瞪著前方。
瞄準我的眉間準備射擊的光點。
看的見。因為看的見,所以接下來───

「──────啊咧?」
忘了。
接著、該做什麼好呢?
「……!………、………!!!!」
……搞砸了。
我是弄錯了什麼。
是忘了呢、或是還不知道呢。
衛宮士郎此人的性能,要到何處去拾回根本部分的損害。
知識的腦漿從眉間的開口漸漸滴落。

「」
完全聽不到她的聲音。
完全不清楚該做什麼、忘卻了什麼。
意識遠去。
連第四天都還沒到來就隕歿。
還不夠。
恐怕、是因為知道的太過理所當然,所以一次也沒試過而使用不出來。

接著───我要到何處去、才能掌握衛宮士郎的基本性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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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夜間.港『彼のいる岸』

理所當然的,夜晚的港口空無一人。
夜釣的話,那個嗜好異於常人的男人大概會樂在其中,但晚上還是老實的回到住處吧。

「啊-,可是Lancer好像不是回教會吶-。
大概是跑到某間廢屋露宿,或是溜到沒住人的空屋。」
───唔。
瞬間,清晰的浮出既是他喜歡、又設備齊全、沒人居住,恰巧符合不法入侵&不法居住的建築物來。

「不,Lancer再大膽也不可能如此。」
他也很清楚,裡面絕對會有機關。
搞不好,出人意料的在藤村組當食客也說不一定。

「……可是,他為什麼死都不接近教會啊。」
不光是Lancer,連那個金閃閃都有意地避開教會。
現在,教會應該沒人。
抑或是、回去的是已不在人世的亡者呢。

「──────」
說起十月,海風很冷的。
在身體凍僵之前,去調查別的地方吧。

港口沒有異狀。
這裡是Lancer的地盤。我不認有他坐鎮之處會有不乾淨的東西敢接近。

「Lancer不在呢。
我還覺得他鐵定是搭個帳篷、坐在裡面扒飯的說。」

「的確,他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過的很好。聽大河的說,那邊的海角好像可以露營。」

啊-、那一帶啊。
現在既不是暑假,本地人也不會接近,說是Lancer的棲身所在也說的過去。
……關於這點,說不定會弄出個郊外的森林住著倖存的仙人等的都市傳說咧。

「海岸線沒有問題。
大自然就交給自然之子,文明人就回都市去吧。」
「Shirou誤解Lancer了呢。
別看他那樣,他可是比我倍加理解這個時代。是個肉體以及精神上都符合強韌一詞的人物。」

……哎、我同意。就這層面來說,我很尊敬Lancer。
再來。
順帶一提,Saber既不否定Lancer是倖存者,也喜歡這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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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夜間.凛の部屋『凛への相談

去和她談談現今的狀況。
 遠阪也是聽聞鎮上異狀才回國的,去聽聽她的意見也好。

 「欸欸,鎮上的情形我已經大略看過一回了。就現狀來說、沒辦法可言。
 對了、衛宮同學你有何情報?」

 遠阪似乎早有準備,立刻導入正題。
 早點談開來好是好啦,但我先有一個疑問。

 「吶、遠阪。Archer人呢? 因為遠阪回國而在附近待機嗎?」
 「我和Archer斷交中。說起來,我們本就不是Master與Servant的關係了。」
 「咦? 怎麼說? 契約、解除了嗎?」
 「說解除、倒不如說是中止。聖杯戰爭結束時,契約曾一度中止。由Servant方面的意志吶。
 Rider或Saber雖然安於現狀,但他有他的想法吧。
 他並不像之前隨時待命,只有在必要時以等值交換(Give and Take)原則下出手幫忙。
 留在現界的媒介我是給他了啦,但沒有提供魔力。
 喂、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幹麻又問。」
 「──────」

 對了。
 遠阪和Archer處於這種狀態。
 雖然沒有近在身旁,只在遠阪需要時有條件出手幫忙的Servant。
 ……雖然不知道Archer是以何種想法選擇和遠阪的關係如此,但若不這樣就無法進行下去。
 他持續身為遠阪的Servant一事,好像、會產生出某種決定性的矛盾。

 「衛宮同學? 怎麼了、一臉可怕相。
 我是知道你是和Archer處不來啦,但光提到就會反感嗎?」

 「不、我只是頭暈罷了。不好意思、問了些廢話,進入正題吧。
 遠阪、妳看過鎮上後有何感想? 有沒有感到不對勁、或有什麼奇怪之處?」

 「嗯─,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吧。我的確覺得怪怪的,但還不需要特別注意。
 很慚愧,連我自己都只能抽象的比喻,雖然有察覺不對勁,但到底是那裡不對勁,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
 感覺到異狀時異狀就變成正常……這樣表示嗎。
 也就是說,認為正常的其實並不正常。
 那麼───假設不正常的事件、本來的冬木市不會發生的事件才是正常的話───

 「……你好像知道什麼吶、衛宮同學。在我出國時發生了什麼嗎?」
 「完全沒有。雖然沒有、但───」

 這些多餘的知識,我是從那裡得來的啊。

 「───有點事、想問妳。
 不過、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盡可能冷靜地開口述說。

 與Archer尚未發生的對戰。
 Saber被沒見過的Master打敗。
 冬木市四天就結束的故事。

 「───我確認一下。衛宮同學,你只是知道而已嗎? 既沒有親眼目睹、也沒有親身體驗。」
 「啊啊。我只是知道。不是作夢、也不是從外面聽來。」

 「可是、你卻知道。如果是發生在鎮上的事件,還有辦法掌握。
 但、現在的衛宮同學還不明白,所以想不出來。
 ……這不能稱作『重新來過』吶。只有衛宮同學重來,我和櫻則是普通況態,所以不能把整個冬木市算在內。
 ……不對、是冬木市只有四天的狀態,衛宮同學只是從旁觀看……?」

 遠阪口裡說的,就是我已經知道的第四天的終結。
 衛宮士郎沒有第四天之後。
 光從這點就能知道什麼嗎,遠阪喃喃自語地陷入思考。

 「……對了。不是再次展開,而是重現。Servant全員到齊也就解釋的過去了。這樣一來、呃─……並非全部是騙局,被騙的只有一人嗎……」
 遠阪的眼神險峻起來。
 似乎想到某種不好的事。

 「遠阪……? 由我剛才亂七八糟的話,妳知道了什麼嗎。」
 「……是吶。要是對衛宮同學剛才的話讓一兆步、假設真有其事來推敲的話,就可以明白其中架構。」
 太可靠了。
 可靠歸可靠,但、我完全不值得信任嗎,落寞中。

 「聽好? 我剛才所說的,完全是依衛宮同學你的胡言亂語來推測。請和跟鎮上的異狀完全、毫無關係的理解下聽。」
 「我知道了。妳的意思是紙上空談吧。」

 「那是之前。在聽過衛宮同學混亂的說明後就吻合了。
 哎、算了。呃─、眼鏡眼鏡。」
 遠阪老師從包包取出眼鏡。
 進入久違的博學模式。

 「好了。依衛宮同學的話、這四天……十月八日到十一日間,很明顯的異常。
 雖然Saber和Rider說是聖杯戰爭的再次展開,但還是有不吻合之處。
 ……你也知道吧? 如果是再次展開戰爭,那就應該有缺人呦。」

 對。
 如果說是再次展開,那半年前脫隊的其他成員就不可能存在。

 「明明奇怪卻又正常的正是這點。
 我想,這狀態一定是……只有在這四天內,即使出現本來不存在的人物,也不指出不是誰來。
 所以,全員到齊也就不顯的奇怪。
 不對、是全員沒湊齊才會奇怪。因為這是“某人”重現以前發生的聖杯戰爭之結果。」

 「? 有人重現聖杯戰爭……不、一開始就知道了呀。
 有想要聖杯的傢伙,希望聖杯戰爭再度開始吧?」

 「你說的是再次展開。我說的是重現。
 ……聽好,假設是再次展開,那早已不在的Servant就不會出現吧? 但是,鎮上卻聚齊全部的Servant。
 所以,我也對為什麼會跳到這個結論頭痛不已,但對方只是想重現聖杯戰爭而已。只想要戰鬥。只想永遠持續下去。
 為此,只在這四天內包含所有會發生的可能性呦。
 為了重覆無數次都還有樂趣、為了盡可能不失去新鮮感。」

 啊啊、所以───

 ───來吧、繼續聖杯戰爭───

 才會說出這句話嗎……?

 「……可是、等一下。那、四天一過,鎮上就會恢復原狀嗎? 為什麼我會知道即將發生的事?
 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回到第一天似地。」

 「如果是回去,那會以明確的記憶來記住吧。衛宮同學呢,一定是自己在看自己呦。呃ー、畫圖來表示好了。
 因為並非平行世界。這四天內的所有可能性機率相等,所以衛宮同學才會如此。
 假定名為衛宮士郎的跑者像鏡子對照般的無限多,全都從同一個起點,各自以不同速度跑著……聽的懂嗎?
 呃-,就像電動玩具一樣。
 叫射擊遊戲吧? 主角有三條命,輸了就回到開始畫面。
 由主角的視點來看雖然並不連續,但由第三者的玩家來看就有連貫性了。
 同理。只要繼續遊戲,就算死了也會回到開始畫面重來。相同的性能、全新的主角,攻略目標也完全相同,對吧?
 現在的衛宮同學正是如此。」

 「…………」
 遠阪的比喻雖然很失禮,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剛剛遠阪小聲說的『從旁觀看』,是指跑者C的我,看到跑在我前頭的跑者B。

 所以,我才會知道不同跑者所奔向的結局。
 明明沒有經驗,啊啊、卻和跑者A被附近Boss打敗的經驗並列……?

 「嗯ー……雖然很不能同意,但又合情合理到不得不點頭。那、我只要乖乖沒行動就能越過第四天嗎?」

 「我想,並不存在越不過去的衛宮士郎。就算是屍體,第五天也會來臨。
 我還是櫻並沒作類似衛宮同學的夢,所以很明白鎮上這四天並沒有重覆。
 可是、如果……或許只有衛宮同學是特別的,不管聖杯戰爭如何,絕對會在第四天死亡喔。」

 說起不吉利的話來。
 然而,對自己無法斷言不可能的狀況,有點發毛。

 「───哎。明白我為什麼會知道莫明事情的道理啦。
 可是呀,為什麼要重現聖杯戰爭? 想要聖杯的“某人”,能搞出這種像魔法般的事情來嗎?
 ……話說回來,連聖杯戰爭都能重現的話,還需要依賴聖杯實現願望嗎。」

 「真是的。我都說了,對方的目的早就實現了。
 對方並不是想要聖杯才重現聖杯戰爭。
 是為了戰鬥才重現聖杯戰爭。
 也就是說───」
 「……啊」

 對了───原來
是搞錯順序了。
 「……這就是、願望。
 對方既已得到聖杯,如果重現聖杯戰爭的願望實現的話───」

 「沒錯。如果這是某人的願望,那不打倒聖杯的持有者就無法解除。
 嘛、提到可疑的傢伙,就是上次聖杯戰爭沒出現的人物唷。」

 真是簡單的結論。
 只要有新登場的人物,就很可疑。

 「我呢───在回國以前都不存在,但本來就是鎮上的人,所以除外。
 如果出現有半年前不存在的人物,就是事件的元兇。」

 「………………。
 吶啊、遠阪。我好像知道那個可疑的傢伙,但每一次碰面都會死耶。
 ……有沒有解決辦法啊。」

 「……脫離常識的問題也差不多答累了。
 呃-、一碰面就被殺,不就是碰面的時機不對?
 「聽好? 如果知道最正確的見面、最先碰面的場面,那就以自己的力量重現。衛宮同學你辦的到。」
 不過還是難以置信吶-、遠阪仍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可是、對了。
 的確,我應該能與那位少女在不同的地方碰面。
 那時候,的確───
 在柳洞寺,有遠阪、田徑社的和箭道社───

 「───我會參考。
 總之,當前的目標清楚了。」
 「能幫上忙是我的光榮。
 對了、你要怎麼做,衛宮同學? 試著去搜索聖杯的持有者?」
 「哎呀、盡我所能啦。
 反正又沒害處,一過第四天就回到頭一日吧? 我會謹慎妥當的行動啦。」

 打擾了、我站起來。
 比預料中談的還久。

 「……真是的。
 我們並沒有作和你一樣的夢,所以無法斷言。現在,也該認真思考你的話來回答了。
 說真的,我的感覺是有時間做白日夢妄想的話,倒不如約我去游泳池。
 如果你只求自己方便,那我也有我的打算唷?」

 呼呼呼,以恐怖的笑臉宣告恐怖台詞的遠阪凜。
 ……游泳池嗎。好。
 不久的將來,會以精神上的回禮報答她,希望她不帶期望地等待。

 「麻煩妳照顧了。明天見、遠阪。」
 離開客房。
 遠阪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暗暗地嘆一口氣、

 「吶。全員到齊、不是很好嗎。」

 以虛幻的笑容,為我的心情下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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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夜間.駅前『おだやかな新都』

車站前看不到半個人影。
回家人潮已經散去。
靜靜的觀察,約半小時才有一人走出車站。
可是。少歸少,還是有人走動,果然不妥。

「Shirou?怎麼了,看著我皺眉頭。」
就是妳啊。
因為深山鎮沒人在外走動所以還好,但在車站前的話,妳這副打扮就太顯眼了。

「沒什麼。好像沒有異狀,換個地方吧。」
「我們才剛到而已。照以前的話,應該繼續巡邏辨公區、工地一帶。
調查程序偷懶,一點也不像Shirou。你平常徹底到神經質的做法跑那去啦。」

「唔。……沒啦,妳說的沒錯。」
我也知道不像自己啊。
說起來,該找什麼而搜索、為什麼而巡邏等,一點都無法投入。
關於這點,Saber怎麼想呢。

「吶。Saber,妳怎麼看待我們的巡邏?」
「什麼也沒有,我的第一優先是幫助Shirou。雖然在意鎮上的異狀,但我卻不認為怪物對鎮上抱有敵意。
倒不如說,這些異狀全都是───」
此時。
Saber意味深長的陷入沈默。

「Saber?怎麼啦,妳發覺到什麼嗎。遠阪又不在,不要講到一半住嘴吊人胃口。」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假設有敵人存在,而又懷有惡意的話───我覺得全都是朝Shirou而來的。
如同Archer對你攻擊,其他的Servant或許也會朝你發動攻勢。」

「啐。那就恐怖了,不過大致確認過其他的Servant了吧?他們都說自己沒有出戰的意願,所以我認為不用擔心。
只有Archer例外,不知道他為什麼只敵視我吶。」

「……原來如此。只有Archer敵視你嗎。」
唔呣,Saber深思起來。

「Shirou,果然要認真調查。雖然深山鎮沒有異狀,但新都應該會有某種破綻。」

Saber以如臨大敵的氣勢,咔嗒咔嗒地往廣場走去。
雖然積極的Saber也很恐怖,但最教人害怕的是她一身武裝到處走動。
啊啊,阻止Saber才是最艱難的工作。
沒辦法。就重整心態,堂堂正正地去繞去調查辦公區吧。

夜間.教会『閉幕』

教會就算再來多少次都毫無變化。
Saber也勘察不出個所以然。
這裡已經空空如也。

去別處吧。
下次要來教會,得有明確的目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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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楼
发表于 2008/02/01 | 编辑
夜间.駅前『银の纟』

 天空好近。
 街上最高的建筑。今晚,楼顶也被格外明亮的月光照耀着。
 「──────」
 并非有特定目的才来造访。

 不向街道张望。
 目光直直向上。
 月亮好近。
 未盈满的月亮,看起来很像杯子。

 突然,怀有从这里的话或许可以触摸的到的痴人妄想。
 想到月球的话,需要有火箭。
 要不,若有条长的不见尽头的阶梯,或许就能抵达。

 「回去吧。一个人来这里没啥意思。」
 将银月的企图抛在身后。

 虚无的天空就在此处。
 即使有了通天高塔,开端也尚未传达至天。

夜间.幽霊洋馆『幽霊洋馆』

 ───还来的及。
    要回头吗?

 就算来这里也没有意义。
 反正我一点也不清楚这座洋房。
 完全没有交会点。
 但是、
 总觉得、似乎在某处、听过的样子。

 「呃……」
 像是睡前看过的电影,在梦中重新播放的感觉。
 当然,内容是依自己的喜好重新编排,与其说是重演倒不如说是重制成符合时下流行的剧情。
 即使如此,若说和原作一致不变的场景的话、

 ───就是,夜晚洋房里的那二个人。

 电影中、梦中,现在我正身处其内。

 打着冷颤,小跑步地移动。
 既然人都来了,就无法回头。
 去确定吧。
 里面到底有什么、在等待着什么,这里是覆盖镇上的异样感中心。

 进入二楼的大房间。
 熟悉不已的光景。
 在那里的是───

 「──────啊咧咧??」

 ───理应如此,没有半个人在。

 不但没有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女性。
 也没有坐在椅子上扑簌簌扑地腐败的男性。
 当然的啦。
 这里只是间废屋,白天就得出什么也没有的结论来了。
 「什么嘛,结果是这样。」
 那二个人并不存在。
 那个情节只是梦。只是个凭空捏造的故事。

 「回去吧。有点跑太远了。」
 离开幽灵洋房。

 ……慎重起见,抬头查看二楼的窗户。没有异状。我疑惑着为什么要确认这件事,开始走下坡道。

夜间.教会『闭幕。』

 教会就算再来多少次都毫无变化。
 这里已经空空如也。

 去别处吧。
 下次要来教会,得有明确的目标才行。

夜间.教会『处刑鉴赏』

 爬上冗长的坡道,到达教会。

 黑夜。
 明明没有一丝云朵,但郄月光阴沈。
 唯一的光明,就是教会的灯光───

 「──────」
 广场中,站着一个女性幽灵。
 荒誔到让人连想起柳树。

 「妳、是───」

 ……是梦。
 ……什么时候做起梦来了。
 ……我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以前不曾看过的说,却觉得很熟悉这女的、

 「……、咦?」

 ……女的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越过我的身边。

 「………………」
 ……呆呆的望着幽灵走远。
 ……没有匆忙追上的必要。
 ……因为、这是梦。
 ……追上去的话,下场是幻影消失、
 就算想追上去,被这些家伙挡住,那儿都去不了。

      “───、───、───!”

 听到熟悉的合唱。
 明明有人交待过,不可以单身靠近教会,我却忘了,才会落的如此下场。
 ……不过,这次运气很好。
 运气好是因为、这是不知不觉间做的梦,醒来的话,眼前将是熟悉的天花板、

 「叽───叽」
 凶恶的利爪贯穿肝脏。
             (腹部)
 如同被叉子刺入的草莓。
             (四肢)
 体内所有关节,全都破体而出。
             (头颅)
 没了喉咙而发不出惨叫,咻、咻地抽着空气、
             (救命、)

 啊啊啊啊啊。
 脑浆、滴答、滴答、地流。
 因为好痛好痛,痛到心烦意乱,就想随便捉只布偶来行凶。
 拿着菜刀,猛刺不会抵抗的布偶。任何人都办的到的虐杀,简单至极,无聊到极点。
 感受想必极糟、脸色不佳、回想起来会厌恶,换句话说,现在的我正担任布偶一角。

 ───啊啊,不过不要紧。

 这是梦。
 等到解体事件终了后、 将会什么事也没有、没发生过什么事地、以下一个外形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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