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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停驻之夜》(百度可以搜到)小说中是第一次双子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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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死】[原创小说]罪恶停驻之夜·第二卷·噩梦蚕食
【好想死】[原创小说]罪恶停驻之夜 第三卷 厄运恸哭【好想死】接近尾声
序•风起浪迭即使是噩梦也不会这么快的降临吧。恐惧渐渐包裹着每个人的内心,就算天地无畏的火雾战士也是。现在的夏娜独自一人坐在教会铺满灰尘的阁楼上,眺望天空。黑色的眼睛透过堆积着水渍的玻璃,将火红的乌云收纳进视网膜中。阴暗暗的苍穹正在被看不到的夕阳灼噬着。
它好像也知道疼痛似的,伤心地留着瓢泼的泪。
细小的缝隙里,习习微风正渗进点点凉气吹拂着飘逸柔顺的黑色长发。娇小的少女蜷缩在一架老旧的钢琴上,穿着的黑色大衣和周围灰沉的色彩相得益彰。
“亚拉斯特尔,你说我们能回去吗?”夏娜低下头,视线落在了跟自己签订契约的红世魔王——天罚神——亚拉斯特尔所在的吊坠型神器——“克库特斯”。
那是一个被两条金线交叉缠绕的黑色水晶球,在其内部不停地漂浮着无数发着金光的颗粒。
“唔,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干涉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相对空间,而且要将生命全部托付给一个真实性可疑的东西,单我个人而言是比较难以决断的。”黑色的吊坠中传出一个高亢深沉的嗓音。
“又说这么难懂的话了。”夏娜一撅嘴,“啊啊,我是不知道什么‘相对空间’这么复杂的事情了,只是亚拉斯特尔,你没觉得战争才过去一个夜晚就出现了牺牲者,这种事情很危险吗?”
“你是指Archer吗?还是说在麦迪逊广场花园发生的异常状态?”亚拉斯特尔口气严肃起来。
“两者都有吧,最可气的是橙子小姐这个紧要关头竟然出国了!”夏娜抱着膝盖大声抱怨着,“真是的,那些魔术师们平时总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到了关键时刻就不知去向了!”
“夏娜,你竟然也会这么失态?”亚拉斯特尔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感慨。
“当然啦,我一个人怎么做得来监督嘛,这些从者和主人都是规格外的强,无论哪个组合都尽是些怪物!”夏娜从钢琴上跳下啦,“卫宫和远坂的事到现在还没有头绪,爱尔德菲尔特家的小姐有夺取了Assassion宣誓加入战斗,太多突发状况了啦!”
“唔,你这么一说也倒没错。只是,夏娜。我们如今呆在教会里,圣杯战争的事情无法参与,非灵体,更不能和Servant的战斗力相提并论。是无论哪个组合都能轻而易举的消灭火雾战士……”天罚神认真的说着泄气的话。
“红叶小姐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这是当前唯一可以放心的事情。”夏娜眼神有点欣慰,然后又转化成犹豫不决的神色,“呐,我说亚拉斯特尔,你怎么看小樱的事?”
“是她和Berserker吗?”亚拉斯特尔沉默了一会儿。他并不想对身居教会的少女多说什么。木之本樱决意参加圣杯战争并且和最难控制的Servant签订契约,这些唐突的事件根本不在这次的计划之中。最重要的是,Berserker的真实身份和他所携带的“*”。它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很有可能左右圣杯战争今后的发展。“唔,我也正在考虑他们。事到如今就连教会都有可能化为战场了。知道木之本是圣杯容器的Master不在少数,而且她不能走出教会结界这件事要暴露也是迟早的事。”红世魔王稍微顿了顿,“夏娜,你有想法吗?”
“嗯,实际上从那三个魔术师出问题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了。”夏娜推开阁楼的门顺着螺旋状的石质阶梯往下走,如深渊般的无光庭廊将两个人的意识引进黑暗。“亚拉斯特尔我们真的只做监督就好了吗?不管人类的死活,也无视Master们使用的卑鄙手段?我觉得自己做不到。身为保卫人类的火雾战士,而且又是圣杯战争的监督,我不能这么庸庸碌碌的等待战争结束,我也要尽己所能的加入到里面,将伤害降到最小。”
“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亚拉斯特尔在更早的时候就做出了这个决断,但是并没有和任何人提起。他非常认真的考虑过空间的相对性,和平行位相之间相互的干扰程度。
实际上,圣杯战争的事情对于红世魔王来说并不是很值得关注的事情,并且准确点说,亚拉斯特尔并不是因为死几个人就苦恼的烂好人。他是掌握着整个红世的大魔王,就算纽约的人类全部灭亡,他也可以泰然处之。
他所担心的是【双子圣杯】最后产生的影响。既然这次的战争已经能够将毫无联系的从者与主人叫到同一个平行世界空间,那么圣杯所实现的愿望,或者产生的现象也同样能够以相同的渠道干涉其他世界,无论是存在的还是虚拟的。
【双子圣杯】如果具有意识的话,那么它所做的应该只是完成某个人的愿望,并且相应的将这个现象引发在那个人所在的世界。可如果【双子圣杯】是无意识的“零件”,那它所引起的变化会以无差别的形式爆发也不是不可能的。
红世、现世……
平行世界……
宇宙的所有时空……
一旦这种假设成真,那么循环性的破坏将永无止境的爆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恐怖的叫声震得四壁颤抖,夏娜扶住墙避免跌倒。她苦恼的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Berserker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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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是阳光?
Saber一直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她无法回忆起来,对其他人来说再熟悉不过的东西。C.C曾经说过她的头发就像阳光一样璀璨,可Saber并没有这样的实感。
每当想要回忆那灿烂的阳光,她的脑袋就会产生仿佛被铁锤捣凿过的西瓜一样,粘稠糊糊乱成一团的错觉。
没有条理,也没有规律。
记忆的恢复就像是往干涸的海洋里滴水,无论多少的尝试都是徒劳。现在Saber已经彻底的放弃追寻记忆了,她把这个愿望寄托给了圣杯,也同时寄托给了能够带给她胜利的Master——鲁鲁修•兰佩鲁基。
金发少女轻轻的把手放在落地窗上,在水纹流淌的钢化玻璃上,让她花容失色。漆黑色的双眸无神的望着应该是黄昏,却无法辨认时间的灰色天空。
昨天没有战争,前天也是。
圣杯战争的第一夜过去后,整个纽约市就陷入了无尽的睡眠,再也没有醒来过。所有人都已经在浑浑噩噩的生活中忘记了紧张还有战斗等一系列感情。与往常一样,鲁鲁修还是没有露面。只有沙发和茶几的办公区里,Saber独自伫立,复杂的光影和线条扭曲缠络。
即使是最优秀的画师也无法再现这使人心生伤感的画面。
圆桌棋盘上的棋子自那天鲁鲁修接受了Saber之后就再也没变过。
慢慢的坐在沙发上。
那是鲁鲁修经常逗留的地方。那个男人在这个地方最多的一次,呆过十几个小时之久。他注视着棋盘时的眼神,Saber不会忘记,更不想忘记。那对她的大脑来说,是一种崭新的记忆。也使这个丧失过去的女性,对这种陌生的意识,产生的一种实感。如果只是一般的常识,Saber可能将其归纳为单纯的本能。然而,对于鲁鲁修那种特别的神情,明显超越了Saber以前所熟知的一切。这就是那个没跟自己说过几次话,却在脑中烙印下深刻印象的男人带给Saber的“记忆”。
“C.C吗?”Saber左手的食指压着黑色的王,头也没抬的对大门另一端停止的气息作出判断。
“啊拉,果然瞒不过你吗?”C.C影子一样从门后出来,魔力的能量也恒定在了一个定值之上,“看见Saber一个人发呆,自己的身体的不由得就躲起来了。”
“这种恶劣的习惯还是尽早扔掉好了。”Saber不高兴的扭过脸看着魔女,手指也飞快的离开棋子。
“知道啦,下次一定注意不被你发现……”C.C摆摆手,“好可怕,不要用那么危险的表情看着我。话说回来,Saber你身上的衣服是鲁鲁修的吧?看上去真合适!”
“啊?是嘛……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高兴的。”Saber脸稍稍红了一下然后恢复了正常,“C.C我一直都想问你,Master不是应该呆在Servant身边吗?而那个人却擅自离开,明知我在他发生危险的时候无法及时感知,更不可能赶过去救他。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听你抱怨还是第一次,Servant不是只要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就可以了吗?特别是你,怎么现在又关心起鲁鲁修的死活了?”C.C今天穿的是深卡其布色的连衣裙,只是在上身加了一件紫色的牛仔短袖外套。怎么说呢,这套装扮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可是绿头发的魔女穿上后,却是既帅气又妩媚。
“不,我只是对Master的行动抱有疑问罢了。他的生死间接关系我以后的作战,既然那个人说过要把战略方针全权委托,那么他要是现在有个三长两短我就麻烦了。综上,我刚才的话并不是抱怨,而是对那个人行动质疑和不满。”
Saber拐弯抹角说完后,C.C忍住笑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没误会你,可Saber你没觉得你和鲁鲁修两个人最近变得很要好吗?”C.C走到金发少女身边将脸靠在她的肩上,调皮的蹭了蹭。
“什!!!!”Saber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她推开C.C正儿巴经说道,“身为Servant不可能跟任何人类交好的,C.C这点你应该比我明白,而且还有一点,我是不会和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并肩的,他当我的搭档本身就不值得信任。我所相信的只有我手中的剑罢了,遵从他的战略是从圣杯战争的角度出发的,这种小家子气的战斗根本用不到我的头脑。”
“哈,这样啊。”C.C点头沉思,“Saber还真是不坦率,明明每天都偷偷的观察鲁鲁修。”
“不许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Saber奇迹似的红了脸,她掉过头声音慢慢降低。
“哈哈,我猜对了嘛。”C.C捧腹大笑,“Saber你这么好骗啊?!”
“C.C!你这个臭女人!”Saber周身缠绕起翡翠色的光芒,原来穿在身上的男士外套被光芒焚烧成灰烬,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绯红的礼服。
“Saber,说不过我就动用武力是不对的!”C.C急忙逃开缠绕着圣骸布巨剑的攻击跳到沙发的里另一侧,这时帝国大厦产生轻微震动让两人停止了胡闹。站在原地的Saber剑保护着在震动中站立不稳的C.C。“地震?”
“不是,这不是自然力能制造出来的。”Saber的视线转向窗外,应该是华尔街的所在地不知什么时候化为了火海。漫天的大雨浇上去也丝毫无法减小火势的增强,大火不费吹灰之力就吞噬了几条街区。
视线超人的剑士Servant在火海的中央看到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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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斯•库莱茵从未想过,一个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人忽然消失时,自己的心会是什么样?更不敢想象的是,如果那是世界上曾经最爱自己的人。不过,她现在必须面对一个事实。
拉克丝和工藤新一寄住的糕点店老板罗伯特•巴多拉死了,然而,他的妻子却不记得世界上有这么个人。理由很简单:巴多拉这个人的存在被剥夺了。这是拉克丝拜托夏娜做的,而且就算她不这么做,监督们也会按照规定将罗伯特•巴多拉列为失踪人员告知约瑟琳•巴多拉。
纵然新一一直说拉克丝的做法是最好的,但是这种残忍的方式也确确实实使粉头发的少女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的确,害死罗伯特又将约瑟琳和丈夫美好的记忆剥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无论辩解的多么合情合理,也难以让人们原谅。
“Master?”Lancer高大的影子浮现在灯光下。拉克丝以趴在书桌上的姿势慢慢抬起头,两眼红肿,看样子是哭了很久。
“抱歉,Lancer我睡了多久了?”拉克丝撸开袖子,女式手表上的指针连成一条直线。
“18个小时。”Lancer冷冷的报出数字,俯视着拉克丝的眼神充满了杀气。“你还打算睡下去吗?”
“啊,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我们还处在圣杯战争中不是吗?”拉克丝不可能听不出Servant口气中的愤怒,只是她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情了。“新一呢?”
“没有Servant的Master不在我的保护范围内,他即使不去教会,现在也没有人会害他。”Lancer平静的阐述出事实,语气里还有些对Archer死亡的轻蔑。“弱者是没有人会去在意的,他们根本构不成威胁。”
“够了,Lacner!”拉克丝按住头大声叫道,“别再提了,已经有人因此牺牲了!Lancer,新一已经不能战斗了,你就别再冷言冷语了!”
“对不起,但是我觉得你在这里一个人后悔是没有任何帮助的。”Lancer走到她身边,“圣杯战争还没有结束,现在不过是序盘,我的Master啊,如果你在这里不动声色,到头来我们会连圣杯的边都碰不到的。”
“说来也是,可Lancer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拉克丝说,“我的魔力只能让你一次战斗使用一种宝具,如果不好好制定作战方案,我们可能会是这场战争中最短命的组合。”
“这你放心好了,除了Saber以外没有Servant是我的对手,一次使用一个宝具就足够了。”Lancer胸有成竹的说,然后又不满的盯着拉克丝,“Master你该不会在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后还对我的实力抱有疑问吧?”
“不……”是开门的声音,工藤新一已经抛弃了失去Archer时的颓废,虽然身上的衣服仍然很邋遢,不过看上去精神抖擞。“我们从未对你的实力抱有过任何疑问,Lancer。”
“哦,小子,你精神了不少哇。自己蹩脚的Servant阵亡后,你不是一直都萎靡不振吗?”Lancer像是在看一堆排泄物一样蔑视着新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Archer虽然没了但是我仍然可以参加战斗。”新一没有正视拉克丝,而是在对Lancer说话。但是这一招明显对粉色头发的少女不管用。
“新一,你不应该再回来了……”拉克丝有点生气的说道。“失去Servant的Master没有资格参加圣杯战争,也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冒险,你已经没有战斗的理由了!”
“我战斗的理由并不是Archer!”新一用盖过拉克丝声音的音量将自己的心声吼了出来,“Archer是为胜利而死的,然而我并没得到他所为我争取的胜利。那么我的战斗就没有结束,直到最后我都必须战斗,即使有可能死在这个世界,我也必须参加圣杯战争因为,因为我要毁了那个将人命玩弄于鼓掌的家伙!彻底的!”
“那就把你那龌龊的样子给我收敛起来!哼,真看不惯身为男性一脸颓废的德行!”粗犷的声音让新一重新审视着刚才对自己杀意沸腾的高大*兵。Lancer伸出一只手,“既然你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那我也不妨将你视作盟友看待了。作为战友你是非常优秀的,小子。”
“Lancer?!”新一困惑的瞪着眼睛,Lancer则有点不耐烦的握住他的手狠狠的晃了两下。“是笨还是聪明?我看以后得对你这家伙重新定义了。”
“新一……”拉克丝边笑着边把身体挪向侦探的身前,“欢迎回来。”
“啊?!嗯……我——我回来了。”工藤新一挺直腰板目光回到了往日自信满满的状态。
这个时候,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移动到了放在茶几上面的杯子。透明的玻璃杯中,清澈的水正在扩散着浑浊的波纹,一圈一圈展开,在撞到杯壁时有反弹回来。明亮的灯光顺着层层涟漪在桌上,地下刻出圣洁躁动的痕迹。
——噩兆的痕迹。
“Master、工藤,你们两个呆在这里!”Lancer变出白色*一跃跳到窗口,以半蹲的姿势回过头叮嘱。
“Lancer这个气息不像是Servant,说不定只是自然灾害!”拉克丝小腹正在剧烈的起伏着,丰腴的胸脯也不停地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地震而摇晃。
“能感觉得到魔力,即使不是Servant也很有可能是其他的Master在搞鬼,我先去探个究竟,Master你们就呆在这里好了!千万别擅自行事,现在圣杯战争的状况很复杂。”Lancer的话变成了回音,黄昏色的身影飞快的融进灰色朦朦细雨里。
“拉克丝你在这里呆着,我去帮Lancer。”新一说着穿上了衣服。
“等等,你现在出去也没有什么能干的啊?Archer不在的现在,你只是个见习魔术师而已!”拉克丝拽住新一,头摇得同拨浪鼓一样。
“以Lancer的性格和行事习惯,很有可能会被Assassion或者Caster那样子的从者暗害。所以我会尽可能的协助他不受到算计。虽然制定作战方针我不行,但是针对现场状况想出对策我还是很驾轻就熟的。”
“……”已经没有任何反驳理由的拉克丝只好勉为其难的松开新一的胳膊,“小心点,没有Servant的情况下,任何一个魔术师都可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你。”平静的表情述说出极为残酷的现实,“确立目标,付诸行动,工藤新一这就是你的选择吧?”
“是的,我要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无论是魔术师还是从者,我都要用我的头脑打败他们!”工藤新一留下这句话后边走出了房间。拉克丝如释重负的跌坐在床上,茫然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可阴冷的杀气却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眨眼的间隔里,一把冰凉的短刀架在了拉克丝雪白的脖颈上。
“现在安心还是太早了吧?小姑娘?”秃鼠一样猥琐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的语调回响在灯光暗淡的房间里。
连辨认都懒得去辨认,拉克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你终于还是来了啊,Assassion。”
“啊,当然,不过还有另外一位贵客哦。”站在拉克丝面前的除了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金发美女,魔术世家出身的魔术师露碧亚泽丽塔•爱尔德菲尔特以外,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色身影。
“从现在开始,拉克丝•库莱茵这个人要再见到我面容的时候无条件的听从我的命令!”
“什!……”反抗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说出,宝石蓝色的瞳孔周围便染上了丧失理智的红色光圈。
拉克丝恭敬地颔首:“——Yes, your majes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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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
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明白什么是圣杯,什么是圣杯战争。但就是这朦胧的感觉,将处在不同次元,不同背景和人生下的人们牵扯进了殊死的搏斗中。为了虚假而战斗的人们,还有等待着胜者的假象。这些看不清的现实一点一点的牵引每一个有着梦想和愿望的人。
只要有人苛求,那么虚假的真相就不会结束。它会慢慢的侵蚀这个世界,等到他们真的开始觉悟。
“我不明白……”武藤游戏甩开了玛利亚的手,妄想独自从床上站起。搁在床头的双拐也被无视了,但在他的双腿完全丧失知觉的状态下,下一个动作很容易猜想得到。
咚——
闷闷地一声,游戏趴在了地上。木质地板产生了不小的震动,玛利亚着急的跑到他身边。
茶色长发的女仆心里充满了矛盾。
现在的武藤游戏无论如何也想要不凭借任何外力站立起来,然而从麦迪逊广场花园回来后他这个本领就被剥夺了。准确点说,他下半身的魔术回路以及神经都已经被烧毁。原因已经无据可查,是否能够康复也是未知数。不过,现在的游戏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会怎样,他的心理和行动都是为了圣杯战争在坚强运转。
“关于那个工藤新一所召唤出的Servant还有被Assassion召唤出的Berserker!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游戏没有接受任何形式的帮助,独自一人便往床边上蹭,边阐述自己的想法。虽然他没有到战斗现场亲眼证实这些荒谬的事情,然而能将任何抗魔力低下生命体加以控制变为使魔的Rider则帮助了他。
不仅整场战争都被使魔完整的记录下来,而且就连三个身为主角的Servant的身份都已经被他们准确的推测出了。毋庸置疑,这些足以让每个从者和御主震惊的事实却让游戏显得很愤怒。说到底,他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如果有特别超出常理的问题出现,那这场战争的不确定因素就会愈强。而游戏所担心的是,在战斗的情况下这些不确定因素的要加入的量。他可以将当前所有已知的从者和Master加入战斗策划中,但是无法把新出现的情况也添加进去。
游戏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和任何Servant组合战斗的原因也正是如此。保留自己的实力,隐藏从者的能力,并且暗中掌握每个敌人的详细情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真理一直都贯穿在游戏对于圣杯战争的认识上。
“关于工藤新一召唤的弓兵是中国神话里的英灵这件事我就有很大疑问。我们所研习的属于西方传统魔术,与中国和亚洲中东部分国家的魔术并不属于一个系统。所以召唤出中国英灵这件事本身就值得关注,这场战争并不像监督们所说的,除了Master部分与以前的圣杯战争不同。可我相信,这次的战争本身就存在问题,它的性质和结构完全不同于以前的圣杯战争。”游戏回到床上,玛丽亚帮助他盖上被子。
很快Rider就对这番对话产生了反映。
“唔,圣杯战争与双子圣杯战争本身就是存在于不同空间层面上的东西,所以产生根本的混乱是很正常的,不过我们要正视一点,圣杯战争现在仍然处在六名Servant争夺圣杯的局面,所以我们的作战根本不用大幅度变更。”穿着一件宽大订制名牌风衣的高大Rider梳理了一下精干的背发,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道。“游戏,你根本不用太过担心。这场战争最强的从者Saber已经成为我们的盟友,这至少可以避免我们在战场上过早的与她交锋。其他的Servant虽然不能说完全不用在意,但是我觉得除了Lancer以外,几乎没有人能对我造成威胁。”
“三骑士之中已经有一个牺牲者,这对我们来说的确是个好消息。但是Rider,别忘了那个导致Archer丧命的Assassion还在,而且关于他的谜团更加多了,召唤Berserker,怂恿监督做自己的Master。在厌恶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时我们必须感叹,他真的是个非常狡猾而且讳莫如深的战略家。”游戏接下削干净的苹果,捧在了手里,脸上的愁容渐渐开始舒展。
“Assassion吗?这还真是值得注意的家伙,Master我故意避开他,你又重新强调一遍看来已经不能对你隐瞒任何事情了。”Rider有气无力塌下双肩,像是放弃了什么然后又慢慢的摆着手,“话说回来,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释放的大量魔力你们没有感觉到吗?”
“??”少男少女茫然的表情让高大的Servant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算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看看现在这个时间。那么将其与圣杯战争联系在一起就没问题了。”Rider小步挪往窗口的方向,手慢慢的撩开窗帘。在他的视野尽头是曼哈顿的最外围。穿过林立的楼宇,Rider的视线慢慢的落到了燃烧在灰烬之中,模糊不清的华尔街上。“怎么办?我的小Master,我们该怎么办?光是我一个人是无法出动的,我不是Archer,没有那么强的魔力储备能力。”
“我无法行动,所以陪你去只能是累赘罢了。”武藤游戏伸出刻印着令咒的手臂,将血红的纹章对准Rider胸口,“以令咒赐予吾的特殊权威命令,吾之Servant——Rider啊!从现在起你的Master就是玛丽亚……”
然后,一脸担心的玛丽亚忽然胸有成竹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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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个少女。
只是一个对所有另类的事物都有好奇心的少女。
稍微有点喜欢恶作剧,稍微有点让人讨厌。但是她却无法让人忘却,任何都需要她的存在,他们知道他们需要她。是的,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她在,他们的生活就可以平静的度过。即使他们诅咒着这个妙龄的少女,直到她看着一个个的亲人都倒在自己的眼前,看到无数和自己平肩而息,共枕而眠的男女都不在年轻,不再懵懂无知。变成一个个很辣的角色时,他们才真的开始重视,尊敬她。
人类就是一种只知道后悔的肮脏物,他们忘记了她的存在,把“她”变成了“他”。女人是无法立足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讨厌女人,就算那个人是他们的救世主也不行。女人就是女人,是男人的附庸,是引导世界走向灾厄的种子。就连那个无战不胜的骑士王都必须费尽周折隐瞒自己的身份,就算这个事情间接导致了自己往常的分裂终结。
谁会承认,谁会同意。一个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是一位女性?哪个史官认可拯救无数王朝兴衰的大魔术师只是一个区区的少女。所以,她要学会改变自己的容貌。
云雀。
牡鹿。
神秘的美少年。
这就是她一辈子的形象,她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态去帮助每一个人。最后,她知道世界不需要自己了。
于是,大法师——梅德里恩•梅林的身影消失在了湖畔的理想乡中。
——她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人。
——喜欢……
艾斯缇•布兰雪的梦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他所喜欢的人了。完成使命就是她现在的全部,就像肉食动物每天都要狩猎一样。艾斯缇遵循着自己的本能,配合她的Servant参与这场闹剧——圣杯战争。
什么是对的,抑或什么是错的?这些问题艾斯缇早就不做评价。无论什么样的卑鄙手段都有可能出现,也都可以被原谅。
没有人可以相信,没有人值得相信。
Caster选择了和艾斯缇一起躲藏在纽约的角落里,因为她们不需要盟友。
“Caster身体怎么样了?”艾斯缇赤裸出现在浴室的身影,让正在打瞌睡的Caster全身着火似的发起烫来。脑中的倦意瞬间降低,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害羞。矮个子的少女扯过一条浴巾围到自己身上遮羞。“唔,怎么了吗?”
“什!!什么怎么了?你在干什么啊,艾斯缇•布兰雪修女?”Caster恼羞成怒的指着一脸呆滞,赤身*的少女,“在别人不面前一丝不挂都不会不好意思,难道你就没有廉耻心吗?而且还可以若无其事的钻进别人正在使用浴室!?”气急败坏的大魔法师红着脸转身准备离开浴室。
“我们都是女孩子嘛,有什么可以害羞的?”艾斯缇边装傻边凑近Caster,然后双手抱住了对方傲然的双峰,“哇哇!话说回来,Caster你真的只有14岁吗?这犯规的成长是怎么回事,足足比我大……一圈?不,两圈!!让人羡慕啊……亏你能在那群骑士中间蒙混这么长时间啊?!”在Caster慌乱的惨叫声里,艾斯缇仍不放手的抓着比自己要矮很多少女的胸部。
“艾斯缇!!!”Caster的声音从告饶变成了愤怒,紧接着,一道青色的闪电瞬间覆盖了艾斯缇所站的瓷砖。
“Ca~Caster?!”一瞬间摔在地上的艾斯缇揉着自己屁股,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真是的,没完没了吗?”Caster红着脸娇喘,残忍的俯视艾斯缇的面容,“给我出去啦!我在洗澡,你进来干吗?”
“没——没什么,只是想给你擦擦身上罢了。”艾斯缇假装一副可怜的样子。
“唔,你的骗术是不是太过拙劣了呢,我的Master?”Caster回到浴缸里,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装腔作势。
艾斯缇想对Caster滑稽的表情多说些什么,不过想想又放弃了。由于实在太想笑了,然而又不能太张扬,所以艾斯缇只好一个人坐在地上偷笑。
受了点凉气的她,不经意的打了个喷嚏。
“喂~”冷淡的呼喊声响起。艾斯缇转过头,正见到在浴池里蜷起腿的Caster,脸上还是蛮不情愿的娇羞。“你要是病了……”后面的话是老旧的套路,艾斯缇没等她说出傲娇的台词便进了池子。感觉到两个人的肌肤相互触碰在一起的Caster一下子就炸红了脸。
“两个女孩子在一起洗澡有什么的?呵呵,有些时候的Caster真是可爱呢。”艾斯缇笑着说。
“Master你……有什么话要说吧?”Caster面带异色的看着艾斯缇,不像是怀疑,也不像质问。
“看出来了吗?”艾斯缇换上作战时的面具,整个人失去了表情。“我的魔力已经快要枯竭了……你已经知道了吧,Caster?!”
“啊啊,所以我们应该速战速决,这场圣杯战争——”Caster停了停接住前面的话,“我们不要抱着胜利的希望了,我至少保证可以存活到最后。”
“嗯,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但是我想Caster我们不能缩在工房里,不是吗?”艾斯缇抱住双腿。
“这是当然的,凭我现在的力量消灭Assassion和Saber还是可以的。”Caster说着走出浴池,洁白的肌肤在明亮的日光灯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像玉雕一样的少女用魔力编织起自己的衣服,然后若有所思的仰着头,“唔,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出过门了吧……”
杀气,阴暗的杀气如同滚滚浓烟一般泄进浴室。
“你说你能解决掉我,这我可就困扰了,呵呵,看来有些嘴不饶人的小姑娘还需要调教一下。”
赤裸的艾斯缇掀开一块地砖,把早就藏好*端在手里。另一边,手执魔杖的Caster也做好了应战准备。
“胎记吗?很美丽啊。”层层白雾的后面若隐若现的走出一名幽灵色的怪物,他冷冷的笑着,给人可怕惊悚的感觉。
这对主仆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来人,是Assassion。
——未完待续
[ 此贴被渴望死的英灵在2012-01-02 01:04重新编辑 ]